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叹了一声,按住她的肩膀,“我知你在这里的苦,总有一天,你还会和大家在一起的……辛苦你了,姒雅。”
宓妃受用得睁着双眼,深邃水眸异常动人,白衣男子却放开了她,转身道,“我还要去他那里一趟,你快进去吧,别给人察觉了。”
“是,族长你小心些。”宓妃恋恋不舍的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月色洒了一身。
树上的司空竹,却早在男子转身面向自己的一刹,愣在原地。
那白衣胜雪、风华绝代的模样,妖娆神秘的半月面具盈光濯濯。
——白衣男子,确是幽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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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身影不顿,内力好得惊人。
司空竹心里揣摩着,若是自己和他正面冲撞,胜算也不多于六成。
若他还衷心南奕的话,无疑是个棘手的人物啊——好在,南奕一向不懂得笼络人心,只知道强权二字。
令人惊叹的是,幽冥竟然就是天羽族的族长?!
的确不简单呐!
天羽族是波斯的一支,族人都是出了名的颜艳无双、智慧超群,他们向来团结而爱好自由,归顺南奕是够匪夷所思的。传闻天羽人的身体素质有奇特之处,幽冥的一身好武艺可能就是得益于此。
思想间,幽冥已经再次停下,这次却不等在院中,而是直接推门进了主殿。
司空竹注意到院中无人,似乎是之前刻意被清过,悄然落地,在有树荫落下的窗边点破窗纸向内看去。
“来了?”床上的人懒洋洋地侧卧,撑起身子看着幽冥。
幽冥不答,从怀里掏出一张虎符丢过去,“你要的东西。”
水牢里的将军撑不过他一个月的折磨,终究将兵权交了出来——只求痛快一死。
“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的!哈哈哈——”南奕仔细翻看了几遍,就将虎符丢在一边,披了一件锦袍起身走来。
幽冥几乎是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还有什么事你吩咐就好……”
“什么事?”南奕依着他的话喃了一句,一步不停地将人抓住,“朕想吩咐什么你最清楚了。”
语气里的暧昧挑逗,让司空竹浑身一颤。
幽冥的身体僵硬,却不能抽身离去,只得苦苦忍受着那只手的抚摸。从脸颊滑到锁骨咽喉,再到胸口和小腹,让他作呕。
“不要这副表情啊,”南奕轻轻摘下了幽冥的半月面具丢在一旁,摩挲着那张绝美的脸,“每次看见你这样,朕就忍不住想把你在身下撕碎了……”
呢喃着咬住幽冥的耳珠厮磨,揽过他的腰紧贴自己火热的身体,愉悦地看着这个强势的小人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司空竹早已震惊,幽冥……是南奕的男宠?!
幽冥毫不回应,任由南奕脱去自己的衣物,像个蜡像一样站着。
光洁的胴体上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在月色下分外明晰。
“啊,对了,”南奕沉醉地抚摸着那具美好的身体,笑容里有一丝残忍的味道,“我知道了一种新玩法,你肯定会喜欢的。”
幽冥的身体颤抖起来,似乎恢复了意识。
第六十八章 仇恨深埋
更新时间2010…11…27 9:28:05 字数:2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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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竹不动声色地依旧观察着屋内的情形,虽然没有燃烛火,但今夜月色很足,单是从另一边窗口投入的月光也够了。
幽冥赤luo着身子,南奕脸上的邪肆狂热愈加不可收拾。
“来,试试这御医新配的药~”南奕几乎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却不容违逆的把一包药粉送到幽冥口边,让他直接吞下,连口茶水都没给。
幽冥倒是习以为常,冷然道,“快一些,小虫还在等我回去。”
“哈哈哈——真是聪明!”南奕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让幽冥暗自心惊。
“朕就是将他接过来了——”南奕拍掌,立刻就有一名浑身黑衣的暗卫抱着一个异族小孩子站在那里,沉默得像个树桩子,寒气逼人。
“你!”幽冥看见昏睡的小虫,心脏都在颤抖,要不是看见那暗卫手里银光四射的刀刃,一定会立刻冲上去,再也维持不了之前的冷静。
“啧啧,朕有很久没有看见你这么可爱的样子了……”南奕饶有兴致地握住幽冥的下颚,欣赏着那人气急败坏的表情,“看来你的确很疼爱你这个弟弟的。”
“南奕,你答应过我不会动我的族人!”幽冥的声音不自觉地激烈起来,却强压怒火不敢反抗,生怕小虫受到伤害。
司空竹恍然大悟,原来南奕是强迫天羽族被他控制!
