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歪头,觉得这个人还真是诚实。
“啊拉,这是谁呢?怎么站在小深蓝家门口呢?”狐狸大人驾到,慵懒的关西腔颇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呵呵,原来是市丸同学啊。不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试探的味道,伊藤意外地是个很精明的人呢。
好像在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是小白的样子,看着他们之间环绕着“勾心斗角”的黑色阴云,我默默地在后脑勺划下黑线。
“咳咳,你们吃了早饭么?要不要一起吃?”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我打破僵局。
“好啊。”这是不要脸的市丸银。
“没有。”这是现在性格要重新评估的伊藤锦。(囧,以前都只称呼为伊藤,其实人家的名字都很好听的)
然后两人略有深意地互看一眼,走进屋子。伊藤锦同鞋把手上初绽的雏菊递给我,继续和市丸银勾心斗角去了(囧,我只看出来这个)
很无奈地,事情演变成,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我煮的中国式粥点。
“很特别的早餐呢,小深蓝。”
“十六夜,这是中国式的早点吧。”
“呵呵,伊藤还真是见多识广呢。”
……
所以,温馨气氛这种东西啊。它只是浮云啊~~
可是为毛我要加入他们的勾心斗角……
后来在我反对无效的情况下,勾心斗角二人组就自作主张的决定在以后的学习生涯中要好好辅导我这个给班级丢脸的吊车尾。我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攻击,防御。
鬼道,斩击,白打,瞬步。
这两个人真的只是真央的一回生么?为什么我和他们会差这么多?除了防御完美无缺,其他的都毫无意外地输给了这两人。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伊藤锦也是来跑龙套的,结果才发现搞不好他也是个BOSS级别的人物,只是98忘记写他了。和市丸银一样有着强大的能力的大人物啊。果然摆脱龙套转正这种事是比温馨气氛还要飘忽如浮云的东西啊~~
……
蓝染其实是一个很坏的人,无法掌握的东西就毁灭,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占有。对于他来说深蓝是个有趣的例外。她眼中的清明神色以及那种对一切都明了的表情,都令他觉得无法掌握。时常会觉得身畔的这个女子,看透了一切,包括自己在温和外表下包裹着的巨大野心。可是,看着她眼眸里时有的哀伤,仿佛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哀伤,却紧紧攥住自己的心。想要占有,想要紧紧抓住。就像无法掌握的砂,总是觉得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
拉拢市丸银,平子真子的怀疑,开始虚化实验,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只有深蓝这个例外,毫无条件地相信自己,完全不加防备。在知道身旁的人无比危险的状况下,依旧没有离开,她究竟抱着怎样一种心情?
蓝染也知道,如果想要杀死这个女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甚至有可能,她会心甘情愿地死在自己手上。只要想一想,就可以预见她那时的表情,那种会让他心里一窒的笑容,带着些许哀伤和寂寞,充满了了然和失望。
就像罂粟一样,没有办法控制想要完全占有的欲望。
可是,这不行。
这不在计划之内,还有可能成为一世的羁绊。
蓝染微微摇摇头,抬笔,在案前的文书上签下名字。
【虚狩申请书】
【……】
【时间:十年】
【申请人:蓝染 惣右介】
十年时间,足够做很多事。离开静臁⒌氖酉撸行┦禄峤械馗铀忱磺卸荚谠湍穑躺缓蟠丛斐鲎阋曰倜鹫飧鍪澜绲牧α俊
十年时间,不长也不短。若想要真正了解自己的心情,时间就是最好的试剂。
十年时间,深蓝,若我还是想要得到你,那么你便逃不掉……
下一集:十年虚狩,‘分别’是在预料之中的意外。
努力保护自己,直到你回来。
剧情依旧在发展,让人哭笑不得的斩魄刀,呐,“两块五”你是嫌戏份太少出来跳脚吗?正太控成这样我还真是失败啊~
沉淀十年
在饱受“勾心斗角”二人组一个假期的摧残之后,阿介对我说,他要去‘虚狩’了。
那天。
“深蓝,我要去虚狩了,下个星期开始。要好好照顾自己。”他低头看我,眼里是我不甚明了的神色。
而我却因为虚狩这个词陷入了回忆。
虚狩啊。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吗?我还以为是同人里胡编乱造的。那篇同人的情节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大白男主。执着的女主好不容易可以呆在大白的身边,都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就是因为大白作为朽木家的继承少主,参加了为期三十年的虚狩。等待三十年,女主不出朽木家门一步,却在最后等来了双双归来的朽木白哉和绯真,等来了他对她的拔刀相向。
破碎的情节忽然充斥了我的脑袋。非常不喜欢虚狩着个词语。
“十年以后,阿介你不会也把妻子也带回来吧?”低声呢喃着,有些伤感。
“什么?”
