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吗?”凌兮凤指腹不松开对聆口的压迫,下身律动不停,越加汹涌的不断入侵略微红肿的穴口。
“啊……”聂子莺再也承受不住这份情潮波涛的汹涌,大声喘叫起来,分身在凌兮凤的手上被压抑的肿胀,啜泣出声,眼泪莹然,湿了枕头,求饶道,“我答应……我答应……”
达到目的,凌兮凤满意的松手,瞬时,一股白浊倾泻在他的手上。不多久,在凌兮凤快速的律动下,聂子莺后穴一阵痉挛,在甬道深处凌兮凤的欲望也一并得以释放。
聂子莺脸上红潮未褪,轻喘着,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波涛情海中缓过气来。
凌兮凤退出聂子莺的身体,拉过一旁的锦被替聂子莺遮住身体,说道,“等下我让小双进来服侍你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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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 29…30
凌兮凤前脚才步出房间不久,后脚就有人匆匆来报,位于南边的别庄被人挑了。
接到消息,凌兮凤立刻赶到书房,一双眼眸冷如寒星。
凌兮凤神情庄严肃穆道,“怎么回事?”
宽敞的书房内,除了凌兮凤外,还有一身着长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是凌兮凤的亲信,亦是他的左右手。
“是漠北邪教。”男子答道。
漠北邪教?凌兮凤冷声回道,“不可能。”就算借飞琉璃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如此嚣张的公开与他敌对。除非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确实是漠北邪教。”男子呈上一封密涵道,“这是漠北的探子最新送来的消息。”
取过信笺,展开,凌兮凤眯眸快速览过,俊脸高深莫测,阴暗而无表情。好个飞琉璃,居然隐瞒了他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发觉。
“混入漠北的探子都在做什么?过了那么多年才发现聂抒墨没死?”凌兮凤的五指渐渐收力握拳,信笺一角被捏成皱乱的一团。
男子回道,“一来飞琉璃掩人耳目做的极好,二来聂抒墨在漠北神出鬼没。若非这次飞琉璃
被刺生亡,由聂抒墨接任漠北,不然恐怕聂抒墨还不会暴露于人前。”
凌兮凤寻思许久,飞琉璃能成功把聂抒墨揽进漠北,定是将自己与她暗通的事告诉了聂抒墨。不管聂抒墨知道多少内情,总之无庸质疑这次他是冲自己来的。
男子见凌兮凤许久不曾言语,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不禁开口询问道,“盟主,现下我们该怎么办?要派人去南边支援吗?”
“不。”凌兮凤抬眸道,“说不定他是声东击西,他针对的是我,所以我在哪他的目标就在哪。派人去南边只会分散人力。”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聂抒墨说不定明日,不,也许今夜就会攻过来。“你去准备一下,一到夜里,正门以外的各处入口全部封闭,记住只守不攻。把人分成两拨,一拨守正门依旧只守不攻,剩下的人随我一同赶去另一处别庄。”
“是。”男子领命道,心中却是不解,“盟主,为何只攻不守,我们的势力并不比漠北单薄,而且还有更生一筹之势,只要盟主一声令下各大派定会支持盟主剿灭邪教,盟主又何需连夜赶去别庄?”
一个嘲讽的笑出现在凌兮凤的唇边,“你能想到的聂抒墨也会想到,召集各派最快也需要一天的时间,只怕聂抒墨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指不定今夜就攻来了。”
凌兮凤眉毛微挑道,“只守不攻并非是我怕他,而是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信笺上的情报,聂抒墨是聪明人,定会料到我在漠北安插人脉,若我是聂抒墨,登上教主之位第一件事定是顺我者昌逆我者王,坐稳教主之位,如此势必要重整漠北,那么漠北的实力定会有所变数,与我们所掌握的肯定有差异。”
凌兮凤声音冷冽寒人,“既然他要攻,那就让他攻,我们只需坐看他现在有多少实力。”
男子闻言心下一阵佩服道,“盟主果然考虑周全。”
“另外,你现速去飞鸽传书各大派,让他们火速去另一处别庄于我会合。”凌兮凤深邃幽暗的眼眸令人瞧不出他此刻的情绪,“等我们赶到别庄,他们应该差不多也到了。”
“那聂公子也跟我们一道走吗?”男子忍不住楚起眉。且不说带着聂子莺上路累赘,光凭他是聂抒墨的独子,就是一个大麻烦。
一提起聂子莺,凌兮凤纠眉片刻道,“不,他同我们一道走不安全。”这一路上指不定会有一场血腥厮杀,带上聂子莺太过危险,“你备辆马车,派几个人送他去郊外的别院,先安排他在那待着再说。”
余辉依然刺眼,漠北邪教的人已经在凌俯在远处候了数天,聂抒墨自信可以轻易拿下凌俯。
“教主,为何还迟迟不攻进去?”立于一旁的护法不理解的问。
聂抒墨斜倚在大氅上,黑发随意轻绾。扬起薄唇,语气冷淡至极。“人找到了吗?”
