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挑了挑眉,扯出邪异的笑:“不需要~~反正要脱掉的。”
“可是我还没洗澡,你这样会着凉的。”我继续耐着性子劝他。
“那么~~我帮你吧~~”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腰上一个力道把我扯了过去,下一瞬我就落入了西索怀里。
又是这该死的“伸缩自如的爱”!
我愤恨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捉住双手,轻易地压制,接着我被横抱起来,“砰”一声,门被他轻松地甩上,简单的两个动作,我的衣服就被剥得一干二净,连条内裤都没留给我。
然后我被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贴身缠着的绷带立马被浸湿,水浸入伤口,咬得我又疼又痒,像千万只蚂蚁在背上叮咬一样。
我难受地扭动身子,几乎是嘤咛着说:“嗯……伤口、伤口不能碰水……好难受啊……”
说着我就被拎出了浴缸,湿答答的绷带被拆卸掉,然后我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河蟹横行,字母退避——
(虽然只是几百字的东西,但避免被锁,还是请大家加群吧:详情看作者有话)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西索怀里,枕着他的手臂,身上已经重新缠好了干净的绷带,头发有点毛躁,大概是没干就睡着的缘故。
我仰起头看着那家伙的脸,不由有点感慨——和他相处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睡着时候的样子,果然男人最放松的时候就是下半身得到满足的时候吗?
忍不住“嘁”了一声,没想到西索微微扯开嘴角,然后睁开了眼,那神色清明的眼睛里哪里有半分睡意?
我愣了愣,随即伸手戳了下他的胸肌——不用怀疑手感很好,“你早就醒了?”
西索没有说话,嘴角的笑容越发怪异,也不管自己根本是□□的状态,掀开被子直接下床,完全没有理睬我。
“喂——”我有点不满,又叫了他一声。
回眸,轻睇,散落的红发被窗外透进的晨光打出一层光泽,细长的金眸里酝酿着一抹让人捉摸不定的冷光。
只是轻轻一瞥,他再次转身走进浴室,关门。不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
我叹了口气,也摸索着下床,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
虽然早就料到这家伙不会是那种上完床还能温情相拥的类型,但这样完事就完全不搭理别人,还是让人很挫败的好吗。
难道是因为我技术太差,所以他不是很满意?撇撇嘴,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他经验多当然技术要好了,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到处发*情的吗?
到飞艇上的餐厅里叫了份炒面,默默地坐在角落里,索然无味地吃着。
其实仔细想想,这家伙已经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甚至说让我对他有很大的改观也不过分,至少他并没有强X我不是吗?虽然设计了赌局让我上当,但那至少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甘情愿。
除了反复无常这点,他也许算是我认识的人里最优良的情人人选了——你们看,长得帅这一点没得说吧?身材好也是事实吧?实力强大又有钱也不是我夸大吧?最关键的当然还是“活*好”……(。_。)呸,我在说什么,我又没对比过,怎么知道他算不算好。
吃到一半的时候,西索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顿时食不下咽,郁闷地回视他:“干嘛?”
“我们到了哟~~”
“到友克鑫了?这么快?”
西索没有理会我,说完后就径直离开了餐厅,只留给我一个果断的背影。
我忙把剩下的炒面都解决掉,追下飞艇之后却已经找不见西索的人影了。
算了,本来也没打算一直要跟他一起行动,这家伙向来喜欢一个人,他要总让我跟着才是怪事。
飞艇降落的地方在友克鑫市郊外,进城还需要步行一段大约两小时的路程,没想到快到友克鑫的时候,却碰上了玛奇、飞坦、富兰克林和信长。
打过招呼后,我就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那四个人一副阴沉沉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全无兴致的样子,气氛非常沉默,我无聊地打着呵欠,昨晚做了太多耗费体力的事情,导致现在精神有点难以集中。
“旅团有多少年没有全员相聚过了?”信长突然问。
“3年零2个月。”半张脸蒙在衣领里,飞坦斜过那双细长的眼睛,神情冷鸷,“不过这次,4号和8号都换人了,还多了一个14号。”
说完,两人都回头看了眼走在最后的我。
我耸耸肩,没啥表示。
“喂,女人。”飞坦眯了眯眼,对我的称呼一如既往地很不礼貌,“你在用绝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念?”
闻言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飞坦这句话提醒了我,以我现在被封念的状态,参加旅团的活动只会是个拖累,库洛洛能容得了这样无用的人存在吗?又或者说,旅团容得了现在的我吗?
一股凉意从脊背窜起,我紧紧捏着手心,面上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啊,你知道的,在外面要行事低调尽量避免麻烦,我可不喜欢招摇过市。”
冷冽的视线紧盯着我看了很久,才慢慢收了回去,“多余的谨慎。”飞坦哼
了一声。
“玛奇,那个4号,叫西索的今天回来吧?”富兰克林忽然问。
“我怎么知道。”玛奇皱着眉,不大耐烦的样子,“通知西索是14号的任务,与我无关。”
于是玛奇成功地把其他三人似探究似好奇的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我撇了撇嘴角,“我也只是负责通知而已,他来不来我也不知道。”
“我讨厌西索。”飞坦用类似鄙夷又憎恨的音调说道,“为什么团长总是允许他胡来呢?”
