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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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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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这都想哪去了,魏帝被那人暧昧的调子搞得不好意思,提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把张宇给朕叫来,朕有话要问他。”

刘公公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作一无所知:“是。”

 

张宇进到殿中,魏帝屏退左右,背手而立,那双鹰眼来回玩味著他的故作从容。

“朕没给你丞相之位,你是不是怨恨朕?”

“臣不敢。”张宇不慌不忙地说道,“臣一腔热血,只望精忠报国,只要给臣这个机会,丞相不丞相,对微臣来说并无二致。”

魏帝只是冷笑:“还想欺瞒於朕?欺君之罪,你担当得起?”

张宇肃容道:“皇上明查,臣誓死忠於皇上,从无二心,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魏帝只是冷笑:“你还不承认?”沈默片刻又说:“张大人什麽时候把它送还给朕,无论如何,它毕竟是朕的骨肉。”

 
趁没抽把文补上来~~~~~~~~~~~.




(宫廷调教生子)56

时间过得太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不料又去得不是时候。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汗青缩成床上簌簌发抖。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冰雪融化也有一段时日了,早就不如先前那麽寒冷,难道他的身体彻底毁了不成?

叫人多拿了几床被子给他盖上,可男人还是抖得厉害,胆战心惊的皇帝赶忙招来太医询问,可太医也是支支唔唔,将其归於疑难杂症,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皇帝干脆亲自上阵,手伸进被子摸了一会,不吭声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蠢蛋竟然领悟了主子的意思,你推我我攘你地出了门。

人走後,皇帝搭下眼皮,仔细看,他的耳尖居然有点泛红,估计被他刚才摸到的景象给惊到了,但又要摆出泰然自若的模样,虽然难度不大,但自己他可骗不了。

难道是中了春药?这不大可能啊,但这又的确是情动的症状,想著不由得心猿意马,可是才休养了一个月,那个地方能用吗?

他一直忘不了那可怕的情形,血淋漓黏糊糊的胎儿要将肉洞挤破似地拼命往外钻,就算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男人也承受不了,何况是比它大得多的孩子?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熊熊燃烧的欲火也被浇灭了。

见他滚烫的身体在床上都快蹭破皮了,想拔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又拼命挣扎死活不肯,还用那种带著渴望又藏著害怕的湿润眼神恶狠狠地瞪著他,魏帝也犯愁了,只好隔著一层布料抚弄他的下身,不料越弄越是严重,男人受不了地直往地上滚,就连孔武有力的皇帝也险些抱不住,如果就这样要了他也并非上上策,左右为难之际,他询问了对轩辕一族有所了解的刘公公,刘公公先是问:“皇上是不是封了娘娘的武功?”

仔细一想,的确有这麽回事,给他解开穴道,辅助他运功,情况这才有了好转,见他渐渐敛住放荡的模样,便故意时不时地将气送岔,果然他一放水阮汗青就禁不住扭动,若隐若现的媚态撩得人意乱心慌,刘总管早就看出皇帝对闲妃有宠幸之意,便说:“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告退?”

换个人巴不得他快点消失自己好享受巫山云雨,然而魏祺明并非常人,他的想法以及判断不乏睿智:“你觉得?”

刘公公想要的正是对方的这麽一问,便答道:“如果陛下想他永远做你的禁脔,那麽奴才现在就可以退下,如果陛下另有打算,那麽最好别随便碰他。”他凑近皇帝耳边,用直白的言语小声道:“阮家人每月有三天是情潮期,就像动物发春一样,只要是男人,他们都抗拒不了……若是与之交合,其身体就会变得一刻也离不开淫乐,从而人尽可夫……”怪说不得他前庭硬如坚石,後穴软如湿棉,自己稍微碰他一下他就激动得跟什麽似的像是要自己骑上来又像要往外滚去,反应自相矛盾,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那麽诱人,魏帝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一脸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恰好落入了刘太监的眼里,刘总管倒是十分明白皇上的小道心思:“不过这也并非不能……只要皇上不与他行夫妻之实,随便怎麽都好。”


刘公公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场及时雨,将皇帝郁闷而矛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绝不可能为了满足一时的欲望而彻底毁了那人,目光短浅的只是那些宵小之辈。相反,刘总管却十分期待阮汗青沦为禁脔,只是他为人谨慎,谨慎也就是虚伪,往往他对谁最好谁就是那个短命的人,皇帝除外。其实今天这事他如果不指出要害所在,魏帝就会临幸闲妃,闲妃对他来说将不再是最具威胁的人,但如果皇帝反悔,他照样逃不脱死罪。所以他选择了继续隐忍。


