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哼哼,“哼,本精现在没兴致,还是改天再说吧。”
男人这东西,你不能一下子就满足他,要使劲地吊他胃口,慢慢喂,一口一口来,他才会觉香甜可口,你要是一次就全给他了,他反而觉得索然无味。
这样说来,那句“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抓住他的胃”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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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址曝光以后,我和耶苏不得已考虑起搬家的事情,现在住的这棟房子是当初我得知布笛和柏林的事后一气之下从娘家跑出来后买的,还没装修就住进来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改动过。
耶苏住进来后,我曾有一段时间强烈的想大范围的装修一番,但是由于我俩都是懒人,这事一直被搁在一旁未得到实施。
现在刚好趁着“照片风波”的东风换一栋房子,当作是我和耶苏的爱的小屋。反正不是我出钱,这个“爱的小屋”名义上是小屋,但一定要尽可能的金碧辉煌起来,好好地宰耶苏一顿。
耶苏也的确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据说本打算建一栋琥珀别墅,但考虑到盗贼有可能会把整座别墅直接挖走,只能低调点买了一栋普通点的,别墅外种满了玫瑰花和猪笼草……
咳,我也知道这两种植物很不配,但是郊外蚊子多啊,不种猪笼草不行啊……
整座别墅比较有特色的地方应该是那足有一座房子般大小的荷兰风车以及风车旁耶苏找人挖的一条小溪,溪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因此非常甘甜可口,耶苏没事干就拉着我跳进去洗个鸳鸯浴,顺便喝点山泉水。
讲完新房子,再来讲一讲布笛。由于“照片风波”他也算是出名了。一般大众眼中的爱情失败者都会受到冷落和批判,布笛的情况却恰恰相反,不仅受到了广大媒体网友的青睐,好像还因此得到了一大批打着“希望布笛赶紧寻到第二春”旗号的支持者,全然不知布笛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看来布笛真的把柏林保护隐藏得很好。
考虑到布笛有伤在身,需要足够的休息,但偏偏每天都有一群八卦的人围在布笛的病房前,严重影响了一个病人该有的日常作息,我向耶苏央求了半天,把他说服后又向民姐和七柒报告,取得了他们的同意后这才敢带着鲜花和水果去医院探望布笛,顺便把病房外的闲杂人事赶走。
也不知耶苏是真的小气还是只是对布笛小气,鲜花买最便宜的,尽是些残花败柳,水果也买最便宜的,不是生虫的就是烂掉的。
我火冒三丈,一把抢过他的钱包,掏了五张毛爷爷出来,随手点了几大把最贵的花,再随手点了几箱苹果梨子,付了钱后扛着就走,耶苏在后叫嚷不止,心疼地捏着自己扁扁的荷包。
当我和耶苏捧着几大捧鲜花,扛着几大箱水果出现在布笛的病房前时,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震惊了——在此风口上不仅不避嫌还大胆地出现在绯闻对象的周围,也只有我和耶苏有勇气做这种事了吧。
天知道我向七柒和民姐做了多少个信誓旦旦的保证,发了多少个天地可鉴的誓才被允许出来的……而且身后还起码跟了不少于五个保镖……
我和耶苏在众人的包围中挤进了病房里,耶苏作为情敌自然不愿意离布笛太近,等我把花□花瓶里也拉着我跳远了。
我瞪了他一眼,站这么远怎么说话!然后甩开他的手走到布笛身边,拉了张凳子坐下。
“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我歉意地朝布笛笑笑。
“没事。”布笛摇摇头,眼神有丝丝疏离。
“其实,那些绯闻你只要打死不承认就好了,过一段时间热潮退了,这些闲言乱语也就不了了之了。”
布笛的眼里不知为何蹿出几团火簇,但很快又被他抑制了下来,说“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我为什么要不承认,我们以前的确是恋人,现在也的确是分手了,但我还是对你余情未了那又怎么样,这就是事实,我不会否认……
如果你是担心我的生活会被影响,大可不必操这个心,我挺乐在其中的。”
“布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心急地握住他的手,但自己却未意识到这个微小的动作。
耶苏眼疾手快,冲了过来拆开我和布笛的手,然后把我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一点不露。
布笛的脸阴了一半,紧闭着嘴巴不说话。这时,外边一个记者同志插话道:“柏禾和耶苏是来探病的吗?”
