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而且不排斥龙在渊的行为。
龙在渊在沈青崖的腿间抽送了会,沈青崖的呻吟似痛苦似快乐,他紧紧扣住沈青崖的腰,低沈地道:「宇宸,被我磨疼了吗?」
沈青崖想不理他,却发现自己嗯了声,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好个没节操的。
龙在渊突然抽出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挺,将沈青崖的腰背向下压,迫使他抬高臀部,他热切的目光胶在臀缝中间一张一合的羞涩入口,自己快速套弄着分身,将第一波精华射在对自己充满诱惑的洞口。
「啊……」私处被滚烫的热液浇灌,沈青崖惊叫一声,他可以想象到接下来的事,颤声道:「龙在渊,就到这里。」
龙在渊修长的手指沾着温热的精露挤进他未经开凿的入口,哑着嗓子道:「宸,这种时候,我更喜欢你叫我在渊。」
「在渊,住手,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再做……嗯……」察觉到身後的人又加入一根手指,沈青崖自知今晚是不可避免地要被突破最後一道防线了,干脆放弃。
龙在渊忙着在他身後开拓即将属於自己的领地,温柔暗哑地道:「不必培养了,我已经喜欢了你很多年,你可以慢慢喜欢我,我不介意你的脚步比我慢。」
这是什麽理论?沈青崖苦笑一声,声音抢在思绪之前道:「疼,你温柔点。」
龙在渊闻言闷笑一声,沈青崖懊恼不已,只听龙在渊道:「我的心肝,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沈青崖心道我抽死自己算了!这不是在床上和龙在渊撒娇吗?沈青崖,就算你不把自己当风宇宸,你还要不要脸了?
等到那紧致的穴径终於可以容纳三根手指,龙在渊试探地以手指抽送了几下,拔出手指扶着自己男根抵在入口处,跟沈青崖打招呼:「宇宸,用心感觉……我占有你的过程。」
尽管被手指开垦过,花径还是太窄紧了,龙在渊的硕大才挤进去一小半便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想继续前进,沈青崖就难耐地向前倾,嘴里低哼着叫疼。
「宸,别逃。」龙在渊扣住沈青崖纤瘦的腰身,小心地继续推进,为了转移沈青崖的注意,环在他腰间的手绕到他身前抚慰着他因疼痛而疲软的分身。直到沈青崖终於放松下来,才一举攻入那温热的处子之地。「宇宸,我在你里面了。」
龙在渊舒服地喘息出声,耸动着腰肢让自己火热的男根朝沈青崖更深处刺去,温热的内壁像有无数的小嘴吸附着他的欲望,引着他一次次地深入浅出,享受着与这个人的初次结合。
起初肿痛的异物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粗糙的男根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火热的快感,沈青崖开始扭动着想逃避,没多久便不由自主地摇摆着结实的臀部迎合龙在渊的撞击,方便他插得更深。
「宇宸,我真後悔现在才要你。」龙在渊得他配合,冲刺得越发兴奋,精壮地腰身大力摆动,胯下的硬挺快速地在粉嫩穴口来回进出,室内响起淫靡的水渍声,伴随着两人的粗喘和呻吟。
「慢……慢点……」沈青崖哀求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这场性爱激烈得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他脖子深深後仰,勾勒着优美的弧度,他像濒死的天鹅,汗水沿着他背脊滚落,没入股沟之间。
「这样好吗?」龙在渊宠溺地问,放慢了节奏,分身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在沈青崖体内画圆似地搅动着,沈青崖可以听到那细微的肉体摩擦的声音,淫靡得让人心跳加速。
「嗯……不……」沈青崖受不了这种挑逗,出言拒绝。
「这样呢?」龙在渊改弦易辙,卖力地改变方向,左右戳刺着沈青崖的细致的花径,小心地查找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啊……不要……」被顶到体内一点小小的凸起,沈青崖一颤,汹涌而来的快意差点让他精关失守。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的宝贝真难伺候。」龙在渊低低地调笑,抽出沾满两人体液的分身,在沈青崖楞住的时候调整了姿势,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宸,你自己动。」
