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些,你想听?”
看着夏暖阳一本正经的样子,韩冬再也忍不住了失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暖阳当然不会明白韩冬的说的此“箫”非彼“萧”了。
韩冬笑够了,清了清嗓子;
“我也会,而且吹的一定比你吹的好,你要听吗?嗯?~~~~”
不等夏暖阳的回应,韩冬便一面轻吻着夏暖阳,一面开始解下他的中衣,将人缓缓的压倒在婚床上。
韩冬看着身下的人儿,如瀑的青丝散落在,纹绣着寒梅的婚床和枕巾上,白皙的如同上好脂玉样的皮肤,在火红婚被的折射下,透出淡粉色的光晕。
韩冬近乎膜拜的凝视着夏暖阳,虔诚的亲吻着他,从头顶到额头,额头到眉角,眉角到脸颊,脸颊到双唇,双唇到脖颈。
夏暖阳感觉到脖颈传来的湿热,双目失神的望着床顶,湿热的啄吻下传来的颤栗,令夏暖阳不知所措,手指紧紧嵌入被褥。
韩冬从脖颈一路向下,亲吻着夏暖阳的胸膛,感觉着夏暖阳无声的颤栗,最后停留在他的腰侧,伸出舌头在夏暖阳的腰侧的敏感上,狠狠的舔吮。
“嗯。。。。。。”夏暖阳闷哼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韩冬沙哑着嗓子调笑“我还没给你上正餐呢。”
韩冬一面舔吻着夏暖阳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一面褪下他的长裤,夏暖阳粉色半软的小东西跳了出来。
“它真漂亮”韩冬由衷的赞叹。
韩冬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覆身上去,两人坦诚相贴的瞬间,都抖了抖。
再也没有慢条斯理的挑逗,韩冬急切难耐的又带着些许粗暴的亲吻着夏暖阳,双手不停的流连在夏暖阳的胸膛,侧腰,臀辦上。
“阳哥,我给你吹箫吧~~~”夏暖阳被吻的晕晕乎乎的脑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怎么就又扯到吹箫上去了。他粉粉嫩嫩的小宝贝,就被韩冬含进了嘴里。
嗯~~~~别~~~~~夏暖阳半眯着眼,一副十分难耐的样子。
韩冬尽力吞到最深,用舌头打着圈的又勾又缠,细细舔吮着,夏暖阳眼中水光潋滟,抓着被子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这清冷单纯的小人儿,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啊,早都已经魂飞天外了。
趁着夏暖阳的失神,韩冬从被子下面摸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膏,涂了一些在手指上,缓缓推进了夏暖阳的身体。
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夏暖阳神经一跳,大腿骤然紧绷。
“嗯。。。。。。啊。。。。。。”直接全数交待在了韩冬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韩冬没想到夏暖阳这么不禁刺激,交待的这么快,直接呛咽了下去。
夏暖阳声音急切又窘迫。
“对。。。对不起啊,我没。。。忍住。。。。。。”韩冬失笑,抬起头刚想揶揄他几句;
“没。。。。。。”韩冬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释放过后的夏暖阳,眼中水光盈盈,表情有几分饕足,更带几分委屈,精瘦匀称的身体,泛出因情·欲过后的潮红。
韩冬再也忍不住,压制着夏暖阳声音沙哑不堪;
“你舒爽过了,该我了。”
韩冬用自己早已坚硬的宝贝,抵住夏暖阳下身透着淡粉的蜜口,急急的推了进去。
韩冬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然而面对夏暖阳这样性感与羞涩并存的身体,古色古香的小处儿,经验什么的,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根本就把持不住。
“你。。。。。。啊······”夏暖阳惨叫出声,没有经过充足的扩张润滑的蜜口,撕裂一样的剧痛,夏暖阳手指松开被褥,死死扣着床沿。
只推进去一小半,韩冬也非常幸苦,太紧了,又疼又爽,太急了,就这么硬推进去,夏暖阳一定会受伤,头一次若是伤着了,心里有了阴影,往后再想调节,怕是不会容易了。
韩冬耐着性子,慢慢退出来,想着好好扩张润滑了再说。要知道半路刹车,就像吃饭光让嚼不让咽一样痛苦。
“呃~~~~”夏暖阳疼的满头满脸的汗,已经撕裂的地方,因为韩冬的退出又重新厮磨了一遍,夏暖阳实在忍不住,猛的踹出一脚。
