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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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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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启也不多留,笑了笑就说:“那我走了。咱们毕竟是同乡,身在异乡,还是互相照应的好。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说完转身出去。陶令华跟在后面出来。走到大门正好碰到赵泰。赵泰在营中自然见过穆启,只是没有近看过,本来就十分戒备着他,觌面相逢,有如看见了敌人,立刻全身杀气炸起,眼睛就瞪起来了。
  陶令华拦住道:“大哥,没事,我送他出去,回来再说。”
  赵泰不听,转身在前领路,穆启笑笑,也没说什么就扬长而去。
  赵泰拉着陶令华急急走回去,到了屋里才上下摸了一遍,边问:“他有没有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陶令华失笑:“大哥,他一个人来的,他又不会武功,能把我怎么样?他是来送脱籍文书和喜帖的。”
  赵泰不信,直到看到那官府文书和喜帖才信。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
  陶令华笑嘻嘻腻在他背上搂住脖子讨好:“大哥,总之,这次能脱籍也算是幸运了,不然不知要费多少周折。穆启毕竟是我同乡,反正这忙已经帮了,总不能推出去。这样,你要不放心,到时候你陪我去就是了。”
  赵泰抓过他放到膝盖上横坐,故意威胁道:“你要是还想着他,我可就对他不客气了!”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陶令华急于表白,双手搂住赵泰脖子,吊在颈上摇晃哀求。
  赵泰故意生气,哼道:“是不是真话?我来检验一回。”言罢一抱而起,连走两步进了内室,扔到炕上,就压了上去。还好内室火炉一直很旺,不然这样衣襟大敞,估计会很冷。
  陶令华连忙推却道:“啊,洪瑾在呢!”
  “他早回屋了!你是不是还想着穆某人?”赵泰脸上带上悲哀之色,故作伤心。
  “不是不是!”陶令华只怕赵泰吃味,连忙捧住他连亲几口。
  赵泰心里大乐,这小东西何时肯这么主动了?正好老二也不在机不可失。想着立刻扒了棉裤,拿过炕脚的膏脂盒子,稍微润滑了一下,就顶了进去。
  却是里面有东西,拽出来一看,是牛肉。忙问道:“这么还有这东西,不是好了么?”
  陶令华羞赧道:“二哥说每日做这件事怕伤了,还是上点药的好。所以……”
  赵泰大乐,还是老二细心。说着一边顶一边摸索着,问道:“疼吗?”
  陶令华攀住他脖子,细细喘|息:“不疼,只是你快点,我怕有人来。”
  赵泰一边叼着他红唇一边低低道:“谁会来?老高他们不会到后院来,除非你二哥,都一个炕上睡了还怕啥?”说完就向下一压,屋里就只剩了喘|息声。
  不一会,果然赵华回来,正好撞见这两个在偷欢,陶令华听见脚步,不知道是谁,吓了一跳,底下一紧,赵泰没提防,泻了。气得回头对赵华道:“你看你,也不出个声,吓到陶陶了。弄的我也没尽兴。”赵华拿过巾帕替陶令华擦洗,笑道:“你两个偷欢,还有理了?改日我也要偷。”
  陶令华见他们拿偷欢当平常话说,脸上挂不住了,连忙穿了棉裤起来,赵华道:“别下来了,炕上暖和,就用被子捂着吧,我出去拿饭来你吃。”
  正月初十,陶令华去穆启家里贺他纳妾之礼。赵泰执意要跟去。却是头一天晚上闹的太晚,起的很迟,等换好衣袍,都快中午了。
  到了穆宅,发现冷落的很,也无甚红灯喜字什么的,只三五乘轿子在门外,门口有仆人迎候,见陶令华来,认识他,忙笑着躬身迎接进去。
  厅里也只两桌席面,大部分是穆启同僚的文官,共十来个人,还有一两个是武官。赵泰见了熟人一一招呼,并介绍陶令华是自己义弟,穆启的同乡,同来道贺的。
  坐下之后稍微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新人已经接来了,原来是春兰院的清倌人。众人低低议论谈笑,说穆大人艳福不浅。
  这样冷落,想是穆启不想张扬,也没拿着妾室当回事,只是相熟的几个人吃顿酒席而已。
  不一会就见穆启出来,只是穿着平常湖蓝茧绸的棉袍而已,身后低眉顺眼跟着一个女子。
  众人都奇怪,虽然妾室敬酒也是有的,但是那也只是家中地位极低的家伎之类,不是什么正经贵妾。就这样把个妾室弄出来敬酒,这穆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概也没打算把这女子当做什么正经妾室来看。
