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淏伸出手,还如小时候一样刮了下弟弟的鼻尖:“臭小子”
“那……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到帝都吧,好好照顾自己,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不能这麽瘦了,抱起来好硌人。”不等哥哥再说点什麽,北冥澈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刚一掀开车帘,他又猛地回身将哥哥拽起搂在怀中。作家的话: 咳咳……明天鲜网要抽……时间大概三四天吧 所以小三今天双更
补偿一下宝贝儿们哦……
感动不 ?
(7鲜币)91。补偿我们失去的时光
91 补偿我们失去的时光
还没等北冥淏反应过来,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唔──”北冥淏瘫软在弟弟的怀里任由他粗暴的吻著自己,很快就有一股铁锈味传入他的口腔,狂风骤雨似的激吻让他只能无力的搂著弟弟的脖颈,在他马上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弟弟终於放开了他。
“我走了。”平淡无奇的声音中透著北冥澈浓浓的不舍。
“我等你。”抚上弟弟古铜色的脸,北冥淏凑上前去轻轻的在弟弟的嘴角上舔舐著,将那嘴角上的一抹鲜血收进自己的口中。
北冥澈不再犹豫,掀开车帘就跳下了马车,看著守在一旁的黎飞道:“好好照顾我哥。”
黎飞垂下眼睑躬著身子:“那是奴才的主子,不敢劳烦殿下。”感情他还在生著北冥澈的气。
北冥澈不以为意转身离去,接过侍卫送来的缰绳一跃而上:“谢谢。”
莫名的道了句“谢谢”让众人摸不清头脑,只有黎飞一愣过後露出个笑容,随即又重新像北冥澈施了个礼:“恭送靖王殿下!”
目送北冥澈离开之後,黎飞打了几个手势招呼著手下的护卫重新整装出发,这一次他没有亲自赶著马车,而是唤来一护卫接替,自己则进了马车之内。
“主子,奴才请罪。”进了车厢,黎飞跪伏在地上向主子低声说道。
斜靠在车内的北冥淏正在假寐,不吱声,也不让黎飞起来。而黎飞就拿没五体投地的跪在那里等待著主子的发落。
马车飞奔而去,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而车内还是一片安静。
“主人,天色已晚,不如就进找个客栈歇息一晚吧。”外面传来护卫的声音。
北冥淏不吱声,黎飞也不敢说话,外面的护卫听不到主人的指示只好继续向前。
“主子,天晚了,就进休息吧,若是贪黑赶路恐怕不安全。”不知道跪了多久的黎飞全身颤抖的向北冥淏说道。
听著黎飞沙哑的声音,北冥淏也知道,虽然黎飞武功高强但跪了这麽久也是极为不易了,但他还是气黎飞擅自做主,可是一想到这奴才也是为了他好,也就不在生气:“就近歇息。”
外面的护卫也是修为高强之辈,不用首领吩咐,就催赶著宝马朝著前方亮出赶去。
“主子…… ……”黎飞强忍著腿部的刺痛向前膝行一步“主子,奴才知道错了,等回到帝都您要打要罚都行,可是您别闷著气坏了身子啊!”
北冥淏睁开眼,看著满脸倦容的贴身侍从道:“黎飞,朕自打生下来你就是朕的贴身侍从,至今已有二十七年了吧。”
“是奴才错了,奴才不应该擅自做主差点让事情无法挽回。”黎飞重重的磕了个头。
北冥淏不理会黎飞的请罪自顾说道:“朕拿你一直当最信任的人,你见过朕最狼狈的一面,也经历过朕最辉煌的时候,甚至有些连澈都不知晓的事情朕都让你知晓了。”
“是奴才有负圣恩!”再也忍不住的泪水从眼眶中流下。
北冥淏叹了口气道:“起来吧,朕不是怪你,只是不喜欢你擅自做主,你知不知道幸亏澈今天没有问什麽,否则的话该如何收场?”
“主子…… ……”一想到之前靖王爷因为得不到主子的解释而暴虐的景象,黎飞的心里一阵後怕。主子是万万不会对靖王爷怎麽样的,恐怕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主子!
