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更新时间不定,皆因我也不知道自己一天可以生出多少,就像最近…一天只有四百,我看我真的可以「死吧」?
好了,再来一个西雨小知识!
这次要告诉大家的是——玄禛肩上的水杉叶~
其实水杉这树呢已有很多很多年历史,据说已纳入国家历史遗产之中!(西雨当时在想是不是应该也把蟑螂纳入其中呢……
它的叶子像松树的松针一样,是一大条掉下来的。
对,那大家就会问…那玄禛肩上的落叶不就是一大条毛虫般粗吗!?怎会看不见!?
这就是我要说这话题的原因了~
水杉那松针似的东西上面有很多细细的叶子,在阴差阳错下,它会脱离本体掉下来的,而那就成了一小块独立的叶子~大约只有一截小指节般长吧?而且枯黄的话是卷卷的~很幼~
所以卡在龙袍与发丝之间的确难以发现吧!
那麽…服侍玄禛的公公眼残麽!?这样也看不到!?
是的,你们看,他都怕得屁滚尿流了,还看什麽看!一个公公根本没资格抬头看玄禛!平福是特别的!(因为从小一起~不剧透了。
大家明白了吧?有问题可以举手问喔!
不负责任的西雨知识完毕~有错作罢~谢谢收看!(这叫误人子弟好不好!
君情错 35
第十七章
翌日早朝过後,使节大队浩荡出行,宋玄禛与宋曷等臣站在宫中城楼远眺大队出宫。寥寥数日,朝议起了莫大变化,朝中所议之事不离逖国历朝之事与情报,禀奏的官员由文官居多变成以武官为主。众臣皆引领而望,想知道这年轻君主会如何应对逖国若有若无的挑衅。
两国之行约需半月路程,过了边境的城镇仍需赶程数天才到逖国。自使节大队传来过境的消息,宋玄禛与匡顗单独议事的次数越发增加。初时数日一见,渐渐变成每日朝後一聚。
每次遇上烦扰之事,宋玄禛都会把先帝所赐的青玉带在身上,安心宁神的功效比任何灵药还要好。每每与匡顗计议,他都习惯摩娑腰间的青玉,滑润冰凉的触感和龙腾如先帝的训言般时刻警惕他谨言慎行。面对匡顗,这青玉更不断告诫他认清自己的身分,看著它,连心中那份莫名的痛也得以缓解,心如止水。
虽然如今以边境之事为先,但国内民生也不得耽搁,宋玄禛日朝夜阅,忙迫不已,难得能够抽空见见俞暄儿,抬头才发现时已夜深,殿外的侍者也悄悄站著打瞌睡。
回到寝殿听过平福交代俞暄儿的状况并无大碍,他才安然专心理政,命令平福多到淑敬宫打探消息。
宋玄禛与匡顗私议之事朝臣皆知,众人都不觉有何异状,军议之事本来就该君将二人取决,更何况二人刚好智勇相生,论谋略武艺,满朝文武也不敢自认比二人高超。
皇宫上下都感言本朝幸得二人,如获至宝。
俞暄儿从尔遐口中得知此事,心里不由担忧,虽她曾意气用事叫匡顗别再接近宋玄禛,明知此事不能,但依然忍不住心中的怒意。如今她不容宋玄禛再受半点伤害,轻抚微隆的腹部,叫尔遐遣人向宋玄禛请膳。
在大殿外接闻的公公待宋玄禛步出门槛,立时把俞暄儿的邀请告知,看了一眼主子的面色,问:「请问陛下移驾何处?」
宋玄禛想了想,回望殿中正低头恭送的匡顗一眼,瞬而低目瞥见腰间的青玉,淡说:「到敬淑宫去。」
走了两步,宋玄禛偏首向公公低声说了几句话,公公欠身领命,附耳吩咐身後的侍者便三步并两步追上宋玄禛的步伐。
经过满园褐黄的蓬清园,秋风轻拂,树叶脆裂,发出最後存在的声音,支离破碎,与地同眠。一片黄叶划过宋玄禛的脸颊,乾枯的叶刃刺痛他的脸。
他倒抽口气顿足低头掩颊,公公见著了登时在旁紧张地大呼小叫,一会又说要传太医,一会又说骂该死。宋玄禛觉得好气又好笑,只是一片枯叶撞上自己的脸,怎麽众人都要怪罪一片已死之物?简直把它当成千古罪人,恨不得殊连九族,连根拔起。
他抬手一顿,一阵慌乱顿然止息。被划过之处泛起细细微红,稍瞥地上的枯叶,迈步夸过,昂然前行。一声碎裂响起,心里不由一叹。若它不是落於此处,不打在他的身上,是否便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支离破碎……他执拳放在胸前深吸口气,屏退软弱自愁的自己。
