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BY只爱Akira
【内容简介】
此文 古风架空 气氛正经肃穆 无恶搞~绝不小白~!!!我雷小白~
一对一~非NP
我把女王受弄得挺强,有点腹黑,风流
~小攻就先不透露了~~反正两人都挺男人味~有点死脑筋·
受是带有将军色彩的王爷·~
雷者甚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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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孟影潇轻轻缠上男人的脖颈,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吻,那是他最期待最享受的过程。可似乎男人并不想顺他的意,偏偏向下进攻起来。
虽然下面孟影潇也很喜欢,可是嘴边的空虚依旧让孟影潇觉得少了什么,他弓起强韧的身子。在长期行军中,练出的身体分外有力而敏感,孟影潇在黑暗中找寻着男人厚实的唇,那人轻笑几下,似乎是了解他的心意,扳过他的下巴强行印了上来,孟影潇心中暗喜几下,却不愿放弃主导权。
咬上男人的耳垂,那人低低一叫,报复性地捏上他的腰,抚摸着那条淡去的剑伤,那是死穴,孟影潇再敌不过去,红晕燃遍全身,幸好没点灯,孟影潇这样想,之后就这样甘愿沉沦在男人那与其说给与,倒不如说是服务的无上快感中。
手一抖,孟影潇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烛光摇曳,已然快烧到尽头,环顾四周,仍旧还是在军帐中。最近总是做这样的梦,明天就要上战场,这样的梦即便是孟影潇做到也不免心有余悸。最近总在作这样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辗转反侧的梦,孟影潇不禁冷笑几声,忽略了心中想回味一下的想法。
他自幼便请缨进入军营,没有兄弟们的娇生惯养,因为他从小就知道,天下从不在这深宫之中,而是在那长久被风沙洗礼的广袤大地,荒原,战鼓和马背之上。
他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屈居人下,天生就注定要做这世间最高的上位者,因此他有着与所有人不同的骄傲和自尊,而不凡的手腕更让他逐渐接近着权力的中心。
因此他有很多男人和女人,但他也永远都是这其中唯一的上位者,所以这几天的梦让他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而这其中最令人气不过的是,他自己在梦里的时候,似乎是乐在其中。
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揉了揉太阳穴,再缓缓睁开眼,眼中流出的神采,俨然又是那个写满霸气的人。
“几更了?”收灯的侍卫掀开帐帘,带进一抹仍旧苍凉的月色。
“回将军,刚过子时。”
“把宁言忠叫进来。”
“是。”侍卫走后,孟影潇从桌下拿出一滩酒,那是这次出征前向父皇讨要的蜜梅酿,整个湘国只有十坛。
“二皇子。”西虎右将军宁言忠穿戴整齐,御赐的盔甲和虬髯之须昭示着这个战士的光荣岁月。
孟影潇没有叫他起身,而是若有所思地摩挲起了那坛佳酿。
“宁将军。”孟影潇的眼睛仍旧在那坛酒上,“你们的恩德,我会用绥国皇帝的血来报。”灯光灰暗,看不清孟影潇德表情。
宁言忠嘴角泛起笑,当下看来竟有些凄凉,不复往日的大大咧咧,豪爽气派。
“命是二皇子给的,自当双手奉上,何况是为我湘国千秋大业,臣万死不辞。”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你的家人我已安顿好,宁言忠以后就是湘国的常胜将军,千秋万代,再无他人。”孟影潇放下坛子,此时手上多了一碗酒,酒气醇厚浓香,他走下案台,双手捧到宁言忠面前。
宁言忠挺起身来,对着那一碗纯酿,一饮而尽。
宁言忠走后,孟影潇叫来侍卫。
“叫常樱来侍寝。”孟影潇对帐外喊了一声,便又坐回案前,举起那坛剩下的蜜梅酿,没几下,成了一个空坛。
“将军。”一个小士兵打扮的人跪在地上,仔细一看,竟是个水灵灵的姑娘。
“下次动作快点。”见小士兵哆哆嗦嗦的样子,孟影潇笑了,“抬起头来。” 嘴里是这样说着,手早已抚上美女的脸,嘴边邪邪的笑意漾开一抹优美的弧度
这时掌灯的士兵又从新点上了灯,整个帐子登时亮了起来。
常樱这才看清他们的将军,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挺直的鼻梁,不若城里那些纨绔子弟,皮肤被大漠的风沙打磨成象牙色。他有着一个作为军人来说略显纤细的,但却是正常男子梦寐以求的身体,波澜不惊的肢体中似乎有着惊人的爆发力。可那触碰的感觉依旧细腻,嘴角上挑,勾勒出的一摸自信却又带些许邪佞的笑容,以及,眼中流转之间掩饰不住的神采和占有的欲望,那是只有王者才有的资格,让常樱不觉之间深陷其中。
孟影潇一般不会在行军期间找人侍寝,可是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却让孟影潇体内燃起一团无名的火,此时他需要女人来浇熄那团,让人一想起就并不怎么爽的火,因为孟影潇的需要,所以他从不缺少。
常樱走后,孟影潇随意地系上腰间的衣带,唤进侍卫。
“都准备好了吗?”问得那般云淡风轻。
“是,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将军号令。”说完便令帐外的士兵拿进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包裹着破布的,沾满尘土的布包,同样,它鲜血淋淋,而那血似乎还没干透。
“放到我的马上。”
侍卫们伺候着他穿上战甲,帐外天已微亮,只是似乎因为云的关系,天边晕开一片淡淡的红霞,颇有几分残阳如血的感觉。
二
在绥湘两国边界处,满身尘土的一队士兵抬着一个担架,一瘸一拐地来到绥国城墙下。
其中一个拿出一块令牌,对着城墙上的人喊,
“前线军情,回营覆命!”
