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点点头。习惯了身边有人陪著,忽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便感觉有些寂寞,他慢慢朝著前门走去,站在门口看向门前阶梯,不由自主勾画出子霄离开时的背影。
子霄似乎比他潇洒得多,无牵无挂无拘无束,真正的方外之人。
想到这里,程漠又不由自嘲一笑,身体受了血契控制离不开子霄便罢了,什麽时候心里也如此软弱,真像个妇道人家一般了。
程漠转回身,正要往里走,恰逢从门前道路上一个人匆匆奔跑而来,大声喊道:“程盟主!我们帮主抓住妖女了!”
程漠回过身来,微微有些惊讶,“人在哪里?”
那人应道:“帮主亲自押往武林盟,很快就到了。”
程漠“哦”一声应了,大声吩咐左右弟子道:“去请念悲禅师来!”
除了念悲,程漠又著人去请了几位名望颇高的武林前辈同来。
他回到正气堂等待,不久便见到弟子请了张冠一行前来。张冠亲手押著一个女子,红色纱衣,长发未束,披散下来遮了半张脸。这样看来,确实是一个颇为妖豔的美貌女子。
女子被张冠用力一推,摔落在地上,轻呼出声来。
张冠手里提著大刀,道:“我已点了她穴道。本想一刀宰了她,却又不甘心她背後魔教继续横行,所以才提了她来见盟主!”
程漠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虚弱挣扎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身负邪门武功的妖女,蹲下‘身来问道:“你是水月教的人?”
那女子满脸惊慌,抬头看向程漠,“什麽水月教,小女子从未听过。你们是什麽人?抓我来做什麽?”
张冠高声吼道:“盟主别上她的当,我亲眼见她鬼鬼祟祟在客栈周围徘徊,害死了我儿子还不甘心,竟然还敢回来!”
程漠听了张冠这一席话,反而更不确定了,这女子既然已经杀死了张承玉,又何必再返回客栈,而且如此轻易便被张冠擒获?
若不是张冠抓错了人,便是这女子另有所图?
程漠有心试探她武功,突然出手袭向她胸口。却不料那女子真不避不让,一声惊呼,程漠收住掌风,站了起来,问张冠道:“那客栈小二可有出来指证过?”
张冠道:“小二说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美貌女人。”
此时那女子突然哭泣出声,道:“小女子根本不是什麽美貌女子,诸位大爷冤枉我了。”
说完,她突然伸手撩起脸颊边长发,将整张脸露了出来,只见两边耳际到两颊都是一处既深且长的暗红疤痕,刚好头发放下来便能完全遮住。
本来是张美貌的脸蛋,加上俩道疤痕却显得妖异难看了。
程漠又问张冠道:“张帮主,可敢确定是这女子?”
张冠迟疑著许久答不出来。
此时,门外弟子通报,念悲禅师一行已经来了。
程漠连忙道:“快请!”
念悲禅师看到那红衣女子,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程漠道:“大师,你且看这女子是不是水月教妖女?”
与念悲一同到达的崆峒掌门林须忘道:“试试她内力。”
念悲道了一声“得罪了,女施主。”便蹲下来扣住她脉门,试探她体内真气。
片刻後,念悲摇摇头起身。
程漠知道,若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打散了真气装作不会武功,事後再聚集真气,也是做得到的。
没人可以妄下判断这女子到底是不是妖女。在场又都自称名门正派,哪里敢轻易滥杀无辜。
一番争论之後,仍是没有结果。
这女子不能杀不能放,只能由程漠先关押下去,再行定夺。
张冠离开时道:“若是能证明这女子真是杀害我儿的妖女,恳请程盟主日後将她交由我处置!”
程漠道:“这个自然,张帮主请放心。”
程漠令人严加看守这名女子,丝毫不敢松懈。
入夜时,他躺在床上,还在反复思量,若是这女子真是水月教妖女,那她自投罗网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麽?与武林盟又相不相干?
程漠这一觉直睡到半夜,突然传来敲门声将他惊醒,他讶道:“是谁?”
门外人并不答话,程漠翻身下床,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见到门外竟是那名被关押起来的红衣女子!她明明被严加看管,如何能无声无息轻易逃脱武林盟的地牢?
