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他的腰挺动着深埋在他身体里的炽热欲望,看着他的身体随着那激烈的动作放浪地摇摆,连同黑色的长发也乱了一身,却掩不住身上的湿润汗水跟淫靡的吻痕。
那些痕迹遍布他结实的胸膛跟手臂,看起来尤为勾人,那双手臂缠住他的脖子以此为支点稳住摇晃的身体。
慕容烨舔着他苍白的颈子,抚摸着他湿滑又火热的身体,眼底的情欲愈发露骨,他必须极力克制,才能不像野兽一般侵犯他,粗暴的蹂躏他,直至他哭着跟自己求饶。
书房里的温度逐渐升温。
安静的屋子里交杂着压抑的呻吟跟兴奋的喘息。
容貌端正的高大男人被压在墙上侵犯,俊美的男人体贴着他的辛苦,很温柔的吻着他的侧脸跟脖子,然後用贲张的凶器蹭着他湿润的穴口。
秦厉风的脊背都发麻了。
身体被压在墙壁上导致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也不能抓住他的身体,只是狼狈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腰被抬高,形成臂部翘起的姿势。
他忍不住想要慕容烨停下来……
只是嘴巴还没张开,慕容烨已分开他的双股,慢慢地进入他,因为先前的来回操弄,本就湿润的内壁毫无保留地接受了他,几乎瞬间就让他顶到最深处。
近乎撒娇的缠缚令慕容烨失控起来,激烈的抽送着火热的欲望,重重地摩擦着那湿热的粘膜。
秦厉风的鼻息沈重起来……
过於深入的贯穿令他的发髻都湿了,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抵抗他,但扭动间不过让他更深的侵入身体,狠狠地撞击他敏感的地方。
最初还能够忍耐着接受并去享受,但当他的欲望再次在他手里解放,疲倦就排山倒海般袭来,但那进入身体的火热却没消停,反而持续保持着亢奋的状态,热情地贯穿进他湿润的身体里。
他受不了地呻吟出声,并在持续凶猛的频率里一度哽咽,胸前跟脊背都嫣红一片,最後满脸凝着湿润的汗,睫毛颤抖地要求慕容烨停下来。「唔……不要动了……好难受……唔……」
只是他越是无力地哀求,身上的男人越是兴奋,甚至紧箍住他乱动的腰,抽动着炙热凶器撞击得更深更猛,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顶穿一般。
一瞬间秦厉风无助的不知该怎麽办才好了。
慕容烨啃着他汗湿的肩膀,抚摸着他颤抖的大腿,他的力度尽管粗矿,却没有真正的伤到他,只是他竟发出近乎抽泣般的呻吟……
结实的胸口跟脊背还有随着他狂乱的贯穿而嫣红起来……
这些冲击都恶意的挑战着他的忍耐力,尤其当他的要求没被自己采纳,而无助地颤抖着身体不敢再乱动时,他却真的没办法再停下了。
眼前的成熟男人顶多就是端正而已,况且身材强健眼神锐利怎麽看都是不适合压在身下享用的男人,但不知为何当他被自己压住侵犯,那湿润的眸子,凌乱的黑发,以及嫣红起来的四肢都性感的要命,怎麽看都是需要被狠狠疼爱的摸样。
所以,当他的欲望已经无法控制了,他还拖着绵绵的鼻音要他停下,这根本就是火上浇油,让他的欲火烧得愈发旺,想要停下已是不可能。
他让秦厉风躺在地上从正面进入。
直至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指尖也因快感而发颤,又抱起他垮坐在身上,自上而下地吞吐他的欲望,挤压着那炽热的凶器,只是他的动作很缓。
仿佛还在适应他的巨大……
臂部轻轻地抬起又缓慢地压下,让赤红色的硬物浅浅进出,这样的速度过於磨人,慕容烨按捺不住地箍住他的腰,在他往下压时用力往上顶,一下又一下地插进最深处,让彼此的身体相连的更为紧密。
「嗯……嗯……不要……」秦厉风抵住他的胸膛,稳住虚软的身体,知晓方才的声音过於丢人,他喘着气压住喉咙里声音,但那呼出来的热气,却湿润了慕容烨的脖子。
慕容烨愈发抱紧他,眼底荡漾着潋滟春色,不停在他的耳边低喃,「把腿再张开些,这样会更舒服。」
「……」
「你的身体里好热,含得我快要融化了。」
「……」秦厉风的耳根红了,他懒懒地伏在慕容烨颈边,带着猫科动物般的优雅,深邃的眸子蒙着迷雾般的气息。
他双腿大张地坐在慕容烨身上,接纳着他火热的欲望,让那粗热的硬物频繁地进出他的身体,摩擦着狭窄甬道里的敏感地带。
那种感觉让他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更何况这个过程连停顿的时间都没有,他喘息着抓住他的胳膊,在慕容烨释放的那刻不自觉地收紧身体……
这天下午。
本来该是在书房处理正事,秦厉风却被慕容烨不停地压在房里疼爱,慕容烨很年轻,体力又好,直至他做到满足了,又丢脸地晕了过去。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63
夜凉如水。
屋里的烛光投出抹清雅的身影。
尹维澜坐在桌前目光阴冷地望着手里的精致匣子。
难以言状的愤怒跟焦躁在心底交织。
锋利的匕首也打不开碧成雪的匣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但让他意外的是慕容霖的话,他说要匣子真那麽牢固,可让慕容烨帮忙。
他手里有青龙剑。
那把剑能斩断世间最坚硬的器具。
青龙剑他当然知道可没想到这样尊贵的剑在慕容烨手里。
上天在跟他开玩笑吗!
