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明楼中心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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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明楼中心短篇集-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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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到了巴黎,飞机还没落地,明台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大哥,我的零花钱。”
  明楼掏出钱包,还没来得及向小少爷讲述一番关于“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古训,明台已经一边说着“大哥如此大方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之类的话,把钱包揣走了。
  明楼在原地迷惑地问:“我说过全给他了吗?”
  站在一旁的阿诚笑着回答:“可能明台讨的是小费,一会儿让他拎箱子去。”
  明楼的桌子上一片兵荒马乱,刚刚解决完工作,还没摘下眼镜,明台就站在眼前,笑嘻嘻地看着他:“大哥,这个星期我的零花钱呢?”
  “这个星期?”明楼反问。
  明台看上去有些心虚,决定先声夺人:“怎么了?怎么了?我要钱的频率又不多,一星期才两次。”
  “一星期两次还不多?”明楼故作惊讶地反问。
  “哪里多?天天都能要才好呢。”明台说。
  “我不信阿诚没给你钱。”
  “给了又怎么样?阿诚哥的钱是阿诚哥的,大哥的钱是大哥的,能一样吗?”明台说得理直气壮。
  “以后他的钱就是我的,他给了就等于我给了。”明楼加重了语气,点了点头:“明白吗?”
  明台气了,明台一生气就口不择言:“你们两怎么能是一个人?有本事你们以后连对象都共用啊!”
  “你!”明楼站起来要抓他,明台自知失言,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掉了。
  回到家里,明楼发现明台做了一桌菜等着他。
  “大哥,快尝尝我的手艺。”明台很开心地说。
  “贿赂我?”明楼忍不住笑着问。
  明台笑盈盈的,不说话,拿着一双干干净净的筷子举在明楼眼前:“大哥,请用。”
  明楼从容地做拿筷子,夹菜,放在嘴里这一连串的动作,明台微微弯着腰,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一副求表扬的模样,讨好地说:“怎么样?大哥,怎么样?”
  明楼吊着他的胃口,一块肉片反复地嚼,就是不说话。
  明台急了,抄起桌上的筷子夹了菜,一边困惑地自语:“不会不行啊,我都亲口尝过的,油盐调料都放得好好的。”
  “哦,原来你都尝过了才拿上来?”明楼终于说话了:“看来你对你的手艺没什么自信,那你凭什么以为可以打动我?”
  明台知道刚刚被开玩笑了,脑子转的飞快:“那,是因为我全心全意,替大哥着想,以后大哥做菜了我也要第一个吃,我就愿意帮大哥试毒。”
  明长官一秒抓住重点:“你说谁做的菜是毒?”
  明台讪讪地笑着,转移了话题:“阿诚哥,你也来尝尝?”
  “打住。”阿诚抬起一只手,面上严肃,眼睛里却含着笑,接着说:“看见你们我就饱了。”
  明楼把筷子倒过来作势要敲,明台和阿诚一边笑一边动作夸张地躲。
  明台不依不挠非要讨个评价出来,明楼说:“根据这顿饭的味道,这是一次极其失败的贿赂……”
  明台立刻垮脸,作委屈状给他看。
  明楼继续说:“不过呢,你大哥今天刚好就吃这一套。”
  明台顿时笑起来,心花怒放。
  有时候,明楼又觉得钱给明台真是给的太不值。
  明台顺着墙角溜进他的办公室:“大哥,我的零花钱……”
  “你还好意思要钱?”明楼瞪眼:“上星期你怎么没去学校报道?”