程漠一怔,正要出手制服她,却猛然发现她双瞳一片水亮血红之色,莹莹闪闪甚是惑人。便是这片刻的迟疑,程漠失去了意识,听那女子说了一句:“跟我来。”
程漠茫然睁著双眼,应道:“是。”
等到程漠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却是身处一间破庙之中,自己躺在草堆之上,径自喘息不已。他一时有些茫然,低下头来见到那女子正用嘴含弄自己阳‘物,而那东西却是软绵绵一丝动静也无。
女子将那物吐了出来,愤然骂道:“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呼吸因为身下的刺激犹自急促著,而阳‘物却是始终不得动静,难以挺立。
女子站了起来,正要脱自己身上衣物,却听到破庙之外传来一个低沈的男子声音:“他不是不行,只是对你不行,何必勉强?”
那女子闻言,陡然变了脸色,颤声道:“教主!”
程漠听那女子唤庙外之人教主,顿时心里一惊,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似乎是被眼前女子封住了穴道。
他身上衣衫大敞,裤子已被除去,露出光裸两条长腿来,此时正大张著,中间无力躺著的,正是他的阳‘具。
庙门猛然被一阵劲风吹开,从门外缓缓走进来一名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长俊逸,脸上却覆盖著一层面具,看不到他容貌。
面具後面传出来的声音略显低沈而又蛊惑人心,他问那女子:“你离教时说过些什麽?”
女子低下头,道:“我说来找张承玉报仇。”
男子问道:“报了仇吗?”
女子点头道:“是。”
男子“哦?”一声,“那为何不回去?”
女子忽然跪了下来,“教主,云香知道错了,是云香贪图程漠一身功力,想要趁此机会一并吸了他的内力。”
男子闻言,轻笑出声道:“你以为堂堂武林盟主会这麽轻易被你吸去一身功力?那你也太小看中原武林了。”
女子道:“是,云香知错,请教主给云香一次机会。”
男子一挥手道:“你走吧,这次就算了。”
女子连忙道:“多谢教主。”随即离开了这破庙。
顿时,阴暗古旧的庙堂内只剩下程漠与这男子两人。
男子走上前来,蹲在程漠面前,笑了一声道:“本以为有机会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截阳功,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与程盟主见面,应该说一声久仰大名了。”
程漠正在尝试著用内力冲破被封的穴道,喘一口气问道:“你是水月教教主?”
男子面上覆盖的面具并不会随他表情而动,无论何时,程漠看过去都是冰冷一张青铜人面,只是露出了眼睛来,一双漆黑眼珠甚是幽暗。
男子听闻程漠的问题,笑著应道:“水月教只是西南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教派,没想到程盟主也曾听闻,是否该说一声荣幸之至呢?”
程漠说道:“你果然是魔教教主!”
男子道:“不错,请容许在下自我介绍,我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长华。”
“舒长华?”程漠重复著他的名字。
舒长华笑道:“程盟主请记清了,你我以後还有再会之期。”
程漠听他语气,竟似要放过自己,不由疑道:“你……”
舒长华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愿摆出这副与我说话,不如……”舒长华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弹了弹程漠腿间软绵阳‘物。
程漠这才注意到舒长华一双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皮肤。
却不料舒长华手指碰触到程漠阳‘物,说了一半的话猛然顿住,而是直接伸手将那物握在手心,语气疑惑道:“淫心蛊?”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人如此反复碰触挑弄,明明已能觉得快感阵阵袭来,却是始终无法硬起来,程漠心里多少明白是因为血契的缘故。
然而舒长华的这番碰触还是使得程漠脸涨得通红,怒道:“放开!”
