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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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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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他有没有为难你……”伍宁对于自己吃了多少苦,倒是完全不在乎,在黑暗中摸索着柳如风的脸庞,声音只有无尽的疼惜,曾经他决意要杀掉某人永除后患,可惜未来得及实施却先着了道,今天再要知道他对自己的爱人如何,不管怎样他都要想办法清算这笔帐。

“啊……”柳如风一时有点傻住,曾经在他眼里某人就是仗势欺人无恶不作,而他曲意迎合从来不敢把厌恶挂在脸上,现在听伍宁一问,才开始细细回想,居然……思前想后……好象也没有把他怎么样…… 

“风,我昨天看你……”半天听着某人吱吱唔唔答不上来,伍宁莫名其妙突然心里很不舒服,他试探着提了一句,“好象比从前……胖了……” 

“啊……”柳如风这下更是傻住,天知道不是他自己想胖的,实在是被某人逼成这样,他有些急于争辩,“宁为我才受了伤,我只跟着宁走……” 

两人日思夜念分别有半年还久,只想再相聚的时光会如何美好,可是不知为什么,地窖里变得静悄悄的,气氛渐渐参杂了一份来路不明的尴尬,这和从前两人生死相依时的亲密情景,实在有些不同…… 

“风,奔走了一夜……”伍宁终究宽厚的把某人紧紧搂在怀里,他也倚在墙壁闭上了眼睛,“睡一会儿吧……” 

“宁,对不起……”柳如风伏在伍宁的胸膛,终于嗡嗡哭了出来,他真是惭愧得无地自容,这半年宁吃了多少苦,而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他把风照顾得这么好……”伍宁温柔爱抚着怀中惭愧痛哭的某人,声音中仍不失潇洒的轻松,“我还要谢谢他……” 

“宁,你揍我一顿吧……”柳如风脸红得有如火烧,当初与丰朗在一起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抵抗了某人的诱惑,可现在回到伍宁的怀抱,他才发现自己的所为是多么不堪,不但没有做到为爱人尽忠守节,和敌人的一幕一幕简直就是浓情蜜意。 

当初只是想哄住某人,不要再对宁施以什么残暴手段,慢慢等待机会就可以脱离苦海,可是渐渐月深日久,什么时候竟开始有些假戏真做,柳如风已经分辨不清了界限,既然宁舍不得动手,他扬手给了自己两记重重的耳光,这两下他是真用上了全力,绝不比扇某人那一巴掌差,可是为什么……他的负罪感仍然没有减少……

“我现在一无所有,风还二话不说和我走……”因为地窖中没有丝毫光线,等伍宁听到声音阻止已经来不及,此时他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曾经他对丰朗相当不屑,对他一再羞辱自己的爱人是深恶痛绝,今天看着柳如风焕发出的青春神采,自己与老师相识十几年,从来不曾如此迷人,遇到这样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哪个男人心中不是又酸又涩急欲奋发图强,“我不会让风只是跟着我吃苦……” 

“宁,过一阵我们去哪儿……”柳如风静静靠在伍宁的怀里,即使一对再亲密的情人,分别久了也需要重新磨合,何况是这样被人横插一脚,两人渐渐把话说开,从前的感觉慢慢又找了回来,终究十几年累积的感情,如何深厚不必多言,可以很直白的讲,只要伍宁还要他一天,他的心里即使划过什么波澜,最终也只会倾向于这里;而伍宁最是情深义重,又怎么可能不要他。 

“风,我们去江南好不好……”伍宁含笑建议,和爱人一起商量未来生活的大计,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京城地处北方又是某人的根据地,迁到秀丽的江南重新开天辟地,绝不失为良策。 

“到了江南我们做什么……”柳如风的脸上已经带了笑,他十八岁就被抄家,还没有机会多去游历天下,想到和伍宁携手江南的情景,已经无限向往。 

“我为官几年也攒下些银两,到时我去经商,风如果喜欢……”伍宁做事一向很有规划,不需要多加考虑,已经绘出一幅美丽的蓝图,“就在家里教书……” 