北冥淏伸出手将黎飞拽到跟前儿:“你明白了就好,歇会吧,朕的身边不能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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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澈一改往日抑郁之情纵马狂奔,惹得後面的侍卫一阵鸡飞狗跳的狂追。
“啊──啊──啊哈──”运起全身功力,北冥澈放声呼喊,兴奋的夹著马腹向前狂奔。
原来自己一直等待的幸福就掌握在自己手中,哥哥,是澈太愚笨,绕了这麽久才让你等到我。
今後不会在这样了,不会让你在等我了,这一次我会牢牢地把你抓住,让我慢慢的补偿你,补偿我们失去的时光…… ……作家的话:第二更来了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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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92。宝叔
92 宝叔
话说,北冥淏一行终於赶在正月十五大朝之前回了帝都,这让留守的北冥泽也松了口气。
看著皇兄渐渐变黑的头发,北冥泽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七弟,朕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朝中没有什麽不妥吧?”风尘仆仆的
北冥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边喝茶边询问著日渐成熟的七弟。
北冥泽躬身道:“启禀皇兄,朝中还如往常一样,没有什麽不妥,只是内阁的诸位大臣想进宫向皇兄请安,但都被皇後娘娘以陛下想好好休息为由挡了回去。”
还没等北冥淏要说话,北冥泽就单膝跪在了地上:“请皇兄为天下计,再不可做此等有失考虑之事!”
北冥淏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起身将弟弟扶了起来:“好好好,此次是朕考虑不周,让你们担心了,皇兄向你保证,此类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在许下无数承诺之後,北冥淏这才把一脸不满的七弟送走。
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大朝了,北冥淏也不休息只是和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黎飞见此,轻轻的为主子盖上薄被之後退了出去,准备去瞧瞧还关在地牢里的高鸿锦怎麽样了。
进入了守卫森严的暗道,黎飞随口问这迎上来的甘五:“怎麽样招了麽?”
甘五看到首领下来,知道要不好,赶紧凑上前去:“属下无能,用尽了方法也不能让那厮开口。”
黎飞顿时黑了脸:“废物,你们就不能用用脑子?这麽点事情都办不好,主子还留著咱们有什麽用?”
甘五愤恨地道:“属下把咱暗影的所有大刑都给他用了个遍,可是高鸿锦骨头太硬,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推开牢门,黎飞一眼就看见了满身血污的高鸿锦:“高大人,还硬撑著呢?”
“咳咳,黎总管……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还是放了……我吧。”高鸿锦艰难的抬起头,满脸悲愤的看著黎飞。
黎飞接过甘五奉上的审讯记录随手翻了翻:“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高大人告诉本座你为什麽告诉靖王殿下《烈阳绝》的事情和是谁让你这麽做的,本座就放了你。”
高鸿锦深吸了几口气,说话也溜到了些:“黎总管,我真的不明白您是什麽意思,相比您也清楚我家也是武林世家,对这些事情自然是都知道的,当时就是和靖王殿下随口说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这和之前的审讯记录一字不差,黎飞露出一丝冷笑:“看来高大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就休怪本座无情了!”
“来人,将高夫人请过来。”黎飞厉声道。
不一会儿就有几名黑衣人押著一位妙龄少妇过来:“跪下!”
“夫君!”那少妇见到自己的丈夫被打的血肉模糊失声痛哭起来。
“小蓉!”高鸿锦挣扎著爬过来想要看看自己的妻子却被黎飞一脚踢开。
高鸿锦怒目而视:“黎飞!祸不及家人,你太无耻了!
黎飞不为所动,从袖口中抽出一跳雪白的锦帕,低头轻轻擦去高夫人脸上的泪痕:“高大人,您可是冤枉奴才了,这麽长时间来,奴才可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高夫人啊,可不敢有一丝轻慢。可是…… ……”
话锋一转,黎飞将手中的锦帕突然用力的捂在高夫人的脸上。制住高夫人的几名黑衣人配合的将她牢牢地抓住。
那只是个弱女子,哪里挣扎得过几名人高马大的男人?没有一会儿就被憋得满脸通红。
“放开她!放开她!”高鸿锦惊恐地看著黎飞,连滚带爬的向前企图救回自己的妻子,奈何被守在一旁的甘五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黎飞变换著手劲儿,每每在高夫人将要上不来气的时候就略松开手,然後又在她刚刚缓过来的时候重新用力:“高大人,令夫人的生死可逗掌握在您的手中了!”
