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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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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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蓦地对上她。

“柏,要了我吧!”语言未落,又想吻上去,却被彦柏按制住。极力克制住体内那股被火燃烧般的感觉,呼吸却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重、急促起来。

流茧浅然一笑,“你想要我,对吧。”说完,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一个、两个,充满热度的手放置在他的胸口上,一点一点的滑进衣内……

彦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那股火越发的旺。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她,恐怕他就要忍不住要了她。想要抽离开,可是她柔软的身子是那么的清香,红润的薄唇是那么的诱人,在胸前摩挲的手是那么的……

这一切一切都是他无法脱离的原因,他那么的爱她,即使是一个细微的挑逗,也能让他招架不住。

同时也是在给你自己难看

手!

彦柏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拽住流茧的手,牢牢钳制住。

近乎咆哮的话语随之而来,“如果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安抚我的话,那你就是在侮辱我,只会让我更难过,同时也是在给你自己难堪!”

流茧木讷着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眉睫微垂,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动作缓慢地推开彦柏落跑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浴室,然后轻轻关上门,整个动作十分的安静,心里却是掀起千层浪。

靠着门面,直直地看想刺目的灯光。她觉得她的灵魂倏地脱离了身体,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僵硬冰冷的空壳,然后那具空壳便如同棉花糖般软耙耙沿着背后的门滑了下去。

灯光太亮,刺痛得让她炫目,索性关掉大灯,只剩一盏灯亮着,光线幽微。

忽然间她觉得好冷、好冷。只感觉手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她拼了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拼了命想要抱住自己的双肩,可是她不能。她的手都僵住了,就要变成石头,变成冰了。

彦柏说的没错,她不仅侮辱了他,也让自己难堪了。想到这唇角不由地漫起一个弧度,是苦笑,亦或是自嘲,连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楚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把自己给他。可是后来,她承认,确实是想安抚他的念头大于一切。

但是,从没想到过,自己竟然用这种方式侮辱了他。

不禁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响亮透彻,久久回荡在空气中。同时也惊醒了处在自责中的彦柏。

“砰砰砰!”瞧门声过后,传来的是一阵唏唏嗦嗦转动门把的声音。

“茧!”

“砰砰砰!”

“茧!”

听着门外一声又一声急切的呼唤,流茧垂了垂眼眸,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将能锁上的锁全数锁上。因为是玻璃门(但是不透明,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不到里面)的关系,他的样子清晰影印在上面,伸手想要去触摸,可是当即将要接触到的时候又惊颤地抽了回来,流溢在喉间的话语也卡住了。

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本碰他,也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态去面对他。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借口

水哗哗啦啦地直流,流茧撩起一拨又一拨的水,直往自己脸上扑。豆大的水珠浸湿了头发,顺着脸部完美线条滑落下来,溅起一朵朵细碎的浪花。

她缓缓抬起眼帘直直看向镜中的自己,那眼神像是要自己看穿了一样。镜中的她,脸色煞白,那双原本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此刻是那么的空洞、无力,嘴唇还有一丝红肿,颈上暗红的印记格外地刺眼。

伸手去触动那块有印记的地方,不停地摩挲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块印记,越看眼眸越收紧,对它心里是又爱又恨,不由地加重手中的力道狠狠擦拭起来。

忽然间好讨厌自己,如果自己不说,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可是偏偏为什么要说,明明答应过他不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东西,可她竟然提议了那么一个无聊的赌约。

但是,提议这场赌约真的只是为了拆散三对情侣?

不由地开始她怀疑起自己当时的动机。或许赌约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抵不住诱惑,非要到珠宝设计公司好好的体验一番。

现在想来,流茧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根本就不该有这场赌约的存在,不该有、不该有!更不该拖上两位好友,给自己找一个最完美的借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借口!

