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舀了水。
这下,祁放可不敢再矫情了,羞红了脸乖乖听从美人儿的吩咐。
“看你这么乖,我在犒赏犒赏你吧!”宗灵邪恶的笑道,一只手探进了锦被,握住了祁放的要害,慢慢的抚触着。“那天你晕过去时,这儿还处于饱和的状态,里面一定积了不少吧,不放出来的话可是会很难受的哟。我来帮你释放它吧!”说着手便上下套弄起来。
祁放无力扭动身体,只能被他逗弄得“呼,呼”干喘着气。
宗灵另一只手解开了祁放身上那仅缠了一根腰带的睡衣,衣衫半敞开来,露出了坚实而又紧绷的蜜色肉体。
宗灵的指尖摘取了祁放胸前那粒深红色的干瘪葡萄,左右上下地扭动着。小小的嘴唇允吸着另外一颗,用舌尖轻轻地滑动着。
这是祁放仅次于下半身中心的敏感地带,左右两边都被热情的逗弄,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经极不规律起来,喉咙里不自禁地发出“呜,呜”的低鸣声。
祁放胸前那两颗干葡萄变得圆润又坚挺起来,发出鲜红色的诱人光彩,宗灵忍不住上前啮咬了一口。触电的感觉窜了起来,“啊!”祁放的声音特别诱人,害得宗灵又任不住的深吻了下去,祁放只感到天旋地转,肺里的氧气被抽吸干净般的窒息起来,他差点又晕了过去。
两唇甫分,一条透明的丝线藕断丝连般的在祁放和宗灵的唇边挂着,宗灵伸出舌头舔去了两人的汁液。那双淫靡的双眼让祁放的欲望更为膨胀起来。
祁放的身体忽然自动地向宗灵的手摩擦了过来,宗灵吃惊地看着第一次如此主动的祁放。
可祁放心理明白,自己那很会找乐子的身体受过三天前的那场刺骨的欢爱后,就象背叛了他的大脑般的,碰到激烈的刺激,就会自动的投怀送抱。
宗灵玩味的眼神盯着不敢看他的祁放,他的指尖放肆的在祁放的分身先端的小口处微刺着,并发出小小的震动。祁放哪受的了这个,惊慌失措的叫道:“你的手,别……不要这样!”拼起仅有的一点力气,用力的挣扎着。
宗灵轻松地就阻止了他的行动,手也更卖力的动了起来,套弄,揉搓,抽刺……突然那胀大的分身一个劲地弹跳起来。宗灵挪开了被子,低下头,用嘴含住那已经到了极限的阴茎,舌头轻轻地舔砥着,不一会儿,白浊的腥味液体从祁放的分身大量的喷了出来,宗灵差点便含不住,展开喉头,硬是“咕咚”一声吞下肚去。品尝过爱人的味道后,宗灵甜甜的笑了出来,盯着他那释放后余韵由存的脸道:“好甜哦,你的东西。”
祁放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做出了个非常可爱的动作,他把脸深深地埋在两手里,宗灵怎么拉也拉不开,“好可爱哦!”宗灵心里想着,怜爱的把祁放的头包进了怀里。
祁放没有反抗,陶醉在这稍纵即逝的温柔里。他感觉宗灵的手好象逝去已久的妈妈,因为只有母亲才这么真心,温柔的抱过他。
相爱的时间总是如此之短,忽然敲门声传来,祁放从沉思中惊醒过来,连忙推开了宗灵,宗灵露出了失望之极的神色。祁放看了心中一动,但仍回过头不予理睬。
老汉推门而入,看见两人的神情暧昧,便只自己当了个几千瓦的大灯泡,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望向对他露出怨怼神色的宗灵,正色道:“二少爷,能否出来一下。”宗灵知这老仆十分机灵,未到要紧之事,不会来打扰他们,便应诺走了出去。
祁放心中疑惑,扭头看去,正好晃过勃山的手上有一封朱红色的信。心想“来得可真不是时候!”高声叫道:“勃丈,你且停下,把那封信给我吧,我晚上把它给办成了。”
“义父,你的身体可不行!”说着宗灵抢过信,开了火漆印,找到了那根只有一指宽的竹简,忽然眼中冒出了令人心惊胆寒的怒火“义父,你别去了,那人是我的!”
祁放心中凛然,颤声道:“是谁?”