费尽周折要的东西竟然就在他身上,而他还花那麽多力气去寻找,要是早些知道这事,他就不该那麽早撇清关系,弄得现在无路可退。
现在,他要用什麽理由借慕容烨的青龙剑,要在以往,他们关系亲密借他的剑也不会被怀疑,毕竟那时他信任他,可现在不同,他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无法保证他如往常般厚待他。况且,这些日子跟慕容霖走得近,又时常要他为自己寻找锋利匕首。
这事他隐瞒的好但他不放心慕容霖,那小鬼三番四次给他找来匕首,自认无人发现他的行踪,但这连云山庄是慕容烨的,要他想知道什麽,只怕也瞒不了多久。
先前依仗他的纵容为所欲为,现在他被秦厉风迷了心智忘了他,对他的事不闻不问,对他的存在满不在乎,那断然也不会如往常般待他,想起这些他就喘不过气,不过分开多久,他的心就向着秦厉风。
於他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噩梦,尹维澜握着手里的匣子妩媚的眸子里是冷冷的寒光,为避免不必要的事端他要尽管打开匣子。
月亮在夜空移动。
天已经彻底黑透,连云庄各处撑着灯,那些灯暖暖的晕着一圈昏黄的光,照着脚下的青石方砖,冷彦端着茶点走过安静小路。
到了回廊处。
俊美高贵的慕容烨迎面走来。
他身着华贵的紫袍。
五官轮廓优美而略显清冷。
一双深幽的琥珀色眸子令四周的光线都黯淡下来。
冷彦恭敬地行礼。
慕容烨淡漠地点头示意,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脸庞上,他眉心朱砂似血,有种形容不出的高贵和疏离,仿佛他是无法轻易接近的人。
孔廷胜紧随着他。
管家跟总管则跟在他们身後。
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
感觉到冷彦的视线,慕容烨停下来,目光顿然落在他身上,「有件事要问你,前不久霖到宁国府借短剑,他要短剑做什麽?」
「少爷近日苦练师傅的剑法,不过适应不了长剑,又几次弄伤自己,师傅知道了要他学短剑,所以他才会去宁国府。」冷彦谨慎地解释。
「冷彦你是我挑的人,霖有放肆行为要告诉我,不要包庇他,一再纵他的性子。」慕容烨的面容平静无波,眼底却有锐利的光流转。
冷彦恭敬地应允。
他不想欺瞒慕容霖的事。
只是要将慕容霖的真实行踪告诉他,只怕又要引起轩然大波,何况这事跟尹维澜有关,牵连的人也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慕容霖借短剑没作恶,这些天也没吵着去宁国府,看来已忘了短剑的事,只是有事没事黏着尹维澜,要不就跟师傅习武念书,相比从前的跋扈也安分许多。
「这是西域来的贡品代我交给霖。」慕容烨将手中锦盒给他,华丽又低沈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别告诉他,这是我给的。」
「可是──」
「他要知道我送的,指不定又要砸了,像往常那样说父亲赏他的,要他跟夫子认真念书,不要玩那些不上进的东西。」
冷彦眉心皱起,想说什麽又没办法开口,少爷对霖很好,任何好东西都不会忘记他,可霖对少爷有过多误解跟迁怒,再加上总受三夫人挑拨,自小就对慕容烨有偏见,向来不亲近他,还背地里骂他,听着就让他心寒。
有时想劝霖多体会少爷的苦心可他那样的脾气,只听到慕容烨的名字就发飙,不发飙就找下人茬,弄得下人们有怨言也不敢提醒,而他能做的是让霖别惹是生非,让少爷提起他就头疼欲裂。
暗自想着冷彦抬起头,一看到慕容烨要走,禁不住心底好奇地问,「这麽晚了,少爷还要出去?」
慕容烨沈默不语。