我回头朝他微笑,“是的。”
“那么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嘛?”
我按照之前七柒交代好的说:“我会按照具体情况决定回不回答你的问题。”
“请问柏禾和布笛有复合的可能吗?”
“拒绝回答!”还没等我开口,耶苏就大叫着亮起了红灯。
记者被他吓了一跳,低头“唰唰唰”地在草稿上写了几个字后又抬头问:“柏禾和布笛分手的具体原因是什么呢?耶苏是否是横刀夺爱者呢?”
耶苏在旁边低低咒骂了一声“横你娘的头!”我偷偷捏了他一把,面上保持着微笑对记者回答道:“不是的,我和布笛的分手有很多层复杂的原因,这里面并没有耶苏的插足……但是怎么说呢,怀念旧人,珍惜眼前人吧,我会和耶苏尽力过好每一天的。”
“那么布笛的想法是什么呢?”记者突然把问题抛向了布笛。
布笛却像是玩变脸一般,方才的一片乌云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晴空万里的笑容:“我的想法很简单,不管柏禾的心在哪,我永远站在原地等她回来。”
耶苏的眼眸如冰刀一般射向布笛,那眼神跟母老虎抢老公如出一辙,而布笛也毫不畏惧,微笑着与耶苏对视。
我一边为布笛的心态改变之快震惊着,一边感叹着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两个人会不断地擦肩而过,衣服都擦破了也擦不出火花,而耶苏和布笛仅仅是这么一对视就似火星撞地球一般,着实是一对有缘人。
(二)
这几天耶苏行事非常暴躁,显然是被布笛的挑衅激到了。我命令他早上起床默念一百次“淡定”,晚上睡觉前再默念一百次“淡定”,耶苏也按照我说的去做了,但一点见效都没有,我没了耐心,也懒得管他了。
这天早上,我接了个没有署名的电话,话筒那边是个带点稚音的男音,男孩很是激动地把他“追到女朋友”的喜讯告诉了我,并且还具体地讲了一遍追求的过程。足足十分钟后,他总算把心里的激动全发泄出来了,我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
那边寂静了五秒后,说:“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手机是耶苏的,我回头问耶苏:“你手机号码多少?”
耶苏先是哀怨地责怪我怎么不把自己老公的号码记住,然后告诉我:“159××××××××”
我对着手机说:“159××××××××”
男生考核一遍,纳闷地嘀咕着“没有打错啊…………我是孝儒啊,柏禾姐姐你不记得了嘛?”
我虎躯一震,大叫:“噢!是孝儒啊!”还真差点忘了。
“什么?孝儒?”旁边正在穿裤子的耶苏转头猛地回过头来,随后托着松松垮垮的裤子扑了过来把手机抢走了,“喂?孝儒啊?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啊,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发展得怎么样啦?”
“@#%*&%¥#@#%*&%¥&%¥#@#%……”孝儒的声音我听得不太清楚。
“哈哈,那恭喜你了恭喜你了。”耶苏笑得很豪迈。
“@#%*&%¥#@#%*&%¥&%¥#@#%……”孝儒又说了一大串字。
“行啊行啊,来吧来吧。”
“%¥#@#%*&%¥”
“嗯,好,就这样,拜拜。”耶苏挂了电话,我赶紧凑了过去,问:“说什么呢这么激动。”
“孝儒要带小黑炭过来玩一天,我们晚上带他们去吃餐饭吧。”
“喔”我点点头,随后突然想起什么说“不行啊,你今晚不是要去录音嘛,而且我和伊涩还要去做节目。”
“哦,也对,那就改成明天早上吧,带他们去游乐园。”
“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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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在七柒的陪同下进了演播厅,在嘉宾栏里坐下。伊涩就坐在我的旁边,我和他同时受邀来出席这个类似于选美的节目,几乎不用干什么活,只要在节目的最后上台颁颁奖就好了。
要说伊涩当真是出没得越来越精致魅惑了,我俩身后的观众起码有一半以上都在高呼他的名字,据说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娇小精致的男生,怪不得伊涩刚入娱乐圈就有如此高的人气。
伊涩朝我眨眨眼睛,说:“好久不见。”
“呵呵,也没很久吧。”我笑笑。
“最近你们三个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伊涩说。
我耸耸肩“我也没办法。”
伊涩类似于同情地叹了口气,而后笑着对我说:“等会一起去吃晚饭吧,我请客。”