走过迂回的走道,终走到敬淑宫前。宣告的太监早在未玄禛到达之前抵达敬淑宫,故一众侍者皆俯身恭候。走到门前已见殿门大开,俞暄儿正向他俯首屈膝,道:「臣妾参见陛下。」
「爱妃无须多礼,小心身子,快坐下。」宋玄禛上前扶起她,二人携手坐在满桌珍羞前。
俞暄儿抬头看向一月不见的夫君,难得在休养期间显出红润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憔悴,看他每眨一下眼睛都感到他的疲累。俞暄儿握住他微凉的手,把筷子递到他的手上说:「午时快过了,陛下别饿著,快用膳吧。」
宋玄禛接过银筷颔首,说:「爱妃也快起筷吧。」
二人静静地享用精美的菜肴,俞暄儿悄悄打量宋玄禛的脸容,只见他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眼里透出淡淡的忧愁。她缓缓搁下银筷,抚上腹部。宋玄禛看见她此番动作,立时放下碗筷,紧张问:「觉得不适吗?」
俞暄儿抿嘴摇头,让宋玄禛更加不知所措。他低身探头觑看俞暄儿的脸,却被她瞥首回避。宋玄禛忆起那日避开自己的俞暄儿,心头一紧,随之皱眉垂首轻叹。
俞暄儿挥退侍者,待尔遐关上殿门,她倾身捉起宋玄禛的手。
「陛下若有烦事可与臣妾分忧……纵然是匡将军之事……」
宋玄禛闻言一颤,手不自觉掐紧她的小手,俞暄儿吃痛一缩,他蓦地放开她的手,转目说:「朕与匡顗只有君臣之谊,爱妃想多了。」
「难道臣妾会不明陛下的心吗?」俞暄儿两眼透彻精明,宋玄禛被她如此注视一时语塞。在此深宫之中,的确只有俞暄儿最知他心。正如初嚐她带进宫的云片糕时,他觉得此民间糕点香甜入心,其甜不同宫中形美味淡的糕点。只是一个小小的笑容,俞暄儿便知他的心意,每次进宫定必使人带同云片糕,成为太子妃之後更说服太后把云片糕纳入宫廷糕点之中。久而久之,二人有了一种他人不懂的默契,他也自知没事瞒得过她,也没事不能让她知道,只是万不到自己竟有一日对她有所隐瞒。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她隐瞒匡顗的事,这段日子二人并无任何有越君臣之间的事,只是每每看见匡顗,心里不由哀戚,只是一夜,竟让二人的关系起了变卦。他想他像以前一样待他,可是心中又多了一个渴望,想他喊他的名字,想他温柔地搂住自己……他不明白为何会有此种渴求,每思及此,不禁打从心底斥责自己,责骂这个软弱的王。
俞暄儿叹气低眉,说:「一个情字往往把人困住,请陛下莫要鄙弃自己的心。」
「奴才打扰陛下、俞妃娘娘。」公公入殿低首道。
宋玄禛立时收起愁容驾起君王之态,问:「有何要事?」
「时及未时,匡将军已在殿外等候,请问陛下是否移驾御书房?」
「不,请匡将军到水静亭等候,朕稍後相会。」
「是。」
公公欠身退了出去,宋玄禛转头看向俞暄儿,心虚内疚的感觉莫名而生,他不自觉地回避她的眼神,却连连偷看对方的表情。
俞暄儿牵出一记和婉的笑容,两手抚著腹部,柔声说:「军国大事不宜耽搁,陛下无须担心臣妾。」
「那朕走了,爱妃多吃点,莫要弄坏身子。若有要事可托平福传话,朕定必一应所求。」
「臣妾知道,谢陛下恩典。」俞暄儿起身屈膝示礼,欲恭送其离去。宋玄禛登时立身扶起她说:「爱妃不必送行了。」
淡淡一笑,宋玄禛往殿门而去。看著他的身影,俞暄儿不禁黯然,她不敢确认自己是否不会後悔,只知道自己爱他,心疼他。垂首看著微隆的肚腹,不由安慰一笑,这孩子证明了二人的情,若是没有她渴望得到的爱,就让她把对他的爱转化到孩子身上,他和孩子,都是她一生的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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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篇啊可是我费尽心思写出来的,虽然可能不太好看,可是不少脑细胞都壮烈地牺牲在上了!