孔廷胜开口向他解释,「香料坊那在闹事,掌柜的跟客人发生冲突,打伤对方,那人是朝廷官宦还叫了衙门人,少爷要过去处理。」
冷彦怔了怔,没多问地退到旁边,少爷会为生意上的事半夜出去,但这些年来已经很少这样,尤其他身边的得力助手也多,不过要事情过於严重,还得他出面解决。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64
明亮的光落在脸上。
秦厉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床边空无一人,昨晚慕容烨出去了,似乎是香料坊那边出了事,半夜起来就出去,看来事情有些棘手,否则不会午时还没回来。
他起身穿好衣衫,脑袋突然抽痛起来,他摁住太阳穴缓解住不适,近些日子总是莫名其妙的头疼,尤其是清早醒来,乍然疼起又消失,也就没放心上,只是像往常一般,整理好自己就拉开门出去。
屋外阳光灿烂,落在身上却没有温度,单薄的光芒里,一名小厮走来将提篮递给他,坦言是给他备的午饭。
秦厉风默默接过,一不小心碰到小厮的手。
小厮吓得手一滑,篮子里的饭菜泼在地上,小厮不停道歉又重新备了份,这次却过於紧张,端着的菜全泼他身上,他忍不住谴责了几句,没麻烦小厮为他备饭。
只要慕容烨不在下人们就对他没好脸色。
他在慕容烨的别院待了几个月,就算如何谨慎低调,还是被下人发现与慕容烨的关系,男人之间的爱始终不被接受,何况他这样的身份。
说难听点那些下人都瞧不起他。
尽管没人当面指责他,但他们看自己的轻蔑目光,就知道全然不将他放眼底,背地里也将他说得极为下流,这样的态度他没放心上。
他不会为无聊的事浪费精神,更何况跟慕容烨在一起就想到会遭白眼,会被世人用怪物般的目光巡视,想起这些就心情沈重,但这条路是他选的,就算再苦也会承担住。
不过,年轻时就没勇气承担,那时遇到感情问题只会逃避,狠不得将自己缩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永远不出来,那时他很脆弱,经不起任何的痛楚跟压力,尤其那段被凤萧逐囚禁的日子,他除了害怕的躲避,就是近乎崩溃的乞求。
他没想到同母异父的弟弟对他抱有可耻感情。
那样的感情能活生生将他逼进地狱,他不敢面对只是逃避他、疏离他,为此落得满身是伤,即便这样还是要逃,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离开。
但比起身体上的痛楚。
别人的目光更让他苦不堪言。
要走在路上看到行人。
会下意识避开并不跟他们有视线接触,要被对方用好奇的目光巡视身体会受惊般藏起身体,他怕自己奇怪的行为引起别人的侧目,怕别人知道他身上发生过什麽可耻的事。
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面色青白,神色惶恐,没有目标地不停逃,要有人无意碰到就全身发抖,那般激烈的反应就跟疯子没两样。
这样的反应到跟那些小厮有些像。
觉得他肮脏又不堪,无意碰到他的身体,就觉得像被毒蛇咬到一般,以前不也有这样的反应,恶心男人之间的感情,觉得那很不正常。
秦厉风来到後院,还没进厨房就停下。
院里有抹熟悉的高挑身影,那人面容清雅又秀美,身着价值不菲的月色锦袍,那锦袍完美地裹住他挺拔的身体,看上去很有气质,他优雅地走来,慢条斯理地说。「多日不见,大叔你气色到好,看来日子过的不错。」
秦厉风望着尹维澜,「你不也是。」要不是这些日子太平静,他到忘了尹维澜也在这,不过他不是待在别院里,怎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