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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不说无论如何远雄堡都不会把姬平意这小辈当主子,光是当时全极中之事,吴羽既然有份,姬平意也不会置身事外,找这小辈负责也是迟早之事,自己岂能向他低头!
「你等着!此事本座早晚必报!」
见金贤宇拂袖而去,松了一口气的韩彩蝶偕姬梦盈落地,却见姬梦盈一落地,立时冲到吴羽面前,伸手揪住了他衣领,「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虽不知姬梦盈为何生气,但一边是让自己心旌动摇的男人,另一边是才刚刚对自己动手,也不知震伤没有的女人,韩彩蝶就算想劝架,一时间也插不进两人当中,只能在旁乾着急,一边细想刚才发生之事,却是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对方既如此来势汹汹,吴羽言语间虽是守礼却丝毫不减锋芒,实是理所当然,气得金贤宇只能转身就逃也是好事;姬梦盈明明跟金贤宇不同道,怎会气成这个样子?
见吴羽连答都不答一句,姬梦盈不由得气往上撞。方才他把金贤宇气走也还罢了,怎么拿大哥出来说事?金贤宇不是笨蛋,拿全极中之事对吴羽发作,其中虽然难免有迁怒的成分,却不能说他所言无理;偏偏吴羽却拿姬平意出来说话!
金贤宇气怒之中未曾细想还好,一旦静下心来,怎会想不到姬平意与此事的关系?这不是拿姬平意来转移金贤宇的视线吗?虽说倾心吴羽,但姬梦盈好歹是姬平意的妹子,一想及内中关键不由得气得脸都红透,揪紧了他不放手。
「小梦盈,你真认为若我不说出盟主的名字,金堡主就不会想到盟主身上去吗?」
轻轻地叹口气,吴羽摇了摇头,仿佛不把被揪紧的胸口放在心上。
「你」
虽知吴羽所言有理,姬梦盈自己也不相信全极中之死令金贤宇迁怒到吴羽身上,岂有可能放过姬平意?说不定他连娘亲也恨上了呢!毕竟若不因「捉」邵雪芊的「奸」,石渐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正大光明地对全极中动手,但眼见吴羽一点都不打算排解此事,姬梦盈自然窝火。
「那你怎么也不想想办法?难道任他为所欲为?」
「小梦盈希望我怎么想办法?」
吴羽伸手轻轻按上姬梦盈揪在胸前的手。
「难不成你认为我此时回去找盟主说话,他还会放下架子安抚我或金堡主吗?可能性未免太低了些。」
「就算如此,总有其他办法」
虽知吴羽所言有理,击破黑道联盟入侵又新得翔风堡加盟,声望气势正自如日中天,即便金贤宇掌握真凭实据,姬平意也不可能低头,更遑论金贤宇不过推论而已。要在此时叫他低头,恐怕连邵雪芊都没办法,更不用说自己或吴羽。
但兹事体大,吴羽竟似一点都不愿想办法,以他才智只要肯用心想,总有办法能解燃眉之急,偏偏他却是姬梦盈愈想愈火,纤手都不由得发颤。
「你如果你要连点办法也不肯想吗?」
「要我想办法,也要有人肯听才行。」
吴羽微微叹了口气,按在姬梦盈纤手上的手轻轻滑动,抚平姬梦盈的怒火。
后者受他安抚,纤手虽仍揪着不放却已平静了些,只是纤纤玉手还不肯放开,听着吴羽的话却已没了方才气势,耳边言语一字一句地钻了进来。
「现在的他还肯听我的话吗?若他根本不听,教我如何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还是有谁愿意帮忙?」
「这」
听吴羽一说,姬梦盈原本的火气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若换了今日之前,吴羽这等说法虽然合理却未免薄情,毕竟论公,他是威天盟的智囊,论私,他与自己家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对姬平意有所威胁之事就这么放之任之,未免过分。
但今日姬平意削他权柄、逐他回栖兰山庄在前,吴羽顺水推舟,一点点小小的反击,换了是谁都挑不出错处。姬梦盈夹在两人之间虽头痛得紧,却不好只逼吴羽退让。
「那怎么办?他不会善罢干休的」
「如今之计只能由小梦盈你出面,劝盟主多加小心。正好小梦盈你也得去找祝夫人,刚好把此事告诉祝夫人,由她向盟主说话,比之你我效果要好些;此事是金贤宇主动挑衅,岳敏宸想必也要据实以报,以盟主之智该当分得清孰轻孰重,你说是不是?」
听吴羽在后面把声音放大了些,二女原还不知为何,但吴羽声音才发,不远处树丛里一阵异声响起,登时一条身影远远奔逃出去,姬梦盈不由得咋舌。她还在想岳敏宸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怎会让金贤宇这般侵门踏户找吴羽麻烦?如今看来岳敏宸却非全然不知此事,只不知他是无法挡住金贤宇,还是刻意放人进来?
