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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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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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一听立马劝阻:“别介,难得叔高兴,一两杯不碍事的。”
  酒桌之上好说话,尤其暗自祈祷这个方法也能同样适用在猛爸身上。
  酒过三巡,猛爸已经有了醉意,说话也不利索了。
  “尤其啊,你是不知道,叔心里苦哇。眼瞅着同侪平步青云,自个儿还是基层员工,他妈也需要钱,猛子上学也需要钱,啥都是钱……”他抹了把脸,眼眶有些发红,“好在猛子懂事,不乱花钱,帮着家里照顾他妈,也不跟同学攀比。我对不起他,这个爸,我当得不够格啊……”
  “爸…你别说了……”杨猛哽咽着,攥紧猛爸的手。
  “咱现在不是好了?爸也干上副经理了,就是委屈你,快高考了还得挪窝…”他按按杨猛的肩头,“爸能看出来,你来了广州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见你带同学上家里玩。也是啊,你这突然插班进去,哪儿那么容易融入新集体……”
  见机会来了,尤其接过话茬:“叔,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这边儿和北京的高考制度不一样,教材也不一样,猛子还得从头开始适应。拖后学习进度不说,语言和环境也成问题,您说,还是在原来的学校好,是不是?”
  杨猛爸仔细地听着,皱起眉道:“是这么个理儿,不过猛子回去能上哪儿?也没个人照顾……”
  尤其急忙打断:“这个您放心,我那屋还能住人,正好每天上下学都能一起,还有人照应,不是挺好的?”
  猛爸摩挲着酒杯不说话了,杨猛恳切地说:“爸,我就是想回去把书念完,高考填志愿肯定往广州走,你和妈先在这边稳定好,等我过来孝敬您,成吗?”
  “傻小子,”猛爸揉揉杨猛的头发,“爸妈不图你在跟前养老,只要你能过得好,比啥都强。”他把目光投向尤其,缓缓地说:“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对猛子也是实心实意的,这么着,叔就认你当个干儿子,猛子就拜托你了!”说着,也给尤其倒了半盅酒。“咱爷儿俩把这杯干了,明儿就给猛子办手续。反正也只是借读,户口那些的还没来得及移过来,你们俩好好互相照应,安心读书,来年考个好学校!”
  尤其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他端起酒保证道:“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猛子,不会让您和阿姨失望!”一仰头,饮尽了。
  忍耐许久的泪水冲出杨猛的眼眶,他一边握住猛爸的手,另一边在桌下握紧尤其的手。尤其挪了挪手掌,和杨猛十指紧扣,再也不愿松开。
  正当两人在走廊一筹莫展时,方奎房里的呼叫铃响了。
  顾海和白洛因冲进病房,方奎已经微微撑开眼帘,翕动着嘴唇道:“渴……”
  白洛因急忙倒上温水,护士也赶到了,检查一番对两人说:“没什么大碍,一会儿你们下楼取药,饭后吃。注意移动病人的时候小心些就好了。”
  道谢后,顾海先去取药了。白洛因把枕头支好,小心翼翼地喂方奎喝下水,他的脸上才恢复几分血色。
  “顾洋呢?”方奎张口第一句就问。
  “还在抢救。”白洛因安慰道,“你别急,顾海他爸来了,有个家长总归放心些。”
  方奎却挣扎着要起身,急急地吼道:“顾威霆不能来!他和顾洋还……”
  白洛因按住他的肩膀,“我们都知道了,他不会迁怒顾洋的。”
  方奎看着白洛因坚定的目光,僵硬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当初我让你相信顾洋,现在,轮到我无条件相信你了。”
  白洛因轻轻笑了,“事实会证明,咱俩都没信错人。”
  顾海取回药,和白洛因照顾着方奎喝了点粥,按着剂量服下药,便安顿他睡下了。
  顾威霆凝眉走来,脸上尽是倦容,他拍拍顾海道:“你先上去盯一会儿。”
  顾海问道:“顾洋他怎么样了?”
