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此刻,只有玉倾城出现,才能扭转不利的局面,更激发了沐星辰对权利的渴望。
“傅天,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兽甲车玻璃缓缓落下,露出了一张标准的国字脸。
银色兽甲车中除了玄长功,还坐着执法总殿第一人,陈天舒的爷爷,执法都统陈乾元。
“报告玄城主、陈都统,有一伙歹徒无法无天,当众暴打我弟弟,牛殿长接到报警,带执法者前来处理这起案件时,又被那帮人打了,就连我,也被那伙歹徒打伤。”傅天颠倒黑白的讲述着事情经过。
不过他只顾着落井下石,一时倒忘了晚上喝了不少酒,这嘴巴一张开,酒气就从喉咙里冒了出来,让玄长功皱起了眉头。
“什么人竟然如此猖狂,带我去看看。”陈乾元雪白的眉毛猛地一掀,声音浑厚的说道。
“是,陈都统。”陈乾元号称活阎王,嫉恶如仇,六亲不认,如果让他敌对沐星辰等人,就算玉倾城来了也将以悲剧收场。
就在心中暗喜的傅天恭敬地打开车门,亲自领路带玄长功、陈乾元过去时,二人走着走着突然愣住了。
“玄城主、陈都统,你们怎么了?”看到二人吃惊的脸色,傅天愣了一下,小声问道。
“你说的歹徒是他们几个?”陈乾元用余光扫视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几欲滴出水来的玄长功,大声问道。
“报告陈都统,就是他们几个,他们不但恶意伤人,还暴力抗法,简直无法无天。”傅天看着二人瞬间转冷的面孔,知道他们生气了,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
“玄城主、陈都统,您好。”看到玄长功、陈乾元出现,傅庸、牛殿长等人立即走上前,身子弯成了九十度,恭敬地行礼。
“傅天,你确定这件事因他们而起,你们没有冤枉他们?”玄长功脸色冰冷,说话声音也陡然间提高,大声质问道。
“完全确定,玄城主如果不信,可以问牛殿长,他更清楚这件事。”看着脸色难看的玄长功,傅天没有多想,立即拉出牛殿长作伪证。
“报告玄城主,这几个人实在太嚣张,太无法无天了……”牛殿长再次颠倒黑白落井下石地附和道。
“死胖子,你敢冤枉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白鱼被牛殿长的无耻气疯了,恨不得将他的嘴巴撕烂。
“玄城主、陈都统,你们看到了吗?”牛殿长一脸气愤的指着白鱼,义愤填膺的说道:“这个死丫头在您们面前还敢嚣张,实在太……”
“啪!”牛殿长话还没有说完,怒不可遏的玄长功突然抡起右手,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大声喝斥道:“你敢再说一个脏字,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玄城主息怒,牛殿长没有恶意,他只是太气愤了,所以才会如此激动。”因为与牛殿长绑在了一条船上,傅天不得不站出来帮他解围。
“牛殿长是吧,现在你讲完了没有。”陈乾元看了一眼被扇懵的牛殿长,严肃的问道。
“讲,讲完了。”牛殿长捂着红肿的脸颊,脑袋发懵的说道。
“那好,那我问你,这件事是你亲眼所见吗?”陈乾元质问道。
“不,不是。”看到陈乾元审问起了自己,牛殿长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丝慌乱,有些结巴的说道。
“既然不是你亲眼所见,那你如何确定他们是歹徒,而不是受害人呢?”陈乾元继续质问道。
“因,因为我看傅老板被他们打伤,所以……”
“所以什么?”陈乾元虎目一瞪,大声喝斥道:“既然不是亲眼所见,那你为什么敢定案,是谁给你这么大权力的。”
看到陈乾元突然将矛头指向了牛殿长,傅天顿时傻眼了。
而沐星辰也被这瞬间转变的局势弄得摸不着头脑,余光不断地打量众人的表情,想要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虽然他早已猜到,陈乾元就是陈天舒的爷爷,但他从未见过陈乾元,陈乾元绝不会无缘无故帮助自己。
“陈都统息怒,牛殿长可能在调查这起案件时有些草率,但我弟弟真的是受害者,这点我可以作证。”有些发懵的傅天连忙帮吓出一身冷汗的牛殿长解围。
“你作证。”陈乾元又将锋利的目光投射向了傅天身上,只把他看的头皮发麻,问道:“傅天,你现在是以亲属作证还是执法统领的身份作证。”
“执法统领。”傅天硬着头皮,说道。
“好,傅天我问你,身份执法统领,在办案的时候,谁允许你喝酒的,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陈乾元又将矛头指向了傅天,大声质问道。
刚刚还满心欢喜的傅天,直接被陈乾元调转枪头的一连串逼问打懵了,额头上的冷汗一点点渗透了出来,心中的计划全部被打乱。
“我本来晚上我有个饭局,但我听到弟弟被打的事情,就立即赶来了。”傅天连忙解释道。
