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体内的气翻涌得愈发的浓烈了,看清楚站在身后的那张小脸,那股气迅速击穿了夏南风的心脏。
不可能,桑椹已经嫁掉了,他亲眼看到的,眼前这素衣桑椹,那么沉静清丽,是他强烈的思念和欲望产生的幻觉么。
桑椹为什么不说话,那真是幻觉么。
夏南风站起来,一把把桑椹揉进怀里。
那么娇小,柔软的身体,温暖的体温。
是他的桑椹,可是抱到她的瞬间,不仅仅是强烈的气在翻涌,燥热的血迅速冲上头顶,他的脸红了个通透,呼吸一窒,立即被随之而来的欲望淹没。
他想要桑椹留在他身边,他想要桑椹,他骗自己太久太久了,从身体到心神。
桑椹已经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抱到桑椹,但不管是幻觉还是真的,他也再再不会松手。
这么想着,低下头,他搜寻着桑椹的脸,她的细致的皮肤,她的双眼,她微微抖动的睫毛,她神气的鼻头,她的嘴。
她的嘴,夏南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或者说放任自己的感情,不再控制,被那对胖狐狸下的催情药让他的情欲仿佛汪洋大海一样也根本不可控制。
他已经渴望很久,很久了,夏南风低喘着,再次覆盖上桑椹的双唇,辗转吮吸,他的手毫无顾忌的上下抚摸着,她单薄的背,小小翘翘的臀部,相比起来他的大手,她的身体那么小,那么柔弱。
夏南风一手扶着桑椹的头,更用力的将桑椹挤压向自己,方便自己更深的吻她,另一手扶在桑椹的臀部上,揉搓着桑椹挺翘的臀部,把桑椹的身体嵌到自己那肿胀的热源上。
被欲望冲昏头的夏南风远远没法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几乎要窒息了,才松开一分,粗重的喘着气。
桑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之前也被夏南风搂过,但是,这样重而狂乱的吻,夏南风炽热的身体紧紧挤压着她,毫不客气的上下揉搓着整个身体,甚至将自己托离地面,更深的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桑椹从来没有经历过,脚一软,如落叶一般挂在了夏南风的怀里。
来之前,朱织锦早就把所有情况都交代过她了,为了打破师父顽固的观念,她们夫妻俩会下重手。
但这样的情欲,未经人事的桑椹如何准备也无法对抗风暴一样淹没她的男人的情欲。
师父粗喘着,要夺取她的呼吸,夺取她口里的一切,她的舌头,要更深的进入她。
桑椹饶是聪明,也已经脑子一片空白,完全软了,由着狂乱的夏南风摆布。
夏南风一手搂着桑椹,扶着臀部扣在自己欲望的根源上,把桑椹严严实实顶在墙上,再次深吻,另外一支手,伸到桑椹身前,索取更多。
他粗鲁的扯着桑椹胸前的衣服,探了进去,柔软的,娇嫩的小女孩啊。。。。。
他养大的小女孩。
想到这里,他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撑开身体,凝视着他深爱的人,桑椹满面通红,娇不胜力的挂在自己身上。
发觉他在看自己,桑椹抬头看着夏南风,充满了柔情和包容。
夏南风把头埋在桑椹怀里,眼眶一热,泪水满盈,他的桑椹,他的爱,他的家。
他承认了。
桑椹回搂,摸索着,献上一个害羞的,轻如羽毛的吻。
把桑椹抱回内室的床上,夏南风很清楚自己要她,从心到身。
在床上,他极力克制的温柔的深吻,探索着桑椹的身体,桑椹的呼吸由轻柔到和他一样粗重,蹂躏着她的唇,他想要吻到两个人都没有力气。
很快,他的呼吸再次变成急喘,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欲,锦被一盖,将桑椹剥光,进入桑椹的身体。
他知道自己很粗暴,但是再不做,他就要死了。桑葚先救自己,然后他会再用整晚漫长的时间来取悦她。
从一开始的痛苦,到清晨被夏南风折腾到神魂颠倒。
桑葚彻底了解了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比过去十几年都要多得多得多得多。
她好幸福,看到自己那么爱那么爱的人为自己发狂,她无怨无悔了。
结尾下
他们在厢房内足足代到第三天的下午。
夏南风药力过去了,风暴化做了一潭春水。
十足再把桑葚摆弄了一遍,变得大胆和从容些了的桑葚,也仔仔细细把自己的男人研究了个遍。
夏南风问清楚了来龙去脉,仍是宠爱着桑葚,内心里却把设套的胖狐狸夫妇咬牙诅咒了个遍。
胖夫妇两个在外面守了三天,担心的要死。
“师兄,二师兄他们俩该不会死了吧,俩在里头三天了。不吃不喝的。”
“快活死了差不多。”郑寅则闷闷的说。
“师兄,你去看看去,别出什么事。”
“我不去,我又 打不过那牛一样的家伙,去了死路一条。”
“没事,死不了,顶多变得更象猪头!”
事情的结果是
郑寅则果然顶着个猪头足足两个月。
南风桑葚则在朱庄举行了婚礼。
婚后一年就有了小小二猪:当然不是桑椹的,是大师兄家的。
再后来衙门里就真的有了小小南风,有了小小桑椹和小小织锦,和小小三猪……
成了一个很大的小猪家庭,热闹不下当年。
至于萧家公子,如愿娶了程家小姐,举案齐眉,琴瑟和弦。
只是比较郁闷的是,再也没有见过夏五,甚至夏三也很少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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