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掳傲气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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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掳傲气庄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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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视于众人的注视,独孤风清带着耆老人的尸体缓步离开黄沙坪,只留下耆老人的那把利剑在水自寒手里不停的颤动着,像是在为主人低泣。 
  但是每个人都深知这幺平静的离去只是假象,独孤风清为耆老人守丧完后,水自寒与独孤风清间势必会有一场生死决斗。因为耆老人那把剑还在水自寒的手里,而水自寒也接受了耆老人为独孤风清订下剑约的战帖。 
  好事者纷纷以为,独孤风清为耆老人守丧完后会广发武林帖,在众人面前与水自寒比剑。但是没想到独孤风清就像根本不存在于这世上似的,从此未再出现。他的剑术及名声成为剑界中最教人称道的传奇,并赠予他若水自寒剑自称界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的「天下第一剑」的盛名。 
  随着时间流转,几年过去了,没有人再看见独孤风清,若不是当日黄沙坪上多人亲眼目睹那绝妙一剑,也许没有人会相信世间上曾有独孤风清这个人。 
  *** 
  一把沉沉的黑色剑鞘插在黄土上,持剑的黑衣人嘴角略微上扬,冷冷笑意蔓延在凄风冷月之夜。 
  又是与几年前的黄沙坪相似的寒夜冷月,这样的夜,最是适合一身冰冷孤独的独孤风清。 
  而一身白衣,头戴布巾的灵妙之剑水自寒站立在黑衣人的对面,月光朦胧之下,他俊雅如水的面容不因岁月流逝而减去光辉,反而更加清丽无比,连一般颇具艳色的女子都无法与他相媲美。 
  「我信中说过要与你单单一人见面论剑!」独孤风清冷冷低语,眼中散出寒意的瞥向随侍在水自寒身边的总管。 
  「总管,你先退下,回水寒山庄等我。」水自寒了解独孤风清的意思,于是依意斥退总管。他温和斯文的声音,缓慢中带着旁若无人的霸气。 
  「是,主人。」总管深知此仗的重要性,也明白主人这些年来一直探听独孤风清的下落,就是在等待今日的论剑,于是他点了个头,随即迅速离开。 
  总管走后,水自寒看着独孤风清一身的黑衣,回想起那日黄沙坪上初见独孤风清的感觉,现今他站在这个人面前,那种如刀、如剑、如冰、如雪的感觉还是不变。「你还是没变,独孤风清,岁月未曾磨去你一丝一毫的冰气,相信你的剑也还没有钝吧!」 
  「冰气无法可磨,吾剑无法可钝!」 
  「哈哈哈,说得好。」 
  独孤风清冷冷的话语里充满不屑,也显现出他一贯的狂冷。水自寒大笑了起来,就在要拔剑的同时,他的笑声忽地停顿。 
  因为他闻到一阵在风中弥漫的异香,他发现那是从独孤风清的袖里飘出的,因为独孤风清站在背风处,而他则站在向风处,因此香气便随着风向他吹拂过来。 
  水自寒这才发现,此地是很会产生风的地形,而这里又是独孤风清所指定的地方,可见独孤风清对这个地形一定了若指掌。 
  那味道很香很甜,也很奇特,他没有闻过这种奇异的甜香,那香味透进他鼻间,瞬间沁入他的四肢百骸,深入他的五腑内脏,彷佛整个香气布满在他的身体、肌肤跟血液,他有一种香味黏附在身体里的感觉。 
  虽然立刻察觉到情况有异,他却只是在一时间没有动作后,马上就无法动弹,手脚净是酸麻。 
  水自寒不敢相信,他诧异的瞠大眼睛。在黄沙坪上一会,他一眼就看出独孤风清的为人孤冷而正直,他不信独孤风清是会使出下三流迷香的人。 
  「你……」 
  水自寒想问个清楚,但是香味不断吸入,眼前的影像倏地混乱起来,直往他的心口奔窜。水自寒按住心口,试图用手中的热气来阻挡胸腔内犹如万马奔腾的香气,但是明显的无效,只有热气由心口处不停的流窜再流窜,奔驰于他全身百穴之中。 
  看来这绝不是普通的迷香,否则以他的功力,为什幺连抵挡都无法做到?整个身体除了感觉到酸麻之外,完全无法使出任何气力。 
  「独孤风清,你到底做了什幺?」强提起一口真气,水自寒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话一落,他也就完全的瘫软,跪在黄土地上喘息。 
  独孤风清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很小很小的香炉,代表独孤风清真的放了奇特的迷香要迷晕他。 
  而迷香的烟还在空气中微弱的拂动着,水自寒再也受不住的将脸垂下。 
  第二章 
  为什幺? 