“那你还是以亲属身份处理这件事,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亲眼所见的亲属。”
“现在,我问你们,你们查看过这里的监控录像吗?”陈乾元长年积累的威严散发出来,继续质问道。
“没,没有!”这次,就连傅天说话都结巴了,因为陈乾元态度让他不安。
“没有你们就敢断案,没有你们就敢抓人,你们好大的胆子。”陈乾元说话声音再次提高,冷冷的问道:“傅天,现在你还确信这件事是他们的错,而不是你弟弟的错。”
“玄城主,请你相信我,我弟弟真的是受害者。”内心慌乱的傅天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不得不求助于自己的主子玄长功。
在他看来,以自己和玄长功的关系,关键时候,玄长功会帮自己的。
不过这次,他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玄长功漆黑的眸子里射出慑人的寒芒,阴沉沉的说道:“受害者,那按你这么说,是这位小姑娘故意骚扰你弟弟了?”
“玄城主,真的是她先动手的。”傅天看到玄长功也质问起了自己,顿时慌了神,将傅庸拉了过来,指着他一身伤口,说道。
“放屁,要不是他企图骚扰我,我怎么会打他。”白鱼跳出来,大声指责道。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骚扰你。你们是因为我勾引走了他女朋友,对我怀恨在心,才对我大打出手的。”傅庸这时也害怕了,大声叫喊着。
“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乖乖说出事情真相,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否则你死定了。”玄长功怒火中烧的质问道。
“没,没有,我真没有想过骚扰她。”傅庸紧咬牙关,打死不承认。
“你看我眼睛。”这时,陈乾元脑中魂力全部汇集到了他双眼之中,当傅庸下意识看到陈乾元如两团黑洞一般的眼睛时,大脑意识立即被其控制了。
下一刻,陈乾元不容抗拒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脑海中:“现在,将事情真相说出来。”
“是!”双眼呆滞的傅庸点了点头,木讷的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当玄长功听到,傅庸竟然想要用迷药控制白鱼,然后与另外一个女的一起伺候他时,胸腔中的怒火爆炸了。
“你个混蛋。”气炸肺的玄长功暴吼一声,使出十成力气扇向了傅庸,直接将他臃肿的身子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生死不明。
见到玄长功动了真怒,傅天害怕之余,更是悔青了肠子,后悔将这件事禀告给他们二人,将自己推进了火炕。
此时,傅天真有一种,不做死不会死的念头。
“难道他们两个因为白鱼才帮的我们。”看着怒不可遏的玄长功,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的沐星辰立即将目光投射向了一脸气愤的白鱼。
“星辰哥,我脸上又没有花,你看我干什么?”白鱼冲着沐星辰皱了皱小鼻子,愤愤的说道。
“没事!”沐星辰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心中却有了判断。
“玄城主、陈都统,我知错了,我真没有想到我弟弟会骗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吓得小腿肚子抽筋,豆子大的汗珠频频从额头上流淌下来的傅天连忙认错,祈求二人的原谅。
“我也知错了。”牛殿长哭丧着脸,说道。
“现在知错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从即刻起,你们二人暂停所有工作,接受调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事瞒着我。”玄长功一句话,直接宣布了二人死刑。
第95章神不知鬼不觉
“噗通!噗通”两声,刚刚还嚣张不已的傅天、牛殿长,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绝望了。
因为他们十分清楚,这要是调查下去,丢了乌纱帽倒是小事,恐怕还要因违法乱纪丢了小命。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难道……”双眸失神,绝望的坐在地上的傅天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沐星辰。
“不是他?玄城主、陈都统态度转变不是因为他?”看着沐星辰陷入沉思中,以傅天的经验判断,左右玄长功二人态度的人不是沐星辰,而是另有他人。