  顾威霆按着胸口坐下,长长吁了口气:“还没脱离危险,说是颅内出血,多处骨折……已经进去快三个小时了。”
  “爸,你没事吧?”顾海蹲下担忧地问。
  顾威霆摆摆手,“没事,你先上去吧。”
  顾海应了声,给白洛因使使眼色,转身出门了。
  “叔,你先喝口水。”白洛因找了个干净的杯子,递给顾威霆。
  顾威霆沉默地接过,视线始终没落在白洛因身上。
  白洛因也不言语,坐在顾威霆的对面。
  “你和顾海……”顾威霆打破寂静,却又欲言又止。
  “您说。”
  顾威霆叹了口气,抬起眼睛道:“你们要好好准备高考,别为不相干的事情分神。”
  这话看似简单,实则包含了许多意思。白洛因点点头,平静地答道:“您放心吧。”
  顾威霆撑着站起身,看看病房问:“方奎醒了吗?”
  “嗯,刚吃药睡下了。”
  “我去跟他说几句话,你现在这儿等着吧。”顾威霆推开门,缓步走入。
  方奎躺在病床上,鼻息平缓。顾威霆踱步到他跟前,目光一紧——
  这张脸,竟与白洛因十分相像。
  “您来了。”方奎仍闭着眼。
  “嗯。”顾威霆应道,“你还好?”
  方奎缓缓地张开双眼,“挺好的,劳您挂心。”他转向顾威霆,“看来这些年您没少操劳,头发都白了。”
  顾威霆神色一凛:“你见过我?”
  方奎淡淡地说:“三年前,我还在石先生手下做事,您来公司的时候,见过一面。”
  顾威霆上前一步,厉声道:“石锦荣派你辅助顾洋的?”
  方奎无声地笑了:“顾洋从来不属意石锦荣麾下,您信不信?”
  顾威霆直起腰,思付半晌才说:“就算我信,他也不是没起过害我的念头。”
  “事出皆有因,您为什么不想想?”方奎反问。
  顾威霆转身走到床尾,背对着方奎的身影有些动摇。
  “是我对不起他。”良久,顾威霆轻声说。
  他的视线被柜子上那条残破的红绳吸引过去,拿在手心端详着,“这是你的?”
  方奎黯然道:“是顾洋送我的,结果也断了。”
  顾威霆的嘴边浮起古怪的笑意:“你知道这红绳里是什么?”
  方奎疑惑地问:“里面还有东西?”
  顾威霆拿到方奎眼前,红绳间裹着一条黄色的缎带,看起来有些年头,边边角角已经有些磨损。
  “这是顾洋母亲的遗物,她生前用的发带。”顾威霆一字一句地说,“顾洋一直戴着,从不离身。”
  方奎的瞳孔骤然收紧,下一秒,便被巨大的钝痛击得溃不成军。

☆、两情若是久长时

  《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
  48。两情若是久长时
  付宅,付一敏的父母双双去新马泰旅游了,她落得清闲自在,跷课回家,叫了美甲师上门做指甲。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付一敏空出手接起:“喂?”
  “付小姐,你好啊。”
  “谁啊你?”付一敏不耐烦地问道。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电话那头的声音阴测测的,说着一口广东腔的普通话,“办事的余款我们还没收到呢,你倒翻脸不认人了。”
  付一敏吹了吹指甲,没好气地说:“照片呢?录像呢?一个都没发过来,你们还想要钱?”
  “诶,你这话可不对了。我手下的辉仔可是受了伤的,于情于理总得给点药费、安抚费吧?”
  付一敏挥挥手,支开美甲师:“受伤?办事有风险,关键是事还没办妥,你就拿这个理由跟我要钱?泽哥,当初介绍的时候可没说您这么缺钱啊。”
  “哈哈哈哈…”泽哥干着嗓子笑了,“付小姐,你家里在教育界也算有头有脸的,论起来姨丈石家也是北京的大户,要是知道你私底下搞东搞西,那可怎么好?”
  付一敏拍案怒道:“你敢?!这事儿谁都跑不了,再着说了,撑死算个未遂,要怪就怪你小弟办事不力吧!”
  “要不是一个后生仔出来坏事,哪能搞不掂?”辉哥顿了顿,心生怀疑反问:“那个后生仔听口音是北方人,不会是付小姐为了赖账派来的吧?”
  “几个小钱值得我大老远派人?!”付一敏不屑地翻了翻眼睛,正想着怎么打发,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你说的那个北方人是不是中等个头,瘦瘦白白的,长得挺帅?”
  辉哥叫来那日的几个人问了问,便肯定了付一敏的猜想,来者正是尤其。
  付一敏犹遭重击,不等下文就把手机摔得黑了屏。屈辱,不甘,愤怒纷纷涌上心头,她浑身发颤地自语道:“家里阻止不行,赶去广州不行,连他卖屁股你都要去救一把!尤其,你够绝!”
