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现在。
“没有,一点都不丑,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任何看法。这里,现在还会疼吗?”
傅白芷把花夜语揽在怀里,将右手按在她胸口前,感受着皮肤下缓慢的心跳。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关心过花夜语,这伤口,这一头的紫发,若非没有体验过那些寻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又怎么会这般。
“已经过去了,也没有再疼过,更何况,我能活下来,也多亏了这伤。”花夜语轻声说着,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当初黑衣人那一剑,几乎把她的心脏刺穿,若不是阎罗婆用那邪术救了自己,花夜语早已经不在人世。即便现在心口还是会疼,却已经不是无法忍受的难过了。
“我曾经怀疑过你的身份,可上次在湖边看到你的身体,发现你身上没有以前的那些伤痕,便确定了不是你。看来,你该是用其他方法除掉了吧。”
“恩,早在几年前,就除去了。”
“胸前这个,是没办法吗?”
傅白芷轻声说着,指腹沿着那伤疤缓慢的游移,轻微的痒随着傅白芷的动作而扩散,花夜语搂紧了她,轻轻摇了摇头。
“这伤痕除不掉,我也并不强求它除去。若阿芷觉得难看,我会想办法…”
“没有,我并不觉得它难看。”傅白芷没有让花夜语把话说完,而是忽然伸出手,抵住她的唇瓣,继而把身子向下,将吻落在那伤口上。
“我很庆幸这伤没有把你带走,即便你不愿说,我也能想到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险。还好你没事,还能回到我身边。六年前我说厌恶你的那番话,不过是气话。我从未讨厌过你,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是你的师姐,也是你的阿芷。”
傅白芷说完这段话,花夜语竟是意外的很久没有回答。在黑暗中,听着身边人的呼吸凌乱了些,傅白芷抬起头,便见花夜语的黑眸已经被水雾覆盖,她安静的凝注着自己,仿佛只是这一眼,就已经看到一辈子那么长远。如此深情的凝望让傅白芷也跟着鼻酸,但她不想像花夜语一样哭鼻子,只能把人紧紧拥住,摸着她的长发。
“阿芷,我…我很开心。我方才以为这是梦,便掐了自己一下,会疼,就说明这是这真的吧。”
“自是真的。”听着花夜语哽咽的说了这番话,傅白芷疼惜的吻去她眼中的泪水。
“真好,我总算等到阿芷的回应了。这一次,阿芷是真的也喜欢我了吗?”
“嗯,喜欢你,傻语儿。”
“阿芷,我不傻,只是太开心罢了。你…我…我可以再亲你吗?”
听到傅白芷口中亲口说出的喜欢,花夜语有些无措的说着,看她趴伏在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的完美酮体全数展露于自己眼前。傅白芷忽然觉得,她是不是挖了个坑来跳呢?虽然已经做过亲密的事了,可自己之前还说要看这人表现再和好的。
“不可以,今日已经亲过了。”
“为何亲过便不可再亲,听到阿芷说喜欢我,我便想亲阿芷,和阿芷亲密。”花夜语说着,俯身便要吻下来,感到她胸前的丰满压着自己的胸口,傅白芷索性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不让她亲自己。
“该睡了。”
“阿芷…”
“不许说话。”
“唔…”
“用头蹭我也没用,我说过不给亲就是不给亲,我还在气头上,我可还是要走的。都说了,你不要蹭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逼不得已把本来就很清新的章节改成这个鬼样子,我也是醉了…
第82章
躺在傅白芷怀里,果然会睡的比较安稳,睁开眼不再是看不到日暮的晨昏,而是高照的阳光,还有傅白芷贴近自己的容颜。这样的场景让花夜语心口泛甜,她情不自禁用脸颊轻蹭着傅白芷光滑的脸,见对方被叨扰之后撅起嘴,花夜语想了会,小心翼翼的在她唇瓣上了亲了一口,过了会又忍不住再去亲第二下。
“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偷亲别人的小笨蛋。”被这般亲吻,傅白芷若还是醒不过来,未免太不厚道。她轻捏着花夜语的脸,视线顺着向下看到她依旧没有穿衣服的身体,在那粉嫩的胸前扫了眼。只是短短六年都这么大了,可为什么自己那里似乎没怎么涨呢?
