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倪带云紫来到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云月酒楼在皇城开的分店。
原来当初程倪拿到云紫的一万两银票后,就开始着手办云紫交待的事。她接到消息说云紫来了皇城,所以她先是将木城的云月酒楼扩张后,找了可信的手下管理后。便拿着钱银带着夫郎原溪来到皇城开了间更大的云月酒楼。
由于当初黄尚薰和云紫赶路时浪费了许多时间,所以程倪可以说比云紫他们快了一个多月进城。到了皇城她也敢花钱,重金在皇城最好地段买下酒楼,然后连续几天几夜进行了简单的翻新工作,接着程倪便照着云紫当初说的,各大街口小巷宣传,开业的前三天还免费试吃。
所以这一炮程倪便打响了牌子,短短一个月时间在皇城也有一定声望了。
云紫站在云月酒楼的客房里,欣慰地笑着欣赏:“程姐果然是人才,只不过这转变是否太快了。”一开始云紫没有怀疑程倪,她帮的也是心甘情愿,可是刚才那一撞,再加上来到云月酒楼后,云紫就觉得不对劲了。
当初她帮助程倪拿出了一大笔钱,以她最好的预计回本起码也要一年,可是刚才上楼时看到下面吃饭的人流。恐怕不出两个月本钱就能回来大半。
她当初虽然给了程倪一系列的计划,可是这运用起来这么熟稔,绝对不像是一个刚刚因为经营不善而要抵店的酒楼老板。
“我就知道瞒不住,少庄果然好眼力。”
“少主?”云紫皱眉看此时正跪在地上的程倪和原溪,满肚子的疑惑。
“没错,您就是我们的少主,属下上一任主人乃是云家大公子云锦衣,也就是少庄的父亲。”程倪恭敬地回道。
“我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位快快起身慢慢跟我说。”云紫忙上前将两人扶起来,三人坐在一旁边,程倪这才缓缓说道。
其实说起来这事情也简单,程倪现年三十二岁,十七年前她们家的酒楼就曾经有过危机。当时云锦衣离家出走正好来到木城,住的就是程倪家的酒楼。
当时云锦衣已经怀有云紫,见到这个情况,他又暗自调查了程家历代家人,见程家为人忠厚便想到了肚子里的云紫。
他离家了,家里的情况他也料到会变成什么,但是他手中握有老庄主的传承玉佩他不怕将来云紫不能认祖归终,但是他也不想云紫将来只是个空壳子庄主,于是他便心生了帮助程家的想法。
当时云锦衣将他带出来的所有财产都拿出来,原来程家的酒楼只能说是个小客栈,后来借由云锦衣的这笔钱才扩大的,而为了表明对于云锦衣的感激之情,程家的酒楼才改名就云月酒楼。
而云锦衣当时只有一个要求,程家的子孙将来一定要助他的孩子安全,他们可以不认他将来的孩子当主人,但是他为云紫要了三个要求。就是当云紫遇到危难之时,程家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云紫的安全,并答成云紫的三个要求。
所以当初云月酒楼要倒闭却不是偶然,那时候玄城出现了一个名医姓云,又被称有着绝色之貌程倪便怀疑是云锦衣的孩子。
所以程倪开始故作假像,当云紫到了木城后,她动用了手下所有人的力量引云紫来支月酒楼。
当然最后程倪敢确认,也因为她偶然见到了,那时候云紫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就只有这些吗?”听了这么多,云紫却感觉越来越迷糊,“那我爹后来去了哪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时候我不常在酒楼,听说大公子是突然间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呼出一口气,云紫抚着额头:“你这次前来,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我只是担心主子这次进皇城会有麻烦,所以本来选定在战城开会店就临时换成皇城了。不过看样子,我猜对了。”
云紫看着此时笑的一脸自信的程倪,点点头:“你是猜对了,我的麻烦不小啊。”
“那主子准备怎么做。”程倪也跟着紧张起来。
云紫却笑了,望着程倪眼中闪现算计:“本来我还烦恼之事,可是刚才你那一撞我却突然想到了。这一回啊,我要让云清和云盛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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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身世秘密三 。。。
