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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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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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她沉思在个人的悲欢离合之际,有一个人过来了。
    薛定山带着满身的寒气,他一入这里,门外的侍卫、宫女、太监就跪了一地,“太上皇。”
    “起来,皇上呢?”
    “屋里呢。”
    外头的动静很大,薛定山不待人通报,已经高着嗓门喊道:“意浓!”薛意浓猛得一惊,抬起头来,就见薛定山的脑袋转着,在找她。她掀了帘子出来,把刚才所有的情绪轻轻搁置一边。
    “儿臣见过父皇。”她边抱拳,边说边走了出来。
    “嗯!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薛意浓心道:“莫非昨晚的话,让他想通了?”不过观薛定山的面色,也不像是谈那件事。“父皇有话请讲,儿臣洗耳恭听。”
    “我听说恭敬王到你这里来了,又听说你打死了不少太监,怎么回事,大年初一的,有什么忍不住,闹成这样,你母后不大放心,让我过来问问。”
    “哦,一些小事,不值一提。”她垂着眼眸,轻轻的说道。
    “是吗?我可听说那小子私闯你的寝宫,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好不容易抓住他的错处,还不趁机把他给宰了,你这样留着他,是等着他来杀你?”他不懂,而且他觉得薛意浓这样做,太过婆妈了。“那小子早有反心,没问题早晚也得搞出问题来,你这样软弱,还不被人家当柿子似的捏碎了。”
    “儿臣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只是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儿臣的根基不稳,手里的兵权不够,难以与他抗衡。”
    “你有父皇啊!父皇手里有兵,把他手底下的人给灭的干干净净不就行了,你怕什么,怕我功高震主?我现在闲的都快闲出鸟来了,懂不?就盼着他们有所动作,好为你消灭干净,我呢,也找个事做。”他打了一辈子的仗,不打,没意思。而且他还有那种包圆了的心态,把所有阻碍薛意浓的人,都扫干净,给儿子一个太平盛世。
    薛意浓微笑,为这样一个肯为自己豁出去的父亲。前世,她的父亲在她的记忆里停留的印象不那么可爱,除了不断的来找她的麻烦,从未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如果有一个人告诉她,你依靠我吧,她真的会答应。只不过这都是以前的想法了,“多谢父皇,不过您年纪大了,是享清福的时候了,这种事,儿臣去做就好,没关系,您不需要操心。”
    还是嫌弃他老,“我还能吃两碗白米饭,一斤肉咧。”
    “儿臣知道,父皇宝刀不老。恭敬王的事,儿臣想自己解决。”
    薛意浓立场坚定,薛定山撇了撇嘴。“你要解决是你自己的事,不过你昨儿的话,让我半晚上没睡好,跟你母后商量了半天,她劝我,说是以后是你们的天下,让我别倚老卖老,占着茅坑不拉,可是意浓啊,我不能答应你,父皇的兵就是父皇的,给你了,也不是你的。你要是想要,你就得凭自己的本事,把它抢走,这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总之,你看着办。”
    让他放权,他还真舍不得,那是跟了他一辈子的队伍,说放弃就放弃,他不甘心!
    薛意浓看清他的关键所在,并不逼迫。只是笑着说:“就依父皇的意思。”
    “嗯,那就好。好了,这件事说完了,你该告诉父皇,为什么对恭敬王不下手了,你那什么打死太监,可震慑不了一个恭敬王。”
    她当然知道,不过杀鸡儆猴。只是薛轻裘可不是一只猴子,他是一只随时要吃人的老虎,这不过是敲山震虎。对着薛定山,她并没什么需要瞒着的地方,她需要同盟,显然薛定山是个可靠的人选。
    “父皇既然想知道,那儿臣就透漏一二好了。”薛定山瞪着眼睛,听她说,“除了兵力不济之外,当然这点父皇可以为儿臣补足。另外,儿臣也想过了,若借此机会杀掉恭敬王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一死,并不能根本性的解决问题,反而会让他手下人无人约束,父皇是带兵之人,应该明白,主将一亡,带来的就是兵变,大家都会抢着去坐那个位置,那么彼此之间攻伐在所难免,受苦的是老百姓。第二,恭敬王一死,其他的藩王怕是对这样的结果乐见的很,他们会肆意制造出不利于儿臣的名声来,到那个时候,藩王们彼此之间,更加容易团结,因为人人自危,一害怕就会做出一些事来保护自己,他们会做什么,想来父皇再清楚不过,这些都是给自己找麻烦。而不杀他,又有若干好处。”
    薛定山沉吟着,道:“说来。”
    “是,若不杀恭敬王。首先从其余藩王说起,他们还有人压制着,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造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历史上来看,在和平年代造反,成功的很少,就算当年的明朝皇帝朱棣,未尝不是九死一生,且他的对手是朱允炆这样的角色,若是遇上个厉害的,他必死无疑。他们不是朱棣,朕也不是朱允炆,何况,朕还有父皇您在。”薛意浓不忘拍两句马屁,让薛定山乐呵一下,果见他舒服的扬了扬眉,“其次,从恭敬王来看朕的行为,以父皇来看,朕如何呢?”