“因为他身手好吧。”信长回应道。
“呵。”飞坦冷笑了一声。
“他那招伸缩自如的爱可真是厉害,老实说实在很难对付。”信长抓了抓衣领,上扬的语调听上去好像对此很感兴趣。
“那又怎么样。”飞坦不爽地反问,“你的意思是说团长会怕西索吗?小心说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也不是那样啦。”信长无所谓地回道。
这时富兰克林平板的声音插*了进来:“那家伙没什么了不起的,信长你对他评价过高了。”
“哼,嘴上说说当然无所谓了。”信长轻蔑地说。
“……”
显然最笨的富兰克林说不过信长,气氛沉默了几秒,两人突然在一瞬间同时对彼此出招,然后稀里哗啦打了起来。
我走在最后看着这一切,不由嘴角抽搐——这群人真特么太幼稚了。
绕开那俩占着道碍事的家伙,我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肉章不敢放……想看的自己加群: 379202646,密码: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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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的不用理我,不影响剧情的QUQ
☆、Chapter…48
“喂。”飞坦突然又和我搭话,“你不是早就认识西索了,你觉得那家伙厉害吗?”
寂静……本来在打架的信长和富兰克林听到这个问题也停下手,跟了上来,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好像要我作出一个最后的评断,就连玛奇也斜着眼神在看我。
眉尾抑制不住地抽了抽,我扯出一抹干巴巴的笑容,说:“反正我打不过他,否则也不会被他轻易扔到流星街去。”
“你打不过他能代表什么?”飞坦轻蔑地说,“你打不过我们之中任何一人。”
得了,就是想挑衅惹事是吧?不过抱歉了,我本来也没觉得自己能打过谁,何况我现在还被封念了,我才不会傻到在这种时候跟飞坦争论实力高低的问题。
耸耸肩,我说:“那又怎样,反正我本来就是个后勤。”
眼看挑事不成,飞坦觉得无趣,冷冷地“嘁”了一声后,没再搭理我。
但更无语的是,一路上信长开始找我的麻烦,他一会儿问我和西索之间实力相差多少,一会儿又要和我打一场让我评判下他和西索谁更强,总之他没事找事的本事真是一言难尽。
最后是飞坦受不了他太吵,终于拔剑相向,两人铿锵哐啷地打了一通后才总算消停下来。
进城之后,蜘蛛们说要去找地方吃饭,我耸耸肩表示随意,然后我随他们来到一个很偏僻的餐馆,餐馆里没什么人,但他们仍然想用抢夺的方式得到食物,好在玛奇很理智,她认为在拍卖会前夕不能惹事,否则会很麻烦。
大概碍于玛奇的脾气,其他人也就勉强同意了,只是飞坦完全臭着张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几人沉默地围着桌子等饭,我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暂时离开。
出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接通的一瞬间我愣住:“卢卡?”
听筒里传来卢卡的声音,再次确定了我的疑惑:“嗯,是我。”
我有点愣怔:“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刚才碰到西索了。”
“……”
“你没跟他在一起。”陈述的语气。
我“啊”了一声,“因为一些原因,我们需要分开行动,呃……你是从他那里拿到我的号码的?老实说我不认为他会很配合地就把我的号码给你……他是不是要你和他打架?”或者该问“是不是被他打了”才比较准确。
“……”卢卡好像低低咒骂了一句什么,随即不太愉快地讽刺道,“你可真了解他。”
我干笑了几声:“我毕竟也是众多受他‘浇灌’的果实之一。”
“果实?哼,真是变*态的理论。”卢卡一副厌恶的口吻。
这小子看来是非常不喜欢西索——也对,在那些被他列为果实的小屁孩里面,好像根本没人会“喜欢”他吧?我不由叹了口气,随即想起一件事:“对了,飞艇爆炸之后你是怎么逃脱的?”
“当然是从合适的高度跳下来,否则和飞艇一块坠毁的话不死也残。”
说得也没错,毕竟不是谁都可以练就窝金那种铜墙铁壁般的身体素质和防御能力。
“好吧,你现在在哪?友克鑫市吗?”
“当然。”卢卡说,“我跳下飞艇后在附近晃悠了一天,可惜没找到你,我想你大概会直接来友克鑫,所以就直接到这里来找你,没想到刚进城就碰到了西索。对了,我现在方便过去找你吗?”
“不方便。”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他,我可不要让库洛洛知道卢卡的存在——确切地说是不想让他知道珈诺族还有幸存者的存在,直觉上这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实际上,我希望你尽快出城,到附近的小镇上住几天,我之后会联系你。”
“……你到底在做什么?”卢卡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担忧。
“我只能告诉你我在做很危险的事,而且友克鑫这几天里将会有大动荡发生,我不希望你被卷进来,小子,我很讨厌不必要的麻烦,明白吗?”
“……”一阵沉默后,卢卡最终妥协,“好吧,我会尽量远离这里,但你要保证随时和我联系,如果超过三天联系不到你,我就亲自去找你。”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毕竟我是惟一一个已经“预知”到事情走向的人。
“最后,有一件事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两天前我联系了瑞文奇叔叔,把飞艇爆炸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和我一样都觉得这不是单纯的意外,所以派人去调查,你猜这件事和谁有关?”
下意识的,我想到了那个理所当然的名字:“墨尔波?”
“没错。”卢卡轻哼了一声,“这个墨尔波真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我们的存在,甚至摸清了我们的行踪,安排这么一出。”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放心,他既然采取让飞艇爆炸这种方式来杀我们,可见他只知道我们在飞艇上,却并没有我们的详细资料,我想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三思过后,我还是选择对卢卡隐瞒了我被封念的事情,一来是我不想造成多余的担心,二来是我觉得这件事太过巧合,让我有种奇怪的直觉——它也许不仅仅是和“墨尔波”有关。
“我知道了,总之你自己多小心。”
“你也是,那么,我挂了。”
挂掉电话后,为免惹来其他几人的怀疑,我尽快回到了座位上。
我以为被封念的事情可以瞒得更久一点,至少能撑到见到库洛洛以后,没想到当晚我就破功了。
为了避免和他们相处时间过长露出破绽,我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为自己争取单独行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