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们寡不敌众,已经死了好些个……”
    薛意浓的气慢慢沉下去,“赶过去!”一边吩咐驾车的御林军,“去通知人,要好手,逮住人杀了就是。”御林军跳下马车,让暗卫驾驶,他打了个唿哨,一直跟着的部下,立马一一传递,大家赶着集合。
    薛意浓咬着自己的手指,在琢磨着什么。到底是谁要跟徐疏桐过不去,不管是哪个,敢在京城里动手,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这还是天子脚下,想翻出浪花来,可没那么容易。她尽管很担心徐疏桐出事,但很多次的经验却告诉她,越着急越容易出事,她缓缓的吸气、呼气,来平缓自己的情绪。
    暗卫因赶着救人,驾车速度极快,也就顾不上稳当了,他歉意的说道:“主子,顾不得稳了。”
    “没事,驾你的车。”
    落雁一直跟着薛意浓,只是暂时无事,就出去买小零嘴儿吃去了。手里正送着瓜子,就听见了御林军的暗号,哪里还顾得闲闲的慢走,一皱眉道:“不好,出事了。”把小零食往腰间一别,上了马,幸好今日骑马出来,拍马而行,尽管天上仍有落雪,但大街上人来人往,早就被踩烂,清扫,所以骑马亦不妨事,只闻得哨声,找着人问道:“皇上呢?”
    “去追夫人的马车了。”
    “往哪个方向去的?”
    那人一指,落雁拍马而去。
    心里担心薛意浓会出意外,一边怪徐疏桐多事,天都黑了,还约会恭敬王,要是因为她而让皇上受了损失,看她还有什么脸待在锦绣宫中。
    落雁骑马很快就追上了薛意浓的马车,“皇上。”
    薛意浓道:“去追存惜她们。”落雁骑在马上,看得很远,已隐约看到前方有马车的影子,立马追了过去。看见存惜正和车夫在打斗,两人各有损失。存惜手臂上早中了一刀,划开厚厚的棉袄,鲜血染红一片,她顾不得伤,听见马蹄声来,趁空抬眼一看,却是落雁。
    喊道:“落雁,快过来帮忙。”
    落雁早从马上跃起,拔了佩剑过来相助,两个斗一个,那车夫不敌,就要逃跑,早被存惜一脚踏翻,拿住了,追问道:“到底是谁派你过来的?”
    车夫不说,意图咬舌自尽,被落雁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塞在嘴里,冻的哆嗦,还嫌弃不够,又抓了把泥,被存惜阻止,这要是塞下去,还说什么。车夫眼睛向旁边看着,袖内又有匕首摸出,就要刺伤存惜的腿,落雁看见,手里的剑投掷过去,从手腕处钉住。存惜看见,恨意不决,“还想杀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为什么要背叛夫人?”早俯下身去扇了两个巴掌,却扇出一张人皮来,“他奶奶的,竟然是易容。”夜晚光线本不大好,所以易容的痕迹很难发现,这一扇却扇出蹊跷来。

☆、第58章 皇上被催生子,皇上要抓紧啊

58
    存惜正要拿灯笼过来,看清楚是哪个。御林军大批过来,与暗卫一起解决了暗中的人,向这边拥过来,将马车团团围住,车夫一看情形不对,竟咬了藏在牙齿内的毒囊,瞬间七窍流血而死。
    等存惜、落雁发现,为时已晚。
    存惜踢了踢死尸,道:“可惜了,什么也没问出来。”这时,又一辆马车到,薛意浓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惨状,不忍相看。
    落雁赶紧奔到薛意浓身边,“皇上,死了。”
    “没事,朕早猜到会是这样。”暗中有人想对徐疏桐不利,自然是不会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她何必多此一举,“只是有时候死人比活人会说真话,把尸体拿回去,让红莲验一验。”她记得她的御医,似乎对研究人体颇为感兴趣。
    落雁:“……”吃惊的说不出话。
    “既然没事了,那就回去吧!存惜,你的伤如何?还挺得住么,简易的包扎一下,朕的马车里有药箱。疏桐呢?”
