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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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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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嘛,有点怪,我梦到我变成你们中国古代一个叫清朝的皇帝,你是我的老婆,那个叫啥啥啥来着啊,究竟叫什么来着,喔对了,皇后!嗯,对了,你是皇后。

然后,外国的人来攻打我们,我们清朝科技落后,战败了。唉这里我插一句喔,要是真让我去打的话,我绝对不会输的!我不仅不会输还能把他们士兵的底裤都扒了给你当抹布!说到做到喔!嗯,继续正题——

后来你嫌弃我没用就跑了,我内流满面抱着你的大腿,央求你别离开我,结果你非但不留情居然还往我脸上踹了一脚,好奇怪的,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你脚上也没穿鞋,而且也像现在这样全是泥巴……”

“行了行了。”我忍耐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天方夜谭,说:“你说了这么多,我看这也不是个美梦,那么让你留恋于这个梦而不肯起床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是不是皇后走了之后,你又找了个可爱清纯大|乳女|优当老婆!?”

“当然不是!!”耶苏大叫,接着说:“谁跟你说我留恋这个梦了?你先听我说完嘛——

后来,你在逃亡的途中被外国的人捕获了,我不顾大臣们的阻止要去救你,结果中了圈套,也被抓了起来,跟你绑在一起关在一个黑屋子里。

我本来正在想怎么脱身的,结果一不小心就醒了—— 醒来后我就打算穿衣服刷牙洗脸来着,后来转而一想,我们俩好歹夫妻一场,不行,就这么把你丢下太不厚道了,于是就想着回去救你了。”

我说:“所以你又继续睡觉了?”

耶苏傻笑着回答:“呵呵!对啊!更准确的说法是,我先拿了一把水果刀才继续睡着的,免得回去割不了绳子,我白醒一趟。”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本不打算就此相信他的,但突然想到昨晚他那两句让人匪夷所思的梦话,好像有点可信度……

“咳咳。”我清清喉咙,说:“看在你这么舍己为我的份上,暂时不跟你计较。要是还有下次,你不准输!不仅不能输,还要把他们士兵的内裤扒了给我当抹布!”

“嘿嘿,遵命!!”耶苏大笑着抱拳握爪。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牵着他走出了帐篷外——刚刚在听他夸夸其谈时,也很不巧地听到一些肚子叫的不和谐动静。

刚好布笛的烤鱼还有剩,嘿嘿……

正文 变装,诱惑

从帐篷外出来时,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布笛。

耶苏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布笛同样全是泥巴的脚丫上,发愣了几秒后又回头看看我的,又回头看看布笛的,再回头看看我的,这样的动作反复了很多次后,耶苏皱着眉头开始说话了。

“你们到哪里鬼混了!?”

我也皱起眉毛,往他胸上砸了一拳,说:“不会用词就别乱用,什么鬼混!”

“我说是鬼混就是鬼混!”

“耶苏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耶苏咬了咬嘴唇,幽怨地看看我又看看布笛,最后一言不语地坐到火堆旁去找东西吃。

我干笑着向布笛点头示意,然后坐到耶苏的右边。布笛紧跟其后也坐到我的右边,嗯……我成夹心了。

耶苏黑着脸,随手抓起架子上的一个烤鱼,张嘴就咬了一大口,结果脸硬生生扭曲成了油绿色……

我心下一凉,完了完了,方才忘了跟耶苏说吃布笛做的东西时要装出很享受的模样了……

不容我多想,耶苏已经“呸”地一口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眉宇紧锁,叫嚷着:“这什么鬼啊,难吃得跟个鬼似的!”

发现他最近爱上鬼了……

布笛的脸也顿时阴沉得跟个鬼似的,眯着眼睛死盯着耶苏,十分不满。

耶苏注意到我和布笛的脸色有点不正常,对我说:“怎么?你不相信?要不你试试?”

咳,免了,我已经吃了五条了……

“真的,我没骗你!”