  这个疑问一直在水自寒的脑子里回旋。若要击败他取回耆老人的剑,那也得要在众人面前此剑胜出后才能拿回,那幺独孤风清为什幺要用迷香迷他? 
  这简直毫无道理可言,而且以一个剑界的传奇人物而言,独孤风清的作法简直让人不齿,况且以他的剑术与自己比斗,自己未必会胜,他也未必会输啊! 
  他为什幺要做这种事? 
  「为什幺?」 
  对于水自寒的询问,独孤风清没有解释,既没有动手杀他,更没有逼他交出耆老人的剑,只是背起他慢慢的往前走,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不明白他为什幺这幺做,不知道他背着自己到底要走到哪里去,水自寒对自己的命运完全迷惘,甚至连他的身体都软弱到令他无法控制;这是多幺可怕的一件事,他从未遇过这样无法自主的事。 
  他本来还想要问,但是最后他连话也几乎说不出口,他头晕目眩地伏在独孤风清的背上;他每踏出一步,他就在独孤风清背上晃动着,隐约中,独孤风清的体热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入他体内。 
  很热,独孤风清的体温很高,靠在他的背上,水自寒全身热到流汗,他抓紧独孤风情的衣衫,热到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把手垂落在独孤风清的肩上,低低喘息着。 
  眼睛看出去的物品模模糊糊,连最后被带入一间简陋的小屋里,他都没有办法拒绝。 
  独孤风清很小心的将他放下,小屋很干净,像事先被人清理过了,连床铺都铺了一层柔柔的软褥。 
  独孤风清坐在他身边,轻经解下他的衣冠。 
  水自寒的头发散落下来,披置在他的胸前背后,因吸入迷香而脸上微微发红,白肤红颊衬上他乌黑的发色,美得令人不敢逼视。 
  独孤风清像是没有办法不看他似的注视着他,在深深的凝视之后,他举起手掌,轻轻的把他推倒在铺了软褥的床上。 
  水自寒无法抵抗的躺在床板上,背部碰到软褥,心底的不安让他强烈扭动,全身的热气狂野的烧灼着他的肉体和灵魂。他在渴求,那种令他发疯的需索,正鼓动着他全身每一束肌肉,让他发狂再发狂。 
  情欲不由自主的反应让水自寒终于知道这是有什幺样作用的迷香,他不敢置信,但是更多的不安源自于药性几乎要迷晕他的神智。 
  无暇细想的,他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每一根手指紧紧的箝住独孤风清的手臂。他喘息得很厉害,嘴唇不断因大口呼吸而颤动,欲望染红了牠的脸颊,使他看起来清俊美艳。 
  看着他大口喘息的样子,独孤风清冷冷的眼浮出了几近温柔的波光,他响应以的轻轻抚触水自寒清秀雅致的脸庞,那触感十分细嫩,就像水自寒所散发的气质一样。独孤风清低下头,冰冷的气息吹拂着水自寒一头乌黑如墨的黑发。 
  「痛苦吗?」 
  不只是痛苦而已,那像是一种对身体的烧灼,而这由内而外的痛苦折磨和无名的情欲烈火,在在宣示着要将水自寒燃烧成灰烬;那种苦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呻吟,期盼有人能将这一身的烈火浇熄。 
  「你的苦比得上我的千万分之一吗?」独孤风清的话语不再如寒泉般冷咧,反而似是饱合着无以言喻的痛苦。 
  「每个夜晚,这三年来隐居的每个夜里,我都是这样痛苦地想着不该想的人。」 
  独孤风清别的一声,粗暴地撕开水自寒的衣服,被撕碎的而散落于地,水自寒则几近赤裸的在床褥上扭动。 
  话语虽然带着恨意,动作虽然看似暴烈,但是独孤风清却轻柔地压住水自寒扭动的身体,连俯首亲吻水自寒的艳唇也是如此温柔。 
  水自塞已二十余岁,一般人在这年纪早已成亲或有了妻妾;他虽尚未成亲及拥有侍妾,但也不是不解人事的稚嫩少年,所以他清楚独孤风清正在对他做什幺。 
  不过独孤风清的亲吻却是如此强烈火热,让他以往的经验几乎有如灰尘般的渺小。 
  唇与唇相接,舌与舌互触,水自寒被吻得几乎要晕眩,再加上迷香药性的发作,水自寒更是难受的主动献出自己,让独孤风清不断的缠绕着他的唇舌亲吻。 
  「唔——」 
  满身的火热,红晕渲染了他整个身体,由口舌传来阵阵的舒软感受消退了一丝炎热,他的唇都是独孤风清的气味;热流有如潮水一般,很快地,另一波热潮再度涌上,水自寒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 
  夜晚的寒意袭上他几近赤裸的身躯,却浇不灭他体内的灼热,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几乎无法呼吸才分开。 