“大马士革第一奸商,法霍!”宗灵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忽然转向祁放的方向,眼神温柔得象要滴出水来,甜甜得道:“亲爱的,我马上回来,等我。”趁他在失神的那刻,往唇上舔了一下,笑着旋身而去。
宽大的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祁放一个人,想着宗灵离去时那一笑倾城,心中百感交集:“我是个只能在黑暗中生活的人,而灵儿有着自己的方向,且不论这目标是好是坏,他总是有大事要做的人,我这么眷恋在这种温柔里只会拖累他,拖累他呀,而且我们都是男人,只有离开他,或许才能令他忘记我,走吧,越远越好!”想到这里忽然手心一凉,低头一看,一颗水珠在手心中滚动着,“是什么?啊!眼泪,几年未曾流过了呢!该死的祁放,你不是很顶天立地吗?怎么象个姑娘似的!”
硬是撑起了身子,拿出了几件随身的衣物和银两,随手打了个包,跃过墙,步履蹒跚地走入茫茫的黑暗中……
第三章 招亲擂
“石哥,大少爷走了呢!我们要不要追上去?”勃水望着渐行渐远的人影,问在一旁冥思的丈夫。
“不用了,老婆子,大少爷也够惨的,就让他去吧!再说,你忘了大少爷小少爷都是干什么的吗?追人这回事儿,哪还挨得了咱们?”
“是啊!他们两个……哎!这又是何苦呢……”
两个星期后.长安
"真不愧是皇城啊!"祁放心里想着。只听得街上人声鼎沸,叫卖声、讨价声、嬉笑怒骂声不绝于耳,把这原本就是雕栏玉砌,金碧辉煌的城渲染得增加了十分的节日气氛。
找了一家酒楼,坐稳了,向小二要了壶冷酒,一碟小菜,吃尝了起来。
邻坐的客人们看到祁放阴冷和独目的样子,纷纷害怕的离他远了些。祁放心中好笑,也不理睬,自顾自地吃着心思却飘到了离长安几千里了骊山。
“现在灵儿想必急疯了吧!我一路上应该很小心的不留下踪迹,就算找,他也不会找到吧!”想到这里,心中隐隐作痛起来。强压下这股心情,猛喝了一杯酒,又想“这次到长安,可是有事儿办的。虽然时间还有一个月,还宽裕得很,但长安人头太广,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还是愈快愈好。”
“客倌,您的酒来了!”小二的吆喝声把祁放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忽然发现,原本空着的对座坐了个人,不禁抬头一望。
一个清新脱俗的男人坐在对面,有礼貌的笑望着他。这男人虽不如宗灵那样美丽不可方物,但也是灵动秀气,飘逸出尘,并且目光深邃,似有深意。祁放一看便知来人并不简单。
那人微笑地问祁放道:“在下看堂已满座,就兄台这儿有空位,在此打扰,兄台不会介意吧?”
祁放向四周望了望,因为已到中午,宾客满堂。四周的客人不管认识或不认识的都挤做一堆,有的桌旁甚至加了两三张椅子,就是每人敢坐到他旁边来。现在,那些人都用十分敬佩的眼光注视着眼前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
他淡淡地回道:“不客气,先生请随便。”
那男子见祁放不介意,便饶有兴致的和他攀谈起来:“兄台看来不是本地人,莫非是为了近来长安城的那件大事吗?”
祁放听了到还不觉什么,可四周喝酒吃肉的那些鲁男子全噤了声,好象注意力都集中到他俩身上来了。
祁放心想:“莫非这些人全是为了什么大事儿来的?”
男子见祁放露出了疑问的眼神,诧异道:“兄台原来竟还不知,这长安首富陶家要于明天为她那年芳十六的女儿比武招亲。”
店堂里的众人哗然,也有不知道的人高声问道:“既然是长安首富,还怕钓不到金龟婿吗?”
那男子笑道:“大家有所不知,那陶家最近遭贼人要挟,为包女儿清白,必须找一个武功一等一的高手来为她护驾。”
祁放一言不发地喝着酒,心中暗道:“那陶家就是今次的任务,看来这次不得不露面了。”
那男子转向祁放,说道:“兄台,不知有意一试呢?”
