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凝香(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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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凝香(b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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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愚钝,请皇上明言。”
  
  “朕听五皇子端说,你这一次能够大获全胜,是卖主求荣,胜之不武。”
  
  “微臣的主子从来只有皇上,为何五皇子说微臣有‘卖主求荣’之嫌?”
  
  “那就是卖友求荣了。其实在朕看来,卖主求荣和卖友求荣也没什麽差别,都是一样的胜之不武。”
  
  白翼的额角冒出冷汗。
  
  “皇上,微臣奉命潜伏魔教五年,所做一切,只为皇上江山稳固。天下人如何评述微臣,卖主求荣也好,卖友求荣也罢,微臣是绝不在意的。因为微臣心中唯一的主子是皇上,唯一的朋友是微臣的剑。微臣只是皇上的奴才,只是皇上的一柄剑。”
  
  苍帝看了眼脸色惨白的苏允明,冷笑了。
  
  “说得好,朕要你这个奴才立刻给朕做一件事情,证明你的忠心。”
  
  “但凭皇上吩咐。奴才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苍帝依旧冷笑。
  
  “不需要万死不辞,只要你的举手之劳。”
  
  听完这句话,白翼有了寒意,他大概猜到皇上的命令,怕是要他亲手杀死苏允明!
  
  他唯有等待著──
  
  但是──
  
  “制住他的上半身,封住他的嘴,然後把他的腿分开。”
  
  怔住了,这是要做什麽,白翼自然是清楚。可这等羞辱,是比杀了苏允明还可怕!
  
  这等不堪的羞辱落在苏允明那麽高洁的人的身上,是必死还难受的!
  
  “陛下……”
  
  “怎麽,为难?莫非你刚刚的愿做朕的奴才的话,竟是敷衍?”
  
  “白将军,在皇上面前说谎,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秦公公不失时机地补上一句,白翼垂下头,脚像灌了铅一般,走到苏允明身边,抓起已经痛得快没有力气的身体。
  
  “远之,我……”
  
  紧紧地圈住他的上身,咬著他的耳垂,想说道歉的话,却被涂在耳廓的香膏怔住了心神:原来如此!
  
  白翼的细微变化没有逃出苍帝的眼睛,他的身体确实老了,於是,在一些事情上的力不从心让他的另一些方面变得更加的敏锐,他轻易地嗅到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暧昧,似情非情,似很非很,缠绵地令人生恶!
  
  苍帝发出了冷笑。
  
  他相信,这一次的游戏一定能够让他的心得到难得的满足。
  
  将暧昧化为痛苦,把信任撕裂成仇恨,更重要的是,他将会在这双什麽都容不下的清高眼眸中种下怨恨!
  
  
  白翼挟制著苏允明的上身,苍帝低下身,枯瘦的手指抚摸著他冰冷的脸,划过去,尖锐如枯木的指甲滑到总是看往不知在哪里的远方的眼睛上方,因为本能,苏允明合上眼皮。
  
  悲伤的是,手指的攻击没有结束,指腹压在眼球上,隔著眼皮的压力,仿佛要将眼球从眼眶中挤出来的痛。
  
  苏允明皱起了眉。
  
  苍帝的嘴唇划过他的耳廓,情香勃发著欲望。
  
  “苏允明,你不过是我的天下的一个奴才,居然妄想指责我的过错!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什麽都不是,卑贱的奴才!”
  
  残忍的手指带著尖锐划破了脸颊,他阴冷的眼睛暗示著白翼。
  
  白翼的手抓得更紧了。
  
  可即使做到这一步也没有等到苍帝想要的结果,他贪婪地看著苏允明,想看见他的眼睛流出一丝慌乱。
  
  什麽都没有,他能看见的无非是鄙视和冷漠。
  
  若是侵犯了这个身体,他的眼睛是不是会其他的神情。
  
  病态,让他发自内心的愉快。
  
  
  苏允明还年轻,即使目光冷漠,肉体也是年轻的肉体,是年过五旬的苍帝无法不喜欢的青春身体,他看著苏允明傲慢冰冷的神情,手指捏起了下巴。
  
  还没有经历风霜的脸庞,柔软得激励著暴力的本能,吮吸著他青春的气息,苍帝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而他还年轻,他的面容不能说是倾国绝色,却能轻易地激发施虐的欲望。他是自己不能驾驭的力量,是让戎马半生的苍帝再一次有了征服欲的药。
  
