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在终于自己快被这要命诱惑折腾的受不住时,一手托着小溪丰盈柔软的臀,一手扶着自己那根,吐着口水浑身赤。红的冲了进去。
刚一进去,祁越就被里面的湿热紧致激的一哆嗦,后背一阵酥麻,他咬着牙忍过那阵欢愉,额角的汗水低落,盈盈月光下,他看见小溪面色通红,双唇紧咬,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心中一惊,忙缓下动作,捧着他的脸落下点点轻吻,哑着嗓子问:“还好么?”
小溪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润,映照出祁越青筋微起的忍耐模样,他轻轻点了点头,手臂依赖地环上祁越的肩膀,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轻喘着小声说:“你、动动。”为什么这里也变得好痒啊,又酥又痒,就跟前面那处一样……
祁越亲了亲他满是汗水的额头,手指探入两人结。合处,能清楚感觉到小溪承受自己的那处,肌肤被拉扯到极致,紧绷成一片,他手指极尽温柔地揉搓娇花、玉。茎,另一边精腰也跟着缓慢动着,在自己的手指上沾满黏腻时,这才开始抱着小溪使劲挺冲起来。
因两人在船上的缘故,那木船本就不大,载他们两个成年男子已是有些费力,此时祁越又抱着小溪如此大幅度的前后左右摇摆,甚至时不时地把人上抛下拉,弄的小木船更是飘摇不定,在这寂夜中来回摇摆,几欲翻船,水面也被搅合的动荡不安,水纹一圈一圈地散去,让人应接不暇。
小溪被祁越弄的身子都快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依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胡天暗地,他身子本就极为敏感,此时水面如此摇晃,他又隐约听得溪边岸上好像有人经过,不觉更为紧张,身子收缩的更厉害。
祁越闷哼一声,唇舌咬上小溪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道:“娘子是想咬断为夫么?”
被这话弄的羞窘不已,小溪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竹香夹杂着湿热的汗味,不知为何,下面却收缩的更为厉害,像是失控一般,想把下面那根给吞吃掉,祁越低吼一声,把小溪狠压在自己那根火。热上,唇舌堵住他的呻。吟,两人的身子俱颤了颤,祁越的手指在小溪白皙的腰间留下几道指印,而祁越精壮的背上,也多了几道抓痕。
待这阵酥麻消散后,祁越环抱着小溪坐在船头,他赤着上身,亵裤上也湿迹斑斑,黑发汗湿,凌乱地垂在腰后,有股豪放不羁的恣肆,眉眼间满是餮足,而小溪则显得狼狈许多,面色通红,眼睛水亮,衣衫不整,光。裸的身躯上满是咬痕指印,腿心间也满是狼藉,白浊的液体犹自从腿心间流出,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舒服么?”祁越轻含着他透明发红的小耳朵,嗓音低醇微哑。
小溪脸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祁越亲了他嘴角一口,边给他揉着酸软的腰,边慢条斯理道:“那娘子告诉为夫,娘子刚刚怎么那么激动,把为夫都快咬断了,啧,要是断了,以后谁还让你这么舒服啊。”
小溪:“……”娘子你大爷!为夫你二大爷!你三大爷的别乱喊人行么!
祁越见他只红着脸瞪着自己,小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要多诱人又有多诱人,心中不知为何,竟觉得非常愉悦,他很喜欢看小溪被自己逗弄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啊。
“哎,别沉默呀,说说看,刚刚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碰到哪处了?终极敏感源?
“……刚刚不是有人路过么……”小溪扭着脑袋,望向旁边波光粼粼的水面,小声说道。
祁越眼睛一亮,低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又一邪恶计划诞生。
——调妻之路,好的方法是成功的一半嘛。
小小小剧场
待两人简单收拾,回到家里沐浴完躺下,已临近夜半,星光依旧灿烂,空气清新,不同的是,有许多星斗擦着泪表示,天一亮一下班儿就得赶紧回家洗眼睛洗耳朵!这大晚上过的,你还让不让人消停了!祁小侯你也是!游船就游船!最后怎么还游到别人身体里去了呢!小木船你的节操呢!小溪流你的节操呢!
小木船、小溪流默默流泪:这、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我们也是被祁小侯那个恶霸逼迫的…
祁越眉眼含笑:谁是恶霸?