“可朕也说过要看你的表现。”南奕狡猾的阴笑,暧昧地凑近幽冥耳边呵了口气,“真的很想听你叫|床啊……”
明明那么多次,咬紧牙关也要保留那可笑的尊严么?
朕就偏偏让你知道,你一直都在朕的手里!
“听着,每次朕说不满意的话,就叫暗卫砍掉他一只手,然后是脚、手臂、腿……”南奕兴奋地喃喃着。
“不要!!!”幽冥恐惧地打断他的话,失控道,“你放过他、放过我的族人……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是天羽族的族长,维护那些善良无辜族人的性命,保护他唯一的亲人小虫——这就是幽冥全部的愿望——即使做了南奕的侍宠、做了南奕的刀剑,都不在乎……
再冷血的人,也总有自己的弱点。
“那我们就慢慢玩吧……”南奕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手指指向暗卫,“把他弄醒,没有观众可不热闹。”
“什么?!——”幽冥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奕,他难道想让小虫看见这些么?!自己骄傲的哥哥承|欢于人,像个卑贱的小倌?!多么可耻的事情!!!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幽冥几乎要跳起来,疯狂地摇头,南奕只是笑着。
小虫却还是被暗卫点了穴道,痛哼着醒过来,两只碧绿的眸子迷蒙地看向幽冥,呆滞了一下就惊讶地睁大,“……幽、冥——?!”
“啊!南奕!!!”幽冥此时顾不得遮住自己赤luo的身体,大叫着扑向南奕,却突兀的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再想起来也不成了。
浑身都没有力气,身上有股子热流四处撞击,热的人就要神志不清——
好厉害的催qing药!
幽冥暗喝一声不好,努力维系着意识想强自站起,无奈最终还是放弃了,在原地撑着身体喘息不已,面孔潮红,情yu难耐。
“哦?这次的药很好啊。”南奕满意地蹲下,勾唇一笑,右手扯住幽冥的发逼他向后仰着脖子,毫不怜惜地咬上那精致的喉结,用牙尖时重时轻地磨咬,“告诉朕,你有没有背叛?”
“没有!”幽冥一想到小虫正在盯着这里,想挣开又力不从心,气道,“一开始就是你要我去定王府的,现在又怀疑!我没有背叛你!你快放他走——”
“呵呵,急什么。”南奕松开幽冥,幽冥绵软的身子一下子平跌在地上,完全脱力。绝美的面容带着悲惘焦急和羞愤,在月光下苍白无比。
司空竹看着幽冥除去面具的容貌——熟悉,却不至于让自己太过惊讶。
其实早就猜想过他们是同一个人,不过因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没深究……
既然南奕在定王府里安插了眼线,那厉王自是不可避免。
那边的人,又会是谁呢?……
南奕从床头拿来一根玉制的长棒,正是那些相公堂子用来调教小倌用的。
幽冥微微向后瑟缩了一下,往日嬉笑却冷寂的面孔重新回来,“求你,不要当着他的面……”
南奕看着幽冥魅惑的笑脸,忍着直接将他扑倒的冲动,怡然道,“……朕若是高兴了,也不是不可能。”
说罢,便拿着一手按住幽冥,一手拿着那只长棒探向幽冥的后|庭。
幽冥死命抵着那股森凉的寒意和刺痛,心里的屈辱让他痛不欲生——总有一天,他要将南奕碎尸万段!!!