  他是一味药,一味让苍帝再一次享受青春和激情的药。
  
  他的眼睛睁开了,凑近看,居然发现他的眼睛不是寻常的黑褐色,黑褐色深处,有淡淡的紫,不过意尼教本就是西域传来的邪教,教中不乏金发碧眼的西域人,苏允明是西域人与中原人的混血後代,倒也不奇怪。
  
  只是这一刻,凑得太近了,竟发现黑色深处闪烁著浓紫的眼睛,迷住了见多珍宝的苍帝。
  
  紫色,梦一般的颜色,象征著淫欲和奢华的紫色,当它被屈辱和痛苦纠缠的时候,是否依旧骄傲?
  
  他松开了对下巴的控制,很久都没有感受到的勃动在下体点燃,青春回来了,他的喘息也带著情欲的炙热。
  
  他看了眼白翼,只是一个眼神,甘为走狗的白翼便顺从苍帝的心意,将苏允明的双腿掰开,露出了娇羞的里面。
  
  那里还是青涩的坚硬──意尼教不禁情爱,但是教主候选人却必须自小禁欲断爱,生活得圣人一般。
  
  手指带著邪恶抚摸著下体,青涩的粉色,不曾被任何人使用的部位,带著初次被男人注视的敏感,暴露在空气中。
  
  手指拂过的时候,异常紧张,本能在颤抖,那个部位被手指夹杂的寒意伤痛著,颤抖著。
  
  “看样子你真的还是个什麽都不懂得处子,这里很紧,一点用过的痕迹也没有。”
  
  “……你!”
  
  愤怒!
  
  但是──毫无价值。
  
  在意尼教的江南总部被屠尽的此刻,在沦为阶下囚的此刻,他的抗争只能给眼前的男人的饭後消遣添加更多的乐趣。
  
  毫无价值。
  
  胡须扎痛他的脸庞,老人的气味充斥鼻翼,他突然有了慌乱。
  
  是对未来的不安,还是对背叛的怨恨?
  
  他也不知道,他只确定一点:暴力主宰世界的时候,他的一切努力都将因为暴力得到认可,也将因为失去力量最终被否定。
  
  可是,他不能接受这种侮辱!
  
  双手被绑住,不能动弹的身体因为白翼对眼前的男人近乎谄媚的忠诚,变成了一种绝望的痛苦。
  
  曾经深深信任的人,将他的腿拉开,陌生如石块的脸贴著他的脸庞,他闭上眼,他不想看白翼的脸,於是,感受到的只有白翼的冰冷。
  
  下面传来了痛,近乎麻木的痛。
  
  指甲钳进嫩肉中,本就苦苦忍受著臀部的疼痛的苏允明再一次皱起了眉。
  
  他确实还不曾理解性的美好,恪守教规的身体是坚硬的果实,不曾被任何力量玷污。
  
  可只是一粒手指的进入显然不能满足邪恶的欲望,更有一粒手指带著粗糙的金属物进入,内壁由此生出麻辣的痛,金属的花纹刮伤了娇嫩的媚处,不自觉的痉挛著,双腿也有了明显的颤抖。
  
  白翼的手抓得更紧了。
  
  他紧紧抓住苏允明的大腿,强迫他的下面接受苍帝的手指。
  
  “……啊……”
  
  齿缝露出呻吟。
  
  他能感受到痛苦的升腾,陌生的屈辱与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拷问,虽然对即将继续的事情并不理解,但是他知道,手指的进入绝对不是最终。
  
  “很痛?”
  
  空出的手抓住他的头发,在很久以後会被称为暴君的老人看著他。
  
  苏允明意识到自己应该坚强,应该拒绝。
  
  可真的能拒绝吗?
  
  此刻,最本能的痛在蔓延,被挟制的双腿打开著,他甚至嗅到了血的腥味。
  
  ──他不曾畏惧鲜血,却没有想过这样的流血,纤细的骄傲甚至有流泪的欲望。
  
  可惜泪水已经没有机会流下。
  
  暴力的手抓住他的脸,指甲掐得脸颊生痛。
  
  “把他的嘴巴捂住,我不想听见他乏味的叫喊!”
  
  “是的!陛下!”
  