    存惜指了指马车,“回皇上的话,夫人还在车里。”
    “没事就好。”薛意浓缓缓的说道,这一夜的天似乎特别的黑,特别的冷。而当她知道徐疏桐没有事后,紧绷的神经也为之一松。她所有的担心,都不见了,轻快的踏上马车,将徐疏桐抱出来,塞进了自己的马车里,道:“回去吧,记得把道路打扫干净,不要吓着其他客人。”
    被杀死的死士和暗卫,都得了处理。
    马车里,薛意浓不发一言,让徐疏桐靠在自己怀里。徐疏桐仍然睡的昏昏沉沉,像个死人一样。存惜坐在一边,正用匕首割了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疤,好在有棉衣阻着,虽然血迹流了很多,但伤的并不深。
    落雁寻出药箱,为她用酒消了毒,涂了药,用纱布一圈一圈的裹起,打了个结。看着她露出来的雪白一段藕臂,拿了毯子让她围住,别冻着。
    存惜感怀其细心,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落雁别过头去,概不受理。
    此时一直沉默的薛意浓开了口,“存惜,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存惜就将两人与恭敬王见面,后来上了马车,徐疏桐突然昏迷的事说了,“奴婢检查过了,不像是中毒,到像是中了迷药,只是奴婢一路陪伴,并没有发现什么稀奇事,稀奇的人,这就怪了,奴婢还好好的,夫人却……”
    不管那下迷药的是谁,似乎没人要徐疏桐的命!
    回到宫中,薛意浓吩咐所有人都不准提起此事。恐太后他们知道,又要闹出多余的风波来,然后几人回了锦绣宫中,落雁去请了林红莲过来,林红莲诧异,“又是那位?”落雁点头,“又出事了?”落雁继续点头,林红莲口道:“麻烦,她来之后,我就格外的忙。”
    跟着落雁去了锦绣宫,对徐疏桐检查了一番,确定身体无碍才罢。“只是中了迷药,不要紧。不过微臣到很奇怪这迷药是如何中的?”
    存惜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她没事,“夫人就跟人喝喝茶,吃吃点心,人家也好好的呀!”她亲眼看见薛轻裘陪着吃了,要说这些有问题,不可能徐疏桐不知道。
    “那可能就是别的原因,好了,让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林红莲看了存惜一眼,见她手臂活动不利落,知是受伤了,也替她诊治了一回,无大碍,只需敷点金疮药,最近一段日子小心别碰了水。诊断完了,盖了药箱,准备回去,就听薛意浓开了口。
    “朕留了好东西给你,回去自知。”她很神秘的扫了林红莲一眼。
    “是吗?谢谢皇上。”不知道是啥好东西。狐疑着眼睛,望了薛意浓一眼,慢慢的出了锦绣宫,然后不顾地面湿滑的飞奔,回去后,看到一具七窍流血的男尸,林红莲欢喜道:“皇上万岁。”
    其余太医看见她这个举动,均露出看怪物一样的表情,这个女人不一般哪!行为举止怪异,不嫁人不说,天天在摆弄那只吃得像猪一样的狗,见到尸体还会狂呼,他们还是离的远点。
    见到怪异的林红莲,太医们很有默契的踮起脚尖,像僵尸附身一样,轻轻地撤退。
    且说某庄园内,薛轻裘很不耐烦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已经等的够久了,可是派出去办事的人还没有回来。徐幕僚坐在那,看着他,喝着茶。
    “王爷莫急,算着时辰,很快就会到了。”
    忽然,门外有人脚步匆匆而来。徐幕僚放下了茶杯,摸着自己的山羊短须道:“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他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进来的人满身是血,尽管黑衣并不大能看得出来,但血迹滴在干净的地板上,而且空气里散开一阵浓郁的血腥味。
    “主子,出事了,所有人全被灭口。”他说完这句话,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下。徐幕僚忙的站起身,快步走过去,看看此人是否还有气息,就觉得眼前白影一闪,此人已被薛轻裘的剑补送了最后一下。
    徐幕僚缓缓站起,“王爷,您为何……”
    “办事不利,而且还有可能把敌人引到这里来。本王看,我们还是赶紧撤退。”他果断的撤退,带着侍卫骑上马,从别的路逃走了,一直回到京城的府邸。等奴婢们端上茶来,喝了一口,才喘息了一下,看了一眼徐幕僚,“幕僚,有话尽管问。”
    “是,王爷为何迫不及待的杀了那人,也许能从那人嘴里知道到底是谁在坏事。”
    “不用猜,是小皇帝!”按照计划,徐疏桐这会儿应该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了,一定是其中什么人出来搅事。看来小皇帝对她还真是在乎,那就好办了。“不过这次人死光了也好,我们也无后顾之忧了,小皇帝想来也查不出是谁,京城这地面,鱼龙混杂,就算本王的嫌疑很大,可也有不在场的证据不是?只是徐疏桐,似乎有些不乖了,不然她不会听不懂王爷的邀约,徐幕僚你说该怎么办?她要不要动?”
