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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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有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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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往下一点儿,就感觉到一样东西弹了起来。
    “少爷……”面对这种状况,舒伍无比尴尬,微微挪动身体想抽手站起来。
    毕启成急切地捉住那只手挑开亵裤按了上去。
    “呼—”毕启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声音又轻又急“帮帮我……”
    看着少爷一脸的茫然与忍耐,舒伍难堪地扭着头闭上眼替少爷套|弄起来。
    毕启成这几年已经晓得此事,可脑子里有个念头在叫嚣:让小舒子摸一摸。
    被舒伍握着,一下又一下,不大一会儿,下面就颤抖着泄了出来。毕启成搂住舒伍,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舒伍睁开眼,刚才这一切让人混乱而恍惚,一颗心止不住砰砰乱跳。
    那只手还黏湿着,喷满了滚烫的液体,舒伍脸上一红,找来布巾抹去。
    “少爷……好了。”怀里那人衣衫半解,酡红着脸,还没有从刚才那场事中缓过来,舒伍喉咙发干发紧。
    毕启成闻言双臂收拢,用力地抱住舒伍,不肯松开。
    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彼此之间呼吸可闻。毕启成在舒伍怀里了拱,嗅了嗅舒伍身上好闻的味道,下面又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贴得那样近,舒伍马上就察觉到了变化。
    “我……你再……”
    “你,自己,弄吧。”舒伍别过头。
    毕启成委屈地看着舒伍,见他不肯妥协,就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另一只手向下掏进去。
    “唔……嗯……哼……”声音一波一波的传进来,舒伍不自在地想捂住耳朵。
    毕启成迷醉地看着小舒子透红的脸,透红的耳朵,终于把持不住,扳过他的脸,胡乱地亲了上去。
    舒伍被推倒在床,压上来的那份重量,怎么也推不开。眉毛,眼睛,脸,鼻子,嘴,一一地被亲过。少爷像一只发|情的小兽,胡乱而急切,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游移啃|噬,下面紧贴上来的硬|挺也烙得他浑身发热。
    时间过得十分漫长,少爷还没有停下,压迫得他都要喘不上气。舒伍悲哀的发现,他也有了反应。
    “小舒子——”随着这一句低吼,毕启成终于释放了出来。这一声如同一道响雷砸在舒伍耳边,舒伍惊诧了,脑海里敲响了警钟。他奋力地推开了少爷,手忙脚乱地挣扎出来。
    “你走!”舒伍远远地站离床边。
    “我……”
    “你赶紧走!”
    看着少爷一脸仓皇地离开,舒伍马上栓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衣服上染上了少爷的痕迹,床上也是一片狼藉,下面却是可耻地站立起来,涨得不行。
    舒伍伸手探了下去,少爷充满了沉醉与情|欲的脸映在眼前。陷入混乱前,舒伍只想到两个字:荒唐。
    毕启成第一次起了个大早,站在小舒子屋前。
    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毕启成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和脸,堆上笑脸走上前“小舒子……”
    扑!
    一个东西迎面砸在脑门上。是那个落下的小药包。
    “下|流!”
    看着黑着脸的小舒子,毕启成张着嘴不敢发声。
    
    第八章
    
    毕启成十八岁。
    毕夫人孙子孙女都抱上了,就念叨小儿子这个年纪该娶亲了,无奈宠得没边的孩子在这方面是油盐不进,逼得急了就说要等金榜题名时再考虑。
    哎!最小的孙子都会咿呀学语了,小儿子的八字还没一撇。
    去年那场秋闱,舒伍很想去参加的,毕启成缠着说没准备好再等三年吧。
    毕启成隐约地明白,考完了,小舒子也许就走了,他舍不得小舒子离开。