“阿芷,我们今日不起来可好?我想与你单独相处。”花夜语的语气很正常,只是傅白芷却不由得想多了什么。她看了眼怀中人,又想起两个人之前持续了将近一整晚的欢愉,总觉得花夜语这个今天不起床,有些其他含义。
“嗯,语儿说什么都好。”既然已经确立了关系,傅白芷自然不会再用疏远的称呼去叫花夜语,她早就想这般唤她,却始终没有机会。本以为老天已经夺去了自己这般叫她的权利,可如今,活生生的花夜语就在自己怀里,对傅白芷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阿芷,你方才…叫我什么?”很显然,傅白芷唤出的名字让花夜语十分激动,感到她的颤抖,傅白芷低头看着她精致的脸,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嘴凑到她耳边。
“我说,语儿想怎样,便怎样。”
“阿芷,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再多叫几次可好?”
“恩,语儿。”
“阿芷,我在。”
“语儿,你身子好热。”
“是阿芷这么唤我,让我好生欢喜。”
“宫主。”气氛正好时,却又有人不识趣的过来将其打断。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影,花夜语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抬手将床边的帷帐降下,这才让人进来。
“宫主,傅掌门。”
“暗日,有什么事吗?”
进来的人是花夜语的四位暗使之一,傅白芷好奇的看着用黑色面罩遮住脸的男子,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除了暗影以外的暗使,既然是四位,应该还有两位才是。
“宫主,门外来报,说是药仙谷的柳谷主已到了葵亥林口,似乎是要进来。”
“静沫怎么会忽然过来。”听到柳静沫不请自来,花夜语有些好奇,却也不敢怠慢,急忙让暗日带一队人去迎接。柳静沫平日里与自己交情颇深,却很少有时间会过来找她,如今这般不打招呼出现,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是,属下这人带人去。”暗日说完,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花夜语和傅白芷,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却没多说什么,快步转身离开了。
“你和柳静沫很熟吗?”暗日走了,傅白芷这才开口。刚才听到花夜语那么亲昵的叫柳静沫的名字,傅白芷不由得想起之前在洛城客栈的事。她当时便觉得花夜语和柳静沫的关系不一般,是不是,在这六年间,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阿芷又在乱想什么?我和静沫的关系不是你误会的那样,之前我受了伤,是静沫一直在为我调理,加之我和她兴趣相投,便成了朋友。”
“哦,这样啊。”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傅白芷还是觉得自己周身都是醋味,什么静沫静沫的,这叫的也太过亲热了些。
“阿芷可是还在吃醋?”听到傅白芷那闷闷不乐的声音,花夜语笑着问道,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很喜欢傅白芷在意自己的样子。阿芷这般可爱,让她该怎么办才好?只是看到她就想和她亲近,若说出来,会不会被阿芷认为很放荡呢?