“卑鄙小人!”高鸿锦挣扎不过,又整破了身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弄的更加狼狈。
黎飞眯著眼睛重新用力,这一次的时间可比以前都长。
高鸿锦看著气息渐弱的妻子眼眶欲裂不断的哀求:“黎总管,我求求你了,放了她,有什麽招式冲我来。”
黎飞轻蔑的一笑说出一句话来,顿时让高鸿锦面如死灰:“高大人还不知道吧,就在你被抓来之前,高夫人刚刚看过大夫,如今高夫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他松开手放了高夫人,等待著高鸿锦的答案,而那高夫人被之前窒息的事情下的魂飞魄散:“夫君!他们想知道什麽你就说吧!我已经有了身孕,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麽?”
高夫人的话成了压到高鸿锦的最後一根稻草:“好……好……我说,我说,请你们不要在折磨她了!”
黎飞将锦帕扔在地上,示意手下将高夫人押走:“这不就行了麽?”高大人早醒悟令夫人也不会受到如此惊吓啊!放心,本座会让大夫好好照顾高夫人的。
高鸿锦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为了我那妻儿,在下只好不义了!”
黎飞撇了撇嘴心道,真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若是换了自己,哪怕九族全灭也不会供出主子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幕後之人是谁。”看到黎飞变了脸色,高鸿锦马上说到:“真的!我只知道是她一步步将我安排在靖王殿下身边的,也是他让我接近靖王殿下找时机将那些话告诉殿下!”
黎飞皱了皱眉:“‘他’是谁?你们怎麽联系的?”作家的话:咳咳 ……终於爬上来鸟……所以就酱紫了 ……
(8鲜币)93。什麽人?
93。什麽人
高鸿锦道:“他让我称呼他为‘宝叔’,但都是他派人跟我联系,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那跟你联系之人是什麽样子?”黎飞又问道。
高鸿锦想了想:“之前我不知道是谁,可是就在你们抓我之前我刚要出去,就看见一个很眼熟的身影从我身边走过,还递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著我已经暴露的信息,我想他就是负责和我联系的人。”
黎飞又问了问几句,看高鸿锦的样子应该确实不知道了只好作罢:“为高大人疗伤,好生照顾吧。”
听到黎飞的声音,高鸿锦终於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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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牢,黎飞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宝叔?看来这就是那幕後之人了。”
甘五凑上前去为首领打著灯笼:“总管,那高鸿锦所说的递纸条的人应该就是暗剑了吧。”
“没错,暗剑所留一眼只是指明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地方,而高鸿锦所说的‘宝叔’或许是个代号,可是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啊。”黎飞想了想又吩咐道:“传令下去,把手头别的事情都放放,全力监视东大街!”
回到了皇帝寝宫,黎飞正想回到自己的小屋去休息,就就看见了正站在回廊上看著那些已经起来打扫著院中积雪的下人们的北冥淏。
“主子,您怎麽也不披件衣服就出来了。”黎飞不满的道。马上跟在後面的甘五机灵的跑回去取了件大氅为北冥淏披上。
“没事儿,朕能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复,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如初的。”北冥淏满不在意的说。
黎飞知道主子心里高兴,也不再扫兴,转而道:“主子,奴才方才去审了高鸿锦。”
“哦?说什麽了?”
“是有人利用高家想在朝中站住脚的心里,在几次暗中帮主高鸿锦升了迁之後,高鸿锦就成了那人的暗子,在那个人的安排下接近了靖王殿下,然後在将双修的事情模棱两可的告诉靖王殿下,所以就促成了殿下与您反目的事情。”黎飞简练的挑著重点禀报给了北冥淏。
北冥淏深锁著眉头:“那个人是谁?”
“高鸿锦说他称呼他为‘宝叔’,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相互之间联系是靠著宝叔派来的人。”黎飞又想了想“中间负责联系的就是奴才手下的一个叛徒,吐露‘东大街’的那个暗剑。奴才已经吩咐下去全面监视东大街”
北冥淏蹲在地上掬起一捧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