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白色衬衣下那两小点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还美男呢……这张不能传,打死不能传!
耶苏正思考着下一张照片应该拍什么动作,我瞄了瞄另一边树荫下不知在攀谈什么的柏林和布笛,转过头对耶苏说:“不如叫他们过来合照一张吧?”
“不要!!”耶苏想都不想就竖着眉毛拒绝了。
我斜视他,说:“为什么不要?”
“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
“…………没有为什么。”
我恍然大悟,说:“你怕布笛抢了你风头?”
“呸……怎么可能,这个世界能抢我风头的男人也只有在照镜子的时候才找得到。”
“…………”我无语了一小会,又问:“那为什么呢?”
耶苏撅着嘴巴说:“不喜欢布笛,不想跟他一起拍照。”
我皱了皱眉毛,说:“你是男人,不应该这么小心眼。”
“哼,要你管。”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边走边说:“不理你了,我去找他们过来。”
“阿喂!谁允许你去的!?”背后的耶苏炸毛道。
“喂!!你别走啊!!”
“又走!!?”
“还走!!?”
“柏禾你给我回来啊啊!!”
………………耶苏抗议无效,最后我们四个还是来了张“圆满”的大合照,我、布笛、柏林的笑容都很灿烂,眼角快勾到天上去了,耶苏——倒也不是在哭,只不过照片出来后,画面上的他正在朝布笛的脑袋凶神恶煞地张开血盆大口,估计是一时没来得及收回来,被拍到了……
为了不被网友说闲话,这张照片没有上传到博客上。
趁着耶苏整理相册的空当,我也打开自己的本本儿,点开了一个月没碰过的QQ图标。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设置的“任何人可加我为好友”,总之现在我的好友里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男性居多。
反正我平时也很少上,就懒得一个个去问是谁,也懒得删了。
这时,一位男士突然发来一个抖动,并且向我发起视频邀请。
我闲得无聊,便点了同意,然后默默地把自己这边的摄像头给关掉了。
视频通话连接后,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是一个没穿上衣的中年男人,长得还可以,定睛一看,奇怪,居然是个有胸部的男人?
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一遍——噢,原来是两块股股的胸肌……
那男人似乎能意料到电脑这边我的心理变化,发了一个自豪的表情,说:“怎么样?喜欢我的胸肌吧?”
我回了三个句号,表示自己的无语。
其实本精对肌肉男没什么喜好,男人的身材嘛……只要不要像根竹竿一样抱起来硌人就行。
那男人却仍旧沉浸在自我欣赏里,继续说:“看完我了,给我看看你吧。”
我说:“看什么?”
他:“看看你胸部大不大。”
咳……好直接……
我忍着笑回:不用看了,没你大。
他:一般胸大的女人都这么谦虚,你就给我看看吧,又占不到你便宜,没事的。
我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好吧,看了你别后悔。
那男人发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估计是在期待中。
我暂时不回话,凑到一旁正专心投注于博客的耶苏身边,娇嗲道:“耶苏啊~你热不热~”
耶苏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也不看我,摆摆手说:“不饿不饿……”
“……呃?”我疑惑地挠了挠脑袋,说:“我问你热不热。”
“嗯,不累不累。”
“…………”= =。
坚定完毕,耶苏目前正处于物我两忘的境界,通常这个时候正是我一把火将他的珍藏版烧掉的好时候,不过现在情况不同,要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了——
我慢慢地将耶苏的衬衣扒掉,耶苏转过头面目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要问干什么的时候,他又面无表情地将头转了回去,继续攻克他的博客。
嗯……很好……很好……
这时,电脑那边的男人开始等不及了,一个尽地发抖动,叫我快点快点再快点。
我迟缓地说:你确定真的要看?
他:当然是真的
我:不后悔喔?