小木船、小溪流同时:小溪流/小木船你说谁呢?啊?!
祁越笑望着它们,它们默了默,闭嘴,消音,遁走。
祁越双眼亮晶晶望着小溪:小溪,改天我们去出溪河再游一次船吧!
小溪满脸黑线:游你四大爷!
后半夜,祁越被小溪身体的滚烫给惊醒了,手背探上额头,烫的要命,祁越不禁自责,他昨晚应该抓着小溪再认真清理一次的,只那样草草洗了澡,里面应该还有自己残留的东西吧,所以才会发烧。
他摸着小溪滚烫的额头和身子,忙起身去之前青磊的房间,那里在他跟绿珠成亲后,便被小溪当做药房用了,研究些方子和草药,里面放着一些日常生活经常用到的药。
祁越点了灯,照着上面小溪写的条子,找到了发烧的那包草药,拿到厨房,煎了,看温度适合后才端着去了里屋,扶着小溪服下。
在那之后,祁越就没睡了,一直守在小溪旁边,见他皱眉踢被子,便给他换条帕子搭着,直到快凌晨时分,小溪的烧才算褪去。
祁越斜靠在床头,长腿伸在一边,望着小溪安静柔和的睡容,不禁有些着迷,他手指抚上他细滑柔嫩的脸颊,喃喃道:”是为夫不好,是为夫技术还不到家,让娘子受苦了,你放心啊,为夫一定会苦练技巧,不会再让娘子有一丝不适的。〃祁小侯内心的小人儿默默握了握拳,狭长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第36章 越人歌
这天傍晚,天色隐隐起了些雾气,宋山岚刚从田里回来,把竹篓斗笠往院子一角一放,便进屋四处找人,只见里屋和厨房书房,哪啊都不见人影,可明明家门是虚掩着的,药箱也好端端的放在那。他有些不放心,毕竟荆楚除了出门行医,一般很少出门,这眼瞧着天都要黑了,他又不在家,这人又跑哪啊去了呢?
宋山岚犹在寻思着,就听的浴室里有了点儿动静,抬头一看,正是林荆楚,他正用手拿着条帕子,擦着微湿的头发,见山岚回来,便冲他一笑:“回来了?锅里的饭马上就可以吃了,饿了吧。”
却没想到宋山岚二话不说直接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林荆楚愣了一瞬,随即笑道:“怎么,这才半天没见,就这么想我了?嗯?”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拥紧了男人健壮的身体,呼吸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阳光和青草香,还有一种让人心生燥热的男子湿热的汗味。
“嗯,很想你,很想很想你。”宋山岚在他耳边呢喃着,唇舌不老实地亲吻上他微微发热的耳垂,一点点舔过,激得林荆楚后背一麻,忙推了他一把,嗔道,“别这么老不正经了,都多大人了,还整天发。情。”家里养的那只大花猫都过了发。情期了呢,这家伙却……哼!
宋山岚也没继续痴缠,只狠劲亲了他几口,额头抵着他额头低声道:“对你就是发不够啊,林大夫,你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救我么……”
林荆楚嗤嗤笑,捶他肩膀几下,“没救了,下辈子可能会好点儿。”继而便拉着他手来到院中的小凳坐下,“先坐着歇会儿啊,我去盛饭。”
宋山岚依依不舍地松开那细软的手,望着他微瘦的身影有些失神,下辈子啊,如果真有下辈子,他轻轻笑了笑,我也依然会选择和你一起。
亲人对他来说不是不重要,只是,在出现了一个更特殊更能给予他幸福感的人时,即使违背整个世界,他也不想放弃和那个人一起生活的机会。
可他这么多年,年岁虽长,少年心性却仍存,只顾着和家里人对抗、保护荆楚、维持两个人的平淡生活,却忽略了那两个人——
爹和娘。
他们虽对自己的决定万般不乐意,甚至扬言说和自己断了关系,可这么多年来,他们又何曾真的对自己不闻不问呢?大哥总是会时不时地送些东西过来,衣服被褥,食材用具,二姐虽嫁了人,但每每回家,不也是会悄悄来跟自己说说话、塞些银子给自己?而那两位老人,虽一直没出现在他和荆楚面前,却也可以推想,若非没他们的同意,大哥和二姐又怎么会这样逆了爹娘的心思呢?