已经无法再想象下去自己犯了一个多么离谱荒谬的错误,抡起自己的手就狠狠咬下去,只到一股腥甜的腥味流入空腔中,才缓缓松开。

看着鲜红的血一点一点溢出,不禁痴痴地笑了。

笑容中饱含了讽刺意味,抡起手又甩了自己一耳光,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印在白哲的脸上。

门外急切的叫唤声不知道何时停止了,只有流水的声音还在贯彻耳膜。

此时此刻流茧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彦柏,所以她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想要用冷水的温度一点点刺醒自己,以便好好想清楚。

这一夜,注定两个人都无眠,彦柏在门外默默地守着。他知道她只是需要时间冷静,他也好恨自己,好后悔,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提出那种要求来伤害她。

……

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

铃铃铃……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静谧的气氛,也唤回了流茧的思绪,可是她根本没有从浴缸中起来的意思,只是波动着水,看着水面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的涟漪。

“茧,别在里面呆太久!早餐我会让人送过来,不要每次都等凉才去吃。”

随即传来关门的声音,流茧知道彦柏有事出去了。经过这一夜,他们达成了公识,那就是当昨晚一切都没发生过,虽然这一夜他们豪无交流,却能默契地做出同一个选择。

又在浴缸了泡了许久,忽然间想起彦柏临走前的交代,这才缓缓站起身。一股凉风袭来,带着些许的寒意,流茧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还真没发现原来这水这么凉。

当然如彦柏所说,等她洗刷完毕,早餐早已凉透,不过没什么关系,往常她都是这么吃的。

今天流茧没有去上班,而是独自去一个复古式的小楼阁。

其实这个小楼阁是一间茶厅,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清水阁。这里四面环山,风景迷人,远处传来涓涓的流水声,还有一阵阵扑鼻而来的花香,鸟儿在枝头欢畅,令人不由地心情舒畅。

由于是茶厅,来这里的老人居多,都是来这里下下棋,谈谈儿女,说说自己的乐趣,品品尝,有点像敬老院。

店主早已为流茧准备好一个僻静的包厢。因为她常来而且每次都选择僻静的包厢,所以久而久之店主都会自动为她空出一个包厢。

店主常说:现在有闲情逸致品茶的年轻人很好,大多数都冲的洋玩意去了,跑去让咖啡因腐蚀。那东西不好,喝多了还伤身,不如他这浓香淳于的茶来得健康。

每每店主着说,流茧总是冲着他笑笑。她可不敢跟他说自己就开了那么一个咖啡厅。

“小茧啊,别老这么闷着,楼下可热闹了。”店主将茶放下,看了一眼流茧,忍不住念叨。实在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太安静,安静地让人心疼。

“大爷,您坐,我自己来!你看看我泡的方法对不对。”

真别说流茧泡起茶来还真是有摸有样,老人乐开花,赞叹道:“你比我更懂得泡茶!”

这丫头,我喜欢得紧

流茧为他斟上一杯茶,浅笑道:“是您教的好,都是从您那学的。”

这下老人笑得更欢了。“真是讨人喜欢的丫头,如果我孙子还没结婚,铁定让他天天粘在你屁股后面,非让他娶到你不可。”

“老头子,你一个人在上面乐和什么,赶紧下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你大妈喊我了,我先下去帮忙!”

“大爷,我给您打下手。”见店主有所顾虑,流茧接着说:“我年轻,干活利索。再说我可是得到了您的真传。”说着,撩起自己的手腕,摆了一个很有型的BOSS,表示自己很有体力。

“呵呵!你这丫头,行了。快跟我下去,不然老婆子又要催咯!”

虽然大爷跟大妈已经年过半过,感情却是好得不得了,就跟新婚的小夫妻似的,整天腻在一起。偶尔还像年轻人一样打打闹闹,可真是羡煞旁人。

楼下可是客朋满座,下棋的下棋,喝茶的喝茶,说书的说书,拉二胡的拉二胡,热闹的很。流茧仿佛被眼前的气象感染了一般,飞快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老李啊,这是你家闺女呢还是媳妇,长得不仅漂亮还贤惠。”

店主乐呵呵地凑过去,故作神秘道:“你猜!”