皇帝从白天呆到晚上,最後决定留下过夜。当然说是过夜,并无实质性的肌肤之亲。不过正因为如此,魏帝在以後回想起来,才觉得这是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仿佛是一场纯粹的相爱。褪去了所有的不堪。男人对他的排斥变成了对他的渴望和需要,而自己对他的粗暴也换做了怜惜和柔情。尽管他的心不为所动,灵与肉被他残酷地分开,至少两人的身体达到了完美的契合,於契合之外。


剩下的过节写了~~~~~~~~到时快速走剧情吧~~~~~~~~~~~~~~~~~.




(宫廷调教生子)57

阮汗青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太阳透过窗户直直射进来,刚好照见坐在床尾的皇帝的半张脸。

一直睡得迷迷糊糊,耳边时不时响著轻笑声和低语声,尽管那声音小小的,并没将他彻底弄醒,但也十分扰人清净。

如今才发现他讨厌的那个人正是声音的制造者,不过,并不完全是。

 

魏帝见他转醒,朝他缓缓地露齿一笑:“汗青……”随之将抱在怀里的繈褓举高:“瞧这小家夥,是不是很可爱?”

阮汗青却只瞪著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瞪了他半晌,才将目光草草一斜。於是乎,发现鲜红色的小被子里居然藏著一胖乎乎的肉团,肉团居然还长著一双圆圆的小眼,那双小眼正不偏不倚、眨也不眨地瞧著自己,眼里的狡黠格外稚气,连瞳孔也是亮晶晶的。

“你猜这小家夥哪来的?”皇帝捕捉到了男人目光刹那间的异样,以为他大概猜到了这个婴儿的来历,毕竟血浓於水,母子之间心灵必有感应。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阮汗青对孩子并不敢兴趣,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边,根本没有半点母子重逢感激涕零皆大欢喜的意思。

 

皇帝毫不泄气,阮汗青和这个孩子分开将近一年,暂时未记起也无可厚非。既然他下足血本将他们的女儿从那个难缠的张宇手中要了回来,就一定得挽回男人的心,哪怕挽回一点也是好的。之前的确是他太残暴太武断,发现不是儿子就怒气冲天,过後又觉得实在小题大作了一点,其实女儿也很讨人喜欢。不过话说回来,张宇是他要感谢的人,若是没有这两个孩子他也就根本没有去和汗青言和的资本,就算孩子不是对方的软肋,但舐犊情深,始终、最终会成为那人弱点的。

 

“你觉得,它像朕吗?”魏帝轻言细语,旁敲侧击,很是温和地微微笑著,看上去非常有亲和力,不过笑得太久,嘴角有些发抽,毕竟他还是不习惯这样笑脸对人,亲善和气。

阮汗青却不上钩,无论他怎麽提醒总是冷漠依旧。“我认为它比较像你。”皇帝笑眯眯的,看似非常随意地指出了重点所在。阮汗青的眼神微微一变,目光似要转向小婴儿,然而转到半路又转了回去,继续沈默是金。这让魏帝看到了星星之火,在他眼中,这无疑是男人动摇的象征,只是为了面子,不肯将自己的感情表现出来。趁热打铁,皇帝正要开口,不料手中一湿,嗯,该换尿布了,魏靖恒哭笑不得地解开繈褓,将婴儿提起来,把它湿淋淋的屁股几下擦了个干净,然後随手放在床上,唤人送来干净的布料,阮汗青也表示无语,躺下去有继续补眠之意。

尿尿似乎是小家夥让爹爹放开自己的信息,刚一‘著陆’,它就扭动四肢飞快地朝阮汗青爬去,皇帝正在和尿布打得火热,没发现他的意图不轨。小婴儿爬到男人身边,停住了,伸出胖乎乎粉嘟嘟的小手抓住男人那头顺流而下的青丝,非常之具有挑战精神地攀上他的腿往上爬去。

如此一来,本来对它视而不见的阮汗青被逼著给出了几分在意,他先是忍著被小婴儿乱抓乱蹬的不适,後来忍不可忍,手臂一挥,嗯,小家夥就像一只球很干脆地滚了下去,在床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然而它并没哭,而是眼球骨碌一转,挣扎著爬了起来,又无声无息地‘慷慨赴死’。

“……”这下,男人恼了,他本不该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计较,但他实在是讨厌它和它爹如出一辙的下流劲和厚脸皮。而那边的皇帝用眼角瞄到了这一幕,有些忍俊不已,等女儿闹够了才过去把它拎起来,放在阮汗青的胸前,自己则堵上去,将孩子怜爱地夹在中间。

不让阮汗青有拒绝这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画面的机会,皇帝赶紧说:“先进膳,还是先沐浴?”