不知大家有没有注意,其实如果你喜欢留意文中的物品的话,那些东西都是贯通的,而且有本身的意义存在。
身为一个作者这样说好像有点怪…罢,大家看得高兴,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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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36
背道而立,遥望风渊。凉风吹动他的衣摆,束起的发髻不落一丝细发,衣冠楚楚,英姿凛凛。想不到他竟与自己一样站在同样的位置看湖,他倏然想起俞暄儿常好奇问他湖面有何好看,他每次都笑而不答,皆因自己并非看在眼前之境,而是细看心中种种。他不明白俞暄儿为何对自己的举动如此在意,但如今,心里却好像有了朦胧的答案。
挥退侍者独自走在石艮桥上,寒露的凉风使他觉冷,踏上水静亭的石阶,那人终回首过来,低首揖拳说:「臣参见陛下。」
身冷不及意冷,宋玄禛低声应了一声,便迳自坐上石椅,随手扬袖一挥,匡顗也明白他的意思,上前与他并邻而坐。
宋玄禛久久不作半声,垂目轻抚腰间的青玉,冰凉透心的触感从指尖化开,阵风彷佛穿过衣衫拂遍全身,他不胜冷意打了个寒颤,触玉的手指也不禁躲回掌心试图索取半点温暖。
人息倏然靠近,清淡的香味紧紧包围著他,人温慢慢覆上他的肩膀,任凭凉风从何而来,都窜不进他的身子。
宋玄禛抬首一望,那人不知何时起身褪下外袍加诸在他身上,单薄的衣袍不似将军所穿之衣,可能一个普通侍卫所穿的衣料也比他的上乘。
宋玄禛蹙眉把外袍拉开,才刚让肩上回复原来的轻巧,身体便没骨气地叫嚣需要温暖。他咬一咬牙,一手扯下外袍还给匡顗,说:「朕不需要。」
匡顗淡笑接过外袍,两手在衣料的皱摺下相碰。宋玄禛未及敛手便被对方捉住,只是轻轻一下,宋玄禛感到自己的血宛如被对方从指尖抽走。
「陛下体寒,秋风渐大,还是披上外袍为妙。」匡顗放开他的手,柔柔把外袍披在他的身上。此时宋玄禛身上的寒意早已换成热霞,若不是看到自己的手脚,他还以为自己化成一缕热雾被风吹散。脸上滚烫的感觉蔓延遍身,咽喉之间像被玉石堵住一样气郁难受。
他不自觉抬起仍存半点凉意的手抚上脸颊,瞬间的冰凉让他清醒不少,转目看向匡顗,见他的手臂在衣袖上擦了几下,遂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图,在石桌上摊开用先前捡来的石头压住四角。
宋玄禛直身一看,那地图显示尧国与逖国之间的地势,尧国被群山围绕,河川宽阔;逖国平地居多,少山少林,两国之间隔了一个寸草不生的大漠,此乃穿越两国的必经之路,大漠并非无人居住,只是居民甚少现身,而且他们并不归属任何一国。本来此处就如楚河汉界般分隔两国,互不侵扰,可是上代单于却觊觎尧国江山挑起战争,奈何败於一个小小的兵士,把性命与逖国边疆的城镇凉都赔进去,遂如今过了大漠,还有一小块国土属於尧国。
宋玄禛看著上面数个用朱砂画上的记号,伸指问:「此记号意指何物?」
匡顗倾身专注,指著画在尧国边疆的记号说:「此代表我军驻扎之地,虽依皇爷之言派出使节,但难保对方趁机突袭,我国易守难攻,再增兵驻守边疆,若对方有所动作也能让陛下和皇爷有足够时间调派援兵反攻。而这个……」他的手指移向凉都上的记号,续道:「臣明日会带同御平军伏兵出行,遂只身潜入凉都与探子会合,若对方有意攻打我国,潜身於大漠的伏兵会趁城空反攻。臣领兵攻打逖国,而陛下则守我国边疆,攻守齐下。」
「若对方如你所说攻打我国,经过大漠之时或会发现伏兵,再者凉都混杂两国之民,要藏身易,但被人发现亦非难事。若身份被人识破,进无攻,退无路,岂不身陷困局?」
匡顗垂首微笑,食指轻敲伏兵的记号数下,说:「臣相信他们,至於臣……烂命一条,身无牵挂,若被人发现只好自叹无能。」
「太危险了,你是我国将军,命系尧国,岂可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