不一会儿,城门缓缓打开,顶着个大肚腩的绥国老将吴澜,领着几队士兵急匆匆赶了出来,神色慌张。
“怎样!!??”吴澜见几个士兵神色阴暗,不禁赶紧问道。
“回将军,我们去查探的时候,我军两万人…。”那人顿了顿,“中了埋伏,全数死在天梯谷里,但也大大挫伤了敌军。”
“全数?”吴澜皱了皱眉,眼睛瞥向了他们身后的担架。
“回将军,这人是我们到的时候,看见他在尸堆中,只能勉强举手…。”
还没等他说完,吴澜一巴掌打在这个士兵的脸上。
“还有脸面活着?!你们怎么没杀了他?!”
“回将军,因为他,带回了宁言忠的人头。”
说完这句话,在场除了那一队,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吴澜颤抖地走上前,几乎贴着那个士兵。
“你再说一遍??!!”他的胡子因为兴奋在颤抖着,眼球几乎要爆出来。
那个士兵扑通一声跪下。
“不敢欺瞒将军!湘国右将军宁言忠的人头现在就在此人怀中!”
吴澜的目光向担架上的人投去,只见那人遍体鳞伤,眼睛痛苦地紧闭着,浑身沾满血污和尘土,手中紧攥着一个染满鲜血的东西,用破布布紧包着。
“快去请最好的军医!!!一定要治好他!!!!”吴澜大声冲后面吼道。
一睁开眼,孟影潇的意识就立刻清醒了过来,他动了动,立时就有几个侍卫进来为他喝水上药。
不一会儿,听说他醒了的吴澜便急忙赶来。
“草民孟啸,拜见将军。”做个样子,准备下床行礼。
吴澜立马上前拦住了他。
“少年英雄怎这般多礼?虽然这次两万人全部死在天梯谷,但只用两万人就换回宁言忠的人头,而他们的二皇子早夹着尾巴回他们的湘国去啦!我们几乎等于没费一兵一卒。”吴澜本就不算大的眼睛此时更细的连铜币都塞不进去。
“而这,多亏了你啊。”
“草民愧不敢当!只是徒有些蛮力罢了。”
“莫要谦虚!英雄分明一边人才!而我吴澜讲究的就是赏罚分明!回去我定要如实向皇上禀明你的功绩!我也差不多老了啊。”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又嘱咐了几句,吴澜笑着走出帐中。
孟影潇在榻上挨到子时,窗户悄悄被打了开来,室内的烛光突然熄灭了。
而孟影潇并不惊慌,缓缓睁开眼,这时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瞬息之间跪在了床边。
“属下来迟,二皇子赎罪!”
“药呢?”孟影潇不急不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人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放入自己嘴中吃下后,又拿了一粒捧给孟影潇。
孟影潇吞下药丸,顿时感觉四肢有股热流聚向下体,眼中昨日那份神采又飞扬了起来,浑身舒畅了许多。
“差点害得本王爷真死了!不过吴澜已经相信我了,哼,估计也没少调查我。”嘴角的笑多了分不屑与轻蔑。
那影子不敢多说话,静静立在一旁。
“那几个抬我回来的人盯紧点,有苗头就不要再留了。”
“是!”
“把这封信带回去给父皇,再给我多调两个人手。”
“是!”