  水自寒发现口里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那味道让他心颤,更让他羞耻。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血丝渗出;此刻他期末那种剧痛,因为疼痛能让他稍稍从情欲的深坑爬起,不再陷溺于肉体的可耻需求。 
  他是水寒山庄的主人水自寒,是剑界的王者,是独尊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的剑客。但是现下,他竟处在如此疯狂的状况中,居然与独孤风清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吻,这不是他,绝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放我……起来……」 
  他忍受莫名情欲,努力从牙关迸出的话语,只换来独孤风清一声低低的轻笑。 
  「不必忍耐,这种迷香很珍奇,会令你连走出这道门的力气都没有的!」 
  独孤风清手掌抚上水自寒的胸膛,手中的热度有如岩浆般滚烫,似要令他全身融化般。 
  他强抑住欲从口中逸出的低吟,用已酸软的手臂想从床板上撑起,没料到却引得热气在体内更加狂热十倍。 
  迷香的威力竟如此强烈,让他连撑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水自寒终于知道为什幺独孤风清会说他连走出门的力气都没有,可见他一定对这迷香的作用非常了解。 
  而刚才因撑起的动作,引得欲望在他体内更加的波涛汹涌。情难自禁的,水自寒十分轻柔的吐出似快乐却又痛苦的呻吟。 
  接着,他感觉到独孤风清柔软而火热的小舌再度探入他口中,给予他气息相融的深吻,吻得他再次的喘不过气来。每个吻都似无礼的命令,是如此急切的向他索求他的所有,不让他有丝毫拒绝的机会。 
  独孤风清那头黑白相间的特异灰发,毫不留情的披散在他颊上、胸前,彷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态,明白宣誓着地为他的所有物。 
  「放开……唔,放……开我。」 
  被吻得几乎要失去理智,水自寒始终不肯放弃地奋力抗抵,只是他试图抵抗的话语,却越来越低浅无力,甚至连气息也越来越紊乱;他几平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独孤风清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不要挣扎,越挣扎,你就越难过。」 
  独孤风清热烘烘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那低沉沙哑的低语像有魔力似的,让水自寒无法自制的全身直战栗发抖。 
  *** 
  不知何时,独孤风清竟已褪去水自寒全身的衣物,他怖满粗茧的大手在水自寒细致的身躯轻柔地爱抚。 
  感受到那因经年练剑所造成的组硬触感在他身上游走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水自寒低低的呼叫,热汗淋漓,脸上的汗水滑到他的发里去,更别说他身上的汗水,不是沾到独孤风清的身上,便是湿了底下的软褥。 
  独孤风清安抚似的吻再轻轻的落在他身上,细细的吻洒遍他胸前美丽的红晕,一手轻轻的往他身下摸抚。 
  水自寒的身体未留被人这样碰过,他整个身于一缩,惊叫出声。 
  水自寒的身子整个绷紧,眸光中迸发出激烈的火花,他狂乱地吼道:「不,让我走,要不然穷其一生,我水自寒誓必杀你到天涯海角。独孤风清,我一定会将你乱剑刺死。」 
  「是吗?反正太平静的人生反而平凡无聊。」独孤风清的笑容隐约蕴涵一丝难解的悲哀,在夜色中若有若无的绽放。 
  他轻抚水自塞已呈红肿的唇瓣,水自寒正因难以忍受体内翻腾的情欲而微张着唇。独孤风清缓缓地将手指移开,低下头来,再次与水自寒的唇交缠。 
  水自寒的呼吸不断加快,他伸手欲接住独孤风清在他身上放肆的手,也因这动作逼得他热汗直流,低吟声全被独孤风清的吻给堵住。 
  水自寒无力地将眼合起,不适感让他头昏脑胀,但是独孤风清的吻却又火热得让他全身颤动。 
  独孤风清略移身子,扳开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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