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卫聂袭警与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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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卫聂袭警与医闹-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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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拥有的充足的血气。
  卫庄觉得此刻强制自己移开目光颇废了一番力气。
  相对起刚才露天大排档的豪放,此刻坐在室内不用再靠吼来交流的两个人好歹斯文了一些,改用另一种方式放飞自我。喝到后来把店老板都喝傻了,心惊胆战地从后厨溜达出来表示您二位海量,这桌给您打八折,求二位收了神通吧别再喝出了事儿。再之后卫庄就彻底断片儿,啥也不知道了。
  于是当生物钟践踏了肉体意愿的尊严强横地将他唤醒时,卫庄盯着小酒店的天花板少有地发了一下呆,刚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翼而飞,浑身肌肉像是跟谁狠狠打了一架似的酸痛难当,紧挨着他起身的是同样全身□□明显也没完全清醒的盖聂。两个人迷迷瞪瞪并排坐在床上一起围观了散乱在地上的T恤牛仔和两条颜色深沉的内裤并得出了一模一样的“闷骚”评语之后,大眼瞪小眼来了个二脸懵逼。
  艹……盖聂一手支着床垫借力,一手捂着因为宿醉而抽痛不已的脑袋□□一声,在这值得纪念的时刻说出了一夜春宵后的第一句话——你他妈居然没戴套!
  正收拾着桌上材料的卫庄突然从回忆里抽回了神,因为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从普罗大众的角度来看,他们这种419开头的恋情,是不是感情基础太薄弱了一些?
  几百公里外的盖聂狠狠打了个喷嚏。
  TBC。

  ☆、第 3 章

  (三)
  扶苏被盖聂连着的三个喷嚏吓了一跳,圆珠笔一哆嗦险些戳破了纸。白日里跟台手术站了一天,现在稍微有了点时间还要整理病例。办公室里的白炽灯管有点问题,亮度不够还乱闪,打电话报修,人家说电工要第二天才能来,没办法只能关了大灯开台灯应付着。此刻对着纸张时间久了,只觉得眼睛越发酸涩,滴了几次眼药水也不管用。扶苏的眼型本就温柔可亲,此刻有些担心地看向坐在另一张桌子的盖聂,全忘了自己也是满眼的红血丝,看上去倒像是只兔子一般可爱。
  盖聂摇头示意自己无妨,都说一想二骂三念叨,他又不是人民币,哪会有三个人同时想起他来,指不定又是某人在念叨自己。说话间已经处理好了今天份的文件,转头一看扶苏那边正在奋战的病例也已经是最后一本,便一边换下白大褂一边等着扶苏结束手头的工作,一起去吃一点夜宵。
  等待扶苏的间隙里盖聂掏出手机一看,并没有新的信息发来。
  哼。
  对于医生这个行当来说,准点下班和三餐定时几乎是两个不存在于字典里的词汇,长此以往自然没有几个医生的消化系统是强健完好的。对于已经错过了正式晚餐的盖聂和扶苏来说,任何油腻的东西都是在给身体增加负担,于是出了医院大门的两个人准确地扎进了旁边一家专营粥类食品的餐馆。
  这家粥铺紧邻着住院部,凭借地利优势在这早过了饭口的夜晚仍保持着大半的上座率。盖聂和扶苏找了个相对安静些的角落,一人一碗热粥,再加两个清淡的小拌菜,转眼就上齐了。盖聂一边抿着碗里熬得软烂喷香的米粒,一边看着坐在对面的扶苏捏着勺子吃一口,搅一搅,眨眨眼,发下呆,眼神儿都是飘的。
  有心事?盖聂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说实在的,能让扶苏愁成这样多半涉及个人隐私,他也就是随口一问,扶苏如果不想说,他自然是不会勉强的。
  扶苏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突然瞪得圆圆的眼睛配上有点迷茫的表情,不像兔子反而又有点儿像金鱼。泄了气似的垂下肩膀,勺子在碗里轻轻地戳戳戳,开始跟一点鸡丝过不去。等到盖聂半碗粥下肚,他才终于心烦意乱地出了声:师兄,我……
  盖聂挑眉,继续喝粥吃菜等下文。扶苏叫他师兄,不带姓氏,这算是一个相当亲密的叫法了。如果同一个大学出来的就都能这么师兄弟相称,那每年新来的小大夫里面得有一小半是他师弟师妹,可是时至今日,获得许可这么叫的却只有一个扶苏。