    徐幕僚认为此事不宜操之过急,“王爷,再缓一缓,这颗棋子您在她身上花了太多的心血,就这样放弃,实在太可惜了,她还有用处。本来我们打算让她怀了您的孩子,再诈称是小皇帝的,她现在既然不能生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有她在,亦可以有别的用处。”徐幕僚附耳说了几句,薛轻裘大赞妙计。
    薛轻裘高兴归高兴,不过心里还是不大痛快,徐疏桐已经成了他咽喉里的一根刺,“本王怕她反水,做了小皇帝那边的人,那对我们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徐幕僚笑笑道:“王爷放心,她还要您找妹妹呢!”两人相视一眼,心领神会的一笑。“只是这妹妹找了这么久,只怕她已经有疑心了,王爷何不趁机献上‘徐疏影’。”
    “幕僚还真会开玩笑,本王上哪里找那个徐疏影。”
    “没有有什么关系,咱们可以制造一个。”只要按照徐疏桐的样子,造一个假的进宫不就成了。
    “只是这假的终究是假的,她会发现的。”
    徐幕僚摇了摇头,道:“王爷有所不知,这江湖中有个造假到巅峰造极之人,只要出得起价钱,什么都能办到,只是这位大师神龙见首不见尾,人家已经隐居多年,怕不好找,最近小人听闻到了一点消息,已经让人打听去了。”
    薛轻裘一拍桌子道:“甚好!”
    只要有了这个,不信徐疏桐不乖乖听话。徐疏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薛轻裘五指紧紧的握成了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翌日,徐疏桐醒来。迷糊之间,心中猛然一惊。四处寻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卧房,而躺在身侧之人是薛意浓这才松了口气。
    昨晚她晕过去之前,已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始末,薛轻裘在她的茶里做了手脚,就算不是茶,也是茶杯吧!大意了!只是她如何回来的,又看了一眼薛意浓,心道:“莫不是她救我回来的,只是她如何知道这件事?”
    想起飞鹤楼中,那一楼的傻帽,她能相信是那些人发现了什么端倪么?
    只是薛轻裘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对她准备了两手。就算商量不成,还有后备,他是算定了薛意浓生不出孩子,想要移花接木。
    自己不是告诉他,已经坏了身子,生不出来,莫不是他不信,还是心理上有不平衡。不管是哪一点,这件事足够两人撕脸的,他对她无情,就别怪她对他无义。
    伏在桌上看护的存惜揉了揉眼睛,睁眼就发现徐疏桐已经醒来,她看了看徐疏桐旁边,薛意浓还睡着,走过去压低声音,道:“夫人,您可觉得怎样?有哪里不适吗?”
    徐疏桐抿嘴,摇了摇头,这就要起身。动作轻柔,生怕惊动了身边的薛意浓。起来后,给薛意浓将被子盖好,自己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出去,到了小厨房,徐疏桐倒了茶,吃了几块温热的点心,才问道:“昨儿我是怎么回来的?”
    存惜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自己眼圈儿也红了。“要不是皇上赶到的及时,奴婢和娘娘只怕都要丢了性命。”其实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存惜伤心一回,忽而又展颜欢笑,对于薛意浓这份及时雨,她是左右夸赞了许多遍才罢。
    徐疏桐用眼睛剜她,“这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给收买了,你难道就没想过,可能是皇上的自导自演。”
    此言一出,存惜的神情转为紧张。“不会吧。”
    “在不明真相之前,很多事都是有可能的。”她的价值可不仅仅在薛轻裘那里起作用,在薛意浓这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怪徐疏桐有所怀疑,她现在无法相信任何事,任何人。一个人被欺骗过,对任何事都会格外敏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哪怕她心里也觉得薛意浓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个小皇帝她暂时还能拿得住,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不要轻信任何人为好。
    徐疏桐看了看屋外,天已大亮。她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皇上该起了,我去看看她。”
    正屋里,薛意浓睁着眼睛,从帐子里探出脖子来,摇着脑袋到处寻人,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