“嗯,好的。”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儿时的玩伴是该好好的叙叙旧。
这番话后,选美也开始了,佳丽们漂亮都漂亮,但女人始终不都是那一个样,胸部有大有小但都是圆的不会长成尖的,屁股有翘有塌也不会长成扁的,看来看去也就是前面两个球,后面两个球,没有什么特别的。我的睡意越来越大,七柒在一边掐我的腰掐了不下十次才迫使我的上下眼皮没有合在一起。
好不容易熬了两个小时,节目终于结束了。我和伊涩颁了奖后又跟佳丽们合照了一张总算是可以退场了。
我跟七柒说我去跟伊涩吃饭,让他先回去,七柒没有反对,只不过让我低调点,别被媒体拍到了。
伊涩知道我爱吃辣,带我去了一家川菜馆,说来也巧,正是上次我和耶苏去的那家。
和伊涩吃饭不同和耶苏,我得注意点形象,况且请客的不是我,我自然也不好意思去点菜,不过幸好伊涩还记得我小时候的爱好,酸菜鱼和虎皮煎椒等菜式都点上了。
我朝他嘻嘻笑,表示自己内心的欢愉。
这家店效率一如既往地高,点完菜后不过五分钟就开始上菜了,打头炮的正是我朝思夜想的酸菜鱼。
我左手持勺,右手抓筷,这口喝汤,那口吃鱼,不亦乐乎。唉……刚刚还说要注意形象来着,这回就全都抛到脑后了,没办法,酸菜鱼是我的死穴呀。
伊涩吃不得辣,比耶苏还吃不得。我记得小时候我天天抱着个大红椒从早啃到晚,他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也偷了一根去,结果只咬了一口就被辣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可把我给吓急了,还以为有人给辣椒下毒了……
我一边吃鱼一边笑着打量双脸涨得通红的伊涩,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吃辣了,要按以前你早都该晕过去了吧?”
伊涩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我一直有尝试着吃辣,起先还是会晕倒,现在好多了,只是吃了辣之后会三天吃不下饭而已……”话毕,还扇了扇嘴巴,使劲吹气,额头上全是汗珠。
我皱了皱眉毛,说“你还是别吃辣得好,又不喜欢吃干吗非得吃,瞎折腾。”
伊涩笑得眼光闪烁,“没事,好不容易一起吃一顿饭,不要因为我扫了兴。”
我感动至极,一口气将酸菜鱼的汤水喝了一半表示诚意……呜呜,这个月的减肥计划又泡汤了……
伊涩近似于崇拜地盯着我的豪迈姿态,呢喃道“需不需要再来一份?”
我吸了吸鼻涕,“再说吧,其他菜都还没吃呢。”
伊涩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桌上的一片红,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伸筷夹了几口塞进嘴里,小脸再次涨得通红。
我被他逗笑了,抽了一张纸巾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滴……唉,这大汗淋漓又双脸通红的,不知道的以为我对他做了什么。
伊涩被我突然而来的亲昵动作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我自知自己越界了,赶紧笑着要将手收回,他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别看这比我高不了多少的娇小身板,力气居然如此大,我怎么挣都挣不开。
“怎么了?抓着我干吗?”难不成被辣晕了……
“柏禾,我……”伊涩与我对视,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嗯?”我反问。
“我,我……”
“你怎么了?”
“我,我…………我要上厕所!!!”伊涩忽地从座位上弹起来,然后转身光速一般冲进了卫生间。
我托着下巴玩味地看着他跑远的身影,其实我未必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这孩子没准又把我和柏林搞混淆了。
大概一分钟后,伊涩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大概是洗了一把脸,脸上的潮红褪下了许多。
他在我身边坐下,很有礼貌地笑笑:“对不起,刚刚失礼了。”
“没事,人有三急,我能理解,这种事情耶苏每天都要发生三次。”
“呵呵。”伊涩捂着嘴笑了一会儿,重新抓起筷子开始安静地吃起菜来。
我见他并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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