“啊,没有。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等你回来。”抬眸……微笑着说珍重。
“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拉扯出微笑,有眼泪涌出。
“唉……不要这样笑”轻叹一口气,蓝染拥住身前的微泣女子。“要等到我回来,好好照顾自己……”这是蓝染第一次把一句话反复强调三遍。
深蓝,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是预料中离别,并不担心阿介会出什么意外,他将会是立于这天空顶端的男人,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反而自己才会是那个需要被担心的人,也许,运气不好就被某个大人物秒掉了。
在被拥抱入怀的瞬间,我这样想。
在阿介离开的那天,真央已经开学了。完全封闭式的教学,谈不上逃课送别这种事。那天下午,天格外地蓝,阳光毫不留情地撒遍尸魂界。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漫不经心地听着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说尸魂界的历史,视线却移向窗外。其实什么也看不到,顶多看到尸魂界的标志性建筑忏悔宫而已。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惆怅算不上,失落有一些。
呐,阿介。你可不要在十年后狗血地带老婆回来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无良作者你就是血淋淋的抄袭呀。
这样的话,本文将会奔着狗血天雷文一去不返了BALABALA0
时间就被这样毫不文艺的被吐槽浪费掉了。这之后十年,过的是无聊的学生生活和菜鸟死神的乏味生活。嗯,就是过得那种被无良作者一笔带过的“时间哗啦啦流去,啊,十年了!”的生活。
二。三。四回生的时候,一直被“勾心斗角”二人组毫不留情地加强训练。结果,就验证了那句“废无止境”。除了瞬步,鬼道比较好,斩击,白打就烂到没边。结界在不停地加强,灵力也在增长。可是看着“勾心斗角”二人组的身高一直在长,自己却毫无动静,真的很泄气。
五六回生的时候一直在寻找斩魄刀。始终找不到,不是说,会有人在耳边说话么?我却是一直重复着那个梦魇,完全看不到斩魄刀的影子。每天看着银一脸炫耀地拿着‘神枪’在眼前显摆;再看着锦配着他的‘琉璃’一脸抱歉地看着我。就觉得,我一定要留级了留级了。
后来加入了五番队以后就一直秉承着路人乙路线,始终扮演着普通队员的角色。更何况我也没银那么拽,上来就挑战席官。锦和大白加入了六番队,总之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混得风生水起。不过还是会在拉面店里碰到大白,算是成为了点头之交,也敢偷偷在心里叫他大白了。生活一贯的无趣啊无趣。
所以啊,时间就哗啦啦地流过了十年。
我们的男主回来了。
人生又有了动力啊。
流魂街的边缘。
我穿着难看的死霸装,毫无顾忌地靠在银身上,看着远方,等待阿介的回来。手里握着好不容易找到的斩魄刀【红莲】,是一把意外华丽的刀。手心微微出汗,心里还是有些隐隐地担心,呐,无良作者,以前的话我只是戏言啊,你不要当真啊~~
说道斩魄刀【红莲】,还真是好无奈的回忆啊。没想到,一直一直保护着我的“两块五”就是我的刀,只是从来没有以刀的形式出现而已,害我还以为真的要留级了,搞半天自己居然是最彪悍的一个,那么早就拥有斩魄刀了,然后整整得意了一个星期。
还记得那时候,又在夜里梦到了熟悉的梦魇。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又有新动作了,尸魂界又乱了一次呢。呵,即使在虚狩,他还是那么危险呢。”
“深蓝,你还要靠近他么?”