宋山岚叹了口气,想起下午自己在田间锄草,大哥宋义和走过来跟他说话的情景——
“山岚,咱爹身体最近不太好,年前就有些症状,熬过了寒冬,我跟娘都以为没什么大碍了,可前些天下了雨,爹好像又有些昏沉了,不知还能……你……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爹病倒了?宋山岚有些惊愕,又有些不敢相信,那个一直嚷嚷他兔崽子叫嚣说要揍死他的高大男人,现今竟然病倒了?他愣愣地望着大哥,喃喃道:“我……我能回家么?”
宋义和笑了笑,眼角堆起了些许皱纹,“傻子,那是你家啊,你说你能不能回去?”
宋山岚盯着大哥的脸,“荆楚也可以么?”
宋义和顿了顿,沉声道:“山岚,当初我也不同意你跟荆楚一起。”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生活的很好,你也过的很愉快,我便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想法是不是错了。虽然你们这样是和平常人不太一样,但,日子都是你们自己过的,别人再怎么说都没用。”
他拍了拍宋山岚的肩膀,道:“尽早来看咱爹吧,带着荆楚一起。”
“荆楚,我爹病倒了,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家看看他么?”吃饭的时候,宋山岚犹豫良久,终于开口问道。
林荆楚瞟了他一眼,边咬着口中的水芹,边道:“可以啊,咱爹病的重么?”
宋山岚呆了呆,“你……你不介意么?”竟然还称“咱爹”……宋山岚有些激动坏了。
“介意什么?这事儿是大哥跟你说的吧?”林荆楚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饭。
“嗯……他下午在田里跟我说的……”宋山岚看着一脸平淡的荆楚,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本以为他会排斥会不想去,却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嗷嗷,贤妻啊贤妻!
林荆楚看了一眼宋山岚,见他两眼放光,好似一条饥饿的大狗看到了一大盆红烧肉,不禁打了个冷颤,踢了他小腿一脚,“想什么呢你?”
宋山岚嘿嘿笑了笑,弯腰一把抓住了他作乱的脚,轻轻揉搓几下,“没什么,就想着饭后的娱乐活动而已。”
“什么娱乐活动?”他怎么不记得最近村里有什么社戏好看呐?
宋山岚却没吱声,只是伸出长舌舔了舔嘴唇,神色异常邪恶。
林荆楚脸色一热,瞪他一眼,便埋头吃饭去了。
这厮,自从那天问他“老不老”之后,就没让他睡过一个安生觉!哪天不把他折腾的半死,林荆楚愤愤地想着,寻思着,估计过不了几天又要换一个大床了……
他默默地掰了掰手指,这好像已经是第四张了吧……他想起卖床小哥挤眉弄眼的笑,“哟,林大夫,又来买床啊!”忽然觉得人生很是艰难。
祁越最近有些生气,因为自家娘子好不容易抛下那花花草草瓶瓶罐罐,本以为他终于有时间陪自己浪迹村庄了,却没想到,好嘛,人家又跑田里忙活去了,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到天黑才慢悠悠地回来。
他祁小侯就不明白了!这家里要啥有啥,小溪怎么就还想着要种田呢!
之前的一个晚上在两人一阵激烈运动后,他也曾搂着他汗湿的腰跟他商量,“要不咱们就把这田给人,咱们回侯爷府或者去其他地方玩几年怎么样?”
谁知人娇声喘着,慢悠悠回答说,“不要,那么我不就是种田小哥了,那就跑题了。”
祁越一愣,“跑题?跑什么题?”
小溪嗔了他一眼,“咱这不是说好的种田文嘛,怎么能又侯爷府又浪迹天涯的,那不科学。”
祁越:“……”这不是在开玩笑?!
话虽如此,小溪却还是不乐意抛下这一切跟他走,祁越也不勉强,反正回侯爷府他也没啥事儿干,自己那侯爷爹自从有了大毛二毛,就懒得再看自己一眼了,娘则是希望自己早日抱得小溪归,其他事情,她才不会管那么多呢!就那俩小祖宗,每天都够她忙活的了。
这样一想,祁小侯不禁有些惆怅,好长时间没见那俩小崽子了啊,不知道又砸了人多少家酒楼,坏了人多少对婚事。
哎,要不改天带小溪回趟侯爷府?
他才不会承认他这是在炫耀!
这天祁越做好晚饭,沐浴的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