嗯,我相信你……

“是谁做的,那么难吃啊……”耶苏继续抱怨。

“是我。”布笛悠悠道。

耶苏怔了半秒,估计他虽然对布笛充满敌意,但也没想到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比自己厨艺还差的人,更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是布笛。

耶苏没有放过这个损布笛的机会,源源不断地对着烤鱼指手划脚道:“居然是你?你不会烤鱼就别烤啊,你看你这个烤鱼,怎么烤成这个死鬼样,你看它还像个鱼样吗,连鱼眼珠都被烤掉了,你知不知道鱼眼珠是很有营养的!?”

孩啊……鱼儿没错,放过它吧……

我拽拽耶苏的衣袖,示意他别讲了,奈何耶苏完全视我为无物,继续说:“厨艺差不是你的错,但你也不能出来害人啊,幸好这次只是我吃了一小口,要是不小心让我家柏禾吃了,出现什么呕泻症状的话,一定要跟你追究下去!”

亲爱的……我已经吃了五条了……

布笛暂时没有回话,一把从耶苏夺过烤鱼,自己默默地咬了一小口……

情况很不乐观……

耶苏还要在一旁煽风点火:“怎么样?很难吃吧?不是我要打击你,我只是让你充分意识到自己的缺点,如果一个连鱼都烤不好的人,还要做什么大事呢?你看看你现在,失忆了就放着自己老婆不理,老来勾搭我老婆是怎么回事啊?”

“耶苏,够了!”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越扯越远!”

耶苏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啊!难不成我要欺骗自己的味觉,明明难吃得要死却硬要说好吃好吃?”

我翻了一个白眼,不敢去看一边布笛的表情,对耶苏说:“就算真的难吃,你也说得太过分点了。”

耶苏不服气道:“我哪有过分,你自己吃一口就知道有多难吃了!”

“我已经吃过了。”

“……”良久…“反正就是很难吃!”

“行了!”一直沉默着的布笛突然插了进来,冷着脸说:“你们不要吵了,的确是很难吃,也不用麻烦你们吃了,我一个人解决掉。”

我赶紧想着补救的办法,对布笛说:“不是……其实挺……不会很难吃。”

“嗯……”布笛一边啃着烤鱼,一边漫不经心应声道,显然没有被我安慰到。

我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耶苏,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大嘴巴,没事干惹那么多事干嘛!

耶苏被我瞪得委屈,但也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不满地拍拍手奋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扬长而去,走进了后面的一片小森林里,居然还带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斧头,看着怪恐怖的……

………………什么?要我去追他?啊呸,追个毛,是谁先惹事的!去追他我就是狗屁!

对,不追。

恩,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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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一直到傍晚还没有回来,我怀疑是不是被哪只狗熊给吃了,被吃了最好,省得我烦心。

…………唉?不会真的被吃了吧?

…………应该不会啊,他不是带了把大斧头吗?

…………那假如五只狗熊一起上呢?他只靠一把斧头能应付得来么?

呀呀呀!烦死了烦死了!

我抓狂地搔着脑袋,头发变成了鸟窝。

坐在我旁边的柏林现在也是十分的愁苦——她是下午起床的,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吃的,吃得东西自然也是烤鱼,吃完之后想当然也是像往常一样笑着夸赞道:“嗯,很好吃。”

结果呢……结果你们知道的……早已知道真相的布笛小盆友再一次受打击……柏林小童鞋被冷落了……

很让人感动的,现在愁苦无比的柏林居然还有那个心思来顾及我——

“姐,既然担心姐夫,你就去找他呗,万一被狗熊吃了怎么办?”

……你还真不愧是我妹妹啊。

我摆摆手,口是心非道:“没事的,我看到他带了一把大斧头。”

“那假如五只狗熊一起上呢?姐夫只靠一把斧头还能应付得来么?”

“这个……”

“姐夫会被分尸的!”

“那个……”

“姐,不要犹豫了,快去吧!”

我左看看,又右看看,最后猛拍了一把大腿,说:“好吧,既然你这么担心你姐夫,我就帮你去把他找回来!”

我奋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出了帐篷外,过不了多久又掉头退了回来,给自己配了一把更大的斧头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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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深山老林里找到耶苏时,他正举着那大斧头对着一颗大树一阵猛砍,嘴里还一边叫嚣着。

“我砍你个死人布笛!”

“我砍死你我砍死你!”

“我砍得你头破血流!”

“我砍得你手断脚断!”

“我砍得你断子绝孙!”

