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天塌下来有我撑着,你用不着怕。”
“唐哥,我怕的不是我自己,是你唐哥。”
“怕我犯了包庇罪去坐牢?”
“我也说不清,反正这里老担心你。”她用手按了按我贴在她胸前的手背。
“我最近得到一个内部消息,罗副市长有一个很硬的后台,提议他为下届市长。所以,好些事情目前还看不准、说不清,你尽管放心。”
“唐哥,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走了。”
“小丫,我已老了,不值得你去为我付出。”
“唐哥,你跟薛姐到底成不成吗,我不想成为第三者。”
“小丫,我坦白地告诉你,薛梦对我很死心,你是个好女孩,但我不能耽误你。”
“唐哥,顺其自然吧。我不会破坏你跟薛姐的关系,但我也不会就这么放弃。”
“小丫,我又老又穷,你为什么对我有……?”
“唐哥,其他男人就像座茅草房,经不起风吹雨打。而你就像栋高楼大夏,就是发生八级地震也会安然无恙。
“我们回去吧,小丫。”这样呆下去很磨人,更磨情。
“我不,我要在这里坐到上班前为止,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机会了。”她将头崴在我胸前。
在男人面前我有很多办法,但在女人面前、特别是美女面前,有时我一点主意都没有。今天就如此。我望着大海发呆。
男人也有提得起放不下的时候。于今的我就是如此。我好不容易说服了王小丫离开2号码头。当我回到家的时候,薛梦正在洗澡。这是她的习惯,睡前泡澡,起床冲凉。
“干爹,你回来了?”这丫头的耳朵真灵,我轻手轻脚开的门,她在洗澡间竟能听到。
“啊,你在洗澡。”
“请你把我的内衣拿给我,在我小衣柜里。”
“你洗澡怎不带衣服?”
“你不在家,我洗完澡就光着身子回卧室穿呗。”她还格格笑了起来。
“亏你还笑得出来,又不是三岁小孩。”大楷是王小丫的影子还留在我心里,我对薛梦说话粗声粗气的。
“干爹,你吃了爆米花?”
“没有呀。”
“你火气怎的那么大?”
我不理她。去她卧室给她拿衣服。咳,这丫头的衣服真多。内衣就挤满了一柜子。我顺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个白罩子和一件红三角。
“给你衣服。”我敲了敲了洗澡间的门。
门开了,是大开。她背着门,站在莲篷下在冲凉。“干爹,你也进来冲一个,好舒服的。”
“衣服放哪?”我这双眼睛已失控,我命令它不要看,它却偏要往她身上看。
“你把我挂好嘛。”
“我不便进去。”我的眼睛还盯在她身上。
“干爹,我要你给我擦背。”
我不声不响溜进去,把她的衣服挂好了,马上退了出来。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人像着了魔似的。三魂六魄只剩下了一魂二魄。就像一个白痴。
“干爹,你怎么了?”薛梦穿着三点式不知啥时站到了我面前。她这一叫,把我丢掉的魂魄惊了回来,我醒了。
“你怎不穿睡衣?”我忙将视线移开。
“你没给我拿我穿什么?”
“快去穿好。”我的眼睛怎的又移到了她身上。
“穿不穿都一样,反正刚才你都看见了”
“我只看到后面。”今天怎么了,连最简单的话都说错。
“你想看前面?”她格格笑了起来,“正经点,快去穿衣服。”
“我不。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你去哪里了?”她已坐到我腿上。
“我去见王小丫了。”
“她约会你?”她的小嘴已翘起。
“不是约会,是她有重要事情告诉我。”
“电话里、电脑里不能讲?到底啥子事?”
“两点。一点是她怕那五十万是赃款;二是我放了姓罗的一马,她怕我犯包庇罪。”
“真低看了她,不简单。她讲的这两点我也早已想到了,我还问过我们单位的律师。”
“律师怎么说。”
“一句话,受害者无过。”
“英雄所见略同。”我笑了。
“干爹,明天我陪你去趟专利局”。这丫头不知又有什么新花招。
“我又没发明创造,去那干什么?”