“请教主恕罪,属下无能,找不到教主所描述的人,有可能他早已不再凌俯中。”护法边回答,边心中揣测道,这个人要么被凌兮凤保护的极好,要么就根本不在凌兮凤手上。
“找不到他?”聂抒墨黑眸稍稍眯起,闪过丝费解。“不可能,凌俯外一直都有人在监视,若有人离开怎可能会不知道?”
“可是,毕竟过了五年,这么久的时间,可是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的。”护法好心提醒道,却换来聂抒墨冰刀般的眼神,转口道,“属下定尽心尽力,带回凌兮凤与聂子莺的首级,献上”
聂抒墨的眸子盯着他,寒声,一字一顿,“我─要─活─人”
护法闻言愣了一下,“是”转身欲离开时,聂抒墨忽然唤住他,“等一下!”他又命令道,“我命你今夜立刻拿下凌俯!”
今日的天色似乎暗的特别快,夜黑,天空无云,月隐星黯,聂子莺躺在床上,无心睡眠。
房内的烛火早已被熄灭。
黑暗中,有道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聂子莺的床畔。他就那样看着聂子莺,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他苍白的脸。
即使那人的身影在黑暗里是混沌的,聂子莺也能感受的出这道气息是谁的。“凌兮凤,你要做什么?”
凌兮凤没有做声回答聂子莺,只是沉默,用手抚摸他的脸。
均匀的鼻息轻落在聂子莺的脸上,他知道凌兮凤的唇就在咫尺。略微低头,他吻了下来,凌兮凤的唇已轻轻地扫过聂子莺的唇,宠溺的吻上他。
‘砰’的一声,门被猛地突然被推开,小双急急跑进房道,“少爷,我刚收到消息,说是……” 小双的话未完,凌兮凤抬起头,打断小双道,“进主子房间,不知道先敲门?”
没料到凌兮凤会在聂子莺的房间里,小双乖乖闭上了嘴。
“去把蜡烛点上。”凌兮凤命令道。
小双摸着黑,就着门外透入的仅有的月光,来到烛台前,点亮烛火。
火苗在漆黑的房间里骤然窜起,驱走了黑暗。
凌兮凤朝聂子莺道,“子莺,等下你随小双一道去别院住一段时间。”
聂子莺无所谓的回道,“随便吧,住哪都一样。”
凌兮凤嘱咐道,“子莺,这段时间,不管发生什么事,遇到什么人,你都不能暴露你的身份。”
为什么?聂子莺心头当下涌出一股疑问。
凌兮凤没有告诉聂子莺为什么。只是再三叮嘱道,“记住,不能对任何人承认你是聂子莺。”凌兮凤注视着聂子莺与当年出入甚大的面庞,心念侥幸道,只要他不承认自己是聂子莺,那聂抒墨也不一定能认出他。
朝聂子莺嘱咐完后,凌兮凤看了小双一眼,眼神犀利,带着警告的意味。随后吩咐道,“小双,你一路上要好好守着你家少爷,另外,等下走的时候,你和子莺的衣服对换一下。”
“是。”小双收到凌兮凤警告的眼神,知道凌兮凤的意思是不许自己在聂子莺面前乱说什么,识时务的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套聂子莺的衣物,很快的又退下自己的外衣,穿上聂子莺的衣服,朝聂子莺道,“少爷,我来帮你换衣服。”
“为什么?”聂子莺问出口。
没有人回答聂子莺的问题。小双利落的替他换好衣物,“少爷,我背你出去。”
聂子莺任人摆布的伏在小双的背上,才刚出房门,“着火了,着火了”不知是谁先叫了起来,伴着白烟,隐约可以瞧见远处泛橘红色的光芒,不难辨出是火光,只是那一声声惊慌的尖叫以及刺耳的兵器相交的吵杂是怎么回事?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凌兮凤也不会连夜让自己般去别处。
“快走。”凌兮凤朝小双催促道,语毕,凌兮凤匆匆朝火光之出赶去。
穿过条条回廊,经过道道拱门,不断听见各种人声。
“这是怎么了?”聂子莺问小双。
“不知道。”小双加快脚下的步伐,心虚的回道。
“连你也不知道吗?”聂子莺似乎有点不信。
“不知道,我只接到命令同少爷一道去别院,”小双继续说着谎,欺骗聂子莺道。
“哦。”既然问不出什么,聂子莺也不再问小双话,
出了偏门,小双东张西望,寻找着在外等候的马车。
怎么会没有呢?