他:嗯嗯,快点吧,姐姐。
我坏笑,把摄像头打开后,默默地将摄像头对准了耶苏一览无余的胸膛……
五秒后,一秒不差,系统告诉我我被拉黑了…………
正文 爱妃爱妃,别离开朕
由于带了帐篷,晚上睡觉的问题得以解决,我和耶苏睡一个,柏林和布笛睡另一个。
被子带得不够多,我是半夜被冻醒的,醒来之后立马紧贴着耶苏企图从他身上吸一点热量,奈何这家伙体温比我还低,活像个冰块似的,把我彻彻底底给冻醒了。
睡意全被赶跑后,我这才感觉到肚子里的空荡感,从背包里翻出了一包速食面,一边吃一边坐着欣赏满天星星。
这时,耶苏也被我的动静弄醒了(也有可能是被面的香味弄醒的……),有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我指了指天上,说:“看,多漂亮。”
“嗯。”耶苏仰头看了一眼,又问:“看到这满天星星你想到了什么?”
我甜笑,说:“想到了很多美好的东西,你呢?”
耶苏面无表情说:“其他的倒没有想起来,我只知道我们的帐篷被人偷了。”
……………………莫静………………
……………………寂静………………
……………………肃静………………
我的笑容渐渐石化,不知道该骂耶苏不浪漫好,还是骂那个不劫钱也不劫色偏偏要劫帐篷的小偷好。
耶苏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刚好来的时候多带了一个。”'网罗电子书:。WRbook。'
“恩。”我机械地点点头,还是没从那小打击里恢复过来。
耶苏搭好帐篷后,我们又有了新的窝,耶苏叮嘱我填饱肚子就赶紧睡觉后就自行躺下迅速睡着了。
我吃完速食面后也躺下睡了,迷迷糊糊之际隐隐约约听到耶苏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响得惊天动地,立马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别吵。
过了一会儿,耶苏翻了个身,开始说梦话了……
“爱妃,爱妃,不要离开朕!”
…………我有点无语。
又过了一会儿——“堂堂大清国就这样灭亡了,朕不甘心呐朕不甘心呐!”
我直接崩溃了…………
这一句梦话说完后,耶苏就再也没了动静,我觉得他有可能已经英勇就义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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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到帐篷外去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远远地就看到布笛趴在小溪边上拔草,本想制止他这种不爱护环境的行为,但转而一想,我又不是什么国家绿色植被保护员,管这个干什么。
于是——大胆地迈开了脚步,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拔草。
布笛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朝我微微一笑。
布笛这人不笑时感觉十分冷峻,但是嘴角一上翘就完全改变了气质,清风拂面一般,这也是我之所以十分爱看他笑的原因。
我在他右边坐下,问:“在这拔草干什么?”
布笛指着地上的一簇绿色,表情极其认真严肃,说:“这不是草,这是四叶草。”
“呃……”
求助~~~谁来告诉我四叶草到底是不是草???
“不是草。”
“嗯……”
“四叶草。”
“喔……”
布笛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其实四叶草也算草,只不过跟普通的草寓意不同,它是由三叶草基因变异的情况下生长出来了,变异的机率很小,所以能发现的人都很幸运,四叶草也因此得名幸运草。”
“喔……”我搔了搔脑袋,又问:“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几天看书看的。”布笛一边回话一边低头摆弄着手里的四叶草。
“四叶草一共有四片叶子,第一片叶子代表真爱,第二片代表健康,第三片代表名誉,第四片代表幸福。”布笛顿了顿,突然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这三片叶子,让你选,你会选哪一片呢?”
我怔了怔,其实四片都挺想要的……
布笛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上,让我把手展开,随后把四片叶子一一撕下,放在我的手心里,一连叨念着。
“这一片,是健康,给你。”
“这一片,是名誉,也给你。”
“这一片,是幸福,还给你。”
“这一片,是真爱……”布笛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不继续了?
布笛接着说:“暂时先放在我这里,等你想要了再来拿。”
“……”我怔住,沉默了半晌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布笛突然提高语调,欢笑着说:“我们下水捉鱼,当午饭吃好不好?”