低头,发现女儿正好奇地盯著亲爹脖子上的吻痕,还时不时伸出小手轻轻戳一下,又赶紧缩回来,自娱自乐,挺自由自在,还好他没把那痕迹当作糖吃否则他真没法交代。

好吧,节假日狂更~~~~~~~~争取完结这文~~~~~~~~~~~~~~~妈的,腻死我了~~~~~~~~~




(宫廷调教生子)58

“……”魏帝有些尴尬,除了这处吻痕,男人腿间应该还布满了干涸的精华,昨晚他压著他,可谓做尽了一切情色之事,不过在最後时刻把持住了自己。所以稍微一想入非非,欲求不满的老二便有了抬头的趋势,但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将它摆平。

两人近在咫尺,只要身体前倾就能挨在一起,皇帝细细打量男人的表情,发现他似乎并不反对自己的靠近,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觉醒来,他眼中再没了刻骨的恨意,难道他是真的想通了反正他们已经成了这种关系,还是藏著什麽叫人毫毛倒竖的心机?

也许是他是想得太复杂,再怎麽说,人心毕竟是肉做的。何况他们现在已有了儿女,实在没必要意气用事、互为仇敌。想到这,魏帝大胆地将嘴唇贴上去,见他垂著眼皮,一副不动於衷的神气,但至少比预料中顺利,便慢慢地试探著吮吸,细水长流般的,偶尔一个旋转或者用力,制造出种种情趣,以及淫靡的声音。吻了一阵,发现男人的嘴似乎张开了一点,僵硬的舌尖也软化不少,突然动这麽一下特像勾引,见状魏帝立刻施展出自己的真功夫,全然把亲嘴当作上床来耕耘,不吻则已,一吻便是翻天覆地,不可收拾,也顾不得两人衔接著的嘴角溢出不雅的唾液。

终於将得到他的心,魏帝欣喜若狂,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逃避性地不愿细想。如果这个时候他能够清醒一点,肯定会发现阮汗青淡色的眸子深处,闪烁著点点青光,那是狠毒,世间最不待见的狠毒。直到发现怀间的异动皇帝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残忍的景象怎会出现在充满甜蜜和憧憬的此时?他看上的竟是这样一个疯子!

“你干什麽?!!”魏帝愤怒至极一耳光狠狠扇了过去,然而阮汗青只是偏了一下脸,但紧紧掐住婴儿脖子的手指却毫无松开的迹象,即便暴行被发现也泰然自若、理直气壮。皇帝不得不折断了他的手,这是他第二次折断他的手,上次是因为不肯丢掉兵器,尚且情有可原,这次却是妄图掐死亲生女儿,简直禽兽不如!天下还有什麽他干不出来的事?!

从他手中将呼吸困难、浑身发青的女儿抢过来,搂在怀里,又是给她渡真气又是抖著安慰,过了好久小家夥才顺过气,哇哇大哭起来。

要是他再发现得晚点,或者阮汗青已经完全恢复体力,怕是神仙也救不了女儿的命,再假设自己带来的是明儿,这麽小的孩子在他手中还能有生机?今天纯属运气好而已,皇帝好一番咬牙切齿。

然而摔倒在床上的阮汗青,唇边流出一道刺目的血迹,但他仍旧心平气和,只是嘴角隐约勾起嘲讽的弧度。显然那巴掌没扇出他任何心得。相较於皇帝的痛心疾首,不管是他的心情还是表情皆能以波澜不惊来形容。

把孩子交给赶来的太医,天子立刻转向他质问:“你为什麽这麽做?!!”

然而阮汗青的回答险些没把他气死:“你要她死,我也要她死,不是很好?”这是名副其实的双赢啊。

“你!!”魏靖恒狠狠地指著他,恨不得用手指把他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虎毒不食子,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设的局竟然套住了自己。

就算惩罚他,怕也是治标不治本,可男人怎麽就是不被自己感化?难道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一眼就能看出是虚伪的吗?就算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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