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
北冥淏蹲在地上掬起一捧白雪:“事情渐渐地浮出水面,但这还不是朕最担心的事情!”
“奴才明白,那张陵初步有了线索,不过还待确定,奴才已经派紫影过去了。”黎飞也忧心忡忡的,这个张陵他查了近三年才有了眉目,他从没有办过这麽让他脸上无光的事儿。
北冥淏看著雪一点点的融化,最後从指间流下:“那是最好,尽快解决,若不然朕的心里总是不安。”
黎飞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主子,憋了一句话没有说,张陵的事情处理完再说吧,若不然又让主子心里硌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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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不末将让人用轿子送您回去吧。”
北冥澈摆摆手:“用不著,我又没喝多,慢慢走回去就成。”
那将军看北冥澈执意要走只好道:“那王爷慢走,还请安总管照顾好王爷。”
雪灾已经成过去,如今海东郡正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春播也已按部就班的开始,看著满脸洋溢著幸福的子民,北冥澈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这不,今天手下将军成亲,北冥澈作为最高的军政首脑自然要过来参加典礼,在一帮子亲近属下的串通下,没少喝酒。
安镇看著一步三晃的主子,赶紧上前搀扶:“主子,您慢点。”
北冥澈知道自己没少喝,也就由著安镇:“这段时间你准备一下,过阵子咱们就回去。”
安镇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好!,主子。”
风一吹,北冥澈也清醒不少:“嗯,看著弄些特产什麽的,给皇兄带回去,上次走的匆忙,也没顾得上。”
安镇看著主子高兴,自己也心里暗暗祝福,也不答话,自然将主子吩咐的事情记在心里,等主子订好回程的日子,他就可以著手办了。
如今事情想的通透,北冥澈也就不在纠结於什麽伦理纲常,什麽欺骗不欺骗的事情中了,现在的他心里只想著什麽也没有哥哥重要,果然每天都是好心情。
一想到过阵子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哥哥,北冥澈露出了笑容。
怎麽回事儿?北冥澈心里一惊,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老乞丐已经在他面前路过三次了,而那乞丐後面还暗中跟著以冷面青年,这不由得让他上了心。作家的话: 咳咳……就酱紫了……这几天小三心情不好……
很伤心 很崩溃 很无奈
现在我很佩服那些 一死了之的人…… 最起码我不敢 所以……我就活著继续纠结吧
(10鲜币)94。杀父?篡位?
94 杀父?篡位?
北冥澈不动声色的装作好奇,看著街边小摊上的摆件,实则暗中观察著较为危险的青年。
但是北冥澈才望过去,那青年就有了感觉,面色一变随即转身消失在街角。北冥澈心中一突,又赶紧回过头去找那乞丐,果然,乞丐不知何时也不见了。
海东是边关重镇,如今突然有了不明身份之人,这不得不让北冥澈做出警惕,会不会是帝国派来的奸细?他下定决心要查个清楚。
而安镇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出声询问道:“主子?”
“你去找那个乞丐!”北冥澈吩咐道,他一点也不担心贴身侍从的安全,因为在这之前他曾亲眼见过安镇将他手下最为跋扈的将官“收拾”的服服帖帖,这也让他知道了,安镇从前所说的跟黎飞学了些本事是怎麽一回事儿。
安镇躬身领命,沿著方才乞丐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而北冥澈则朝著之前那冷面青年的方向跟了过去。
事情一出,北冥澈什麽酒劲儿也没有了,只想著抓到这两个形迹可疑之人,但是才转过两个街角,他就看到安镇正与那冷面青年对峙著,地上则躺著生死不知的乞丐。
安镇见到主子到来,赶紧几步回到身前,护在北冥澈的身边。
“这位朋友,不知是哪条道上的好汉,在本王的地盘上也太肆无忌惮了吧。”北冥澈冷笑道。
那冷面青年似乎很是忌惮,但还是收起了手中的利剑:“在下不想与靖王殿下为敌,也不想在海东郡怎样,还请殿下宽心!”
北冥澈听著那沙哑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不想与本王为敌?但在本王的地盘上杀人,就是与本王为敌了!”