“大出血?”程倪与原溪对看一眼,疑惑地望向云紫。
“没错,鹬蚌相争,我这回要做回渔翁,让他们出血一回。”
程倪不明就里,只是浅笑的点头,当晚云紫回家后就派人招来云清和云盛,三人在房间里谈了两个时辰之久。后来云清和云盛出来时,脸上跟抹了层黑炭一样。
三天后皇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因为从辰时开始就有人敲锣打鼓的吵的人不得安宁。本来所有人都是带着怨气想出来找人吵一架的,可是看到是谁后,她们反而满心疑惑。
云紫骑在马上,身后一队人拉着二十几车的东西,有银、有粮、有布匹,谁人心里都犯疑。云紫刚大婚没几日,这又要娶夫了?疑惑之下不勉好奇的问问,可一问之后却转为叹息。
听说,原来云紫得知近几年来赤羽国灾害让国库损失严重,她虽然才认祖归终,但是身为医者以前没有那个能力现在有了,所以她现在也想为赤羽国民做出点贡献。
所以今天她拉的这些东西都是她心甘情愿献给朝庭的,也希望她的这些东西真的能帮到赤羽国民。
听了这些,围观的群众口口相传,最后都仰头望着云紫,此里感叹连连,每一个都高高竖起拇指。心里对云紫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种事情至今还没有谁做过,不论是做官的还是从商的,她们没见过比云紫更慷慨的。怪不得云紫是做医的,做人就是悲天悯人。
没错!当天晚上云紫叫云清和云盛为的就是这件事。当时云紫跟她们说了赫宣文宣她进宫的原因。可是云紫在云家没有实权,她哪来的银子。
虽云紫迂回地说,可是云清和云盛刚开始听了心里都带着点嘲讽地说:“庄主年轻有为,头脑聪慧,这种事一定难不倒庄主的。”
“哎,这倒是。所以我想到一个办法,身为云家重要人物的你们,也身为我这个空壳庄主的得力助手,就要帮帮我了。”
“庄主这是哪的话,现在庄主刚刚接任云家还有着许多不了解的,怎可这么说自己。”
“我也知道你们为了我好,所以这事你们一定要帮我,不然女皇一怒之下我惨了,你们也是重罪啊。”
云清、云盛脸上微变,不过同时回道:“请庄主明示。”、“请庄主明示。”
“是这样的,我觉得呢,我现在既然刚接手云家,以前还是个大夫,有许多事我不懂。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了,务必要准备充分让女皇满意。不论你们准备送给朝庭什么东西我都不反对,但是绝对不能丢了云家的脸。”
“可是……”
“行了,我也知道你们怕东西准备不尽人意,看着办吧,我不参与!我也累了,要不你们先去准备吧,准备好了告诉我就成了。”云紫摆摆手,笑着纯净非常。
云清、云盛看着云紫的眼睛甚至要杀人,不过还是愤恨的转身离开。
“啊!对了!这回女皇叫我去,差点跟我急了,这回要是办不好云家上上下下,人头难保啊。哎,哎,哎!我愁啊!”
云清、云盛背部绷的直直的,然后快步离开。
所以三天后,便有了这样一个热闹的场景。
皇宫御花园中,此时赫宣文正坐着听赫文旭弹琴,当听宫人报告完时,赫宣文愣住了,然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你个云紫,竟然给我来这一招。真不知道这回是我捡了便宜,还是你占尽风头了。”
赫文旭坐在一旁听着,轻浅地笑了,云紫……果真是个奇女子啊!他眼神悠远,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将东西送到皇宫里,在接受了赫宣文一阵高深莫测的打量后,云紫回了家。
当天云紫叫来年希肴和西茗飞谈话。
“你要离开,你……想去哪?”西茗飞猛的站起身,见自己反映有些过度,又缓缓地坐下。
“有些事我要回山上问个明白,现在这里暂时不会出什么事,所以我要离开一阵子。你们先待在这等我吧!”云紫也说的犹豫,可是她山上一行,却到时候了。
“好,我等你回来。”西茗飞虽心里不舍,可也只好这么说了,因为他一直充当的角色就是善解人意的,即使他不愿意可也不能那样说。
“你也够可以的了,放我们两个弱男子在这。你说的好听是有事要办,谁知道再回来时会不会身边又跟个佳人呢。”年希肴哼声哼声地道,撇撇嘴一脸不满。
“希肴,茗飞我就交给你了,帮我照顾他。”云紫笑笑,拿着包袱转身离开了。
“喂,怎么说走就走,你早饭还没吃呢。我不管噢,我可没答应你保护西茗飞。”年希肴大叫了一声,不过云紫没回头。
西茗飞望向年希肴的侧脸,脑中的那个想法,慢慢成形。
当然云紫不会就这样走了,离出城时她又折去了云月酒楼,吩咐程倪暗中保护,这才放心的离开。
在云紫心里,她一直有着一个疑惑,她的生母是谁?