听着耶苏的毒舌,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万一哪天我真的出轨了,他是不是也得找个布娃娃来扎我。

耶苏砍树砍得津津有味,并没有发现背后我的存在。

我眼珠一转,突然心生出要整蛊耶苏的冲动。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棕黑色的药丸,那是前些日子从胡医生那拿来的,具有易容的效法,不过维持的时间只有一天,而且一颗药丸也只能改变一次容貌。

我有点苦恼,只有一次的机会要用在耶苏身上吗?……

罢了罢了,他是我老公,不用在他身上用在谁身上。

心下这样计算着,我不再犹豫,仰头将药丸丢入口中,咽了咽口水,吞下去了。

嘴里默念着法语,我闭上眼睛,在心中刻画出另一个女人的模样,不出十秒后,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一副绝世美貌。

眼睛变大了不少,身高又往上窜了几公分,腰身细得能跟水蛇媲美,最重要的是——穿着的是耶苏最喜欢的全透明粉色连体短裙。

换装完毕,我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慢步向耶苏靠近,一边装模作样,柔弱地捂住胸口咳了两声。

耶苏举起的斧头顿在空中,闻声回头望了一眼,在看到我那一刻,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被我理解成了惊艳——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动物。

见耶苏正在打量我,我赶紧抓紧机会,柳眉紧锁,显出痛苦,按着领口的手使劲往下冷,尽可能让里面的一边雪白露出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耶苏终于眼带笑意,上前一步将几乎瘫在地上的我扶了起来,玉指勾起我的下巴,轻挑地说:“深山老林里,居然还能见到这样的美人儿,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没被认出来没被认出来……

“先生你夸大了,小女自小在山里长大,只不过是一个村姑罢了,噢不,山姑。”我低眉娇羞着回话。

耶苏弯下腰,离得我更近,勾起嘴角说:“山姑会穿这么撩人|心弦的衣服?”

完了……一时口误……

我心虚地躲闪着耶苏的目光,补救道:“我不知道先生所谓的撩人|心弦是指什么,我和山里的姐妹们平时都是这么穿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们!”

说完我又后悔了,我要去哪里找一群有暴露癖好的人冒充自己的姐妹啊TAT。

幸好耶苏没有再纠结于衣服这个问题上,摆摆手说:“免了免了,有你一个就够了。”

我再次娇羞一笑,故意往耶苏身上贴紧一点,转而指着那颗被耶苏砍得垂垂欲坠的大树,问:“先生这是在干什么呢?”

耶苏神色一暗,过了几秒后回答说:“锻炼身体。”

我闷笑,有你这么锻炼身体的么……

我又问:“这棵树是叫布笛吗?”

“……?”

“方才听到你一个劲地叫它布笛,是它的名字吗?”

“不是,布笛是一只狗的名字。”

“……你!!”我愤怒地扬起拳头,被耶苏疑惑地瞥了一眼后,赶紧归回原位,重新撵上他的手臂,干笑着说:“呵呵,我是说,这个狗名挺好听的。”

耶苏有点失神地念道:“怎么连你也喜欢他呢?”

“嗯……?”

“我老婆也很喜欢他。”

“呃……?”

“今天,布笛烤了几条鱼,我咬了一口,说很难吃,我老婆却硬要维护布笛,说很好吃。后来我们就因为这个吵起来了。”

我点点头,说:“嗯……那是你老婆不对!”

耶苏笑着拍拍我的头,说:“还是美人儿明白事理。”

“呵呵,嗯嗯。”我假笑。

耶苏叹了一口气,说:“……只可惜我老婆不是这么想的,在她心中,布笛永远是第一,然后才轮得到我。”

“那个……”我有点缺词,“也不一定啊……你没跟她聊过怎么会知道呢?”

“我能感觉得到。”

“呃……”我正想着安慰的话,不慎猛地打了个喷嚏,好冷。

耶苏注意到我这的动静,立马将自己的外套拖了盖在我的肩上,随后又将我紧紧包裹在怀里,两个人的体温立马融在了一起——为什么感觉更冷了= =。

我有点不开心,毕竟我现在不是柏禾,耶苏这家伙怎么能对一个陌生人投怀送抱的呢。

我不说话,耶苏也不说话,气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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