“嗯,好。”我点头笑着应了,随后用纸巾把三片叶子包好,塞进口袋里。
布笛掳好裤脚和衣袖后就先行下水了,我装备完毕后也紧跟其后。初秋的溪水就已经冰冷刺骨得很了,初下水那刻子,我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气,后来摸索着摸索着也就慢慢习惯了。
布笛身手矫健,晃眼间就已经甩了数十条或大或小的鱼上岸,我纯粹是个打酱油的,下水晃头晃脑走了几圈,完事就跟着一起上岸了。
柏林和耶苏还在熟睡中,掌勺的除了我就只剩下布笛。据我所知,柏林的厨艺是白骨一族里数一数二的,她的丈夫也就是布笛,碰巧厨艺是白骨一族里最差的。
有那么一种人,几乎万能,却偏偏是一个厨房无能……糟糕的是,布笛就是这种人,更糟糕的是,他从来不知道也不觉得自己的厨艺有多差,这是因为白骨一族所有公民包括我都不敢批评他的厨艺,这几乎都快成了“地球人都知道的秘密”了,每次吃他煮得东西时都必须装出一副享受模样,其实内心在狠狠地哭泣。
显然的,失忆后的布笛保留了他先前的这个特点——喜欢掌勺,但是做不好。
我争不过他,只能再次愁苦地将掌勺的位置让给了他。这时候,突然想起一句很矫情的话——
如果你到我的心里去看看,你一定会哭泣。(大哥,能不能不要啊TAT)
十五条烤鱼,我一个人就被逼着吃了五条,剩下的十条将由还在美梦中的耶苏和柏林来分担……
嗯……从上面的数据分析可以看出,十五条烤鱼布笛一条都没吃,这是他的特色——从来不吃自己做的饭菜,唉……怪不得他能那么自信……
好不容易硬塞下五条烤鱼,一条酸,一条辣,一条苦,一条咸,一条甜,我也算饱尝这人间艰辛了。笑着说了一番赞赏布笛的话后,我立马转头挂着哭脸爬进了自家帐篷里。
耶苏终于舍得起床了,正对着他那即使死也要带着的大镜子扭屁股抛媚眼。
我心情不爽,一脚朝他屁股上踹过去,正中红心!
耶苏回头愤愤地看了我一眼,开口第一话就是:“哪里来的农村孩子,满脚都是泥巴的(那是下水时弄的),我这裤子很贵的,你赔得起吗!?”
啊……我崩溃了……
耶苏话锋一转,贼笑道:“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陪大爷一晚就不跟你计较。”话说完就朝我粘了过来,我冷着脸往后退了一步,抬起一只腿挡在耶苏脸前,满是泥巴的脚趾对着他扭动了几下——这个动作貌似有点像在招手打招呼,不过此时它的意思是:
此路不通!!转头撞墙去吧!!
“呜……不要这样嘛……”耶苏委屈地低下头,戳手指。
我把大腿放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质问道:“别给我扯远了,我问你,这都几点了你才起床,说!是不是又梦到你的可爱清纯女|优了不肯起来!?”
耶苏惊悚地大叫:“错了!是可爱清纯大|乳女|优!”
我的脸顿时就黑了,很有把高跟鞋脱了帮他脸上砸的冲动,可惜现在我脚上除了一坨软不啦叽的泥巴外啥也没有。
“呜……人家错了……”耶苏迅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马低头认错,继续戳手指。
我眯着眼睛怒视他,火气还没消下去。
“那个,其实,我之所以这么晚起来,确实是因为做了一个梦。”
“嗯?”我继续眯着眼睛,火苗又往上窜了一截高。
“那个……你能不能先不要眯着眼睛,很丑啊,眼睛比我鞋缝还小了。”
“耶苏!!!!!!”
“好好好,你别暴走…………听我说听我说。”
“哼!!”
“那我说了喔?”
“哼哼!!”
“我可以说了吗?”
“哼哼哼!!”
“我真的说了喔?”
“哼哼哼哼!!”
“那我还是不说了……”
“你敢!!?”
耶苏笑了,不怕死地蹂躏着我的头发,说:“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这个梦嘛,有点怪,我梦到我变成你们中国古代一个叫清朝的皇帝,你是我的老婆,那个叫啥啥啥来着啊,究竟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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