  盖聂真正记住这孩子是因为一次楼梯间里的偶遇。医院里的电梯永远没有清闲的时候,除非你要爬的是十几层楼梯,否则自己走楼梯绝对要比等电梯来得快。盖聂当时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进了楼梯间,谁知道一眼就瞅见有个小年轻的躲在角落里抹眼泪儿。
  盖聂一看胸卡是实习生,便也没太在意,毕竟这医院里就是个大型的食物链,实习生就是生活在底端的浮游虾米,每年被主任医师护士长骂哭的实习生手拉手能绕地球两圈半,除了咬牙挺过去别无他法,毕竟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走近了一瞧,发现是扶苏,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又转了向。这孩子在本批实习生里一向是表现得最好的,有灵气肯吃苦还懂礼貌的孩子没人会不喜欢,再加上长得实在够精神,连一向嘴下不容情的护士长数落他时都不自觉地软了一分。就连此刻掉眼泪都哭得那么好看,也不出声,就见着泪珠子顺着还有些稚嫩轮廓的脸颊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扶苏正要抹干净眼泪,却发现有人在面前停下,抬头一看是盖聂,登时红了脸,先问了声好,这才努力保持镇定地说,不是因为被主任骂了,而是因为想起了上午收治的那几个在抓捕逃犯的过程中受了伤的警员。
  盖聂暗道小年轻就是实诚,原本只是走过场的一声问候,这孩子倒是把实话说出来了。救治受伤警员这类事情一旦运作好了其实能给医院带来不少好名声,不过那是院长副院长他们需要操心的事情,盖聂此时也只是回忆了一下几个警员的资料,三个轻伤,简单包扎一下就行,稍重的那个也没伤及要害,胳膊上一条口子,缝了六针,缝合工作他记得就是眼前这孩子做的,下手干净漂亮。
  呃……就是觉得……人民警察风里来雨里去地跟犯罪分子作斗争实在太不容易了。扶苏好像也意识到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跟一个不怎么熟的人深谈的事情,窘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匆匆鞠了个躬说盖老师慢走我去查房了,说完转身就跑。
  盖聂腋下夹着文件夹,双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慢悠悠地下楼,心道这孩子蒙谁呢?惦记的肯定是那个缝了针的,还人民警察不容易,就差没在脑门写上那是我家属受伤我心疼。刚下了没两步台阶,盖聂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缝针的那个小警员,姓名,蒙恬;性别,男……盖聂并不信奉对称主义美学,但是这狗熊和小白兔的组合很不协调好吗?
  和当时单纯的窘迫相比,扶苏眼下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愁”。又努力喝了几口粥,扶苏觉得自己再这么支支吾吾下去实在是太不爷们儿了,干脆放下勺子直视着盖聂说,师兄,我决定这次回去之后就找机会跟我爸摊牌。
  啊?盖聂的勺子也停了,说真的,他被这老实孩子的出柜宣言震得有点儿懵。虽说眼下时代变迁,同性婚姻的合法性经过努力已经就差了那么临门一脚,可是大多数时候,传统向来都是无视法理的。身处这个圈子,盖聂听过无数爹妈用“自古以来”如何如何来堵孩子的嘴,偏偏这四个字还真就是自古以来最大的杀器。盖聂想了想扶苏他老爹,市公安局局长嬴政那张黑沉沉的脸,实在是觉得革命成功的可能性希望渺茫前途无亮。
  我也觉得,依着我爸的性格不大可能同意,所以想先做好准备,顺便跟师兄取取经。说道最后,扶苏的底气又没了。
  取经?想问问我当年是怎么让老头子松口的?扶苏的意思并不难猜,盖聂也是瞬间就抓住了中心思想,只不过考虑了一下还是摇头说,不是我藏着掖着,但是我的那个经验实在不具有普遍代表性。
  TBC。

  ☆、第 4 章

  (四)
  正常恋情是怎么个进行模式,盖聂其实也不太清楚,就算他长得再帅,没有女朋友也得划入单身狗的阵营。毕竟恋爱这东西一向没有固定模式,细水长流固然值得回味,干柴烈火同样值得羡慕。不过从之前几年的观察来看,总还要经历表白牵手么么哒,情到深处来一发这样的过程,直接像他俩这样借着酒劲儿滚到床上去的应该不多。但转过来一想,他和卫庄的交情本就不能这么算,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严格算起来难道说这是先同居后恋爱的节奏?
