彩。
「忍著点。」匡顗探入一指细动,幽处立时紧紧包裹他的手指,藉津液与温水的滋润,少顷便能探进两指导出白液。
越发沉重的喘息和起伏让匡顗察觉他的状况,空著的手也有了归处。他抚上宋玄禛的小腹下滑,挑逗的动作惹得宋玄禛不禁挺腰低嘤,匡顗一手在他身前套弄,一手在他身後进出,倏尔幽处一紧,接连一声舒叹,津液打在澡桶内壁缓缓滑入水中。
「好了。」匡顗捞起软在边沿的宋玄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低声问:「很累吗?」
宋玄禛慵懒地点了点头,任由匡顗用皂角清洗他的头发和身体。匡顗稍挪身子放下皂角,宋玄禛顿时感到身後被炽热之物轻碰,转首瞥向匡顗,却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向他牵出淡淡一笑。
「你……」
「嘘——没事,你先出去,我再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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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温馨,实在太温馨了~搞啥我家玄禛越来越可爱…
匡顗倒是有作贼心虚的感觉,哈哈!
而且他那句参见陛下,二人当时真的甜到吐了……(有够肉麻吧?我的强项就是老梗肉麻炒饭。
好了,下章继续微H,好啦好啦,我听见啦,我认啦,我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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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42 (微微H)
宋玄禛红著脸坐起身来,腰间刚出了水面,又旋即没入水中。他转身垂睫看向匡顗的下身,猛然水波一动,匡顗感到下身被紧紧握住。
「玄禛,放手!」他握住宋玄禛的手腕,白玉般的手臂在幽暗的水波间如幻似真,彷佛捉不住的轻烟。
宋玄禛不单不理匡顗的话,反而更灵巧地在他身下动作。匡顗不甘示弱,探手以同样的动作回敬他。不消一刻,匡顗掐住他的腿根低吼一声,两团白雾顿然晕开。
宋玄禛虚脱般往前落入匡顗的怀抱,喘息的声音在静寂的房间回响。匡顗稍歇了会儿,抱起疲惫的宋玄禛跨出澡桶,扯下一旁的布帕拭乾每一处的水珠,才把人带到床上去。
匡顗在凌乱的被褥之中拣起宋玄禛衣裳替他穿上,遂自己穿上家仆为他事先准备的衣裳。宋玄禛趁匡顗背过身去,悄悄摸向袖袋里的醉生散,心里不禁暗骂自己卑鄙,回宫之後定当把它还给胡宜顼,从此不再用此下流的小手段。他习惯地摸向腰间,却发现空无一物,反覆翻了袖袋,摸过腰带,还是不见。匡顗回过身来,便是看见宋玄禛慌张地翻找自己的腰间与袖袋,东摸西翻的把被褥弄得更乱。
匡顗跨步执起桌上的玉佩,箭步返回床沿捉住他的手,把它放在宋玄禛的手里,说:「放心,在这里。」
宋玄禛看向手中的玉佩,手心阵阵冰凉透心,青玉因二人两手相握而和,慌乱之情也渐发缓下。
「少爷,早膳准备好了,是否由老奴亲自送上?」苏伯的声音略带暧昧地传入屋里,听得匡顗耳赤难为。
他悄悄瞥了宋玄禛一眼,转首向门外说:「好,有劳苏伯。」
苏伯闻言轻轻推门而入,手持托盘,上面盛了清淡的白粥馒头与热茗,而且还罕有地加了一双碗筷。他抬头偷瞄一眼,看见匡顗在床沿扶起昨夜带进屋里的公子走到圆桌前坐下,那位公子经过一夜看似略有不便,脑筋一转,苏伯便知二人关系非凡。
他知趣地收回视线,置好早膳,低身道:「老奴先下去了,请少爷、公子慢用。」
「今天不骑马入宫,你叫人帮我备马车。」
「是,老奴知道。」
匡顗挥了挥袖,苏伯临关门前再偷看宋玄禛一眼,脸上挂著诡色低笑离去。
匡顗盛了一碗白粥递给宋玄禛,苦笑说:「来不及准备好吃的,只好请你屈就一下了。」