  机械般的音符,随之是无情的背叛。
  
  和军人不同,苏允明的心和身体都是脆弱的,但直到此刻,他才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的脆弱,白翼这个只知道顺从君主的蠢家夥,可是他的臂力却真的能夺走自己的行动力!他的行为也真正的碎了苏允明的心。
  
  “……白翼,你真得那麽喜欢我吗?还是只因为我的教徒们的血和我的身体能给你带来你梦寐以求的权位?”
  
  这是最後一次的询问,也是最痛苦的请求。
  
  紫色的眼睛流下寒冷的泪水,仿佛要将一切都冻结的寒冷。
  
  “……”
  
  沈默,以及下体传来的痛,加倍的暴力蹂躏著下面,他再一次仰望白翼,黑色的眼睛深处是他未曾见过的陌生。
  
  梦,碎了,冰冷铺天盖地袭来。




03 潮湿的身体

  梦,碎了,冰冷铺天盖地袭来。
  
  本就只是用矜持坚持的骄傲破裂了,不堪忍受暴力的胁迫的他跪下了,以爱情的名义而存在的眼泪涌出,他深恸地哭泣著,眼泪失去了控制,无数不知名的哀伤涌入思考,将他的心湿透。
  
  (“……为何伤害我……为何不能爱我……为何……为何所有的人都死了……我……”)
  
  在心的最深处,有一股寒冷慢慢的流浪,纠缠著心,也纠缠著身体,他的身体从心脏开始发冷,无比的寒冷,思念的力量以及饥渴於等待的绝望都是寒冷的一部分,他的痛苦如此深刻,甚至不能再停止!
  
  (“……白翼……白翼……我……我……为什麽……白翼……我……我想念你……我……不管发生什麽事情……我……我也只有你,只有你……喜欢著你……白翼……”)
  
  那名字是一种咒语,只要念一次,心中的悲痛也会更深一份,无数的哀痛都在心尖纠缠,酸楚宛如邪恶的锁链,更是丑陋的毒蛇,把他的心脏抓紧。
  
  心,快要停止跳动了。
  
  但,另一股力量强迫他醒来,是痛,是刺骨的痛,是仿佛要将身体生生撕裂的痛,火热的肉刃切入身体的残酷之痛。
  
  於是清醒了。
  
  (“啊──”)
  
  即使被白翼的手捂住口,他还是发出了惊叫。
  
  无法容忍暴力的嵌入,不曾容纳过异物的花径被男形强制撑开,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身体接近撕裂的痛,入口处渐渐不再生硬,名为鲜血的液体润滑著,让苍帝的进入渐渐有了流畅。
  
  苏允明闭上眼睛,他不想面对现实,比捂住嘴的手更寒冷的是白翼的心,仿佛要将自己冰冻的寒冷,比刺入体内的暴力更痛苦的是白翼在心口刻上的伤,本以为会愈合却再一次生生撕裂,撒上了盐巴。
  
  眼前只有血红一片,坚持信仰的教徒们倒在他的脚下,他们很多都只是妇人孩子,火烧了整个镇子,到处是作呕的焦味,鲜红,血红,还有白翼冰冷的眼神……
  
  他知道痛苦会逐渐转化为麻木,他知道身体最终会与欺辱的肉刃达成某种,唯独心头的伤,被刀剜割的伤痕,永不停止的流血……还有血海深处伸出的手,无数的手,沾满血的手,以及……妇孺的哭喊声……永不停止!
  
  ……我祝你顺利成为苍帝脚下的一条走狗!白翼,你会为你此刻的决定付出代价的!
  
  无力的憎恨,源於爱,还是深深的恨,深渊的心,不能拯救的浸入绝望,麻木中,他失去了意识……
  
  
  征服了年轻的肉体的事实让苍帝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即使苏允明已经昏厥,狭窄娇嫩的蜜处依旧包容著男人粗壮火热的阳物,抽送的时候,快感波涌,是高潮将近。
  
  他满意地抓紧苏允明的腿,将白浊之液泄在後庭,但是还未抽出,下体竟再一次有了火热之感。
  
  年轻真好。
  
  他愉悦地想著。
  
  已经很久没用如此酣畅的感受了,男人的小穴,没有女人的娇柔潮湿,却更加的刺激他的感受,抽弄的同时,他回想著史书上对断袖之好的批驳记录,不由地生出怒火:这些迂腐无知的书生,从未体会过後庭的欢乐,居然也敢批评!
  
  这样几次三番,翻弄的快感让苍帝身心满足,真想罢了早朝彻夜交欢,但他毕竟是君主,怎麽能在臣子面前做出如此荒淫无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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