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恒洛彻皱眉,冷笑,“你到底想如何?”
“如何?”恒若白轻笑一声,“不是很明显吗?还需要问吗?”
恒洛彻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你要发情找别人去,不必来烦我。”
恒若白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我就喜欢烦你,怎麽?不可以吗?”
恒洛彻站了起来,“我说了我不是你的性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恒若白眼底一暗,也站了起来,制住恒洛彻,将他压倒在地上,冷冷地说:“既然你不喜欢主动,就由我主动好了。”
恒洛彻心里一惊,“你想怎样?”
恒若白脸上带著迷人的笑,“一直以来,都是彻进入我的,我都还没有机会好好品尝彻後面的味道呢。”
恒洛彻睁大眼睛,里面有些恐惧,“你疯了?”
恒若白低头轻轻吻了吻恒洛彻的眉,明明是这麽温柔的动作,却让人畏惧,“你害怕了?但是,彻,我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
恒洛彻苦笑一声,“人生悲苦,既已如此,又何必徒添烦恼?一念执著,终是伤人伤己。如此,为何不放你我一条生路?”
恒若白一愣,也是苦笑,“若我能选择,我也不愿如此,但,我放不开你。”
看到劝告无用,恒洛彻只能挣扎,“恒若白,我若有你一半狠心,也不至於到如此地步。”
恒若白淡淡一笑,“是,我是狠心,不管你怎麽说,我也不会改变,反正你恨我,再多恨一分也无妨。”说著也管不得什麽,将彻的衣服撕成碎片。
☆、休妻,从此恩断义绝
没有扩张,恒若白就直直挺入恒洛彻体内。
霎时,雾气缭绕的空间里想起痛苦的叫声。
恒洛彻满脸苍白,用力躲闪著,却被恒若白牢牢抓住。
“不许逃,彻。”恒若白轻轻喘息著,直接进入未经过扩张的领域,自然是受到了阻拦。恒若白低头看了看只进了一小半的欲望,这样被夹著真的很疼,看来彻所受的痛,应该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皱著眉,微微想了想,恒若白就抱著恒洛彻在地上打了个滚,掉进了旁边的浴池。
水花四溅,淹没了因疼痛而引发的抽气声。
恒若白抱著恒洛彻站了起来,将他压在墙上。因为有了水的润滑,进入也变得比方才轻松。
恒若白轻吻著恒洛彻的後颈以作抚慰,下身却猛地刺到了最深。毫不怜惜。
恒洛彻疼得全身颤抖,却死死忍住呻吟,骂道:“恒若白,你给我滚出去!你没有资格碰我,你给我滚!”
“我没有资格碰你,那谁有资格碰你?”恒若白似乎并不打算听他回答,开始大肆在他体内律动,每一次都像要将他撕裂一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只有我有资格碰你,也只有我才能碰你。”
恒洛彻疼得不停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手指紧紧抓著墙,连指甲都被抓得渗血。
恒若白伸手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继续抓墙,下身却依旧在他体内肆虐。黏膜紧紧依附著恒若白,随著他的插进抽出而收缩著。
灼人的热度由交合的地方,缓慢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像是星火燎原,无法停止那份热度。
“疼吗?彻。”低沈的声音回荡在恒洛彻耳边,“就是要你疼,疼了你才会听话。才会记住你是我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彻,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会对你像以前一样,事事都顺著你,只要你听我的话。”
“我恨你。”恒洛彻已经快疼得失去意识了,却依旧用最後一丝力气,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你那麽聪明,怎麽会用这麽蠢的方法?你带给我的痛,只会让我更恨你,更想逃离你,更想杀了你。”
之後,眼前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恒若白抱著已经失去意识的恒洛彻,也不管还没有释放的欲望,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将他抱到地上,观察了一下他後面的状况,敏感的内道被撕了好几个口子,不断有细细的鲜血渗出来。
恒若白叹了口气,低头轻轻舔了舔他受伤的菊穴,看到菊穴因受到惊吓而微微收缩,恒若白想起了他第一次与彻共赴云雨。
彻也曾这样替他舔过这私密的地方,彻曾经那麽疼爱他,包容他,那些明明都还不远,为什麽回想起来却像是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想到这些就立刻想到怀念这个词,久到想到这些眼眶就发烫,想要落下泪来。
彻,我突然好後悔,後悔背叛你,如果,如果我当时选择了你,而不是复仇,会不会稍微好过一点?