“他如果到处通缉我们,还能行……”柳如风心里还有些没底,到底某人的能量触及全国,总是不可不提防。 

“只要他不通缉我们一辈子,终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伍宁受此重挫依旧豪气不减,若不是某人生来得天独厚,真要一对一的较量,鹿死谁手还是难以预料。 

“宁……”柳如风还能说些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伍宁现在还是前途无量的大理寺少卿,谁能想到有一天却会落到这步田地,他并没有忘记贺纪曾经说过,丰朗本打算等伍宁伤好后助他恢复原职,不过这样狠狠踢人一脚,回头又想送个甜枣,世上有谁会领情,“即使是吃多少苦,我永远跟着你……” 

这个世上有很多人,摆在眼前荣华富贵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去自讨苦吃,基本不为别的,只为胸中还有一口志气,伍宁和柳如风都不稀罕某人的“妥善安排”,既然为官不成那就四海为家,只要是真英雄哪里寻不到一方立足之地,他们更是紧紧相依,畅谈如何打造美好的未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是起劲,知道的这是两个人在地窖里避难,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的两口子,只为纳凉在地窖里聊得如此笑声朗朗。 

应该不是不懂某人也有一份真情,但和伍宁在一起的踏实坦荡,柳如风才真正视为瑰宝,他记得某人昨晚说过一句话,“过去的事情,还是早些忘记……”,柳如风确实需要忘记些什么,即使他和伍宁渐渐聊得累了,两人挨肩睡在一起,他却莫名其妙的在梦中哭了,但是当他睁开眼睛,他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应该忘记的到底是谁。

“宁,又是一天了……”当两人在睡梦中先后醒来,都觉得严严实实的地窖里有些气闷,因为伍宁的伤腿又受了寒凉,一时还是肿胀的无法行动,柳如风爬上梯子把窖盖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道迷蒙的晨光立即射了进来,凌晨清新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望着天空中还没有完全淡去的星光,他回头给了宁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风……”伍宁也是刚醒来不久,因为一直处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楚,这一刻他却望着某人有些发呆,既然是一整天无法洗漱,形容难免十分狼狈,可某人的这一笑,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好看。 

“傻看什么……”柳如风被看得不明所以,他从梯子上下来,随手取了两块干粮,因为肚子也饿极了,递给伍宁一块,更把自己的狠狠咬了一口,他又回到伍宁的身边坐下,“先吃点东西……” 

可是伍宁并没有接,他仍然傻看着某人,目光里只是难以置信,是从什么时候,某人的笑里竟多了一份动人心魂的妩媚,竟然让他在重伤下也难以自已,突然就吻上了那双还在艰难吞咽干粮的嘴唇。 

“嗯……”柳如风毫无准备地被牢牢吻住,他本能地居然是反抗挣扎,直反应过来伍宁吻他是理所应当,才克制住拒绝的强烈意愿,启开双唇和宁越吻越深。 

“风,你怎么了……”这还是两人分别后的第一次亲吻,伍宁如何察觉不出某人的热情有些勉强,他的心里不由划过一丝颤栗,即使昨天两人聊得越来越是融洽,但在这一刻,他真切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对了,似乎难以追悔的被改变了,“你是不是……不喜欢……” 

“啊……”柳如风更加一片茫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在他的心里不是一直渴望和宁团聚么,今天真的在一起了,他怎么竟会心生反感,他突然无比生自己的气,倔强地又主动搂住宁的脖颈,用力吻了上去,“我……好喜欢……” 

这好象已经不是一次情人间应有的亲吻,两人分开后都开始沉默,他们都在为这种情形寻找解释,应该是分别的太久了吧,也许即使是和一只畜牲一起生活久了,也难免会生出些特殊的感情,两个人都在想方设法寻找借口,他们对视一笑,把握在一起的手更紧了紧,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当他们渐渐开始崭新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某人所造成的破坏,终究会被一点一点修复,他们齐心协力仍然会打造出非常美好的将来。 

又跨越了一道门槛的两个人,气氛反而比刚才更加轻松,他们聊起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当然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而伍宁也绝对没有心情过细追究,毕竟他们十几年的情感,就有如涓涓细流,也许没有什么惊涛骇浪,但是相处在一起的温馨和睦总是很难有人超越,这样也不知痛快地聊了多少时候,茅屋的老汉突然跑到了窖口,他极力压低了声音,“二位大人小心,有官兵过来了……”