沈青崖毫无性爱经验可言,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动,但那硬热的烙铁插在自己体内毫无动作,他实在难耐至极。
龙在渊看着他焦躁却不知所措的样子,爱怜地笑,捧着他的臀命令:「抬高一点,再坐下来,嗯,对,就是这样。」
沈青崖双手攀着龙在渊手臂,坐在他男根上照着他的指示上下摆动起来。
龙在渊痴迷地看着他动作,托起他下巴,吻住他的红润的唇,舌尖挑开他微张的唇瓣,深入口腔内来回扫荡。
沈青崖已经和他做到这个地步,一个吻也就不算什麽了,干脆学他的样子回吻他,已经是和奸了,还在乎那麽多干什麽?不如做的尽兴。
笑声淹没在龙在渊喉咙深处,这十年来,他第一次这样开心,终於得到了这个人,他心中那个空虚的角落终於被填满了,巨大的喜悦冲击着他,没有失而复得的人是不会理解他的心情的。
沈青崖还是这幅平凡的容貌,没有洗去易容,但龙在渊觉得再没有比他更美更迷人的妖精了,与他交合时这洪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龙在渊溺毙,可即便在他身上死去,龙在渊也是甘之如饴的。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释放了多少次,龙在渊没什麽事,只是沈青崖体力不支地晕过去了。龙在渊深深觉得歉疚,就算再怎麽渴望,人家毕竟是第一次,做得太狠了不知道宇宸明天是否会生气。
第八章
沈青崖醒来时龙在渊已经走了,虽然没打招呼,但是他很体贴地给自己清理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还很温情地留了张便签:晚上来和你一起用膳。
沈青崖看了那一行工整挺拔的小楷,微微一笑,但他随即又恼怒起来,这个人把自己折腾了大半夜、吃干抹净就跑了,他怎麽能想出那麽多姿势?沈青崖脸上热辣辣的,脑中滚过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他不自在地想,原来看似温和尔雅的龙在渊在床上原来这麽生猛,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咳。
有过肌肤之亲後,沈青崖突然有些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麽面对龙在渊,他记得他们欢爱的时候,龙在渊一直在深情地凝望自己,沈青崖几乎要相信他是爱自己的了,怎麽办?他这样的人怎麽能承受另一个人的爱?
中了黄泉引後,沈青崖起初的三年一直是神智迷糊的,整日昏昏沈沈,任何事情还未如何思考,已经头痛欲裂,後来好了一些,但他已经习惯了所有问题不去深究,想得多了就头疼,而问题却仍未解决,十年来,这成了他逃避的理由,这一次,他也不想深思这个问题。
他突然很想笑,十年前的风宇宸如果看到现在的沈青崖,会是如何鄙夷不齿呢?沈青崖已经堕落到毫无愧疚地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享受肉体的快感,风宇宸是天上高洁的白云,而沈青崖不过是地下的一团污泥,他们早已是两个人了,所以君成璧认不出他。龙在渊即便是爱,他爱的也是风宇宸,与沈青崖没有什麽关系,等龙在渊意识到风宇宸的灵魂已经死去的时候,大概就会放手了吧?
真是豁然开朗,要离开龙在渊,只要让他意识到沈青崖和风宇宸完全不一样就大功告成了。
想通此节,沈青崖轻松许多,轻松过後却又有些莫名惆怅,他还没想通为何自己的心情会如此矛盾,有吓人来禀报说杨春风杨大人求见。
沈青崖手一抖,片刻才道:「请他进来吧。」
很久之前,沈青崖每天都想杨春风,想他为什麽要背叛自己,想要杀了他报仇雪恨,想得头也痛心也痛,但他缠绵病榻无能为力,等他身体渐渐好了,却突然不想报仇了,杀了杨春风也改变不了任何事,风宇宸已经被黄泉引腐蚀了,他的灵魂不在了,沈青崖不想为风宇宸活着。
有很多年没想到过这个人了,以为此生再不会相见,没想到还能重逢,他主动找自己,会是什麽事呢?沈青崖耐心地等着杨春风走入室内,十年後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如此平静地再次面对这个人。
十年前的杨春风风度绝佳,待人接物周到客气,处处惹人好感,沈青崖觉得过了十年,他应该更上层楼了,不过此时杨春风显然很激动,没有露出他那令人如沐春风的招牌微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沈青崖的眼神很热切:「你是……宇宸吗?」
沈青崖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当年那个镇定地劝自己喝下黄泉引燕窝粥的少年也後悔了吗?或者,是怕如今成为龙在渊禁脔的他会找他寻仇?