舒长华听若未闻,竟用指尖轻轻拨弄程漠阳‘物顶端,直弄得那处溢出水来。虽然隔著手套,程漠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温度,忍不住仰起头喘息不已。
突然,程漠看到从舒长华的指尖钻出来一条细长的虫子,扭动著身体,缓缓将头探到程漠阳‘物顶端的那处小孔。
程漠顿时惊惧不已,却又无法动弹,只能惨白著一张脸眼看舒长华将那虫子送进了那细小的入口。
虫身极细,钻进去并不见得痛,只是带来苏苏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嗯……”一声呻吟出来。程漠想要挣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觉折磨著,眼角几乎落下泪水来。
过了片刻,舒长华将指尖送到唇边隔著手套轻轻咬破,然後将那虫子诱了出来,复又钻进了手套里面的手指尖。
程漠此时已是死过一次般,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头发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湿透了。
舒长华却叹道:“果然是淫心蛊。”
程漠并不知道什麽是淫心蛊,只能猜到与自己身体这副模样有关,说不定也与那血契有关。他缓缓平复著呼吸,冲破穴道的努力也因为中途被打断而白费了。他不知道舒长华还要做什麽,只想著舒长华刚才说要放过自己,隐隐盼望著他能就此收手。
却不料舒长华突然伸出手来放在程漠面前,道:“既然如此……”
程漠只见到舒长华将那只手的袖子微微拉高,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然後伸手取下头上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对准了手腕,缓缓划出一条血线。然後用另一只手捏住程漠下颌,强迫他张开了嘴。
程漠惊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著一滴血珠从舒长华手腕落下,滴进了自己嘴里。
血珠一滴接著一滴落下来,舒长华说道:“程盟主,机会难得,下一次吸魂术对你来说怕就不能见效了,千载良机,我若是放过了都怕天理不容,只能委屈你了。”
血水落进嘴里,越积越多,程漠不由自主咽了下去,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舒长华道:“看来你也是知道淫心蛊的效果,说来也是,云香那麽费力也没能使你硬起来,看来正是有人用血喂过了你身体里的蛊虫。”说到这里,舒长华凑近了程漠耳边道,“程盟主,在下可否问一句,那人弄得你可舒爽?”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因为屈辱和羞愧,竭力强迫自己想要冲破穴道,全身真气几乎逆向而行,眼看著就要走火入魔。
舒长华伸手指连点了程漠身上几个大穴,阻断了他的运功,然後撕了衣摆缓缓绑住手腕伤口,道:“程盟主不必如此激动,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与那人,谁弄得你比较爽。”
程漠只觉得全身一股热流缓缓流淌而过,他知道是刚才喝下去的舒长华的鲜血起到了作用,本已躁动许久的身体总算是有了反应,在舒长华的目光下,阳‘物逐渐硬‘挺起来。
舒长华突然笑了一声:“程盟主,开始急不可耐了麽?”
程漠重重喘息著,对舒长华说道:“舒长华,大家都是男人,你放了我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何必坐这等龌龊事情折辱於我。”
舒长华伸手握住程漠阳‘具,抬眼看他道:“程盟主,你应该心里有数,此刻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会急不可耐抱著我求我上你。蛊虫刚刚见了血,正是兴奋的时候,我若不与你交‘媾,你怕是会精道堵滞活活憋死。我只是想帮你。”
程漠突然大笑两声,“帮我?你不如一掌杀了我。”
舒长华停下手上动作,看著程漠屈辱的表情,忽然抬手用麽指抹掉他眼角一点湿润,然後那只手指轻轻摩挲程漠的嘴唇,舒长华叹道:“程盟主,你露出这副模样,我怎舍得杀你,要杀你,也是用它来杀。”说著,一只手指著自己胯下,那处竟已是高高翘起,将裤子顶出一个弧度来。
舒长华慢条斯理解开裤子,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光是看你的表情,我就能硬起来,不愧是统领中原武林的程盟主。”
话说完,舒长华已将自己阳‘物坦露出来,他那物竟长得如同雕刻精致的玉势一般,莹润白‘皙,修长端正。当被舒长华用覆盖著黑色手套的五指握住之时,更是仿佛上好的美玉一般。
舒长华跪在地上,双手握了程漠双腿,大大分开然後用力一拉,让他腿根垫在自己膝上,屁股则被抬高,腿间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舒长华握著自己阳‘物,凑近程漠腿间挺翘的东西,将彼此硬‘挺顶端相触,龟‘头与龟‘头缓缓摩擦起来。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不已,嘴里不断吐出呻吟,不再徒劳企图让舒长华放过他,却仍是觉得眼前景象太过淫靡,於是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到,触感却更是明显,同样是坚硬而又柔软之物,彼此摩擦使得全身都酥麻起来,身体越发软绵无力,而只下‘体越发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