恒若白又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又何必再想?
拿过一旁的衣裳替恒洛彻穿上,自己也披了件衣裳,正想将他抱回房间,却听到一阵急促的风声,偏了偏头,就有一道亮光从眼前掠过。
恒若白皱了皱眉,往暗器飞来的地方一看,就看到恒霄霁站在那里。
“你想轼君吗?”恒若白的语气中透著危险。
恒霄霁无畏地看著恒若白,“臣弟不敢,只是不忍看到二皇兄受苦。”
恒若白低头看了看恒洛彻,“不该管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好,这皇宫之内,受苦的何止他一人,你有满腔正义,怎麽都不见你帮其他人?却偏偏对朕的爱人这般执著。你该不是特意跟朕过不去吧?”
恒霄霁淡淡笑了笑,“并非跟皇兄过不去,而是臣弟锺情於二皇兄,不忍他受累。”
“不忍他受累?”恒若白冷笑一声,看著他,眼中满是讥讽,“你有这个本事将他从朕手中夺走吗?”
“这回皇上可是疏忽了。”恒霄霁说道:“臣弟就算再愚笨,也不会妄想方才那镖能伤到皇兄,那您说臣弟何必多此一举,暴露自己的位置?”
恒若白心上一惊,动了动身子,却是眼前一暗,栽倒在地。
甩了甩脑袋,再次看到的景色却是那般模糊,虽模糊,但依旧能让他看清眼前的人。
“彻?”声音里有一丝不可置信。
恒洛彻站在恒若白面前,哪还有之前的柔弱,“是你疏忽了,恒若白。”
恒若白震惊地看著他,“这是怎麽回事?”
恒洛彻没有再看他一眼,而是朝著恒霄霁走去,“我知你的体质不比常人,毒之类的根本无法伤及你。我知你会碰我,便早在体内放了一种药,可以破了你的百毒不侵,所以方才霄霁的暗器飞来,你才会对上面的粉末没有抵抗的能力。不过放心,这种粉末只会让你暂时失力罢了,不会伤及你性命的。”
恒若白自嘲地笑笑,“原来是这样,彻,你也学会了用身体来达成目的。我输了,但是,彻,你就打算这样走了吗?不是说要杀了我吗?就打算这样放过我吗?”
恒洛彻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正如你所言,真正的痛苦是心上的,我不杀你,却离开你,这对你来说,应该是最痛苦的吧?”
恒若白的眼睛蓦地睁大,大喊:“不!你不能离开我,彻,我们已经成过亲了,合欢树可以为我们作证,我是你的妻子,你如今怎麽可以不要我?”
恒洛彻闭上眼,用以掩盖内心的痛,再睁开眼时,已无半点情意,“那今日,我便休了你。”
说著,再也不愿停留,带著恒霄霁走了。
恒若白呆呆看著他离去的背影,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彻,不要离开我。你怎麽可以离开我?怎麽可以不要我?
作家的话:
懒了那麽久,终於上来更了,在等文的孩纸们,在这里跟你们说一声抱歉
☆、离了柴的火,不能没有他
恒若白躺在地上,身体却使不出力来,恒洛彻离开的背影不断在脑中回荡。
彻离开他了。彻不要他了。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不要他?
再也见不到彻了,不管是温柔还是冷漠,爱或是恨,全部都见不到了。
想到这里,恒若白眼中就染满了恐惧,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咬著牙,努力想要撑起身子,可身体却像有千金重,需要用很大的劲才能勉强动一下。
不要走,我不会让你走,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我。
用尽力气,在地上匍匐,爬了很久,才终於爬到门口,汗水已经湿了衣襟,发丝贴在额头,充满诱惑却又让人心疼。
“殿下?”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还没等恒若白抬头看,就被人抱进了怀里,“怎麽会这样?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声音里全是焦急与心疼。
恒若白看到残月,心里的幽怨与害怕就全部涌了出来,他像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子般在残月怀里嚎啕大哭:“他跟别人走了,他不要我了,我再也看不到他,再也看不到他了!我不要,我不要他离开,残月,你帮我把他去找回来,我不能没有他,不能没有他!”
