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同人)[古剑奇谭] [越苏] 流光可待时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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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古剑奇谭] [越苏] 流光可待时追-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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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看不惯。他尚且未用这般语气和师兄说话,也未让师兄做这等事,当即便冷了脸,轻声斥责道,“兰生,不能对我师兄无理!”
  即便当初引的他煞气大发,屠苏亦未曾责怪过他,此时这话说的倒是狠,话中语气如他脸色般冷的很。
  方兰生觉得我师兄这三个字刺耳的很,他可记得平日里屠苏喊的皆是师兄,怎么这时候倒成了我师兄了。
  他哼了哼,心里大为不满。他们兄弟两人自小分离,未曾享受后片刻兄弟温情,好不容易重逢,大哥却一心都扑在屠苏身上,他心里确实有点感觉,好似本该属于自己的关怀分给了别人,只余下一点给自己。
  眼下,这一点别人也不让他给。
  他心里腾的冒起了火,掐着腰与屠苏对峙道“他是你大师兄,不是我大师兄。你之前用我哥这么多年,我用一下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这一问倒是让屠苏无言以对,他望着他稍显咄咄逼人的脸,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求救般的望向了师兄。
  陵越站在一旁看两人斗嘴,无端生出几分欣慰来,他们两个这般吵吵闹闹的在他身边,便已是最好。
  迎着屠苏微微慌张的眼神,陵越心里一软,面上越发笑的温和 ,他抿着唇对着兰生道,“兰生,你先去找襄铃把,我有事要跟屠苏谈一谈。”
  方兰生脾气发过了,也懂得见好就收,若不然惹恼了屠苏,大哥又该教训他了。
  他垫折脚跳到屠苏面前做鬼脸,哦了一声便跑开了。
  屠苏对着他这来如疾风去如电的脾气哭笑不得,只好问陵越道,“师兄,这怎么回事?”
  他已猜出事情始末,却仍想听陵越自己说。
  能认回方兰生,陵越的心情极佳,说起两人各自被收留的事竟会笑出声,想来失而复得的欣喜太过浓烈,倒是让他显得有些激动。
  他随师尊上天墉城,方兰生被方太大师捡到,一别十几年,终是再见,他说上天确实待我不薄。
  他说这话时,屠苏看到他眼中闪现出的光芒,明亮的好似能驱散一切阴霾。
  聚合离散本是常事,也是无奈之事。
  一朝分离,若知是永别自会断了念想,若还心存执念盼着归期,怕是要生了魔障,尝了尝那相思刻骨的滋味。
  他很开心,屠苏感受的到。
  他抿了抿唇,淡笑着轻声说,“师兄,恭喜你。”
  须臾,他面色微变,语气凝重道,“那如沁姐那边怎么办,终有一天,你要回天墉城的。”
  “其实兰生心里也知道,我们才刚刚相聚,时日不多。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尽做哥哥的职责,竭力补偿他。”
  他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肩头的担子,自不会因认了弟弟就抛下天墉城,只是容他自私一回,再与兰生多聚几日。
  他的神色有一丝失落,屠苏望着他稍显孤单的背影,鼻子微酸。不受控制般的屠苏几步大跨步走到他面前,与他面对面直视他双眼道“师兄,你也不必太难过。就算你回了天墉城,也可以常下山看他。只要人活着,便可常相见。”
  对于最后一句,陵越深有感触,他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屠苏的肩膀,语气带着欣慰,“你说的对,只要他还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一句何尝不是对屠苏说的,当初他问屠苏可愿与他一同修炼成仙体,想的不过是能帮他抑制住煞气好让他活着。随着年岁增长,屠苏体内煞气越发难以控制,他缓解不了屠苏煞气发作时撕裂骨髓般的痛意,也无法减少他与煞气对抗时的挣扎绝望,陵越唯一能为他的便是不断提高修为,如师尊般可用自身法力相助屠苏,即便需要闭关多年亦无悔。
  陵越望着他,目光沉静如水,屠苏眼看他越靠越近,心下一凛,不由极快的往敞开的屋外看了眼,那神色倒有几分慌张无措。
  陵越笑的越发温和,嘴角那弧度更弯了几分,他蹙着眉扬着唇,假意责怪的盯着屠苏问道,“你慌什么?”