  付一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绕圈踱步,她一遍遍地拨着尤其的号码,却一直无人接听。烦躁之下,她拎起包出了门,打车到最热闹的夜店买醉。
  灯红酒绿中,男男女女在轰隆隆的鼓点里群魔乱舞。付一敏倚在吧台上叫了一轮shot,灼热的酒精下肚,她才渐渐觉出些暖意。
  “妹妹,请你喝一杯?”一个穿着花衬衣戴着金链子的男人凑到付一敏身边。
  “你丫是个什么东西。”付一敏酒意已经上头,推开男人正要离去。
  “别走啊。”男人攥住付一敏的手腕,向旁使了个眼色,三四个喽啰一拥而上,挡住付一敏的去路,推推搡搡地把她拉到了后门。
  “请你喝酒是看得起你,捅了不该捅的篓子,就没想着有人收拾你?”搭话的男人换了一副面孔,恶狠狠地说。
  不详的预感笼罩了付一敏,在闹哄哄的音乐里,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情况。她双腿发软,酒也醒了,低声哀求道:“大哥,您要多少钱都行,我给,全给……”
  男人拿起她的挎包翻了翻,不屑道:“这么点现金连买烟都不够,你家有钱,谁给?”
  “我爸妈出去旅游了,他们一回北京就给,成吗…”
  “操,哄傻小子呢?”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拿出□□逼近付一敏的脸颊,“现在给能拿钱的打电话,别耍花样,要不然先划了你的脸!”
  石慧坐在梳妆台前正涂抹着晚霜准备睡觉,手机响了。
  “姐……”付一敏的哭声从电话里传来,石慧连忙问道:“小敏?你怎么了?”
  “你快拿钱来救我,他们要十万…姐…别告诉家里…别报警……呜呜……”
  一个男人接过电话:“听清楚了?自个儿来,给你俩小时,不然哥儿几个可等不急,哈哈哈哈…”
  “这大晚上的我去哪儿弄十万?你们别欺人太甚了!”石慧竭力沉住气,冷冷地吼道。
  “哟,看不出小妞还挺横。”对方轻浮地笑了,“那就甭怪我们好好招呼你妹了,正好兄弟刚从号子里出来几个月没开荤,今儿赶上好时候了!”
  “你们别乱来!喂?喂?!”石慧焦急地喊着,听筒里却只剩忙音……
  历时八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顾海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迎上去,昏迷的顾洋被推了出来,身上插了许多管子。
  “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还未脱离危险,必须移到ICU,你们家属先去办手续。”
  顾海急了,追问道:“还没脱离危险?您说明白点!”
  “脑子里的淤血还没排净,送来的时候几度出现呕吐,得插管。”医生耐心解释着,“其实也得看他的求生意志,你们也要配合治疗,别放弃希望。”
  说罢,医生做了个借过的手势,推着顾洋往走廊尽头去了。
  顾海手脚发麻,摇晃了几下扶住墙才站稳。
  “顾洋已经掌握了石锦荣作恶的大量证据,”方奎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您要是需要,我也会作证揭发他的。”
  “哦?”顾威霆沉吟道,“石锦荣于你怎么也有知遇之恩,你为他做事这么些年,想必有些黑点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没错。”方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神色,“如果没遇到顾洋,我也许就这么错下去了。”
  顾威霆翻阅着文件,细细数来:“顾洋真是下了苦心,偷税漏税,贿赂转账,海外洗钱,就连石锦荣指示他陷害我的录音都留全了,要扳倒他不成问题。不过……”他抬眼望了望方奎,“你想清楚了?这些递上去,你可免不了牢狱之灾。”
  “当初下手就想到有这一天了。”方奎释然道,“远的不说,上次灯架做手脚要给白洛因点颜色,结果误伤了尤其,光这一点我就该好好还债了。”
  “这个老东西连孩子都不放过。”顾威霆忿忿地说,“真要论起来,你也是奉命办事,我会找个好律师帮你减罪。”
  “先谢谢您了。“方奎笑笑,又正色道:“您千万要留意杜子明,他才是石锦荣的心腹,也是安插在杂志社监督顾洋和我的眼线。真的动起真格来,他是楔得最深的一根钉。”
  顾威霆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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