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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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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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闻烟味

彦柏仿佛没听池沐寒的话一般,为流茧掖好被子,再将室内的空调调在合适的温度,以防止她再次着凉。

他默默地守在她的身旁,神情专注而疼惜。借着幽微的月光,白皙的脸颊上鲜红的血管清晰可见,甚至比先前更加的红艳,更加的狰狞。彦柏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双手紧紧拳起,强忍着内心的那股杀人的冲动。

由于室内没有点灯再加上长长刘海遮当住彦柏的双眼,池沐寒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依旧一根接一根点燃烟。

风,轻轻拂起,连带着轻柔的纱幔在风中摇曳,斑驳的树影映在地板上,也随着风摇摆着,伴随着‘沙沙沙’的浅声呤唱。

“她不喜欢闻烟味!”平静的语气中隐隐透着一丝怒意。

“哦?”池沐寒冷哼一声,兀自地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突然间想笑,或许是在嘲讽彦柏,又或许是在嘲讽自己。

“你还真对这个女人上心了。”幽深的眸子里饱含了嘲弄的意味,似乎是在不屑流茧在这个人,又似乎是在不屑彦柏对流茧上心。虽然如此,但他还是依言将烟掐灭,并且将落地窗开到最大,好让弥漫在空气中刺鼻的烟味消散开来。

对于他话里的嘲讽,彦柏不以理会,因为他一向都是这个态度,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即使对自己在乎的人也是这种傲慢的姿态。

接下来,又是一阵缄默,柔和的月光飘洒下来,呈现出淡淡的银鳞,而在池沐寒的周围有着柔和而幽微的浅色光晕。银白色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那绝伦的俊美,尤其是那对深邃的黑色眼眸。此时掺杂着淡淡的银色,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绝美,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的忧伤更加的清晰。

月光将的修长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显得那么的孤寞、清冷,背影里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忧伤。

他抽出烟,正准备点燃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儿,随即将烟捏在手里,揉得粉碎,细碎的烟沫在地上,显得那般的落寂,正如此刻的他。

总想找一个人玩玩

忽而,池沐寒更换了一下姿势,单手环胸,另一只手着玩味般地揉捏着自己的下颚,眼深不再是忧伤,取而代之是无法弄言语形容的邪,亦正非正,亦邪非邪,唇边勾勒起一抹兴味的弧度。

十分欣赏地赞叹道:“你的女人,这个摸样非常漂亮。最起码,比起那张过分苍白的脸色,已经有了血色。”

“红得妖冶、红得艳丽、红得刺目。怎么办?”他像孩子般地低喃起来,语气里透着一丝孩童般的纯真,脸上却洋溢着噬血般的笑容。“真的是越看越喜欢,真有点舍不得让她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说话的时候,他瞟了一眼彦柏,“下次,可不能手下留情,否则就会错过这么一副绝美的画面。”

他在故意激怒彦柏,他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在乎流茧。如果不在乎,怎么可能丢下那么多的宾客以及那位可爱的未婚妻。彦柏越是在乎,他越是要折磨她,自从相识以来就是这样。只要是存在他身边的人或事,他都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对他而言,彦柏即是朋友又是对手。折磨他身旁的人,能给他带来莫名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他寂寞太久了,总想找一个人玩玩。

“啧啧!”他变换了一下欣赏的角度,继续刺激彦柏,“这一回,下的药量是平常人的两倍。下一回,你说我该下三倍的药量还是四倍的药量?”

“等等,你先别回答我。”他轻狂地笑着,“听我把话说完,如果是三倍的药量,她这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而且痛不欲身,甚至还要截肢,不是单单的一只手或者是一只脚,是四肢。”

彦柏的目光骤然一冷,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的气息。握着流茧的手不由地禁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陡然暴露出来。或许是感觉到疼痛,流茧不安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这下意识到自己过于用力,这才放松了力道。

“安心地睡吧,有我在不会有事。”说着,站起身,在她光洁的额上留下一个浅吻,这个吻轻柔而又绵长。

她会像吸了毒一样

“如果是四倍的药量的话,相对来说会比较的舒服。前期她会像吸了毒一般,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于一片云彩之中。至于后期嘛,”他故意顿了顿,依然轻狂地笑着,“她会十分的开心,总是会回忆起曾经的美好时光。直到某一天坠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从此昏迷不醒。”