又是一阵风,那个黑影离开了。而孟影潇也沉沉睡去,竟没再做什么怪梦。
三
亲兵进皇城那天,绥国上下举国欢腾,吴澜带着他的士兵各个骑着高头大马,浩荡入城。听说皇上在宫中和吴澜府中都摆了宴席,论功行赏后放将士们回家与亲人相聚。
百姓们聚满十里长道,向他们心中的英雄们抛洒鲜花。
而苏瑞卿却没有去参加这场难得的盛典,他依旧在他的矮房中看书。细细一看,他身后的长架整齐地摆满了书籍,从地面直到天花板。
“苏大哥!”门外响起敲门声,苏瑞卿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院中。
打开门,是一个眼睛亮亮的姑娘,脸盘有些圆,甚是可爱。
“我就知道你没去!!果然‘天下苍生’比什么都重要啊!”那个姑娘调皮地冲苏瑞卿眨眨眼。
“只会耍嘴皮子。”苏瑞卿温和地笑了笑,“不是和阿伯他们去看庆典了吗?怎么先回来了?”
“不是惦记着你嘛~”那姑娘说着笑的更加灿烂,脸上的红晕不太自然,赶紧把背在手后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我在庆典上看见的,还热着呢,想赶紧拿来给你尝尝。”
那是一包还有些余温的桂花酥。
“那我先走咯,阿爹他们还等着我呢。”不等苏瑞卿道谢,小梅便又飞快地溜走了。
小梅一家子自小便是跟自己邻居,苏瑞卿的家里并不富裕,早先父亲开过一家很小的私塾,可是没过多久父亲便去世了。一直以来苏瑞卿和母亲相依为命,靠母亲给别人做些手工贴补家用,而却也是在六年前得病去了。这六年苏瑞卿全靠了隔壁梅伯一家帮助,才能熬过那些困苦的岁月。
小梅是梅伯家里的独生女,比苏瑞卿小两年,自小便对苏瑞卿有爱慕之意,性子爽朗,总说苏瑞卿这人温文尔雅,饱读诗书却不似那些酸书生一般,弱不禁风,病恹恹的样子,他本身模样又俊朗,那笑容…。反正是一千一万个好。
明眼人也都看在眼里,梅伯更是早早将苏瑞卿当成准女婿一般地疼,知道他是个好人,心怀天下,因此一直供他读书,从未嫌弃过他家道中落,无父无母。
对梅伯一家人的恩情苏瑞卿知道这辈子都还不清,小梅对他的好,他也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只有等他出人头地,娶了小梅,用自己的能力换梅伯一家人后半生的清闲。
苏瑞卿捧着那一包桂花酥走进屋子去,继续刚才的事情,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来的画面让他莞尔一笑:不大不小的清雅小居里,自己在看书,妻子小梅带着孩子在院子里嬉闹,偶尔进来骚扰他一下,岳父岳母拌嘴找自己评理…。。
这般安然的日子是饱受丧亲之苦的苏瑞卿现在一直追求的,当然他更希望天下太平,民生和乐,这也是因为现在绥国动荡局势,民不聊生的局面造成的。若是国家一直这般情景,他的梦想永远不可能实现,想到这里他不禁收起那包桂花酥,坐到案前。
四
孟影潇跟随着吴澜缓缓步入绥国宫殿,走上九九八十一层龙梯,来到殿中。
都已年过四十的绥国皇帝和皇后华服锦衣,坐在最上处的金雕盘龙宝座中,笑意盈盈。
堂下文武百官聚齐满朝,分列两边,全都是为迎接他们。
吴澜领着主力部下和孟影潇,一进殿中,倒身便拜在殿下。
“吴将军快起!!”皇上急忙站起,示意吴澜快平身。
“臣吴澜回朝复命!!”
“前线的事朕都听了!你以一敌万!只用两万人便令敌军二十万全数退兵!而且带回了宁言中的人头!”皇帝的笑是赞许的,此时红光满面。
“禀陛下,臣愧不敢当,这场战事的功臣其实另有其人。”
“哦?”
“就是臣身边的这位少年英雄,李清部下的孟啸!带回宁言忠人头的正是他啊!敌军丧失主将,湘国二皇子怕是没了底,便率军这才逃回去了,都是这位少年的功劳啊!”
一瞬间满朝的人的目光全数投在还跪在地上的孟影潇身上。
“是吗?!哈哈!我绥国真是年少出英雄!将来必是我大绥栋梁!”皇帝听罢更是高兴。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孟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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