这一脚直接准确无比的,踹到韩冬刚退出来的命根儿上,直接将人踹到了地上。
韩冬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捂着命根儿在地上翻滚,闷哼,疼的头上青筋直跳,顿时就蔫了。
夏暖阳听见韩冬落地的声音,忍着疼,急忙下床来扶他。
过了好一会,韩冬才在夏暖阳的搀扶下,爬回床上。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韩冬声音透着委屈的说道;
“阳哥,给我揉揉吧。”夏暖阳心里有些愧疚,带着歉意硬着头皮帮韩冬轻轻的揉着。
“对不起啊 ,我这个人身体的反应总是比脑子快。”
“没事,真的,不信你看。。。好使着呢”
顺着韩冬的视线一看,夏暖阳终于无奈失笑,韩冬那小宝贝正颤颤巍巍的想要立正敬礼呢。
“睡吧,别揉了,硬起来疼~”韩冬把头埋在夏暖阳脖颈,闭着眼磨蹭着。
两人美好的新婚初夜,已两人的光荣负伤宣告失败。
☆、 王爷发飙
第二日一早,夏暖阳是被韩冬亲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韩冬正在他脸上孜孜不倦的啄着,直啄的他全身上下都酥酥·痒痒的。
夏暖阳闭着眼睛用手臂勾住韩冬的脖子,声音还带着初醒的哑涩;
“怎么起这么早?”
“不早了,今日还要去皇宫,早饭做好了,我来给你穿衣服。”
两人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穿好了衣服,洗漱过后给丞相夫妇见过新婚礼。
夏暖阳被韩冬拉着走进饭厅,刚一进去,韩冬便蹙了一下眉,丞相夫人看到韩冬看着素素蹙眉,忙解释道:
“毕竟是一家人,总要见个面认识一下的。”
这个素素就是韩冬那个唯一没有打发走的妻子,全名王素素,平日从不在一处吃饭,韩冬也从不去她的院子,她本人也是识相的,很是规矩本分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所以即便是待在一个府邸,算起来韩冬也有快两年没见过面了。
韩冬有些紧张的看了夏暖阳一眼,捏了一下对方的的手心,一桌人看着夏暖阳脸上并无不快,这才开始吃饭。
然而夏暖阳快与不快,是从来不会展现在脸上的,安亲王不开心了,会直接用肢体表达,能动手的事,人家从来不吵吵。
饭桌上韩冬和夏暖阳极其自然的给对方夹菜,偶尔还会相视而笑,没有一丝刻意,可这份自然,看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卿卿我我,眉来眼去,典型的秀恩爱了。
丞相夫人脸色有些挂不住,毕竟素素是她找来的,本来打算让素素最起码在夏暖阳面前露个脸,往后再谈子嗣的事情也好商量,可看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腻歪成这样,脸色自然不会好。
一顿饭,旁边侍候的侍女都看得脸热,丞相大人噎住好几次,王素素更是脸色青白,然而始作俑的两人浑然不觉。
不得不说韩冬和夏暖阳是极其合拍的,有仿佛一同生活了好几十年的默契,又有好像昨天才开始恋爱的热情。
有时候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明白了。心灵相通大概就是这样吧!我前言不搭后语,你却都懂。
吃过饭,今日要进宫给皇上请安,两人一前一后,同往常一样,韩冬先扶着夏暖阳上马车。
然而韩冬刚一上车,还没来得急进车厢,就被车帘内飞出一脚,结结实实踹飞到地上。
旁边侍卫看得瞠目结舌,韩冬就势原地滚了一圈,卸掉这一脚的大部分力,站起身依然笑着的整理衣衫。
侍卫们看着韩冬眉飞眼笑整理衣衫的样子,惊讶的下巴险些掉下来,哪有人被一脚踹飞不生气,还高兴成这个样子的,完全不可思议。
只有韩冬身旁的陈青,丝毫不感到惊讶,笑话,只要想到上次看见自家公子,满脸血污,满头墨汁,背部烫伤,狼狈不堪,却毫无怒色,甚至嘴角还若有若无的带着浅笑,从七皇子殿爬出来的的样子,陈青就淡定了。
今天这样的情况跟那天一比,就太小儿科了。
整理好衣衫,韩冬带着谄媚的笑,十分狗腿的上了马车。
韩冬一边狎昵的揉捏着夏暖阳的大腿,一边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我娘会把素…她叫来吃饭,她也没有给你难看的意思,她也不敢啊,你就别气了。”
“这个人我真的努力了,执拗的很,实在打发不走,她爹是户部尚书,也不好得罪,不过我已经快两年都没见过她了,真的。”
夏暖阳用眼睛斜睨着韩冬不说话。
韩冬被看的发毛,突然灵机一动继续说到;
“这样吧!我们明日就搬去安王府,皇上赐给你的那个府邸,从今往后就咱们两个人,到了安王爷你的地盘,我也不敢造次,你说好不好?嗯?哎呀!对了,你刚刚那脚真是踹的我浑身都酥了,爽死了。”
说着便开始往夏暖阳身上蹭。
夏暖阳终于失笑;“要不要再踹你几脚,让你爽个够啊?”