  “我……有个考古团招人,我就是想去长长见识。”明台自觉挺有理。
  没想到明楼对他的活动一锤定音:“哦,吃喝玩乐去了。”
  “哪有。”明台叫屈:“大哥,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历史还有文物它们……”
  “你上次历史考试就没及格。”
  明台熄了火。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把你送到这里来上学,多好的机会,结果你只剩下玩和要钱了,天天要钱,我还得给。我欠你的?能不能学学阿诚?连阿诚都知道去打工……”
  “大哥不给就算了。”明台转身就跑。
  类似这样的对话多了难免有人听到,对方开玩笑地说:“明教授这弟弟养得真亏。”
  明楼这边骂走了明台,那边又认真地反驳对方:“哪里亏?我看挺好。”
  反驳完了,明楼又觉得很堵心,回去把明台拎起来又骂了一顿:“你能不能自己争点气?在家里让我生气,我天天在外面还要帮你说好话。”
  “我要是不闯祸的话,大哥能找到做家长的感觉吗?生命中没我在里面闯祸,大哥,你想想你的日子该多乏味啊。”明台一句一句卖乖的话,直堵得明楼哭笑不得。
  从明台要钱的频率来看,明台应该花钱如流水,然而某个星期,他偏偏没了动静。
  “明台这星期向你要钱了吗?”明楼反而觉得不太自在了。
  阿诚摇了摇头。
  “大姐给他汇钱了?”
  阿诚摇了摇头。
  “你怎么没给他送去?”
  这次阿诚说话了:“送了,可是明台说,这个星期如果收我的钱,他宁可从楼上跳下去摔死。”
  “什么话?!”
  明楼琢磨着犯不着亲自给明台送钱,他不来要倒正好不给了。
  明楼的这番心思在星期六收到明台送的生物礼物后马上偃旗息鼓。
  他打开礼盒,一旁的明台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大哥,我送的礼物一分一厘都是我自己挣的钱,没有一点水分。”
  “所以你只能送一瓶酒?”
  一针见血。
  明台刚翘起来的尾巴又藏回去了。
  “只有一个星期,能送一瓶酒就不错了,你要给我一个月时间,我能为大哥挣出个钻戒来。”明台不服气地嘀咕。
  “下次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能攒出个指环就算你厉害。”明楼开了这瓶酒,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慢着,我要你的钻戒干什么?”
  明台因为一件小事和明楼赌气,抬脚跑了,明楼无暇□□去找他,索性不找了,守株待兔。
  几天之后,明楼去办公室,看见明台站在门外面,风尘仆仆的。
  明台又是嘟嘴又是踢墙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怎么了?知道回来了?”明楼已经不生气了,但是还是要摆出脸色给他看看。
  明台抬头看了他一眼,水汪汪的眼睛里慢慢的全是情绪:“大哥,我想你了。”
  “想我?我看你是想钱了。”明楼打开门,头都不回地去噎他:“进来,在外面做相给谁看?”
  “我才不想钱呢,钱哪有大哥好啊?”明台从背后抱住了明楼,下巴抵着他的肩,撒娇地说:“大哥,我是真想你了。”
  “还算中听。”明楼哼了一声。
  “下次不要和那些女学生走那么近了,你不觉得她们很烦吗?”明台趁机说。
  “又不中听了。”明楼斥道。
  明台好长时间没向明楼要钱了。明楼知道他心里有个疙瘩。
  明楼本不该生气,明台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人生观,开始以原则判定身边的人,这其实是一件好事。但最后,他还是被明台的怀疑激怒了。
  旁人所有的质疑,都比不上明台这样的怀疑更让他感到心凉。
  明台消失了整整一个月,听明镜说,他其实过得挺不错,上次去见他的时候,还看见他和一
  个女孩子手挽着手逛街,女孩子说起话来声音柔柔的,长相也柔。
  明楼觉得这样也不错。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明台回来了,害怕吵醒大姐,他偷偷摸摸地上楼,轻轻地敲门,他知道明楼没睡。
  打开门后,明楼明显被他惊到了,但还是维持着镇定自若的风范:“又缺钱了?”
  明台狡黠地一笑:“大哥,不让我进去吗?”
  “滚回你的房间去。”明楼丝毫不让:“我现在很不高兴。”
  明台摊开手掌:“那我哄你高兴。大哥,不如我给你变个戏法吧。”
  “少来。”明楼上下打量着他,见他没瘦没虚,心中定下来,语气里却全是嫌弃:“你那套都是我教你的,你有什么好卖弄的?”
  明台撅着嘴,背着手,眼珠滴溜溜地转:“那我给大哥出个谜语吧。”
  “什么谜语?”明楼听到智力挑战,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意、
  明台清了清嗓子,到底还是在明楼微变的脸色中压低了声音:“大哥,你猜猜这一个月,我把指环挣到没?”