然后醒来,再一次觉得手指发凉,却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哭出声来。怀疑自己的存在,握紧了手。
“切,真没用。”一个小孩的声音,带着些许嘲讽。
“……”刚刚的声音是,幻觉吧?
“别逃避了,我不是幻觉。”读懂我想法的臭小孩又一次出声。
我坐起身来,看着站在床边的粉嫩小正太,一下子,被萌倒了。
沉默了半天,就在我快要扑过去的时候,小正太又一次出声:“叫我的名字吧。”神色和朽木冰山学了个七分像。
“啊?”小正太是我的斩魄刀?
“不要叫我小正太。”冷静地重复我心里的话,疑似有青筋爆起
眼前的小正太穿着一身红衣,恩,和犬夜叉的那件有点像。想起了什么,我看了看手腕,一直戴在手上的红绳消失了。
以目示意,小正太点点头,道:“叫我的名字,我就会以刀的形式出现。”
两块五?
瞪过来。
为什么你不要考验我什么的,我看银他们都是这样的。再次以目示意。
再瞪过来。
“红莲。”用纯正的中文,我念出他的名字。
小正太别扭地点点头,算是应答,然后幻化成一把红色斩魄刀。
拿着手里的【红莲】我温柔地微笑,那种恐惧以及无力都被他驱逐干净了。
不用害怕,也不要失望,微微握紧手里华丽的【红莲】,阿介,我现在拥有资格站在你身后了么?
“啊拉,在想什么?蓝染七席回来咯。”银扯了扯我,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啊……”顺着银的目光,我向远方张望,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阿介身边没有女生。“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意盈满眼眶。
阿介还是那样优雅,准确来说是坏的优雅。十年没有见面,他又高大了许多,而我连头发都没有变长。不再靠在银身上,我站好,忍住心里扑过去的欲望,十分淑女的等他走到我面前。
银笑得一脸暧昧,在我耳畔说;“伊藤十年辛苦,都是无用功啊。”
“是啊。”有些咬牙切齿,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了下去,却被熟悉了我招数的狐狸躲掉了。
“阿介,欢迎回来。”我向前几步,拥抱了他,紧紧地不想放开,“我很想你……”
“啊。”这是我想念了很久的怀抱,随即感觉被拥紧了一些。“我也是……”声音还是那样低沉而迷人。
用十年时间沉淀了的心情,得到了确定。
既然在乎,那么便占有。
深蓝,这一世,你逃不掉了。
开始了
阴谋,欲望,以及在一潭死水之下沉浮的巨大野心。它慢慢攥紧你的心脏,然后给你致命一击。
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看起来有一些轻浮幼稚,说到底也是个深沉得不可思议的人物。以前入五番队的时候就很眼熟了,总觉得一定在哪里见过。直到最近才想起来,他似乎是………假面。至于从死神到假面的具体原因,不是没看过,就是忘记了。
所以,看到他在番队副队长授席仪式上将副队长的席章交给阿介的时候,我也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副队长成为队长的理由是什么?
挑战?(例如,更木剑八)
队长被流放?(例如浦原喜助)
或者,队长在意外中殉职?
最后一点似乎还蛮符合阿介一贯的做法,足够伪装了吧?
不过,最后,他似乎成了破面呢。究竟是因为什么呢?看着他们,我扯出一抹了然的微笑。啊啦,我似乎又嗅到阴谋的味道了呢~~
“啊咧,小深蓝,这种表情还真不适合你呢~”不知道什么时候银从席官邸位置上溜过来,一向迷人的关西腔,搞得我一下气场全无。对,米有错,这个家伙在短短一年就成为了席官,又在不久以前升了席位,还是该死的七席!他究竟在炫耀什么!他不知道他那个席官标志很碍眼很碍眼很碍眼么?
“市丸七席,您有什么事么?”拍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我收起失败的深沉笑容,面无表情地离他远了一点。“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