「宇宸不是已经被你毒死了吗?」沈青崖风淡云轻地笑道,天地良心,他一点都没讽刺责怪的意思,但是杨春风脸色却突然白得像纸一样,弄得沈青崖反而有些内疚。
良久,杨春风艰涩地开口:「宇宸,我是没有办法,当时的情况,龙氏赢定了,龙在渊对你心存旖念,当时他若是收了你,以你那麽骄傲的性格,绝对活不下去的。」
沈青崖颔首,笑道:「宇宸的性格,确实是容忍不了的,所以你就替宇宸选择了死亡,顺便拿走了刻着风氏绝学的玉佩和太子金印?」
杨春风面如土色,难堪地倒退两步,低声道:「对不起。」
沈青崖觉得自己实在把他打击得够呛了,看来这个人十年也不好过,便摇头笑道:「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对不起的吗?有什麽事想告诉我?」
「宇宸,你一直都这样聪明。」杨春风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见沈青崖清浅的眸光注视着自己,似在催促下文,便言简意赅地回答:「皇上昨天在东郊狩猎遇刺,刺客是你们风家的人,被活捉关进天牢了。」
「宇宸,你一直都这样聪明。」杨春风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见沈青崖清浅的眸光注视着自己,似在催促下文,便言简意赅地回答:「皇上昨天在东郊狩猎遇刺,刺客是你们风家的人,被活捉关进天牢了。」
沈青崖吃惊不小,嘴巴张成圆形,难怪昨天龙在渊来得那麽晚,他额头还受了伤。
「刺客是谁?」沈青崖蹙眉问,皇上应当无碍,否则龙在渊昨晚又怎麽会来?
杨春风看他一眼,沈声道:「被抓住的是风怀静,还有一个,我看像怀璧,只是他轻功太好,逃走了。」
沈青崖苦笑,就知道会是怀静,除了这个风氏中武学天赋最高的少年谁能伤得了龙在渊?谁又敢轻易刺杀皇帝?
「怀静的武功是你教的,他与你感情最好,我想,你不愿他有事。」杨春风的表情很凝重,「风氏残留了部分力量,他们沈寂了十年,这几个月突然有异动,太子殿下得到消息,明王组织风氏残部成立了屠龙教,意图复国,怀静刺杀皇上就是屠龙教的指使,太子准备用怀静引出屠龙教大部分人马,一举歼灭。」
沈青崖手心开始出汗了,他深吸口气,沈声问:「龙在渊打算怎麽做?」
杨春风见他脸色不大好,心中极不是滋味,轻声道:「他与皇上商量好,下个月初一在午门处斩怀静,那时候屠龙教肯定会派人来救,朝廷事先埋伏好人马,等着风氏的人自投罗网。」
沈青崖的头又有些疼了,他以手撑额,低低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告诉我。」
杨春风苦笑:「这是我欠你的,欠风氏的。」
沈青崖脸上浮现一抹不明的笑意:「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杨春风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太子上次回京後禀报皇上与君成璧解除婚约了,皇上要为他再选太子妃,他不肯,说找回了心上人,不想娶任何女人了,我问他,他也不瞒我,说你没死,而且就在他的别院。」
龙在渊竟然真的不立太子妃了?沈青崖无语半响,却听杨春风犹豫又不甘地问:「宇宸,你真的……与他在一起了吗?」
沈青崖恍惚地摇头:「宇宸已经死了,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杨春风似懂非懂,沈青崖如是说,显然是不想告诉他什麽,他只好先告辞了。他今天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见风宇宸的,他认识的风宇宸,绝不会宽容背叛自己的人,但是眼前这个温雅散发着和善气息的男人,他竟然觉得这个人对自己连恨意都没有,当然,也不再有友情。
杨春风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他茫然地走出别院,他知道就算宇宸没死,也彻底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 ※ ※
沈青崖来京城时带的行李!不多,这不多的行李中,一大半是青木香给他准备的瓶瓶罐罐,他自大大小小的药瓶中找出一个不起眼的白瓷瓶,叫下人打了盆水,把瓷瓶中的药水倒在盆中,无声地对着盆底印出的那张平凡无奇的脸笑了笑,留恋地看了又看,老半天後才捧起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