  果然套路什么的都不靠谱。
  对于那次迷之尴尬的419事件,卫庄若是推给酒后乱性,盖聂自然也可以说是自己烤腰子烤韭菜什么的吃多了需要出货渠道,再被酒精一刺激,大脑直接撒手下放了控制权。至于上下的问题,盖聂倒是没太在意。从第二天醒来后卫庄肌肉酸痛到龇牙咧嘴的状态来看,两人显然有过一番激烈的对抗,卫庄即便成功压了自己一回,估计也只是以一层血皮的微弱优势胜出。科学引领发展,知识就是力量,神经血管解剖图什么的不是白背的,就算不留下什么痕迹也能够重创敌军。除了吐槽套子问题之外,似乎卫庄的技术还是过得去的,全当促进生命大和谐,运动适量有益健康。
  真正让盖聂无法不正视这段关系的还是后续发展。卫庄必须按时归队,盖聂也要尽快回去跟着教授跑项目,所谓的尴尬倒是分开之后才回过味儿来。盖聂不知道卫庄那边的假期是怎么算的,总之之后每隔一个半月左右,那人就会出现在盖聂学校附近,美其名曰会会朋友交流感情。可惜这人往盖聂身边一站,浑身上下就立刻散发出名草已有主谁敢来松土的排外气息,看得盖聂只想抽他。说了一次无果之后,盖聂也就不说了,连同这个连试用期都没经历就直接转正的男朋友也一起毫无阻碍地一起接收了下来。
  这是什么神展开?盖聂自己都想不明白。他能手绘肌肉结构图,他能像扫描仪一样将考试重点记下来,却就是描述不了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盖聂相信这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而他一次又一次地和同一个人做出了亲密的肢体交流这件事,也肯定是某个原因所导致的必然结果。至于这个原因,纵然因为彼此的默契不曾被宣之于口,也早已在一次次经由信号与电流的传递中了然于心。
  世界上有两种事,一种说不得,一种说不清,就跟那莫须有的罪名一样好用,随随便便就能将人辖制得死死的。那年年初的时候,卫庄就摊上了这么一件既说不得又说不清的事情。由于之前职业的特殊性,卫庄平静地背了锅接受了退役的事实,但也争取到了转业城市随便挑的条件。当时盖聂已经正式入职了S市的第一医院,卫庄自然也就申请调职S市,正式结束异地恋的日子。谁知当时上面答应得好好的,临到头来却又反悔,让卫庄重新挑个地方。
  泥人儿尚有三分土性,这一步卫庄自然是无论如何不肯让的。他在部队里的这些年不是白混,也有属于自己的人脉,上下活动不成问题,就是费了些手脚,最终结果怎么也要过年之后才能定下来。于是春节期间回到鬼谷子那边吃饭的时候,大概是心情太放松了,一不小心就顺嘴抱怨了两句。
  鬼谷子也是风浪里历练出来的,那些弯弯绕绕自然是门儿清,上来就敲了卫庄脑后勺一下,骂道你小子长能耐了哈,调职什么的就不会回来求求我,当老头子我是死人啊?接着又说,上头想让你去Q市对吧,Q市也不错啊,机会多,晋升也不慢,为啥一定要去S市?
  盖聂给鬼谷子添汤,卫庄将一块软烂入味的小排丢进了盖聂碗里,自己嘴里叼着一根鸡骨头含含糊糊地答道,这不是师哥在S市那边么。
  鬼谷子这下是真奇了,笑道:就因为这个?你们两个臭小子这几年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连工作都非要往你个城市凑。
  盖聂和卫庄对视了一眼,一时间没接上话,瞬间有点冷场。
  鬼谷子眼睛一横,敏锐地发觉不对,立刻追问道,怎么回事?
  盖聂和卫庄之前讨论过许多次要不要跟鬼谷子说清楚,说的话又该挑什么时机怎么说。结果话赶话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依着老爷子的脾气话不说圆了肯定过不了关,他俩又实在不想骗鬼谷子,干脆借机就出了个柜。
  鬼谷子当时就摔了筷子。倒不是因为什么传宗接代啊之类的原因,纯粹是因为人心易变,再有社会舆论推波助澜,这条路实在是不好走。鬼谷子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越多,就越怕俩孩子想得太少,等到以后感情更深了碰到坎坷再闹分手,彼此都伤得更深。
  鬼谷子是个顺毛驴,卫庄却非要戗槎摸,好好的用意愣是被爷俩说得越来越上火。上手拽开卫庄推进了屋里,自己退出来反手锁了门,觉得耳根清净了,这才给老爷子重新换了一回茶水,平心静气地坐下来,把两个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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