吴羽这一放声如当时在云深阁一般,为了打草惊蛇。这下看岳敏宸还敢不敢不立时向姬平意禀报?吴羽这人的心机也真是厉害。
「既是如此,那我便去了。」
回眸望了吴羽一眼,姬梦盈咬了咬牙。吴羽把岳敏宸吓走既是为了让他去向姬平意禀报,也把讨厌的苍蝇赶开;不过在此同时也是要自己马上找祝语涵。毕竟岳敏宸今夜行径颇出人意料,不晓得他究竟在想什么,自己可不能丝毫没有动作不过姬梦盈没有那么笨。吴羽把自己和岳敏宸都赶开,只留个美若天仙的韩彩蝶在旁,他到底想做什么几可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不是方才被韩彩蝶那一震,弄得气血有些翻腾,也将姬梦盈的心思震掉些许,她真不想这么走人,偏偏现在却不走不行。
她瞪了吴羽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迈开脚步,不忘丢下一句:「明儿个就要去栖兰山庄,别把人弄得下不了床!到时候她没法偷偷跟来,看你怎么收场?」
见姬梦盈走远了,被她方才那句话羞得躲进吴羽怀里,到现在还不肯出来的韩彩蝶,只觉鼻里满满全是吴羽身上的男人味道。心知吴羽方才激战金贤宇看似轻松简单,实际上却不容易,毕竟在一般门派里靠排行身份或许可以压制异心,但远雄堡人个个眼高于顶,金贤宇若没有真实艺业,光靠身份可坐不了堡主之位,方才一战吴羽也耗了不少气力。
只是知道归知道、羞赧便羞赧,娇声嘤咛的韩彩蝶却是偎紧了他,再也离开不得。一来她体内淫蛊融合已深,格外禁不得男人气息的侵凌;二来在吴羽房里,韩彩蝶早被姬梦盈诱出了火,即便夏夜清凉也冷却不得,又见吴羽大发神威,那模样着实令人心荡神摇。
不由自主痴狂于男女之事的她一心只想着偎紧爱郎,等着被他抱回房去大快朵颐,即使有姬梦盈临行前丢下那句话的羞人结果也不管了。淫蛊便是这样令人又恨又怕,她甚至不知自己该不该解决这个问题。
偏偏吴羽也非柳下惠、鲁男子,偎在他怀抱之中,韩彩蝶只觉吴羽的手扶在自己腰臀间,手心带来的都是火,灼得她娇躯火热。如她这般的怀春美妇岂经得起如此爱抚?转瞬间韩彩蝶已觉自己被撩拨得慾火满身,就算知道明儿个吴羽便要远行,今晚多半只能浅尝即止,却不想也不愿离开他,娇声轻吟着:「哎好好郎君嗯抱抱蝶儿回房回房去吧」
「这么想啊?」
「嗯坏」
没想到吴羽抱着体热如火的自己还问得出这种问题,韩彩蝶心下娇羞,可蠢蠢欲动的情思却被吴羽的挑逗言语逼得愈发高烧。她娇羞地在他怀里扭着,好让身子能更深切地接触到他。
摩擦间只觉吴羽下体竟也挺立起来,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床笫之事,害韩彩蝶不由得口乾舌燥,只觉自己现在所需要的除了他的甘霖浇灌之下再无其他。
「郎君你刚刚打得那么英气逼人让蝶儿心里小鹿乱撞嗯突然的好想好想你是真的」
开玩笑!她虽知道这般轻语甚是羞人,但若要韩彩蝶明言自己方才在吴羽房里险些被姬梦盈送到床上去,那脸她还拉不下来。自己禁不住男人挑逗也就罢了,连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地诱惑自己春心荡漾,传出去她哪能见人?尤其韩彩蝶都感觉得出,姬梦盈的手段比之吴羽,连初学者都算高估她,自己却仍禁受不住挑逗,说来可羞到了家。
「哦?」
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句,吴羽搂得怀里美女更紧了些,只觉韩彩蝶傲人峰峦挤在自己身上,满盈的触感着实诱人,即便隔着衣裳都无法忽视。
但他不是初嚐此味的孩子,方才姬梦盈与韩彩蝶隐在树丛里时他已发觉些许不对,两女一现身,神情虽已恢复正常,隐隐约约却有丝粉红色留恋未去,加上姬梦盈身上似有暗伤,稍稍一想吴羽便猜得出问题所在,双手不由得抚在韩彩蝶粉嫩诱人、丝毫不觉岁月痕迹的身上,抚得她愈发哼哼唧唧地娇吟难止。
「蝶儿可知道这时候还来挑逗我是很危险的事喔!」