为了再多加一些掩饰,老汉帮忙把开启的窖口盖好,更把院里的几大捆干柴压在了上面,窖内的两人这下摒住呼吸侧耳倾听,一队官兵的铁蹄震动着大地越来越是清晰,“现在才来……”,伍宁对某人搜索的行动力并不满意。 

虽然处于地下听得并不十分清楚,但这队官兵把村里搅得乱哄哄的还是相当嘈杂,尤其猎犬狂吠的声音一直在房前屋后缠绕,伍宁的心里终于生出一丝不安,按理他的工作已经做得相当细致,可听猎犬的吠声明显是对这座草屋非常重视,怎么会这样,他凑上了某人的耳朵,“风,你有没有戴不该戴的东西……” 

“没有啊……”柳如风全身的衣物都已换过,从前的根本一件没留,他现在还是满身胡椒粉味,呛得十分难受。 

不过两人再是搞不清原因,猎犬徘徊在附近已经不肯离去,明显有官兵把这座院落牢牢封锁,更加奇怪的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并没有人过来搜查地窖,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再次有马蹄的震动声从村外的路上传来,这回终于有人七手八脚挪开了地窖上压盖的东西,一个充满磁性异常好听的声音已经从上方传来,“宝宝,本王接你来了……”

“宁……”要说刚才受到围困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太妙,一听见这个声音,柳如风差点就晕过去,他一下抱住伍宁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怎么办……” 

良久伍宁都没有说话,他握住某人的右手,轻轻把那颗蓝宝石戒指摘了下来,有什么办法呢,他又输了第二次,而且又是输在两人定情的戒指上,当初两人为彼此戴上时是如何美好,可现在它们已经成了祸星,某人专挑这处死穴下手,即使不用亲眼所见,伍宁已经想到必然是丰朗在戒指上动过手脚,毕竟柳如风全身上下再没有别处遗漏,现在连他都是无尽的伤心,可是最终他笑了笑,安慰地轻轻拍着某人的后背,只说了一句话,“风,上去吧……” 

“不……”柳如风现在可以上去,那是因为他想上去和某人拼命,他和宁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谁,为什么想在一起却这么艰难,如果说上一次是毫无准备迫不得矣,这一次难道还要他去某人面前陪尽笑脸,也许和某人在一起也不是全没有一点愉快,可是他的心里永远会惦念着宁,和某人处得越愉快,过后他也就更加愧疚。 

上面的某人表现得很有耐心,应该他更希望是某人自己从窖里走出来,重新投进他的怀抱,所以丰朗既没有出声催促,也没有吩咐人直接动手,他只是在上面静静等待。 

“宁,我背你……”到底拖下去也是别无良策,出去就出去,不过柳如风坚决要求把伍宁负在背上,因为伍宁的双腿还不能行动,他要全力保护爱人的尊严,即使他选择再次屈服也是为了宁,当年韩信能够忍受胯下之辱,人生更多的时候不能意气用事,他只有再等待下次的良机。 

“宁,如果将来又有机会……”到底柳如风的身躯背着伍宁上到窖顶相当吃力,为了稳妥起见他用外衣把宁紧紧系在背上,趁着这个机会他含笑问了一句,“你还会来找我么……” 

“一定……”伍宁失败了这一次,他绝不会允许还有下一次,再到出手的时候,他将用性命做保证,他一定会赢。

丰朗静静站在一旁,看着两人齐心协力从窖里爬了出来,他的神情……似乎有点好笑,等到柳如风把伍宁在屋里的炕上安置好,他就大步走来,牵起某人的手,一起向外去了。 

经过如此一番耽搁,外面已经又是一个繁星闪烁的夜晚,由于某人走得太快,柳如风一再回头不免被拖得踉踉跄跄,一直被丰朗抱上了雪龙马,他还在不住回头,他实在掩不住担心,这时仍有众多官兵将草屋团团包围,某人这回又想把宁怎么样。 

可惜丰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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