  他的眼中隐有一簇火苗燃起,空气中好似响起了轻微的噼啪声,如擂鼓般敲在两人心间。
  他们已有几日未曾这般安静的独处,江都那几日的柔情缱绻此时想来倒觉得遥远的很。
  陵越叹口气,敛去眼中太过直白的渴求,自嘲般的笑了笑,“今日方知故人诚不欺我。”
  今日受到的冲击太大,屠苏尚未明白师兄何出此言,便又听他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师兄倒是体会了一把。”
  他这情话说的理所当然,也不顾屠苏听到作何反应,好似这话说的再恰当不过。
  乍一听此话,屠苏黑亮的双眼倏然睁圆,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微张着唇瞪着陵越,半晌未开口。倒是陵越觉得他那呆愣的模样可爱的很,露出个别有深意的笑容来。
  师兄虽未说过惊天动地的情话,他却不曾觉得遗憾过。他们两人间,有些话不必说。今天,屠苏方才知道,原来师兄若是说了,他亦是喜欢听的。
  他终于回过神来,体会出他话中意思,耳根处不由一红,虽极力保持镇定,脸上却火烧火燎般的热了起来。
  如今他能控制住煞气,却控制不住自己最真心的反应。
  陵越看他烧红一张脸,紧张的额头上亦冒出汗滴来,越发往前走了一步。
  两人本就离的近,他这一动,两人便眼睛盯着眼睛,鼻尖碰着鼻尖。
  若他微倾身,那唇便贴到了屠苏的唇上。
  想到此,屠苏顿觉口干舌燥,他垂着眼眸小心的舔了舔唇角,睫毛不停轻颤,人亦不觉抖了起来。
  他在紧张,一副引颈待割的模样,陵越不知自个眼下该露出何种表情才妥当,似是想笑,却更想吻他。
  他如此想,便如此做。
  这事若是下了决心,做起来最简单不过。
  先是蹭了蹭他鼻尖,察觉到他气息已乱,陵越轻笑了声,长长的睫毛刷过屠苏眼角,惹的他不停眨眼。
  陵越越发轻笑不停,声音闷闷的,却是从心田发出,让人不由软了心,中了情。
  屠苏额头汗湿一片,双手不自觉的拽紧陵越衣衫,浑身轻颤不止。
  陵越低叹一声,抵着他额头道,“屠苏,你要习惯!”
  这事哪能说习惯便习惯,他倒也不给他个时间适应,做的越发顺手起来,这青天白日的连门也未关,也不怕兰生他们闯了进来。
  他虽仍有些紧张,却仍是开口道,“好。”
  “就这么听师兄的话?”陵越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
  屠苏直觉反驳,却又觉得言语苍白的很。
  陵越便叹息着揉了揉他头发,笑道“你那时还偷看过山下的艳书,我倒是不知道你原来还有其他弟子打过交道。”
  屠苏面上绷不住,想要解释又觉得这事眼下说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沉吟片刻才道,“屠苏向来只与师兄亲近,偶也与几位师兄熟知的师兄弟有过交谈,屠苏也是无意间从他们那处得了此处。我那处的书,大多是师兄所选,屠苏又怎会擅自去看。”
  陵越眉心微蹙,搂紧了他道,“看看也无妨。”
  屠苏小声嘀咕道,“师兄那日不仍是收了。”
  陵越压低嗓音,沉声道,“你那时尚小,师兄怕你。。。。。。”
  屠苏半阖眼眸,声音微哑,低声道,“师兄怕什么?”
  陵越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他长叹一声,神色悠悠道,“修行之事在于无欲无求,太过沉溺□□,于修行无益。师兄那时想考虑的只是如何抑制你体内煞气,是以才会收了那书。屠苏,你这是怪师兄么?”