眼前的这位老人头发斑白,炯炯有神的双眼两回的瞟店主跟流茧,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精光,最终摇摇手,连连叹息。“猜不着,猜不着。”

“她啊,既不是我闺女也不是我媳妇,是店里的常客。”

“那我以前怎么就没瞧见她?”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流茧身上打转,越看她是越喜欢。

“平日都是呆在包厢里,今天瞧我这忙,就下来给我打下手了。”留意到他的神色,顿然明白那抹神色的含义,店主打趣道:“老安啊,还是别看了!我还想让她做我孙媳妇呢,可惜啊我孙子结婚早。”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也甭打她主意,你孙子也没希望,她有相好的!那小伙子对她可好了。”

老安只能是无奈地叹口气,刚流转回来的视线又忍不住转回到流茧身上。“可是对这丫头,我喜欢的紧,虽然才见到她短短几秒。”

你说我们到底谁对谁错

“你还真别说,我也喜欢的紧!”

“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能这样,我喜欢你也跟着喜欢!”安老不满地撅起嘴,没好气地瞟一眼店主。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无理取闹,只准你喜欢就不准我喜欢啊!”

“那是!是我先喜欢上的,你干吗非跟在我后边喜欢。”

“谁跟你后边了,要跟也是你跟在我后边。你可是今天才瞧见那丫头,我可是常常瞧见!”店主据理力争,毫不退让。

“瞧见她时间早晚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要搞清楚,是我先说喜欢的,你跟在我后边说的!摆明了是你跟着我喜欢,不是我跟你喜欢!”

“你!”店主气结,正好流茧在旁边。“小茧,你说我们俩到底谁对谁错!”

额…流茧可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在说什么。她笑了笑,扶着老李坐到椅子上。

老李就一脸得意地看向安老,安老不服地撇过脸不去看他。

“来,先喝杯茶,其实的事情等会再说。”见老人不为所动,流茧继续说:“这可是我刚泡的茶。”说着,打开茶盖,一阵茶水独有的清香飘逸出来,淡淡的醇香,浓浓的茶气。

终于,两个老人经不起茶香的诱惑,各自端起慢慢的品茗起来,也就将刚刚争执的原因抛之脑后。

“爷爷!”

流茧微微蹙起眉,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安老依旧茶不离手,眼皮也不抬下,有些不悦道:“臭小子,没看到我喝茶?”言下之意,就是责怪孙子打扰他品茶。

安佐然只能是无奈的看了一眼老人,没办法谁让他敬爱的爷爷爱茶如命,无论是谁打搅到他喝茶,他绝不口下留情,即使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

“流茧!”傲慢的语调,冰冷的语气。

还有谁会有这样的口吻说话,除了安佐然流茧想不出第二个人。

她此时此刻最不想接触到的人就是安佐然,原因很简单,他让她想到珠宝设计。眼帘微垂,先前的愉快一扫而光,唇角不悦地抿起。

“大爷,我还有事先走了!”

“怎么!被自己的老板逮到偷懒就想跑?”安佐然双手环胸,冷冷地睇着流茧的背影。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他今天早上原打算去找这个女人算帐,结果她竟然没来上班。才上班第三天,竟然就不打请假条,擅自旷工。旷工就算了,竟然把不接电话,想想就可气。

更可气的是竟然放着一份安稳的工作不跑这来打杂!

安佐然的眼眸不由收紧,眼底蕴满怒气。

流茧仿若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依旧自顾自地走着。她发现这段时间无论她做什么决定都是错的,这种感觉让她束手无措,这里的空气更让她感到窒息,所以她要离开这。

见流茧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安佐然打了一记响亮的响指,立刻有两名穿着黑衣带着墨镜的魁梧男人挡在流茧跟前。

“让开!”声音不大不小,却充满了震慑力。两名男子不由地感到心颤,凶狠的眼神褪去。可是碍于职责所在又不敢让开,只怕一让开这份工作就丢了。

流茧回过身,将所有的不愉快全数压在眼里,浅笑着,眼里依旧荡漾着淡然的波光,轻轻瞟一眼安佐然,道:“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你就这么放肆?”

言下就是他目无尊长,毫无素养。

冷冽如冰的目光横扫过来,明亮而深邃的漂亮眼眸中匍匐着一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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