看到他这样,残月实在很心疼,“冷静点,殿下。”
“我不要冷静!”恒若白像疯了一样在他怀里大喊:“我要彻,我要彻,我要他回来,只要他回来,我什麽都可以不要,他要怎麽样,我就怎麽样,他要我死,我就死,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什麽都可以不要。。。。。。”
声音戛然而止,残月收回手,看了眼已经昏睡过去的恒若白,“对不起,殿下,我不该对你动手,但现在,你需要休息,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恒洛彻绑到你面前。”说著低头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残月抱起恒若白,走到门口,吩咐道:“来人,立刻封锁京都,务必找出恒洛彻的下落,切记,不可伤及性命。再者,请虚设师傅来一趟。”
说完就抱著恒若白走入寝宫,将他放在床上。
没过多久,虚设就急匆匆地赶到了,一进门,就问:“发生什麽事了?”
残月也不罗嗦,立刻站了起来,“这个等会儿再说,先替殿下看看吧!”
虚设马上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抓起恒若白的手腕替他把脉。
残月站在一边,心不由地揪紧。
直到虚设捋了捋胡须,说:“殿下并无大碍,只是暂时失去力气,休息一段时间便可恢复。”
听到这个,残月舒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虚设停顿了一下,又说:“殿下虽无大碍,但从脉相看,殿下心中郁结,似乎是有心病。这身体上的病好医,但这心病难医,除非找到能解开殿下心结的人。”
残月脸色一暗,“我已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虚设捋了捋胡须,“老夫似乎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残月,你不是一直希望他走,若真把他寻来,你心里不难受?”
“自然是难受的,若是以前,我绝不会派人去寻他。但是……”残月看著床上的人,停顿了片刻才说:“我看到了殿下之前的样子,像个小孩子失去了至亲般,那种无助,那种脆弱,我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我从来未曾想过那样的表情会出现在殿下脸上,他是那麽骄傲的人。但是,在恒洛彻面前,他什麽都不是,他不过是一个努力想留住爱却没有办法留住的人。我这才明白他有多爱恒洛彻,殿下是燃烧整个生命在爱他。恒洛彻或许是殿下的柴,只有跟他在一起,殿下才能烧得更旺,离了他,殿下就会慢慢熄灭,再也无法燃烧。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殿下眼中的绝望,就像失去了整个世界般,失去了生存的价值,那时,我好害怕,殿下会就这样离开。”
虚设也跟著叹了口气,“可惜恒洛彻只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却未曾想过殿下。他自诩为这世上最爱殿下的人,却不明白殿下的情意。唉,可惜了一对痴人。”
说完之後,虚设也不愿久留,便走了。
他走了没多久,就有人进来禀报了,“属下已将京都上上下下都搜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恒洛彻,许是他早已离开了京都。”
“不可能!”残月蹙眉,“这麽短的时间,他怎麽可能逃出京都?”
“可是,属下已经全部搜过了……”
“废物!”残月想怒吼,却怕吵到恒若白,尽量压低了声音,“连找个人都找不到,你们到底是干什麽吃的?我告诉你,不管怎麽样,一定要找到恒洛彻,如果找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来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应了声,出去寻人了。
“残月?”略带虚弱的声音传来。
残月一听,马上走到床边,看到恒若白,马上换上了一张笑脸,“您醒了,殿下。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恒若白摇了摇头,问:“找到彻了吗?”眼中的期待让人无法忽视。
残月实在不想看他难受,但也不能骗他,就算骗了又能怎样?又不能把恒洛彻带到他跟前。
“还没有找到。”残月看到恒若白失望的眼神,连忙又说:“不过,已经派人在找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但这安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