  穆启在旁边一桌上对着众人一一敬酒,谈笑风生。那女子也跟着敬酒,相貌艳媚,举止大方,举动间自有一种风情在,众人只大赞穆大人好艳福。穆启酒到杯干,看上去确实很高兴。
  陶令华和赵泰看见这场景,心里吊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相互对看一眼,就见穆启带着那女子执着酒杯走过来。



  ☆、第三十八章  遇险

  陶令华见穆启走过来,低下头,用手指圈着酒杯在桌上轻轻转着,万千思绪都被隐藏在潋滟眸光中,一抬头,脸上微微带上了礼貌的笑容,耐心等着两人过来。
  穆启朝着陶令华走过来,觉得这短短的几步路,犹如十几年过往的年华般悠长。苦心经营却举步维艰,终于还是把心爱的人推到了别人的怀里。冬日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陶令华的透着红粉的脸上,光滑的肌肤,美丽的眉眼,曾经也在自己的怀里绽放光华,曾经也是笑语如花,曾经也是依偎在一起取暖,以为世界上只有自己和身边这个人最幸福。如今却在别的男人身边笑言相对,风华更胜往昔,可以想见在床上是怎样的风情。
  心里咬了咬牙,忍住醋葫芦打翻的要咆哮的冲动。
  好在人还在,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夺回来的。
  穆大人端着酒杯,心里给自己打气,慢慢地,终于走到陶令华和赵泰的身边,温言笑道:“两位能来,穆某深感荣幸。这一杯敬两位。”说着举了举手中杯。转身示意那妾也上前敬酒。那女子莲步轻轻,走上前来低眉俯首地微微福了一福,从跟着的丫头手中托盘里拿过酒壶,给陶令华和赵泰一一斟上,轻轻道:“请两位公子尽兴。”
  陶令华和赵泰对望一眼,都端起来笑道:“穆兄喜事,理应道贺的,干。”都饮尽了杯中酒。
  穆启眼睛盯着陶令华,眼神很复杂,神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没说话,须臾又笑道:“两位自在喝酒,我到那边走走。”
  从穆启那里出来,陶令华笑道:“对了,我那里还有他一块玉佩,回头给他送回来罢。”
  赵泰喜笑颜开道:“那是自然,留着那东西做什么?”
  说完用大手把陶令华的手掌包在掌心向前走,嘴里说道:“你二哥说,要买几斤羊肉回去吃火锅,咱们去肉铺子看看去。”
  两人边聊边走远了。不知道穆启一边送同僚,一边朝这边张望着,惆怅的很。人都走光了,才进院子来,刚纳进门的女子走出来扶住他,软软依在身边道:“老爷,奴家给您准备了解酒汤,您趁热用吧。”
  穆启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去你自己屋里歇着吧。”说完拂袖而去,进了书房。
  女子大失所望,站在院内彷徨,半晌才叹口气进了内房。
  赵家晚上吃的火锅大宴。不光买了羊肉,还有牛肉,和各种蔬菜香菇面筋莜面,堆了满满一桌,堆不下的就先放在别处盆里,需要时再拿过来。
  赵华亲自炖了牛骨汤做为汤底,从昨天到今天整整熬制了一天的时间,滋味十分厚重,汤清见底。又做了酱料备用。
  六个人,围着桌子坐的满满的。
  正中间的大铜火锅,已经烧的炭火通红,锅里的水已经开了,水汽沸腾。
  洪瑾先烫了许多蔬菜给几人吃,又慢慢放进去一大盘牛肉和一盘羊肉,一滚即熟,蘸着酱料吃,滋味鲜美,妙不可言。
  屋子外面很冷,更相衬着屋里的热火朝天。
  酒过三巡,陶令华和赵泰、老高都喝的有点多,半醉之时飘飘似仙,最是酒到好处之时,都放开了抢东西吃。你抢我的,我抢你的,菜叶子飞的到处都是,肉片刚在锅里熟了就被别人夹走。
  在抢食这件事上,陶令华颇有天才,他虽不会武功,胜在身材轻盈,眼尖手快,围着桌子乱跑,跑圆场功夫十分了得,围着桌子跑一圈回来,赵泰一块肉还没进嘴就被他抢过去了。
  富春在桌下也跟着奔来跑去,摇着尾巴呜呜叫,赵华就时不时喂它一点肉吃。
  洪瑾对赵华笑道:“陶陶真是天生的抢食高手。”
  赵华抿了一口酒,微笑不语。天寒地冻,自己家里却笑语喧声,热气腾腾,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过完年赵泰依旧去营中轮值,陶令华跟着赵华学认药材,他想,既然考科举无望,那总得有个营生,洪瑾说的对,总是能让别人养着啊。那么跟着二哥学学医术不知道有没有这天分。毕竟二哥是从小就学的,二十多年了呢,自己半路出家不知道能不能学会皮毛。
  赵华倒是无所谓,陶令华想学,他就耐心教,一边教一边给他讲自己走南闯北的故事。赵二公子,为人风流不羁,又温文儒雅、见多识广,最是让人喜欢亲近,何况他们是交颈鸳鸯般亲密,所以,陶令华每天就是跟在赵二身边,笑语欢声,边学还能边亲亲摸摸,快乐无比。赵泰回来见他们亲亲热热在一起,故意装作吃醋的样子哼了一声。
  陶令华见他斜着眼看自己,连忙扔下手中的药材扑过来吊在颈上亲,问道:“今日营里不忙?大哥怎么回来这么早?”