宋玄禛摆首示意,迅时拿起勺子翻了翻凉,便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匡顗愕视著如饿鬼投胎的宋玄禛,疑惑白粥是否真的如此好吃,替自己盛了一碗,豪迈地举碗喝了一口,又不觉与平日有何特别之处,再看看宋玄禛,瞥见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嫣红晕上他的脸颊,连耳根也泛起一片红霞,眼光还不时瞥向房门。细思片晌,匡顗终明白他不是饿了。
「你又笑我……」
细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匡顗转首望去,想不到威严无比的君王竟有如此羞涩的一面,更没想过在大殿上响彻云汉,端起皇者架势的男子声音本是如此轻柔,仔细一想,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孩子。
他对上那双不曾在宫中见过单纯的眼睛,回过神来,才知自己的脸上竟挂著悦然的笑容。
「哈哈……没有,你想多了。」此话也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匡顗移开视线,抬手抚上自己的嘴角,恨不得当头劈自己一记。
他努力把思绪转移别处,首要想到待会进宫之事,遂问:「平福公公知道你出宫了吗?」
宋玄禛迟疑了会儿,很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不自觉瞥向脚边。匡顗拿起他的小碗再盛了一碗粥,边说:「那快点吃过早膳回宫,不然平福公公会担心。」
「你……真关心平福。」
匡顗浅浅一笑,不作回应。
宋玄禛看见那笑容柔情万分,就连眼神也包含满满的疼惜,胸口倏忽如被大石重压,隐隐发疼,他揪住自己的衣襟不再看那不属於自己的笑容,静静地喝下他为自己盛满的白粥。
吃过早膳,马车也在府前静候。匡顗本想搀扶宋玄禛出门,可是他却不想领情,红著脸坚持自己能走,重舒口气,耐著不适与匡顗并肩而行。
轮蹄跫跫,马车走在官道上不算颠簸,宋玄禛在狭小的车内端坐正视。匡顗支著头倚在窗边看著他,这才发现宋玄禛除了有一张清丽的皮相,眉宇间亦有点点英气。始终是一国之君,始终生於险恶之家,纵使曾有一瞬露出稚气天真的一面,但在宫中城府深不可测、冷然淡漠的表相才是他的本质。
他掐紧拳头,膝上的衣料都被他掐得皱巴巴的。
一声长叹吸引匡顗的注意,转目望去,看见宋玄禛的脸上蒙上一层忧愁,那表情他见过,正是昨夜初见时的样子。
「那四天你去哪了?为什麽不让夜鹰通报?」
匡顗直身坐好,两手握著膝盖说:「闻讯使节大队被强留皇城,探子也难以深入探知一二,所以亲自入了都门查探,夜鹰显眼,只好把它留在凉都叫随行看好。事出突然,才来不及通讯。」
「可有探得单于为何强留使节?」
片刻之间,宋玄禛也不察觉自己换上君王之色,言语间夹杂国君的威严。匡顗毕竟由俞胥一手栽培,谈及军事自然肃然,他正色回道:「应是为了物色贤良出使我国,留住使节,可能想随其来尧。若我军一动,他可以使节胁迫甚至发难兴师,如此一来,便无须担心我军突袭。」
宋玄禛明了点头,喃喃道:「果然心思细密……」
沉思了好会儿,宋玄禛不禁单手执拳放在嘴前细细打了个呵欠,紧皱的眉头依仍没有舒开半分,反之,攥紧的手放松下来,转而撑在窗沿曲指轻揉太阳穴。
霍然身子一倾,当宋玄禛回过神来已发现自己落入匡顗的怀抱,温热的手覆上他的双眸,耳边传来一句细语:「闭目养神一下,别想太多,逖国的事有我帮你撑著。」
宋玄禛感到眼下一热,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依赖他人,先皇对他的教诲全是为皇者之寂,从没告诉他为皇者之情,就算先皇驾崩,身为叔叔的宋曷,也不曾允许他依赖自己。
他轻轻拉开匡顗的手,仰首凝望他的眼睛,问:「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只差一步……他就要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匡顗勾起一抹浅笑,颔首道:「当然。」
宋玄禛轻抿嘴巴,垂首低睫说:「我……也可以依赖你吗?」
匡顗虽不太明白前後两话有何分别,但在宋玄禛的心中,可有天地之差。若匡顗因他是国君而辅助他,一切只会变得理所当然,情淡如水。若匡顗因他本身而答应,那麽……