“才没有,反正柳谷主都是成婚也有孩子的人了,你是我的,谁都没办法抢走。”傅白芷说着,很霸道的在花夜语的肩膀上落下一个红痕,看着那鲜艳的痕迹,花夜语身子微颤,藏在锦被下的手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腹部。
“阿芷,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花夜语犹豫了会,还是想说出来。
“你说啊,和我有什么不好讲。”
“那我便说了,阿芷对我的影响太强,若靠近阿芷,我便想与你亲近。我本不是重欲之人,可阿芷总是亲我摸我,我便很容易动情。若不继续,实在忍耐的难受。”
花夜语说的直接,傅白芷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到这人昨晚脱衣服的举动,再看看她此刻微红的脸颊以及那滚烫的身子,傅白芷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了。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撩拨语儿,却还不进行下一步,想来语儿该有多难受。
“我知道了,若语儿想要,也不是不可。”傅白芷说着,右手便向下滑去,摸上花夜语的腿根,却被对方抬手微微制止。
“阿芷,现在…恐怕不可,静沫来了冥绝宫必然有要事,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若…若你想要…今晚,我…我随你处置。”
花夜语说完,十分害羞的红了鼻子,见她从床上起身,不着寸缕的身子暴露在自己眼前。看着那翘挺的两颗臀瓣,傅白芷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用力打过这里,便也跟着走下床,轻轻拍了下那两颗白嫩浑圆的地方,直让花夜语双腿发软。
“阿芷…你…你真是…”花夜语不愿承认傅白芷刚刚那一拍让她很兴奋,只是抓着衣服,呆愣却又勾人的看着她,使得傅白芷的双眼也迷离起来。
“好了,快些穿好,别发呆。”
还好保持了理智,傅白芷从衣柜拿出肚兜和亵裤,亲自为花夜语穿好,又拿了一旁的红裙穿在她身上,再为她系好腰带。做完这一切,两个人携手走去正厅,暗日告知,柳静沫已经去了客房休息,还带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女。
“静沫,可是子苓出了什么事?”早在听到柳静沫带了少女前来之际,花夜语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这世上,会让柳静沫这般着急的人,也就只有柳子苓了。如今看到那个一向光鲜亮丽的柳静沫却满面憔悴的坐在床边,悉心照顾着躺在床上的柳子苓,花夜语不免担心起来。
“阿九,傅掌门。”柳静沫早就知道傅白芷也在冥绝宫,却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两个人的关系竟是有了这般突破。看到她们牵着的手,还有花夜语摘掉面具,重新以真面目示人,柳静沫便知道,这人心里的坎,已经过了。
“前些日子,子苓在出药仙谷的途中被人袭击,身中剧毒。”柳静沫没有说的太详细,花夜语却已经明白了什么。她走到床边,把手探向柳子苓的脉搏,已是明白柳静沫为何会来此。
“静沫,此事我会彻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裂痕,我现在便命人准备药引,为子苓解毒。”
花夜语说着,在门口的暗日已经会意,傅白芷自然不明白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只看到没过多久,暗日便端来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那汤药看着黑极了,却散发着异常诱人的香味。就连傅白芷闻了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她很想知道这药尝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却被花夜语摸了头。
“阿芷,这药只是闻着香,喝起来却难喝极了。”花夜语说着,将药缓缓送入柳子苓口中,却全数被对方吐了出来。看到这样的难事,花夜语扭头看向柳静沫。而对方也似乎早就准备好那般,将药喝了些,对着柳子苓的双唇吻下去。
这一幕直让傅白芷看得目瞪口呆,虽然两个人是母女,而且所做之事也不过是喂药那么单纯,可傅白芷却总觉得这样的画面暧昧极了。柳静沫看着太年轻,根本不像是柳子苓的娘亲,说姐妹倒还差不多。见她贴心的将长发挽起,一口口将药渡入柳子苓口中。
那细密的吞咽声让傅白芷听得有些尴尬,而柳静沫泛着红晕的脸就更显诡异。傅白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在自己原著的安排里,柳静沫和柳子苓这对母女的关系可是一点不好,平日里见面甚至连话都没有,完全是一副貌合神离的样子,怎的如今倒像是没了对方就不行一样?
“这药果然很苦。”喂好药,柳静沫擦干嘴角说道,可视线却带着笑意,怎么看都不像药很苦的模样。虽然是解药,可发挥药效却也要很久,三个人静静等着,约摸一个时辰,床上的柳子苓才有了动静。见她眉头皱紧,十分勉强又疲倦的睁开眼,柳静沫第一个过去坐在她身边,分明是想抱她,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伸手,只能红着眼眶凝视她。
“子苓,你醒了,身体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哪里疼?”柳静沫十分紧张,眼中闪烁着水雾。傅白芷和花夜语安静的看着这幕,只是心境却不太相同。就在她们以为事情解决之际,柳子苓却皱着眉头看了她们一眼,满是不解。
“你们…是什么人?我…为何会在这里?”柳子苓茫然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子苓,你…你不记得我了?你把什么都忘记了?”
听到柳梓苓的问话,柳静沫先是一愣,随后皱着眉头抚摸柳子苓已经养好伤口的头。这里在之前受到过重击,可柳静沫万万没想到,柳子苓会因此失忆。是不是自己对她所做之事就那般残忍,让她那么想要忘了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