    要是小舒子还在他家为奴,那就走不了了。午夜梦回,毕启成曾经这样假设。可是,如果真的那样,小舒子心里必定万般不愿,他谴责自己的卑劣想法,舍不得小舒子委屈。
    整日的深居简出,没有媒婆登门给小舒子说媒。毕启成清楚,小舒子这般的才华,这般的气节,这般的样貌,就算是官家小姐,也有肯嫁的。学堂里一位同窗就曾经问小舒子是否有意娶他家妹妹,他妹妹才貌双全,贤良淑德……
    小舒子拒绝了,毕启成这才在暗地里缓了口气。
    经过这些年,毕启成足够明白自己的那份心意,他喜欢小舒子,真心的喜欢,愿意一生都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好多次,毕启成憋红了脸想开口表示,就被小舒子一道目光压了下去。
    这种违背纲常,有悖伦理的事情,小舒子一定很鄙视,他担心真开口了,小舒子就会看不起他,会收拾包裹直接走人永世不再相见。
    这样的局面,想一想心都一抽一抽的疼。
    有的时候,毕启成宁愿两人身份互换,做小舒子的书童,一辈子不离左右。就算是看着小舒子成家立业,看着小舒子娶妻生子,那也好,起码他能一直和小舒子在一起。
    毕启成想,他一定是魔怔了,白日里嬉皮笑脸,夜晚里暗自神伤。
    那趁着还在一起,就好好地珍惜吧。
    舒伍端正地坐在屋里温书。年前想过参加科考,少爷一脸企盼地说下次考,下次考。那就下次考吧,舒伍也觉着准备地有些仓促,再准备三年会更有把握。
    没有人要求他光耀门楣,舒家舍弃了他。没有在朝堂上力争上游一展抱负的志向,他更想拥有自由。
    只是不能一辈子在毕府且活,不能一辈子躲在少爷的羽翼下。
    有了毕府,他衣食无忧还能读书增长见闻。这样的恩情,他记着。
    少爷,他知道少爷的好。
    只有少爷一个人真心实意的待他好,他都知道。
    可少爷总要有他自己的生活,年少时的情谊不能只靠一个人的庇护来维持下去。
    对面,少爷正在专注地作画。少爷作画越来越好了,还戏谑说卖个画也能凑合过活填肚子了。说这句话的少爷,天真无虑,哪里晓得如果真正那样了,惨淡的日子他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毕启成画好最后一笔,满意的看了看,吹干了墨汁,又献宝似的送到舒伍面前。
    “小舒子,你看看。”
    舒伍一看就笑了。画里一只秃了顶毛的母鸡扑闪着翅膀踩在一只小猫身上,虽无甚美感,却也传神。
    昨天去乡下收租的回来,带来了几只用笼装的芦花鸡。少爷顽心大起,执着地要比较一下鸡和猫谁厉害。少爷说鸡厉害,他说猫厉害,然后少爷不抱大猫,抱了一只小猫来比试。娇气的羸弱的小猫,哪是村子里撒欢跑的母鸡的对手。
    最后他看不下去了,把小猫抱走了,少爷乐颠地跟在身后毫不谦虚地说他其实长了一双慧眼。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小舒子,我第一次画这个,是不是很棒?”
    “嗯。”少爷一直画山水静物,的确是第一次画活的物事。
    “看来我还挺有天分的。”
    “嗯。”少爷从来不吝啬吹嘘。
    “嘿嘿!嘿嘿!”
    “少爷,你傻笑什么?”
    “我不告诉你。”
    笑得那么得意,一会儿一定会止不住主动说出来的。舒伍没有丝毫好奇心地摊开书本。
    果然没一会儿少爷就凑过来了。“小舒子,刚孵出来的小鸡有没有毛啊?”
    “有。”
    “那身上挂着蛋壳蛋液吧?睁着眼闭着眼?”
    舒伍回想了一下,摇头道:“那样子太恶心了。还是生下几天后比较好看。”看着少爷一脸好奇,又添了一句,“你不如找机会去亲眼看,总比瞎猜好。”
    “哦!”毕启成若有所思。
    第二天,少爷奇奇怪怪地搬了个屏风放在书房里,挡在两人中间。
    “不想见我,我就出去好了,弄这么个东西干什么。”
    “不是不是。”少爷支支吾吾,“你别走。”
    “那你这是干什么?”
    “我就画个画……”少爷难得的害羞了。
    不再搭理少爷,舒伍自顾地坐下。少爷在那边不知画什么,还时不时地扫过来几眼。第一天过去了,少爷没过来显摆,大约是没画好。第二天又没来炫耀,应该还是没画好。第三天少爷画得脸都泛红了,也不肯拿来看看。第四天少爷把几张画纸偷偷的藏了起来。
    舒伍难得的起了好奇。
    趁着少爷和几位同窗出去喝茶的时候,舒伍找出了那几幅画。
    第一幅,是一盘金黄的还挂着菜叶的鸡腿,舒伍笑了。
    第二幅,是两只懒洋洋晒太阳的猫,一大一小,看着其乐融融。
    第三章,……是,是他。怪不得少爷作画时总是看他,原来将他画在了画纸上,舒伍唇弧微弯。
    第四章,还是他,舒伍看得第一眼不禁面红耳赤。再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把少爷好好打一顿。不学好,哪里学来的不入流的手段,竟然偷看别人洗澡!