“然后,潜藏在她身体的药才会真正的起效果。到那个时候,她的皮肤会一点一点的溃烂,整个内脏会一点一点的被寄身在体内的寄身虫一点点的啃噬。但是,你放心,她不会死的,也不会感觉到疼。”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口气很轻很轻,脸上却挂着无比向往的深情,似乎有那么一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样的情景。

彦柏霍然站起身,那张近乎完美的容颜上表情是淡淡的,眼深也是淡淡的,唇角似有若无的抿起,单手悠然地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地朝池沐寒走去。

他的气质儒雅,然则隐藏在儒雅气质底下的气息,令人莫名的心悸。就好象,你现在置身在零下几十摄氏度的南极,而他是一米阳光,却足以将你融化,甚至是让你瞬息蒸发掉。

看到这样的彦柏,池沐寒笑得越发的轻狂,脸上洋溢着猎人发现猎物时的那种神采。他对上他,静静的等着,等着他发飙,等着他爆发。忽然间,莫名的紧张起来,内心燃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幽深的眼眸开始熠熠闪光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池沐寒跟前,站定。四目想对,他的目光平淡如水,就连隐藏在儒雅气质之下的危险气息也化做一团淡薄的雾气,令人看不真切;

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鹰隼般犀利,然则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冷漠,不屑一顾的傲,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令人琢磨不透。

静静地对视半分钟后,彦柏扬起拳头,挥向池沐寒,有那么一刻,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之后的笑意。他期待着他这一拳挥洒下来的效果,期待着某一处传来疼痛,更加期待他生气的模样。

然而,事情并非他所预想的那般。

两个人享受折磨人的乐趣

彦柏并没有扬拳揍极度愤怒地揍他,而是以朋友之间的姿态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空,风轻云淡道:“下回,若要玩,记得提前通知我。两个人享受折磨人的乐趣,比一个人来的有意思。”

池沐寒不由地愣了愣,没有预计中的效果,心里难免有那么一点的失望。但是脸上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神依旧邪,又或者说是森冷。“放心,下回绝对提前通知你。”

“我会好好的对待她,毕竟占用了你三年的时间,导致我苦苦找寻了你三年,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女人。”

“下手轻点,怎么说也跟了我三年。”说完,轻蔑的笑了笑,仿佛在说三年的相处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他愿意可以相处四年五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但是绝对不会对她动心。

结合彦柏的反应,池沐寒心中又有了另一翻猜测。先前他撇下那么多的宾客以及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莫芯,当着众人的面带走流茧,宣布取消订婚仪式,或许只是个障眼法。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想跟莫芯订婚,带走流茧不过是个借口,冠冕堂皇的接口。

想到这,他轻轻拍打了一下彦柏的肩膀,“未来的三天好好照顾她。”说完,便走了出去,顺道打上了房门。

彦柏那只藏匿在裤戴里的手一直紧握着,等池沐寒走出去许久许久,才缓缓松开,然而那只手已经被他握得青黑青黑。可想而知,力道有多重,忍得有多辛苦。

刚才,他确确实实想狠狠地揍一顿池沐寒。当他扬拳,准备揍下去的时候,脑海中忽然闪过子晴曾经说过的话语。

她说对待池沐寒必须淡漠,不管他如何激你,都必须保持无谓的态度。绝对不能让他捕捉一丝一毫除了无谓之外的情愫,否则,你只有被掌控的命运。

好在,想起了那翻话,也那样做了。不然,后果真的无法预料。

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彦柏有些挫败地靠着窗台边沿,不曾料到,池沐寒竟然会把他这三年来毫无消息的怨气,归咎在流茧身上,内心又增加了一分忐忑,忽然间,真的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方法保护她。

我在,我在!