“等回来踹,回来让你踹个够”
韩冬其实没有说谎,也不是哄着夏暖阳,他是真的觉得,被夏暖阳这样偶尔亮出的小爪子挠的,爽到不行。
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是有些被虐倾向的,至少是喜欢被夏暖阳虐的。
见到了皇上,韩冬夏暖阳规规矩矩的见过大礼之后,一时间全部都相对无言。
不像正常男女婚后,可以说说什么早生贵子什么的。皇上也不知道从哪开始问,也懒得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准备回府的时候,皇上单独将韩冬叫到后殿,夏暖阳等在外面,皇上叮嘱韩冬说到;
“老七有一个小毛病,你要多多担让,他自从他母妃自缢之后,就越来越少说话,不习惯语言表达,很多情绪的发泄都跟别人不一样,比较习惯用肢体,你知道吧。”
韩冬心想(你就直接说爱动手不就得了,早就领教过好多遍了,小爷我爱的就是这个劲儿。)
不过韩冬从上次皇榜的事就知道,皇上并不像看到的那样不关心夏暖阳,相反是很上心的,至于他们父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恐怕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寒了,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皇上又原地踱了好几圈说到;
“问你一个问题,答的对了,有厚赏。”
韩冬有些诧异;“皇上请讲”
“如果一个人你爱慕多年,你也可以肯定对方同你是一样的心思,却一直不肯跟你亲热怎么办?”
韩冬了然。
“臣斗胆请问,可是男子?”
隔了好半天皇上才“嗯”了一声。
“臣斗胆再问,此人可是常喜公公?”
“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哪那么多废话!”
韩冬心道(第一次进宫在御书房,就看你俩的眼神不对劲,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能同意自己儿子跟个男人,我还当我是深情感动天地了呢……)
韩冬;“有的皇上”
皇上;“说”
韩冬心道(还能因为什么,你这么花心,搞出这么多孩子,还能肯定他对你有情,那就只能是一个原因,觉得自己太监之身残缺污秽,配不上你自卑呗!)
韩冬;“若是常喜公公的话……硬上。”
可不是得硬上吗!人家自卑,就得硬办,办完就好了。
皇上;“……硬……你退下吧!”
夏暖阳并没有问韩冬和皇上说了什么,他对“皇上”说了什么根本就不感兴趣。
回到丞相府,韩冬找来丞相夫妇商量搬去安王府的事。
“冬儿,我听说早上安王他把你踹下了马车?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叫素素一起吃饭,唉……安王的脾气也真是够古怪的,吃饭时也没看出他不快啊!”
丞相接道;“他怎么说也是皇子,如今又封了亲王,和冬儿在一起,你叫了素素同桌吃饭,他没有当场发作,已经给足了咱们两把老骨头的面子了,搬去安王府也好,对素素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韩冬;“爹不能再想想办法,把她送走吗?每次我一开口跟她说这事,她就哭的上气接不上下气的,我真怕她就这么哭过去!”
丞相夫人叹道;“也怪不得素素,那孩谦和孝顺,从无错处,你两年未进她的房,也从无怨言,又对你痴心一片,休妻也实在找不到理由啊!”
韩冬十分头疼,女人他不怕爱闹的,就怕不闹的,不怕虚与委蛇,就怕痴心一片啊!
这王素素作为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做妻子的极品,不闹,不嫉妒,可以说是端庄温婉,品德高洁了,典型的大家闺秀。
然而再好的女人对韩冬来说,和张家二婶,李家三娘都一样,没什么区别,有心不想误人青春,怎奈何人家鬼迷心窍了。
韩冬始终就不明白,这么个性情完好的大家闺秀,是怎么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