“我把你,你把我注册专利。”她格格娇笑。
“搞不懂。”其实我心里已明白她又想给我加紧箍咒。
“在男女之间情感方面的小动作或大动作,我俩互为专利。”
“还是搞不明白。”我继续装蒜。
“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王小丫把你的魂摄走了。”
“你说具体点嘛。”
“好比说,如现在我躺在你怀里,就是我的专利。你抱住我,就是你的专利。换句话说,我不能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你不能抱其他女人。懂了吧。”
“握手呢?”
“握手当然可以。今天如果你抱了王小丫就算了,我不追究。以后可不行了。”
“今天我只搂了一下她的背。”咳,又说漏嘴了。
“干爹,你亲我一下嘛……”她开始行使她的专利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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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晚上六点锺,总经理办公室派了一辆“皇冠”把我送到“巴巴诺丝大酒店”。我以总经理全权代表、总经理助理的身份出席“巴巴诺丝大酒店”总经理丁岚女士的生日宴会。我们的总经理昨天去了新加坡。行前她电话通知了我,并嘱咐我注意“画外音”。就这么简单。礼品她已派她的秘书送去了,我的任务就是喝酒、吃菜、跳舞。
只怕全市的高档车全集中到了“巴巴诺丝大酒店”的停车场。酒席设在八楼大宴会厅,从电梯口到大厅的走廊上铺上了全新的高档红地毯,两旁摆满了鲜花。大厅门口的两旁各站了八名礼仪小姐,给每位客人献上一束鲜花。
“这位风流倜傥的先生应该是新潮流的总经理助理唐先生了吧。”丁总经理边说边伸出五个指头戴了三枚戒指的右手,我再看她的左手,比右手还多一枚。全身珠光宝气,令人眼花缭乱。“是一个花钱买俗的蠢富婆”,我在内心嘀咕。
“我很荣幸地代表黎总经理出席您的生辰盛会,祝您生日快乐。”我握住她的手说道。
“这是我的先生、市国土局局长邓大为。”丁总介绍她旁边的秃头。
“久仰邓局长大名。幸会。”我瞧着他头上稀稀拉拉的几缕头发还排列得那么整齐,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幸会”。他似乎有点自惭人秽的感着,咧嘴笑时很不自然。
大厅里满满摆了三十六桌。椅子上事先贴了客人的名字。由礼仪小姐领位。我被排在主宾席。在全是带“长”的来宾中,只怕就我这么一个“布衣贵宾”,还荣幸地坐在主宾席,真给足了面子。
在灯红酒绿、杯觞交错中,我突然发现了给八万元小费王小丫的“高而瘦”。他坐在普宾席上,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酒至半酣,客人们开始交头接耳、三三两两各自为政。不少人往卫生间跑,放屁的放屁、撒尿的撒尿。高而瘦也去了。我正想去时,被丁总邀进了包厢。
“唐先生,刚才没时间陪您的酒,请包涵。”
手打小说,手打版小说,文字版小说,尽在om“丁总太客气了,刚才没机会给您敬酒,请您多多包涵。”我来个半斤对八两。
“唐先生,吃个苹果吧。”她给削的。
“谢谢”。我接到手就吃起来。也算我给了她天大的面子。
我俩正在客套时,高而瘦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丁总,这位是?”