宋玄禛被自己的想法弄得脸红耳赤,连抬头看匡顗一眼也做不到。下颏一暖,宋玄禛被迫带著赧颜对上匡顗的双眼。匡顗低头亲吻他的唇瓣,轻而深长,宋玄禛愣愣地闭上眼睛,双唇不自觉地掀起甜甜的笑意。
他并不知道匡顗用狩猎者般锐利的眼神盯著他看,更不知道他那好看的笑容背後是何等冷酷无情。
与卿携手理天下,再无多求。
戏君真心泄恨事,绝无他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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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禛又在吃饭了…怎麽这人养不胖……
这可能是雨的下意识觉得吃拿是件温情的事,一家人总要坐在一起,齐人才吃饭的。(咳嗯,我可是很传统的人。
想翻桌的亲可能觉得匡顗怎麽变来变去,比疯子变得还快,这是我故意的。
至於用心嘛…你们自己去想吧~什麽都说出来就不好玩。
当然,也可以问我,雨会答的~只要你不怕被一堆道理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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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43
第二十一章
星陈夙驾,马车经侍卫认证下驶入皇宫,走过长长的走廊,在离寿延宫最近的宫门停下。匡顗跃身下车,回身向车内的人伸手。一只修长的手扶上他的手掌,宋玄禛弯身掀开竹帘探身而出,车夫再次看见这副美丽的脸庞,在微明的天空下,他的容貌更加脱俗,令他不禁看得出神。
匡顗还未令退车夫回府,便听见远处传来细碎频快的脚步声,随之看见平福带著既忧又喜的神情提灯赶来。平福瞥见外人在前,也不好揭破宋玄禛的身分,遂向二人俯首弓身说:「参见……匡将军。」
「请起。」匡顗看了宋玄禛一眼,回头向看得懵懵的车夫说:「你回府吧,晚点我自个儿回府。」
车夫愣头愣脑地应了,临驾车离开时还不忘多看宋玄禛几眼,彷佛想把他的身影牢牢记在心坎里,以作日後回味。
见外人走了,平福按住胸口松了口气,重新向宋玄禛行礼後,说:「陛下,胡太医早在寿延宫等您回来,且早朝将至,寝宫的侍者都快要回来了,请陛下速随奴才回宫。」
宋玄禛颔首回应,刚随平福迈开步子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追不上平福的步伐。他吸了口气加紧脚步,却任他如何努力还是力有不逮,身子还冒了一身虚汗。
「我扶你慢慢走吧。」匡顗伸出手来,但宋玄禛不如刚才大方地扶上他的手,摇了摇头,又继续努力迈步前行。
平福闻言回首,宋玄禛察觉他的视线抬眼一望,羞怯之情油然而生。平福的心窝犹如被人捏著一样,再看向匡顗,却见他低叹一声,拦在宋玄禛面前屈膝把他整个人横抱入怀。
宋玄禛挣扎反抗,平福见状正想上前阻止匡顗越礼之举,但还未走近,瞥见匡顗在宋玄禛耳边低语,後见宋玄禛赧然躲在匡顗的怀里。
匡顗大步来至平福身旁,笑说:「快走吧,平福公公。」
平福低眉点头,在晦明无人的道上躩步回宫。
刚入殿门,便见胡宜顼站在圆桌前恭迎圣驾。他睨了匡顗一眼,上前让宋玄禛搀扶落地,平福匆匆忙忙放下灯笼,与胡宜顼左右相扶宋玄禛沐浴更衣,剩下匡顗一人站在前殿。
平福替宋玄禛褪下衣衫,看见他遍身红印,脸蛋也不禁随之通红。宋玄禛见他如此也不免腼腆,双臂不自觉在身前遮遮掩掩,悄声说:「朕洗过了……更衣便好。」
胡宜顼见二人尴尬,遂从屏风後走出来,平福让出位置让他先看宋玄禛身上的状况。正当他想请宋玄禛躺下一看身下的情况,宋玄禛立时会意拉上衣襟说:「不用看了,朕没事。」
「那麽,请陛下让臣把脉。」
宋玄禛听罢乖乖伸手,静诊过後,胡宜顼敛手点头,淡说:「请陛下更衣过後服药,臣在外等候。」
平福待胡宜顼离去,才替宋玄禛换下一身白衣。宋玄禛看著平福站在面前替自己系上腰带,他从未看过平福脸上挂著如此难过的表情,他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