知道此时此刻韩彩蝶绝对离不开自己,吴羽嘴上轻笑,手上时重时轻、若有似无,向韩彩蝶的敏感地带进攻,将这怀春美人爱抚得娇吟不止、浑身香汗。
「刚刚打了一架,力气耗了不少,想要补回体力只有拿蝶儿的身子来采补了蝶儿小心被我吃到虚脱,舒服到真的下不了床喔!」
虽知所谓淫贼的采补之术损人利己,夺女子元气以为己用,但韩彩蝶不是不知吴羽的武功看似奇诡,实是道门玄功。采补之术虽脱胎于道门双修,高下却不可以道里计。加上她感觉得出吴羽嘴上爱占便宜,对女人却温柔得紧,说是这么说,实则不会怎么伤害自己,最多真的被他玩得身心尽泄,虚脱得下不了床而已。
对身怀淫蛊的她而言,被男人玩得神魂顚倒,连床都下不了看似难受,但比之孤枕寂寞、辗转反侧直到天明,已是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的结果了。
何况韩彩蝶很清楚,既然决定要去栖兰山庄,表面上是重建,实则是准备战场,吴羽与武裳盈这一战已是迫在眉睫。他若要拿铁链对付云深阁的剑法,自己便是最重要的试招者之一,至少在劝服卫纤如到自己一方之前,这试招者的位置除了自己外没有旁人能当。无论如何吴羽在床上对付自己都得留上半手。
「蝶儿是你的人你想怎样嗯便怎样吧」
见韩彩蝶如此婉变柔顺,在自己怀抱中的胴体又是情热如火,美得只令人想到温暖的床笫间事,吴羽嘿嘿一笑,伸手支起韩彩蝶俏脸,狠狠地吻上那微呶的红唇。
柔顺以对的韩彩蝶只觉除了唇瓣吮住自己不放外,他的舌头更灵活到了极点,转眼间便突破皓齿并不坚持的防线。扫吸舐吮之间,勾得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情不自禁地只往他身上凑。身体里更是热到极点,双手搂住他脖颈,再不肯放掉这火热的入侵者,体内澎湃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
「好郎君抱抱蝶儿回房吧蝶儿要你啊」
好不容易被他松开了唇,韩彩蝶媚目如丝,身上心里满溢的都是慾火。
「尽情的采撷蝶儿蝶儿要要被你吃得虚脱、吃得死去活来,最好是最好是被郎君的淫贼功夫吃得活活浪死在床上彻彻底底的都给郎君你了」
虽说先前在翔风堡时已被吴羽彻底征服,此刻又有心理准备,这淫贼不知会把自己整成什么羞人模样,但这段话从口里说出来仍不由得羞得韩彩蝶脸红耳赤。
偏生风助火势,这等羞人话一出,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更是灼烫得无以复加,只觉幽谷里阵阵火热,竟有种不知名的感觉不住外溢,迫得她夹紧玉腿才不至于当场出丑,偎紧他的身子却愈发难舍难分。
这也难怪韩彩蝶。她年纪虽也不小,但从当日被段翎破身后,除了落到霓裳子手上时那段假凤虚凰外,几乎对这种事没有什么经验,只在午夜梦回之际想到当日被他占有时的难言快感,夜复一夜地在梦境里想像。
前凸后翘的完美肉体早被淫蛊催成一片乾柴,没被刺激时已是难忍,一旦被淫慾之火感染,爆发的淫慾哪能忍耐?身不由得己地只想任他为所欲为。这般淫言浪语虽说羞人却正合她芳心所想,自是有了突破口便脱口而出,再也难以压抑。
这般挑逗言语正是最让男人心动的催情春药,何况韩彩蝶是令人心荡神摇的绝品尤物,羞人话才出口便缩进他怀里,那淫荡又羞涩的神态正是怀春女子最难假装的诱惑。吴羽不由得食指大动,大手有力地在韩彩蝶身子搓揉起来,只觉女体的热力不住从她单薄衣裳上蒸散,薰得他情慾也不由得被激起,把她搂得更紧了些。那魔手便如蜂蝶,只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动作。
「好蝶儿你真做好准备了?好郎君今晚可不饶你不让你泄身泄得死去活来,浪得什么水都流掉,就算郎君对不起这淫贼之名」
一边挑弄怀里美女的春情,吴羽还不忘支起她发烫的脸蛋,重重地封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