这件事李措银从没提到过,即使提到也是冷着一张脸,云紫知道,那是嫉妒的表情。这件事程倪也没有提到,而程倪是真的不知道。
或许现在云紫已经了解了大部分的事,可是对于她父母之间的事她却完全不知道,她也有预感这些事她早知道为妙。
两个月后
“你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一上山,云紫就看到李措银站在院口看着她。
李措银什么也没说,转头进了屋,云紫愣了一下,随后也跟了进去。
“你想知道些什么?”李措银坐下后,看着云紫发愣了半晌,才问道。
“其实你应该猜到了吧,我想知道我母亲是谁,以及她和我父亲的事。”
李措银苦笑一声,才缓缓道来:“其实你越长越像你父亲,他是一位集坚毅、柔弱于一身,才华与气度都不输于任何一位女子的奇男子。我与他从小就指腹为婚,我们青梅竹马一般的长大。从我懂事以来,便立誓要保护他、爱护他,心里慢慢了解到喜欢她的心情不同于亲人之间的感觉。而我们的关系非凡,我也一直把他当成我未来的夫郎,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爱他。”
“世事无常,锦衣一次外出遇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强势霸道却又才华横溢、气质非凡。不过我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因为我的爱他的心没人可以比较。”
讲到这李措银深深吐出一口气,眼里带着不甘。“只是锦衣爱的却是她,那个女人也爱锦衣,可是她的爱太过自私。她无法为了锦衣放弃左拥右抱的生活,也无法为了锦衣放弃她的一切。锦衣从人就受尽万般宠爱,长大后更是有赤羽国三大美人之首的称号,他又如何忍受的了这种事情。所以锦衣不辞而别。只是重返故乡后,他却意外的发现他身怀六甲,云家是个极讲门户观念的大家,锦衣有了身孕就必须要成亲。可是不论云庄主怎么样的威胁利诱,锦衣就是不说出那个人是谁,无奈之下云庄主将锦衣赶出了云家。其实当时若锦衣服一下软,以云庄主宠他的程度,锦衣绝对不会一个人飘流在外,但是当时锦衣没有。”
“当时这件事,虽然云家想刻意压下来,但是消息还是走露了。我动用一切关系找到了锦衣,锦衣从小被当做女儿一般的教育,他会着多项本领。他流落在外,想要养活自己并不困难,可是他是个孕夫,身边多有不便。可他还是努力并坚强的生活着,当时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没有走上前,即使看着他日渐消瘦我会心疼,可是我心里对他的怨却一直没消。我在冷笑,这就是锦衣没有选我的后果,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让他生活的这样苦。”
“只是后来我终究无法背叛心里的真正感觉,我无法再看着他这样生活下去,可是上天不怜悯我。锦衣因为怀孕期间没有好好的休息,他难产了。最后在他闭上眼睛时,他只求我两件事,一是将你抚养长大,将我一切的本事都教给你。另一件……”李措银紧咬着牙,话从牙缝中挤出,“他想让他的妻主亲自将他的骨灰下葬。”
云紫皱眉,却道:“就只有这些吗?我的母亲是谁,你还没告诉我。”
李措银冷笑:“因为那个人是谁,锦衣连我也没说。不过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个平凡之人,不然锦衣也不会舍我选她。”说到这,李措银深深叹息无奈地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你下山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云紫站起身,只是转身离开前,她突然问道:“当年突然告老还乡不知去向的赤羽国大将军,就是你吧——李宏盛。”
李措银身体僵直不动,云紫了然一笑:“我想我的父亲心里对你也有着一份情的,不然他不会放心把我交托给你。这些年来,谢谢你的照顾了。”云紫“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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