“这位是新潮流的总经理助理唐先生。唐先生,这位是我的表哥高先生。”丁总忙着介绍。正在这时,有人来叫丁总。“唐助理,我有事出去一会,由我表哥陪您坐一会。”
“您请便。”我知道这是她导演的戏。
“唐先生,我想与你做笔交易。”高二瘦开门见山。
“我不是企业家。”在他面前。我用不着客套。
“不,真正做交易的都不是企业家。”
“我也不是政治家。”
“一步之遥。”
“你不如明讲,别拐弯抹角的。”
“你把罗吉霸的材料给我,我给你二十万。”痛快,全盘托出。
“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只跟你谈交易。”
“我从不跟我不认识的人谈交易。”
“唐先生,您是聪明人。”
“你威胁我?”我来火了。
“不敢。您是黎总的红人,谁也惹不起。我只是跟您谈交易。”
“对不住,失陪了。”我起身就往门外走。
“唐先生,让您久等了。您请坐。表哥,你出去吧。”我才起身,丁总就进来了,她可能就在门外。高而瘦扫兴而去。
坐在雍容华贵的丁总经理的对面,我以老色鬼的眼情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脸蛋。眼睛不太大,眸子不太亮,两眼角还有一条不太明显的鱼尾纹;鼻子有点钩,这种女人的心比较狠;嘴吧大了一点,四颗门牙往外龅,睡觉易流梦口水。两个脸蛋马马乎乎还过得去。只是脸皮厚了点。粉底就更厚,口红也太浓。结论:三分洋气,三分土气,四分俗气。三十多岁,就已没了女人味,真太可惜了啊。我又想,跟这种女人睡在一个枕头上,一定容易做恶梦。也真难为邓局长了。
“唐先生,在我三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由于您的光临,我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我置三百嘉宾于不顾,单独来陪您,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丁总,我已惶恐不安,愧不敢当。”我并未举杯,更未碰杯,我又不是总统,何苦那么抬举我?肯定没安好心。
“唐先生,您就这么不给小妹面子?”她呆板的眼情似有几分怨愤。我也太不懂味。
“丁总,是您表哥太小看我唐某了。您如有什么事要我效劳,您尽管吩咐,何苦让你表哥来舞刀弄棒吓唬我呢?”我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管她生日不生日的。
“唐先生,我是叫他来同我一起陪您的,他怎可在您面前胡说八道呢。对不起,我向您道歉,您大人大量。这杯酒就算是赔罪吧。”她说完,将酒饮尽。
“丁总,担当不起,怎敢要您赔罪,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敬您一杯,祝您事业辉煌,青春永驻。”见好就收,不要太贪。说话也是如此。
“谢谢,今天太高兴了,唐兄,再干一杯。”变得真快,称兄道妹了。可惜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个‘妹’我不会道,也不能道。我那宝贝干女儿薛梦在我头上戴了三个紧箍咒,就是吃了豹子胆,我也不敢接受别的女人的‘妹’。何况我还不喜欢这个女人。
“丁总,您还是叫我唐先生吧。我确实不敢高攀。”在危险的女人面前,千万不要留下漏洞给她钻。否则她就越钻越大,钻到堤要垮时再堵就晚了。
“唐先生,我的‘巴巴诺丝’虽没黎总的‘新潮流’气魄。但在本市的名头也不小。若有像您这样的能人指挥,用不了两年就会超过‘新潮流’。”她的眸子开始有点光了。
“丁总,请你不要把我捧得那么高。你如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而我又力所能及的,你就直说吧。”我一针见血,对于我不喜欢的女人,长谈下去就是一种负担。
“唐先生,我想请您来当任‘巴巴诺丝’的副总经理,年薪是您目前的三倍。我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我两搭档,肯定无往而不胜。我是诚心诚意聘请您。”她在微笑着等待我的回答。她的微笑全给四颗龅牙埋单了。聘请我是假,要我手中罗吉霸的资料才是真。
“谢谢丁总如此器重我。但我不能离开‘新潮流’。”
“唐先生,您能不能在我这里兼职副总呢,您不必每天来上班,年薪还是那么多。”
“丁总,一身事二主的事情我不能做也不会做,请您理解。”
她接连碰了两鼻子灰,她的六六大顺太不顺了,这不是我的错,都是她的“表哥”惹出来的。于是我又补上一句:“丁总,你表哥高先生不是现成的副总人选吗?”我要扯到他身上去,他才是我的真对头。
“唐先生,刚才我表哥什么事惹您生气?”她也搭我的便车切入正题。
“他要送我二十万,我不要,他就威胁我。换上谁都会生气。”
“他大楷有求于您吧?”
“我只是一个企业的小助理,求我干什么?您先生是堂堂国土局长,他为什么不求?”我面前这个女人想跟我兜圈子,嫩了点,我干脆来一个大圈子,看你绕不绕得过。
“唐先生,其实您用不着那么认真,我表哥也是替人家办事。”
“替未来的市长大人?”
“对,您真英明。”我又误打捂中了。我英明、我伟大。我在内心喊万岁。
“我又不认识他。”我要逗她说出来。
“程秘书长,您不认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逗她说出幕后人。今天没有白来。“丁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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