冷面青年心道不好:“王爷,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就是带这个人回去复命,所以还请王爷放在下一马,不胜感激!”
北冥澈刚要说话,就听见安镇的低语:“主子,此人武功高强,但是看来真不想与我们为敌,既然不是敌人何不放他一马?以免出什麽意外。”
冷面青年像北冥澈微微点头,似乎是表示诚意,就在北冥澈思量之间就听见一声高呼:“六殿下救我!”
原来是不知何时醒来的老乞丐痛声高呼,冷面青年暗叫不好,正要将那乞丐毙与掌下,但是,听到呼声的北冥澈也做出了反映,顿时栖身向前与冷面青年交战在一起。
“靖王殿下!在下不想与您为敌,请殿下不要苦苦相逼!”青年不想伤了北冥澈,又不能让北冥澈抓住他,所以在一个闪身之後跃上房顶,避开北冥澈的掌风。
北冥澈心里暗惊,即惊讶青年的武功,又惊讶於那声六殿下!
这是多久没有被这麽称呼过了?自皇兄登基以来,朝中的大臣和属下将领们都称呼他为:大将军、王爷、靖王殿下。而这一声六殿下是很久以前他还是皇子时的称呼了。
他本想放青年离去,可是那乞丐的呼声和冷面青年脸色的骤变,不得不让自己探个究竟。
北冥澈低头看了眼地上满脸污渍的乞丐,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本王留下了,阁下识相的话速速离开!”
冷面青年一听,就要上前将人抢回,可是刚一落地,就被安镇挡住去路:“这位兄弟还是赶紧离开,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届时官差到来,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青年脸色一变还是坚持道:“靖王殿下,请您将此人交还与我,在下自会报答!”
“笑话!本王是什麽人,还需要你报答?此事本王管定了,本王劝你还是赶紧离去!”北冥澈嗤笑道。
青年还想说些什麽,刚一张口就听见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原来是巡街的差官赶了过来,青年无奈跺跺脚只好离开。
安镇见危机解除,转过身来:“主子?”
北冥澈指著地上的乞丐:“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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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北冥澈回到府邸,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迫不及待的让安镇将那老乞丐带了过来。
老乞丐挣扎著从地上爬起:“六殿下!老,老奴是张陵啊!”
“张陵?”北冥澈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好熟悉的名字。
“六殿下,您忘了?当年您成年礼的时候还是老奴亲自送来了礼服,接您出的大神殿啊!”张陵见北冥澈一脸迷茫,赶紧提起往事。
北冥澈听到张陵所说,不可思议的看著跪在地上衣衫褴褛的乞丐,张陵?他记起来了,是父皇身边的贴身太监!可是先皇驾崩这些人不都是殉葬了麽?怎麽还会出现在这了?“你,你不是死了麽?”
提起此事,张陵嚎啕大哭起来:“六殿下啊,老奴一辈子对先皇,对北冥皇族忠心耿耿,可到头来却落得个被灭口的下场,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
北冥澈皱了皱眉,太监那独有的声音刺得他有些不舒服:“灭口?到底怎麽回事儿?”心中一跳,突然脑海里蹦出了无数疑问,一些被他牢牢压在心底的困惑都跑了出来。
安镇捧著茶碗儿放到北冥澈的手边:“主子,事情蹊跷,您不可不防啊!”
北冥澈点点头没有说话,历经无数风雨的他自然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张陵上前爬了几步:“陛下……哦不,先皇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当今皇帝杀死的啊!”
北冥澈“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你说什麽?”
“六殿下,您的父皇,东炎的文德皇帝正是被当今的皇上杀死的!如今的帝位也是北冥淏篡来的!”张陵见北冥澈满脸杀意,赶紧又补上几句“老奴说的千真万确不敢有一句假话,陛下,陛下他就死在老奴的前面,是老奴亲眼见到北冥淏将刀子刺进了陛下心脏上!”
“怎麽可能?你撒谎!”北冥澈将张陵死死地按在地上“父皇那麽疼爱三哥,三哥也敬爱父皇,父皇早在驾崩的前两年就已经册封三哥为太子,三哥又怎麽会杀父皇!”