他靠在窗台边,一直一直注视着她,久久不能回神。他知道他必须远离她,这是将伤害降低在最小的方法。第一次池沐寒对她造成这样的伤害,他强忍了下来,可是如果来第二次、第三次,他真的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下来。

假使忍不下来,让池沐寒察觉到什么端倪的话,受伤的只会是她,或许是象他说的那样加大药量永远沉睡,或许一辈子被关在不见天日的蛇洞里,每一天只给一包硫磺粉,每日每日忍受着被蛇啃咬的痛苦。

他无法想象,真的无法想象。

“柏!柏!柏!”流茧在睡梦中惊呓,“疼…疼…疼…”梦呓着开始张牙舞爪地开始抓自己,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好在彦柏刚刚为她修理好指甲,否则现在身上肯定是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我在,我在!”彦柏紧紧钳制他的双手,柔声安抚着,“忍一忍就不疼了,忍一忍就不疼了。”

“乖,忍一忍就不疼了,真的,相信我。”他的声音像是具有魔力一般,穿过她的耳膜,一点一点渗进她的意识里。那道声音轻柔如丝绸,柔绵如棉,和煦的如同春日里初升的朝阳,令人不由地心安。

慢慢地,流茧不再梦呓,不再嚷着疼,不再全身抽搐,渐渐地又昏睡过去。彦柏深知接下来的会越来越疼痛,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用丝巾将流茧的手固定在床缘两端。

为她一遍又一遍地拭去汗水,一遍又一遍地为她量体温。她的体温总是变幻无常,时高时地。

那张美丽的脸蛋依旧狰狞地吓人,甚至比先前还要恐怖。脸上仿佛布满了蛆虫,在脸上不挺地蠕动,扭转着身子。渐渐地,像这样的血丝蔓延到脖子上,手上,脚上,准确地说是全身。

“冷,冷,冷!”流茧又开始梦呓起来,拼命地想要抱紧自己,蜷缩成一团,不一会儿,她有开始嚷嚷着,“热,热,热,我好热,我好热。”

“疼,疼,好疼!”

“冷,冷,好冷!”

“热,热,好热!”

这一个晚上这样的情况总是反反复复地出现。(接下来会有点小虐)

照顾你是理所当然

这样忽冷忽热反反复复了三天之后,流茧身上那种恐怖的血丝才褪去,容颜也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只不过脸色苍白了许多了。

清晨的阳光流泻进来,落在地板上,洒下淡淡的金色光晕。

美丽的少女,躺在洁白的大床上;

美丽的少年,握着少女的手,疲惫地鼾睡着,呼吸沉重,看得出是刚刚睡着不久。

突然,少女的眼睫抖颤了几下,似乎有转醒的迹象。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流茧缓缓睁开双眼,或许是昏睡了太久,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强烈的光线。于是,双眼微合,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睁开双眼。

或许是手抽动事惊醒了彦柏,又或许是他根本就只是浅睡。所以他醒了,“你醒啦,又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印入眼帘的是一双溢满担忧的眸子,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干净的下巴上长满细碎的胡渣,原本清爽的秀发现在却是凌乱的贴合着,人也消瘦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漂亮的黑眼眸里满是歉意,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脸。她的手依旧冰凉,彦柏忍不住反握住她的手,放置在唇边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柔声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流茧笑了笑,“几天没睡了。”答非所问。

他扶了扶她的额头,试了一下她的体温,欣慰道:“还好,烧已经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对不起,总是这样给你添麻烦。”歉意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疏理,或许心里对某些事情还有介怀吧。

他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嗔怪道:“傻瓜,说什么话呢,照顾你是理所当然的。三年来,我不都这样照顾你吗。”

流茧无力地笑了笑,想起那天晚上彦柏跟他的对话,心中一片凄然。虽然当晚,她真的很痛苦、很痛苦,但是迷迷糊糊中还是听到了那翻话。她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可是那翻话像电影一样不停地在脑海中放映,挥之不去。

突然间,她无法确定这三年来的感情到底算什么,那天的告白又算什么。她迷茫了,开始渐渐地迷失自己。

怎么又说对不起

忽然,瞟到彦柏嘴唇上被缝过的痕迹,手不自觉地覆盖上去,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他明明可以躲过,可是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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