小双皱起眉,着急起来,在这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小双不停的环望四周,小双知道凌兮凤比自己还要关心聂子莺的安危,所以他定不可能骗他,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马车夫出了什么意外。
眼见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那马车迟迟不见来,而隐隐传来的叫声,变的越来越凄厉,听的小双慌了起来,不行,他不能再等在这里,就算是用脚走的也要逃出这里。
小双背着聂子莺跑了起来,没跑几步,紧着接,忽然听见身后似乎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后面有人。”聂子莺小声道。
“我知道。”小双咬了咬牙关,加快了奔跑速度,可是背上毕竟驼了个人,再快又能有多快。
小双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身后的人声渐响渐多起来,再跑下去,也不一定跑的掉。想到这,小双忙背着聂子莺躲进一旁的树丛,准备等人声过了再出来。
脚步声越靠越近。
“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教主要的人,估计找跑了也说不定。”
“也不一定,这次夜袭的突然,难道他们料事如神?”
“难说,那凌兮凤也是个厉害的主。”
“娘的,那飞琉璃已经够恐怖了,没想到这个比她更恐怖。”
“你不要命了?居然敢这么说话?”
“我早就看透了,你也不想想自他上位以来教里死了多少人?”
“都住嘴!有功夫嚼舌头,还不如去找人,找不到聂子莺我们都得回漠北领死!”
原来他们是来抓他的?躲在树丛中的聂子莺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一听他们是漠北的人心中不禁愤慨,他们杀了聂抒墨还不够吗?还想斩草除根再来杀他吗?聂子莺越想越气愤。
四周渐渐亮起火光,那群人拿着火把已经走的很近了。
透过树丛不难看出,对方的人很多。如果他们仔细搜查的话,肯定会找到这里。想到这,聂子莺紧紧拉住小双的手,轻声道,“他们要抓的是我,只要我现在出去,你还能活下来。”
“少爷,你在胡说什么呀?”就算要冒险也不能让聂子莺去。小双心下暗衬道,怪不得凌兮凤再三叮嘱少爷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原来凌兮凤早有预料。他让自己同少爷对换衣物不就是怕有什么万一,好掩人耳目,让自己做了少爷的替身?
“少爷,你别去。我去!”语毕,小双腾的串起身,快速朝外冲去,只留给聂子莺一片背影,令聂子莺连拉住他的机会都没。
聂子莺动了动身体,却是浑身乏力,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上去追小双了。
片刻后,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抓到聂子莺了。”陆续有引来了更多的人。
透过树丛的缝隙,聂子莺在一片光亮中看到,“嗖”的一声,小双被来很人多团团围住。一把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多时,小双的身影被那群人押着,消失在聂子莺的。
眼前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他的背影变的很模糊,很模糊;小双离去的背影在聂子莺的眼前不断恍现,有一丝的悲伤,聂子莺咬牙,心里暗自发誓,漠北邪教是吗?他定要将小双救出来。
聂子莺在树丛内待了一宿,他常年服用软筋散,即使今日的饭菜内没有添那令他深恶痛绝的药,身上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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