“会是谁呢?该不会是那个嚣张的小姑娘吧。”悔青了肠子的傅天又将目光转移到了白鱼身上,在心中猜测道。
如果让他知道,沐星辰这伙人中还隐藏着大人物,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颠倒黑白给傅庸撑腰。
“不好意思几位,让你们受委屈了,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几位可以离开了。”玄长功全然没有一城之主的架子,十分客气的赔罪道:“而且我向几位保证,他们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就多谢玄城主了。”沐星辰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说道。
“星辰哥,你的伤要不要紧,我们去校医院包扎一下吧。”白鱼看了一眼沐星辰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心疼的说道。
“好,我们先回学院再说。”经过这一闹,众人已经没有心情吃饭,直接离开了。
“何宏,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就在沐星辰等人离开时,青狐狸娇媚的声音再次从传讯珠中传出。
“老板,事情已经结束了,沐公子他们已经离开了,而傅天还有刚刚上任的牛殿长,估计悲剧了。”何宏有些庆幸的禀告道。
如果他当初执意选择帮助傅庸,估计下场也会很惨。
“嗯……这么快,那沐星辰把谁请来了?”青狐狸神情一怔,露出了一丝意外,开口问道。
“玄城主和陈都统都来了,但根据我们的人报告,玄城主他们好像是恰巧来翠阙居吃饭,是被傅天喊过去撑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不但没有帮傅天,反而向傅天发难。”何宏如实的禀告道。
“你是说,玄长功、陈乾元不是沐星辰喊来的,是傅天拉来撑腰的,但最后悲剧的却是傅天。”
“嗯。就是不知道玄城主、陈都统态度转变的原因是不是沐公子。”
“好的,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做好得很好。”说完,青狐狸停止与何宏传讯。
“星辰弟弟,姐姐又对你产生了好奇心,你可不要讨厌姐姐啊。”站在巨大落地窗旁,穿着一身性。感睡衣的青狐狸突然发出了放。荡的笑容,带动着睡裙中两团饱满一阵乱颤。
不过如此诱人的一幕,无人欣赏。
“呼,好险,今天多亏来这里吃饭,碰上这个事,如果白鱼小祖宗在乾阳城出了事,老爷子非拔了我的皮不可。”银色兽甲车中,玄长功心有余悸的说道,眼睛中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玄城主,这件事我向你检讨,是我太放纵他们了,不过你放心,明天我会安排人彻查执法殿,无论大鱼小鱼,一经查处,绝不姑息。”陈乾元严肃的许诺道。
“老陈,我相信你。”玄长功点了点头,说道:“至于傅天,你也不用给我留什么情面,只要他存在违法乱。纪的事情,严惩不贷。”
与此同时,坐在车中,连续抽了数根烟,企图通过香烟减轻恐惧感的傅天掏出传讯珠,硬着头皮联系玄长功求情。
因为此时此刻,只有玄长功可以救他,如果玄长功不管自己,以他原来做过的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足够要了他小命。
一次,两次,当双手颤抖的傅天尝试着联系了三次玄长功无果后,他绝望了,眸子里的恐惧根本无法掩饰,甚至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感觉到玄长功已经放弃了自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傅天好似一只发狂的狮子,坐在兽甲车中咆哮起来。
发泄了一会,傅天渐渐冷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后悔已经晚了,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挽救,不然一旦东窗事发,一切就都完了。
至于他弟弟的死活,他已经顾不上了。
“对,先把证据销毁了再说。”想到家中还藏着不少可以致自己于死地的证据,心急如焚的傅天立即驾驶兽甲车,向坐落在城郊一片风景区的家中赶去。
大约半个多小时过后,傅天的兽甲车出现在了一片景色宜人的顶级别墅区外。
而在他开车进入别墅区没多久,一辆红色兽甲车紧随其后出现,停在了别墅区外面。
驾车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借故离开,从林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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