  END  
  EG小番外:
  明台很喜欢向明楼要钱,因为感觉很愉快。
  他发现阿诚哥也喜欢向梁仲春要钱。
  于是明台说:“阿诚哥,你口味真重。”
  阿诚:“???嗯?”
  END

  ☆、踏风上重楼(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真是太难发了……OTZ
最近在听《曾杨柳》,无意间搜索到的歌曲,突然想起了蜂蛇,虽然我知道这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总觉得如果两个并肩前进的人之间的道路产生了分歧,其中的感情大概是一样的【。
如果你没听过《曾杨柳》这首歌,可以去听听,背景先不谈,歌曲很好听【。
  王天风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共·产·党。
  有时候,明楼会思考这个问题,但他不会知道答案,也永远不会有答案。
  明楼推开门,王天风抓着一把手·枪正对着他的面门,看见是明楼后,王天风悻悻地放下□□,唾了一口:“你不会先敲门吗?”
  “你呢?你不会锁门吗?”明楼毫不客气地反问他。
  屋子里一股血腥味,王天风的肩膀上鲜血淋漓,明楼不再多话,而是走过去,粗暴地扯起一旁的纱布和止血药,坐在王天风身边:“我帮你。”
  “突然长良心了?”王天风冷笑:“什么时候还能帮我挡枪就更好了。”
  明楼用镊子夹起药棉按在王天风的伤口上,后者疼得一个激灵咬住了牙,一言不发地瞪着他,明楼随后补充:“我当时不在。”
  “合着我每次走麦城,你都不在场,你每次出事了,我都得陪着?!”王天风吸着冷气咬着牙:“就凭你这样,也能算是我的生死搭档?我能把命交给你吗!”
  明楼没说话,也不敢说话。
  明楼知道这次的行动仅仅是针对□□,破获了一个共·党·联·络·点后,王天风忙着接受命令去击破另一个红·色·中·转·站,而明楼却忙着私下里通知那里的同志快点撤退。
  换言之,是他透露了王天风的行动计划,导致了行动失败。
  所以明楼无话可说。
  他拉紧了王天风身上的绷带,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下一次,我一定在场。”
  “……”王天风似乎想反唇相讥,但依旧被明楼脸上的表情打动了,他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明楼拿起打火机为他点上,他们没有说话。
  王天风有时候怀疑明楼为什么会这么滑,什么毒蛇,简直就是泥鳅。
  明楼总是能从从容容地躲过每一次行动失败,王天风没有怀疑过他是共·产·党,但是潜意识里,他难免把明楼当成了一个狡猾的投·机·者,一个不敢拿自己的命冒险的人,所以有危险的活动,明楼都能以种种理由“当好不在场”,也就是这些“刚好不在场”一点点地磨损着王天风对他的耐心。
  是,王天风承认明楼有能力,很聪明,他唯一不敢肯定的就是明楼敢不敢付出命。
  时间总会证明吧?那时王天风想。
  可是,还没等明楼所谓的“下一次”成为现实,一道命令把他调进了汪·伪·政·府做潜伏。
  王天风知道这件事后,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他气得暴跳如雷,想要开车去劫明楼,郭骑云告诉他,现在已经晚了,明楼早已经上了飞机,连句告别都没说。
  那次活动他们依旧失败,王天风的兄弟们赔在了行动里,他被明楼派来的人救出来,满脑子都是明楼得意的表情:“没有我,你还是不行啊,疯子。”
  光是这句话,就足够让王天风忍得想吐血。
  他想扯着明楼的衣领问他,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搭档?如果有,为什么和我踏过生死危险线的人里从来没有你?如果有,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走得头也不回?
  再见面时,明楼冲他喊:“别忘了当年我……”
  “我从来都没忘过,包括你说的每一句谎话,我记忆犹新。”王天风冷冷地回答。
  宁海雨的死是一道□□,炸裂了王天风的信任。
  信念被敲碎的那一刻,王天风听到了自己的丧钟。
  “为什么……”他想这样问。
  尽管他很清楚,这就是全部的真相。戴·笠的眼中没有兄弟,上层走私牟利,下属只因为丢了货就被枪·决,这帮人把好好地一个政·府作得不成样子,而他已经看不到自己理想的尽头。
  “但是还有明楼啊……”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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