  这最后一句有些轻颤,屠苏松开握紧的双手,回搂了他。
  他的双颊泛红艳如桃花,眼神澄明空静,少年静静搂着他沉默不语,时光好似停留在此,刻下了永恒。
  屠苏却被陵越喷在唇间的温热呼吸激的战栗不已,好似一股电流击中全身,酥麻间让他身子一软,人往前靠了靠。
  屠苏唇角贴上陵越时,紧张的伸舌一舔,润湿了陵越温热的双唇。
  陵越双眼陡然一眯,神色倏然间便是一变,好似春雷乍临,天地回春。
  此一下,屠苏倒是未料到,眼下想要退开却是不可能了。他颤着唇,眨了眨眼睛,神色蓦地一僵,顺着他的目光,分明看到了呆立在外的方兰生。他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门内,一只手尚捂着唇,那副生生憋下惊呼的呆愣模样倒是罕见。
  屠苏直直望着他,神色未有半分躲闪,方兰生脑中已然懵了,触到屠苏的目光时这才缓缓回神。
  他收回半只脚,极快的环顾四周,便又去看相拥亲吻的两人,方才的惊慌仍未褪去,却已有几分冷静。
  陵越大哥让他先出去,他等了多时也未见两人出来,襄铃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他百无聊赖的便又回到了这里,这才撞见了两人。
  这一场面对他冲击着实过大,他脑中混沌,想到琴川时他随口一问屠苏是否断袖,那人当即便答是,他本以为这是木头脸的玩笑话,怎今日竟成了真。还有大哥,当日亦说不是断袖,怎么突然间天旋地转,全然都变了呢。
  他愣了愣,却看屠苏瞥了他一眼,张唇咬了一口大哥。
  双唇轻触的感觉令人神魂颠倒,陵越尚自沉溺在屠苏难得的热情中,不防却被他咬了一口,他微蹙眉方想回咬过去,却察觉到身后尚有他人在场。
  此人脚步虚浮,呼吸沉重,应不是法术高强之人,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方才两人都太过投入,这才未察觉到。眼下,屠苏既已分心,陵越的警觉便又回来了。
  屠苏察觉到他微一蹙眉方想后退一步,却被那人宽厚的手掌按住头,一手搂紧腰,缠着他吻了起来。他吻的太过急切,唇间犹自带着血迹尽数染进了屠苏唇齿间,淡淡的血腥气在唇间弥漫,两人却未分开。牙齿磕着牙齿,舌尖缠着舌尖,屠苏感到他沉重的呼吸,热切的渴望,呼吸不由亦沉重起来。
  陵越掌中用力将人拉近自己,屠苏身子一个踉跄,全然被陵越抱在了怀里,他搂的那样紧,好似要穿破衣衫皮囊将两人融为一体。
  他的舌尖打着转在屠苏口中横扫,逼着他仰着头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的眼光余光扫到方兰生,却已顾不了他。他的全部心思已被眼前之人占据,不得不随着他的亲吻做出回应。压抑的喘息好似溺水般,只有抓紧眼前之人方可得救。
  两人旁若无人的缠绵亲吻,方兰生看了半晌,忽的如梦初醒般的跌跌撞撞往外跑。他这一跑却撞到了襄铃,手里拿的果子撒了一地,她蹲下身皱眉瞪眼道,“兰生,你跑什么呢,看把我这果子都撞散了。”
  方兰生忙蹲下身陪她一起捡野果,襄铃嘟嘟囔囔的道,“看见屠苏哥哥了么?这是我给他采的野果,这就送给他去。”
  方兰生仍旧迷糊着,听到襄铃发问,本能的道,“看见了,在屋。。。。。。”
  他刚说了一半,猛然闭嘴,捂着嘴巴紧张的查看了四周。
  襄铃看他古怪异常,不由问道,“屠苏哥哥到底在哪啊!”
  方兰生想到方才情景,若是被襄铃看到,她怕是伤心的很,不由找了个借口道,“这果子已经脏了,给屠苏吃不太好。要不,襄铃你再去采一点吧。”
  襄铃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推了推他道,“都怪你!”
  方兰生脸色惨白,额头冒汗,襄铃纳闷的道,“兰生,你生病了么?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我没事,只是屠苏。。。。。”他又说漏了嘴,恨不得打自己一顿。
  襄铃神色迷惑,不解道,“屠苏哥哥出事了吗?”
  方兰生连连摆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正色道,“屠苏没事,屠苏很好。”
  襄铃觉得他这情况不对,便欲去寻屠苏,方兰生急急拦住她道,“襄铃,你信我,屠苏他真的挺好。”
  有陵越大哥陪着,当然是最好的。
  他想到秦皇陵中,屠苏一遍遍说要带自己出去,不会让自己死,他这般护着自己,除了朋友之情,是不是也有几分因为大哥呢。
  方兰生忽的一笑,因为什么都好,他与大哥都是他极重要的人,他们自己开心便好。
  襄铃担忧的看着他,拽了拽他衣角,小声道,“呆瓜!你没事吧。”
  方兰生拿起一颗野果塞进嘴里,咧嘴直乐道,“甜!”
  襄铃身子一躲,将其他果子藏了过来,一皱鼻子道,“呆瓜,谁让你吃了。”
  方兰生难得的推开她道,“襄铃,去多采点野果回来给屠苏,记得要又打又甜的。”
  襄铃便小跑着离开,方兰生望着她欢快的身影,温柔的笑了笑。
  陵越搂着人吻了许久才将人放开,两人面色皆憋的通红。陵越手指抚上他滚烫的脸颊,柔情满满的细细摩挲,掌下的肌肤细腻白嫩,让人留念万分。
  陵越望着他氤氲着水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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