  赵泰这才有点笑脸道:“不忙,明天轮休,我带你去城外玩吧。”
  “太好了!”陶令华连忙跑去告诉二哥。赵泰跟在后面叫道:“就咱们俩。”
  第二天上午,两人共一骑,出东门——和阳门到城外的御河边上玩耍。
  山川封冻,满目雪白。深深呼吸着冷冽的空气,仰头看天上飞鸟寂寞地飞过,两个人相拥着在河边上闲走。河水还在封冻,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行人稀少,但是也不是没有。偶尔也有寒鸦麻雀在上面成群跳着,妄图找到一点半点食物。陶令华看着冰上有人在走,很想上去走走,赵泰只好拉着马陪他在上面走,冰层很厚,走上去感觉很放心。
  向南慢慢走了大概一里地,那边对岸却有个废弃的庙宇,赵泰道:“不能再走了。南边河水是化开的。”
  陶令华惊奇地问道:“为什么?这样冷的天气,河水还能化开?”
  赵泰拉他上岸,边走边道:“那边有个小小支流,却是一股温泉之水,所以到了河里就把河水暖的花开了,不过河水还是很冷,要是掉进去必定要冻死了。”
  两人安然惬意地拉着马向南走,果然看见有条细细支流汇入御河主干,主干的河水果然是化开的,水流很急,水也很深,河上冒着腾腾白气,犹如仙境一般,很是神奇。
  陶令华蹲□探了把河水,果然冰冷刺骨,似乎那些腾起的白雾是错觉一般。
  南边不远有座小小平板石桥架在河上,两人又无事,只在岸这边。
  陶令华在岸边玩,赵泰叮嘱他不要靠的太紧,以免掉下去,一边四处张望,此处少有人烟,对岸是森森林木,只是都还未发芽长叶,硬如根根铁丝,直指灰蒙蒙的天空。玩耍了一会,天上却又纷纷扬扬下起来雪片,只好打道回府。不过在郊外玩耍确实比闷在家中好多了,所以陶令华就经常求着赵泰带他出来。赵泰无奈,反正现在又没什么战事,营中悠闲,乐得和陶陶在一起。也就答应了。所以两人经常三不五时地出来走走。
  这天是二月初八,虽然节气是春天了,北地却依旧是大雪封山,山川静寂。两人又骑着马出来,走到上次的小桥边上闲耍。
  赵泰一边看着陶令华玩耍,一边四处闲闲张望,忽然发现对面小小庙宇中走出几个人来,看穿戴像是游玩的平民百姓。但是拉着几匹马,斗篷披在身上严严实实的,却是有一些可疑。他久在军中,十分机警多疑,不管是不是敌人,先准备好无大错,连忙一拉陶令华道:“快伏下,对面有可疑人。”
  陶令华吓了一跳,连忙在岸边的枯草从中伏□子,谁知乌金此时却忽然叫了一声,惊动了对岸的人,那些人也望了过来,见赵泰按刀立马站在对面,并没凑近,只是尽力向林中走去。大概有五六个人。
  赵泰迟疑了一下,若是没带着陶令华势必要上前去问他一问。可是现在带着他,就怕有危险,此处离城门也很远,叫人来不及。所以只在岸边立定,没有出声。
  谁知对岸的人凑在一处似乎说了几句什么,竟然向河边走来。
  赵泰浑身汗毛竖起,立刻觉得不对劲,连忙拉马过来叫道:“陶陶,快走!”
  陶令华不知所以,听到他的话连忙起身向马跑过来,谁知对岸的人跑的飞快,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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