    “感情用事,软弱无能,难成大事。”
    薛意浓道:“不错,儿臣要骄傲他的心,增加他对儿臣的轻视之心,这样儿臣将来才有更多的机会赢他,对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人总是不会在意太多的。这另外嘛,就是为自己的强大争取时间,儿臣还年轻,就像父皇说的,仍需磨练。”
    薛意浓一席话说来,把敌我的状态,以及那些意图坐收渔翁之利的藩王们也稍微分析了一下。大局势是这样,但也不能否定目前要面对的种种困难,她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薛定山仍旧扬了扬眉,“既然你心里有数就好,好了,我不多说了,你忙!”打探完了薛意浓的主意,他该向贺太后和太后去汇报了。薛意浓让落雁把他送出去,这时任公公进来,报说诸位都用好了餐,问薛意浓是否此刻召见。
    “好啊,就把他们请到御书房去,就说朕马上就到。”
    任公公让人跑着去通知,落雁把人送走之后回来,替薛意浓整治了一番,然后准备了长长的仪仗队出发了。待到御书房前,任公公早尖细着嗓子喊着:“皇上驾到!”
    御书房门口的侍卫,齐齐的单膝跪地。动作之间,冰冷的铠甲发出碰撞的金属的声音。薛意浓向御书房的门口望着,眼神迷离,头一低任由落雁扶着她下了轿辇。

☆、第64章 皇后说破意浓心事,国公夫人问及渐离婚事

64
    薛意浓入了内,就闻得诸位藩王、王妃等人跪在地上高呼万岁,薛意浓绕过众人,坐到上首的龙椅上,坐定了,才道:“平身吧。”此时,任公公在右,落雁在左,两人站于薛意浓的两侧。
    众人起身后,这才一一报上名来,拜见了,送了礼物。薛意浓也一一答礼赏赐,不在话下。
    只说其中有一位女子,面见薛意浓时,不像其余人那样含羞带怯,到落落大方,眼睛时不时的往薛意浓那偷看两眼,她双手福着,摆于腰侧,就听她这样说道:“国公府之孙女,胜侯之二嫡女贺思弦,见过皇上。”说着,身子蹲了下去,只是她的眼睛却还是那样不安分的转着。
    薛意浓笑笑,这国公府是她外祖父家,这位就是她的二表妹了,“二表妹免礼。”她的记忆里,对这位略有印象,但不深刻,这个朝代于男女上并无十分苛责的‘不可见’,但是官宦人家在这方面规矩总是比平民百姓要多些。
    贺思弦露齿一笑,问道:“皇上您还记得我?”
    薛意浓敷衍了几句,就见贺思弦十分开心的模样。香腮微霞,两只墨漆一样的眼睛,就那么似水柔情的望着薛意浓,薛意浓略尴尬,忙赏了东西,把这二表妹给打发了,就见她领了东西谢恩,还不忘回眸一笑。
    坐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尊贵的,早把贺思弦在心里鄙视了一百遍,同时国公府一家子面上也不好看,除了胜侯。
    这位二嫡女的心思,以前是向他说过的,他也十分赞同。如今外甥坐了皇帝,三宫六院,难道还收不下一个表妹?
    胜侯假装不知,不管别人在想什么。
    到时候,他家思弦做了贵妃,不管是谁见到他,还不是趴着相见,到那时候,只怕谁也笑不出来了。谁笑谁呢!胜侯扫了一眼场中人,谁笑他他可都记在心里,以后的账一起算!