祁放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淡然道:“再说吧。”说罢,欠身离席而去。
次日.陶家招亲擂台
一早,城中心便挤满了人,大家都为了一睹难得一见的比武招亲的风采而来,虎背熊腰的莽汉更是比比皆是。
这次的擂台共设两个名额,最后的第一第二名虽也要比试,但由陶大老板亲自在这两人中定一人为女婿,另一人可认做义子,以传家业。
如此丰厚的待遇使得各路人马都跃跃欲试,会场上人头攒动,比武者都露出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样子。
祁放也在这些人当中,他报了名后,便站在离擂台较远的地方默默注视着。但是他那冷静,俊逸的风采让周围的人都相形失色,那些人好象知道他是个威胁似的都对他怒目而视。
“当!当!当!”锣敲三响,比武终于开始了。首先陶大老板先带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出来露了脸。其女年芳十六,果然是生得如一枝花般娇艳明媚,见到了这么大的场面,也不害羞,眼珠骨溜溜地转着,只是望着台下那些看着她流下口水,眼冒精光的男人们。
司仪报了名目,擂台上那种幽默的气氛荡然无存。比武者立时战作了一处。
祁放冷静地看着台上的大战,分析着敌手的情况。只见那几对比试者虽然是拳脚翻飞,很是好看,却都是花拳绣腿,根本不置一晒。过了个把时辰,台前的比武者渐渐少了起来,可观众却越来越多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掠过了眼底,定睛一看,原来是酒楼上那个出色的男子,只见他缓缓步上了战台。司仪报了幕:“山东吴长喜,杭州端木篁,比武开始!”
祁放本就对他十分注意,便仔细看了起来。那端木篁走得是轻灵路子,吴长喜的拳头虎虎生风,看似威力无穷,却连端木篁的衣边都够不着半分。而且他似乎看到,端木篁竟从茫茫人海中向他这边望了过来,露出挑逗的眼神,那种眼神他是十分熟悉的,因为曾有一个他不愿想起的人这么看了他整整八年。不过,他却坚决否认,认为自己看错了。
不一会儿,端木篁就胜出了。
祁放不可否认端木篁的身手是前面那些人中最高的,而且那些没有比武的人正张目结舌地看着台上的两人,估计也不是端木篁的对手,便知这个人也许是最后和自己一决胜负的敌手。
终于到了祁放上场了,他还没走上台阶,就听到那在楼上观战的陶小姐“咯,咯”地娇笑起来,接着全场数千人“哈”地轰然大笑。祁放上了台,一看之下,自己也不禁莞尔,原来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头如灯泡的和尚。顿时台下有人笑骂道:“快看呀!和尚也想讨老婆,稀世怪谈!”
那和尚也不着恼,嘻嘻地笑了笑,道:“和尚讨老婆又怎地了?要你多管!”忽然电闪雷鸣般地掷出一根金针,刹那间把刚刚笑话他的人给穿了脑,那人的脑浆飞溅,四周了人纷纷尖叫,场面立时混乱了起来。
祁放心道:“原来是个淫僧!”本来想手下留情,这下心里发怒,便下了杀手锏。
微风拂柳,轻云流动,众人眼都没来得及眨一下,淫僧那肥大的身躯就分成了两半,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正的杀人是不会流血的,你没学会这一点,就不配做个真正的杀手。”祁放的声音冰冷。
众人这才发现,虽然尸体一分为二,但血没溅出半分,料想是动手太快,气流汇成了一处,把血管都给闭合了。不禁对祁放产生了恐惧的感觉。
接着的几场比试,因为祁放的武功太高,再加上众人对他都先惧了,都过关斩将,一路赢了过来。但是,祁放不想再伤及无辜,都是手下留了情的。并且如他所料,端木篁也脱颖而出,终于,两强对峙的局面到了。
第四章 求凤楼
祁放和端木篁终于到了一争高下的时候。两人走到台上互相请手,端木篁仍是那副别有深意的笑容,向祁放说道:“祁兄,一日不见,我们真是有缘,竟然在此地相遇。”
祁放总是觉得他的笑容看得自己有些不自在,不想深交,淡淡地道:“不必多说,我们动手吧!”
端木篁抬头看了看在楼台上看着他俩的陶小姐,笑道:“想不到祁兄是如此心急之人,想娶到美娇娘,先要过我这一关!”话音还未落,便已经出了三招。
两人的这一仗可真是两种鲜明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