    
    第九章
    
    毕启成二十岁。
    《礼记?曲礼上》:“二十曰弱,冠。”
    《礼记?檀弓》称:“幼名,冠字。”
    毕启成已到弱冠之年,按规矩是要行加冠礼的。
    行礼这天,毕启成穿上一身几日前缝制好的锦袍,笑吟吟地看向舒伍:“小舒子,怎么样?”
    “很好。”少爷一身堇纹蓝袍,腰系玉带,手持折扇,足登黑靴,仪表堂堂。
    “那是不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嗯。”
    “那算不算貌似潘安,风度翩翩?”
    “少爷,走吧。”
    毕大人偏爱幼子,为此邀请诸多的同族同僚同乡举办行冠礼。
    毕启成规规矩矩走到老爹身边。
    头发被梳成发髻,再戴上帽子,礼成。
    毕老爹慈爱的摸了摸爱子的头顶,“启成,从今以后你就是大人了。”
    “幼者,季矣。给你取一个’季’字。‘情纯洁而罔薉兮,姿盛质而无愆。’期待你志气高洁,白莹如玉,再给你取一个’瑾’字。以后,你便是季瑾。”(1)
    “季瑾,望你不负为父之愿。”
    “一月之后便是秋试。为父盼你应考时全力以赴。”
    看向爹爹鬓边生出的白发,毕启成郑重地应允:“我会做到的。爹。”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初,离秋闱没几天了,省城里来了许多应考的学子,每个怀揣梦想的学子看上去是意气风发。
    “小舒子,我要是考不好,爹爹会不会很失望。”
    “少爷会考好的。”
    “对,凭我这么睿智的头脑,一定会考好的。”
    八月初九,毕启成和舒伍一同迈进贡院。
    七日下来,经过三场考试,人仿佛被榨干了一般虚脱。
    八月桂花飘香,毕府敲锣打鼓燃放鞭炮喜乐相庆。毕老爹更是美得胡子乱颤。他的宝贝儿子中举了,考了个解元!
    一时之下毕启成名声大噪,不少媒婆络绎不绝的登上门来,毕老夫人脸上笑出的花又多了一朵。
    家里新添的那个刚学话的小娃娃也会张口道来:“长大了要像小叔叔一样厉害。”
    像我一样?真像我一样你就不会觉得好了。毕启成叹气。他志不在此,奋力一拼只为博得父亲高兴。剩下的路,他不想再勉为其难了,来年的会试还是顺其自然吧。小舒子也中举了,沉浸在他高中解元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曾经的小小书童如今也大放光彩。
    外面宾客喧嚣,毕老爹和两位大哥喝得红光满面,毕启成托故称醉离了酒席,直奔舒伍的小屋。
    舒伍已经准备歇息,不料少爷拿了酒壶推门进来。“少爷,我还没和你道喜呢。恭喜你。”
    毕启成撩开长袍坐下,满上两杯酒。“同喜。小舒子,我敬你一杯。”
    “多谢少爷。”
    外面的宾客还没有散尽,热闹与安静好像只有一门之隔。毕启成憋了一肚子的心事,大街上的热闹他喜欢,茶楼酒肆的热闹他喜欢,以诗会友的热闹他喜欢,邻里街坊家长里短的热闹他也喜欢,可是那种奉承谄媚隔着肚皮腆笑脸的热闹他永远也不会喜欢。小舒子的屋里安逸静谧,天下之大,只有这间小屋能包容他,他喜欢这样的安静。
    “少爷,别喝了。”
    “不!”
    “少爷你再喝就要醉了。”舒伍夺过酒壶。
    毕启成劈手去抢,酒壶连着舒伍的手一起抱进怀里。眼前之人就是他心上之人,他却不敢说破,只能看着他越飞越远。
    毕启成握着舒伍的手把着酒壶灌了一口酒:“我不想用功读书。”
    “少爷,你……”
    毕启成又灌进去一口:“我不想参加科举。”
    “少爷,你醉了。”
    “我不想娶亲。”少爷的声音又轻又软。
    “你醉了。”
    醉了吗,醉了好,醉了好。毕启成斜斜地歪在舒伍身上,执着的拧着舒伍的手再灌下一口。
    “少爷,你醉……唔。”舒伍未说完的话被堵住了,一条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带着浓烈的酒香,带着温柔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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