    贺思弦在胜候的旁边坐下。
    又有其他人上前拜见,彼此说了一些场面话。等都见过了,也就散了。薛意浓仍旧乘了轿辇,但没立即回锦绣宫,而是去坤园宫了一趟。
    坤园宫众人见皇上一日来两次,欣喜若狂,简直不能置信,都以为自己眼花错看了。进去报了梅嬷嬷,梅嬷嬷也是一副不相信,却被下面的宫女笑道:“嬷嬷这是高兴傻了,还不进去告诉皇后。”
    “当真的来了?”她家的小姐终于时来运转,她快步走了进去,速度比以前快了两倍不止,喜滋滋的告诉余时友道:“皇后,皇上来了。”她这里刚说完话,薛意浓已经进来。
    余时友意图起来行礼,却被薛意浓止住了。
    “不用,你身子不好,坐着也好,躺着也好,朕不过顺道过来瞧一瞧你。”
    薛渐离一直坐在床沿,这会儿也起身相迎,“渐离见过皇兄。”
    “嗯,皇后喝粥了没有?药煎了没有?”如此一问。
    梅嬷嬷却抢着回道:“吃了吃了,药在煎着。”
    “那就好。”
    薛渐离一直抬眼看薛意浓,似有话要说。待薛意浓让人退下后,她这才向前道:“今日多亏了皇兄,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薛渐离一番感激,“皇兄不计较我之前的事,还这样帮皇后,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没关系,朕没有怪你,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只是以后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朕会难为情的。朕只有一张嘴,回应不了那么多人。再说照顾皇后,是朕的责任,这个,不用你谢。反到是朕,要多谢你才是,在皇后病中,你这样用心伺候,实在难得。”她有意要赞薛渐离,让余时友知道她的好处。
    薛渐离惭愧不已,“是我小凤才会冻着的。皇兄这样说,我都快羞愧死了。”
    “那就不说,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也要你好生照顾,有你在,朕比较放心。”说了会儿话,把余时友交托给薛渐离,薛意浓回去了。
    徐疏桐见她回来,有些话要和她说,欲言又止的,只是挡在她的面前,“皇上……”
    “是疏桐啊,朕还有事忙,有什么话等有空再说好吗?”她已经不想再听她诡辩了,现在她只是静一静,离这些烦心事远一点,说完就去了案桌边看奏折,再不理任何人,午饭还是落雁端给她吃的。
    一碗馄饨。
    徐疏桐被拒之后,怏怏而出,正撞着存惜。存惜见她满腹愁容,知她在薛意浓这里碰壁。她拉徐疏桐去小厨房,两人关了门,说起来。
    “娘娘还没有跟皇上说清楚?”
    “不是不说,是她根本不想听我说,不给我机会说。”
    存惜叹气,道:“你们呀你们,这闹矛盾才说和了,又闹起矛盾来,这是要把矛盾当饭吃,不过日子了?少不得还要奴婢出马,再给您去说和说和。”
    “你又何必麻烦,再让你为我操心,我实过意不去。”
    “总好过你现在这样,眉头紧蹙,要死不活。娘娘看开一点儿,您是在演戏,不是真的,演的这么真,奴婢都要误会了好不好?瞧您,这会儿功夫,都憔悴的瘦了。”存惜说的好不夸张,逗的徐疏桐勉强一笑。“好了,放心,您的事就是奴婢的事,这事奴婢一定会为您向皇上说清楚,他也是急了,也许是嫉妒了,您这样待恭敬王,换作谁心里舒服,况且他在情绪上,先等一等,先让他想清楚,咱们也抓紧机会打打边鼓,给他出出主意,立马就雨过天晴,恩爱如初了。”
    存惜说的好不轻松,徐疏桐却没那么乐观,存惜只好催她去睡午觉,养养神,“您啊,等好吧!把精神养的足足的,才能把皇上勾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到时候皇上一个把持不住,奋斗个三百回合,没准儿三年就抱俩了。”
    她光想想那景象就特美,尤其是落雁左手一个小公主,右手一个小皇子,腾不出手来换尿布的时候,哭丧着脸向她求救的时候,她到时候可得好好逗逗她,给她拆拆台。
    存惜一想美事,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的甜。
    徐疏桐看出来了,唯有摇头叹气而已。存惜总是把情况想的如此乐观,还三年抱俩,她和薛意浓是永不可能的。徐疏桐决定去睡个午觉,养养神,等有机会再议。
    晚上,与薛意浓同眠。薛意浓又侧了过去,徐疏桐鼓起勇气,仍然靠过去,被薛意浓用借口搪塞了,“朕累了。”徐疏桐收回了自己的手,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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