安镇上前几步,满脸阴森的看著张陵:“主子,奴才看著老狗居心不良,是故意来挑拨您和皇上的兄弟情义的!依奴才之见应该将这个老狗拖出去五马分尸才能解心头之恨!”作家的话: 咳咳 狗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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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95。勾引先皇?
95 勾引先皇?
北冥澈一听,反而将张陵放开了,似笑非笑的说道:“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说些什麽?”
张陵看到北冥澈阴森的表情害怕的向後退了退:“老奴说的句句属实,他怕奴才们泄露了当年的恶性,派人将皇宫中所有的大小太监、宫女、侍卫杀了个一干二净,就埋在帝都外的乱坟岗子里。若不是老奴趁乱跑了出来东躲西藏隐姓埋名的也不会活到今天。”
“趁乱跑出来?本王可不相信这些糊弄人的话,皇兄做事一向谨慎,岂会跑了你这麽个重要之人?本王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否则的话…… ……”北冥澈抽身重新坐回太师椅。
张陵觉得自己遭到了质疑,一把将本就破烂的衣服撕开,露出那枯瘦的胸膛:“六殿下,您看看老奴身上的刀疤,老奴当年差点就没命了啊!方才追杀老奴的那个人就是皇帝手下的鹰犬,他们要是没有阴谋怎麽会时至今日还要追杀老奴?”
北冥澈看了看张陵身上那狰狞的刀疤不置可否:“行了,就算是皇兄派人来追杀你的,也不能用来证明是皇兄杀了父皇,你就是说破大天本王也不会相信的!”
有什麽理由能让自己相信,早就成为了太子的皇兄会为了皇位而杀掉自己的父皇?而且当年自己和哥哥朝夕相处,哥哥是什麽样的性情他是一清二楚,哥哥曾经说过他最想要的日子是自由自在的带著自己游览各国风景名胜,全然没有争夺帝位的想法。
若不是父皇突然之间将哥哥立为太子,说不定现在自己正和哥哥在那个山间游玩儿呢!
“北冥淏就是个假仁假义之徒,六殿下您这麽多年来都是让他给骗了啊!他就是靠著那张脸才获得了先皇的宠爱,否则一个没有外戚支持的三皇子怎麽会让先皇另眼相看?什麽先皇是因为过世的皇後娘娘而爱屋及乌的喜欢三皇子?那都是骗人的!”张陵也不管什麽尊卑了,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说道:
“他若没有那一张脸,先皇岂会…… ……”张陵突然痛苦的掐住自己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谁?”
“谁?”北冥澈和安镇同时怒吼到,安镇也管不得那麽多,一跃上了窗户追了出去:“有刺客保护王爷!!”
北冥澈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张陵的手,不断的将自身的真气输入他的体内:“那张脸怎麽了?说啊!你快说啊!”
这时候,张陵已经全身发黑,他瞪著眼睛抓住北冥澈胸前的衣襟:“他……他就是……就是个狐媚子……勾引……勾引了……先皇!……啊……!”汩汩的黑血从张陵的口中吐出,还没等北冥澈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就已经气绝身亡了。
他就是个狐媚子勾引了先皇…… ……
北冥澈的脑海里嗡嗡直响,满脑子都是张陵死前的那句话。勾引了先皇?他是指皇兄勾引了父皇?怎麽会这样!
“主子!”安镇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主子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人抓到了麽?”北冥澈迅速掩去脸上的表情。
安贞单膝跪在地上:“奴才无能,让那刺客跑掉了,请主子责罚!”
北冥澈摆摆手:“无妨,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又顿了顿,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张陵“这个你去处理了吧。”
安镇领命,随即问道:“主子他最後有没有在说什麽?”
“没有,没说什麽。”
安镇像是松了口气:“主子,您别想太多了,就是奴才也不相信这个突然冒出来自称是张公公的老乞丐所说的那些莫名其买的话,说不定是什麽别有用心的人派来离间您和皇上的呢。”
北冥澈一听,心里有了警惕。是啊,突然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一个人告诉自己这麽多离谱的事情,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