小虫已经完全清醒,先叫了出来,泪眼汪汪地看着那根长棒折磨着幽冥,奋力向那边冲过去,却被暗卫死死揪住困在那里动弹不得。
“不要、不……呜呜……幽冥!!!不……”
小手摸向怀里,平时惯用的毒囊毒药早就被搜了个干净。
“呜呜……幽、冥,哥哥……”
小虫无助地哭嚎着,对暗卫拳打脚踢却都没有用。
“小……虫……”幽冥攥紧拳头,拼着最后一丝意识说道,“闭上眼睛!!!嗯……”
催qing药的作用占了上风,一声浅浅的呻吟泄出。
南奕此时也是半个身子倾在地上,仔细地观察着幽冥痛苦战栗却带着欢愉的脸庞,按住他的手一松,幽冥的身体立刻就蜷缩在一起,像只可怜的动物。
后|庭的穴口处在流血,沿着修长挺拔的大腿蜿蜒而下,残忍中带着靡靡。
南奕将手上的长棒再向内送去一些,幽冥觉得肠子都要被搅起来,好在因为催qing药的缘故,痛觉麻痹了不少。
皱眉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再发出刚才的呻吟声,那样的耻辱绝对不能再来。
“啊……这么不听话~”南奕抱怨着抽出长棒,又狠狠插入,幽冥呼吸一滞,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强压着痛楚。
“幽、冥……呜呜……幽冥……”小虫还是忍不住挣开眼睛,捂住嘴巴惊恐地叫起来——
“来,叫给朕听听?”南奕语气温柔地哄着他,丝毫不见刚才残虐的模样。
“疯子……”幽冥紧咬着牙关,眼带不屑道。
南奕开心地看着幽冥强硬的样子,身下居然开始有了变态的快感。
空闲下来的一只手握上幽冥早已抬头的分身,来回抚弄着。
幽冥的脸色瞬间涨红,比起后|庭,前面的刺激更让他受不了,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去迎合南奕的动作,意识几乎不在。
“舒服吗?”南奕看着幽冥情|欲难耐,手下的动作依旧不快不慢,催眠般的说着,“若你叫出来,朕就将后面的东西取出来,嗯?”
幽冥艰难地摇头,呼吸越来越急促。
“混蛋!!!你、放了…幽冥!!!”小虫不停骂着,南奕的眼神落过去,诡异一笑——
“真是……那朕只好先砍去那小孩的一只手了,左手还是右手呢?”
南奕埋头思索,摆出困顿的表情,突然被幽冥捉住手,哀求道,“不……不要……我叫……”
那双隐忍黯绿的眸子滚出泪水,慢慢被羽翼一样的睫毛盖住,幽冥浑身都在发抖,那么深重的羞辱,让他想要嚼舌自尽——
“啊……嗯~”
“哥哥……呜呜……”小虫泣不成声,都是因为自己,幽冥才会被折磨成这样,他那骄傲的哥哥——
“大声一点!”南奕捏住幽冥的分身,心脏兴奋地狂跳。
“嗯~唔……哈……嗯~”
南奕受用地享受着,几乎被送到兴致顶端,强烈的征服感让他无比快活。
幽冥握紧拳头,微微扬起身子,继续发出那样娇媚如青楼女子一样的低贱呻吟,仇恨的种子从未如此深埋……
第六十九章 伸出援手
更新时间2010…11…27 18:09:40 字数:2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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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竹本来想就这么离去,可周围却有了几个隐藏的气息——是南奕的暗卫。
在防止被人靠近这里么?
司空竹嗤笑,南奕其人,居然还懂得分寸?!
那人性子里暴虐成性,连自己的下属也不放过。
天自诛之!南奕犯下的罪过,死十次都不够!!!
司空竹偏头忽视屋内的情爱欢好,自己也有些看不过去破窗而入的冲动,微微叹息,还是压制了那鲁莽的想法。
就这样一直在屋外带到两更,南奕才收起疯狂,起身和衣离去。
小虫也抽噎着昏死过去,被暗卫带走。
待到感觉不到别人的气息了,司空竹才小心地推开窗子跳进去,眼前的幽冥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幽冥神志不清地眯着眼睛,几乎只剩半口气的样子,白皙的身体上布满新的伤口,齿印或者鞭痕,都是深深带血。
长发结在一起凌乱不堪,嘴唇红肿着,下身在不受控制地抽搐,被凌虐的惨不忍睹的破碎后|庭流出带着血液的白浊。
司空竹叹息一声,捡起南奕丢下的伤药和衣袍走过去蹲下,小声问道,“……你还好么?”
幽冥的眼神没有聚焦,涣散地望着屋顶,眼角有泪。
“你还好么,古瑟?”
司空竹握住他的一只手,将真气缓缓渡过去,温暖而浑厚。
地上绝丽的波斯人似乎终于有些反应了,喉头微动,那深深的勒痕让发声异常困难——
“……小虫呢?”沙哑的嗓音让人心痛。
“放心吧,南奕刚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