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张嘴。」秦厉风咬紧牙关,一双滚烫的大手扣住他的後脑勺,用力往下一压,炽热的欲望抵进了嘴里,并愤力地顶到喉咙深处。
「唔唔……」秦厉风难受欲吐……
「用你的嘴巴跟舌头舔,像伺候他一样,要你敢用牙齿咬下去,也别想发泄欲望。」蓝琠饥渴地看着他,深黑色的眸子里有狂热的温度,他紧紧压住他的後脑勺,挺动窄臂在他的嘴里抽动起来。
一瞬间秦厉风连气都缓不过来……
云降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滑落到腰,再自柔韧的腰来到双腿,那双腿修长又苍白,被红色的绳子牢牢绑住,且因跪着的关系将臂部的线条绷得结实又饱满,触目惊心的诱惑。
他忍不住顺着他的大腿,摸到那饱满的地方,情色的揉了几下,揉得那片肌肤泛红起来,就急切的分开他的腿。
察觉到他的意图秦厉风的腿都在发抖……
只是身体被绳子绑住,手也被束缚住,扭动着想避开的身体也被压紧,然後那狰狞的凶器强行贯穿进身体,一时间他疼得脸上全是虚汗……
下身的欲望也萎缩起来。
相比他的痛苦不堪,云降砂却是贪婪地看着他,享受着被他包裹住的火热感觉,这样的热度比女人身体还要舒服,而且吸附住他欲望的地方很紧。
他牢牢扣住他结实的臂瓣,没有停顿的摆动起腰,强势地撞击着他的身体,用烙铁般的灼热凶物来回地摩擦柔嫩的黏膜,然後咬狠狠住他的耳根,用那略带得意的沙哑声音叹息。「已经浑身是我的气息了,你还能回到他身边。」
要是能看到云降砂,秦厉风相信此刻他脸上的笑容定然是妖冶的狂狷,他向来喜欢用充满欲望的眸子巡视他,接着饥渴地舔着他的身体,狠不得将他活脱生剥,而今晚他得到了想要的。
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後,那侵入身体的力度却愈发狂乱,他的腰被云降砂用力提起,双腿则无力地跪在床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後的激烈撞击。
肉体碰撞发出的淫靡声不绝於耳……
恍惚里似乎听到云降砂的声音,那声音沙哑又低沈,蕴含着沈重的感情,水流般浸进他的耳膜,不顾他的抵抗流进冰冷的心口……
「是不是很疼,疼得身体都要裂开了,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束住你的身体,遮住你的眼,要你什麽都看不到,就是要你在黑暗里只能感受我。」
「你以为离开这,就能摆脱我,只要我活着你就哪都去不了,你的身体乃至心都是属於我的。」
他的身体跟心都不属於他!秦厉风面色煞冷地沈着脸,他没见过喜欢他,却邀别人侵犯他的男人,他的喜欢他要不起,他给予自己的只有深深的痛苦。
那深入身体的凶器,抵触在喉咙里的硬物都令他屈辱不堪,他的手僵得发胀,膝盖也很麻,而身体则随着云降砂的淫秽进出而发软。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25 3p 慎
云降砂像在报复他一样。
那撞击着身体的恐怖力度险些令他晕厥过去……
要能晕厥过去该多好,只是没有两人的允许,这样的权利他都没有,直至云降砂在他的身体里释放了欲望,遮住眼睛的眼罩被拉开,那狰狞的器官也离开了身体,他顿时松了口气,谁想到那撤离身体的粗热硬物又凶狠地撞进来!
他疼得咒骂起来,那贴住他的赤裸胸膛震动了几下,似乎是在笑,然後愈发粗暴地侵犯他,秦厉风低垂着头,脸上布满了细汗……
那健硕的身体随着身後的起伏摇晃起来。
他长长的睫毛遮挡着深暗的眸子,那湿润的汗珠自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他浓密的黑色睫毛,他缓慢地睁开眼,那眸子黑沈沈的,如同夜色里的深潭看不出任何波动,他的鼻腔里哼出痛苦的闷哼……
那深入进喉咙的粗热硬物令他喘不过气,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想挣扎却没有力气,那火热的情欲气息浸润进身体里,这样的夜晚对他而言是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身体反复被侵犯,炽热的狰狞器官没有离开过身体,粗鲁地揉着他身体的滚烫手指也没离去,他的整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每个地方都被淫乱的舔舐,肆意的亵玩,重重地染上他们的气息。
夜越来越暗。
雅房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屋里飘荡着淡淡的花草香,那香气像是别人身体里满溢出的,闻起来暖暖的极为舒服,地上散落着很多衣物。
一路蔓延至古典的雕花大床边……
白色的纱帐轻垂而下围住大床,大床剧烈地晃动着,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桌边的橘黄色烛光很昏暗,轻盈地落在波澜起伏的纱帐上……
纱帐质地很薄。
透过飘荡而起的缝隙看到令人脸红的肢体交缠。
床上的男人面容冷硬又成熟。
只是那充满成熟气息的脸上布满了虚弱的汗水……
他的身体很修长,也很结实,细看那肌肉也相当有型,似头危险的豹子藏着惊人的爆发力,这样成熟又迷人的男人该是强悍又自信,谁能想到,这样的他会被两个男人压在床上肆意侵犯。
他修长的双腿被压在身侧……
那光洁的大腿上印着鲜红的淫乱齿痕……
他成熟的躯体随着艳丽男人的激烈贯穿而晃动,细密的虚汗自他的脖子滑落,却被另个男人贪婪的舔舐干净,然後沿着那缓慢地吻下去,重重地啃噬他的皮肤。
那双漂亮的手则挑逗性十足的玩弄着他的下身,直至在他手里达到高潮,贯穿进身体的硬物也迸射出炽热的液体,才兴味地放开了他。
只是还没缓过气来,身体又被蓝琠狠狠压在床上,然後用那充满威胁意味的器官抵住他,情色地摩擦起他汗湿的大腿。
「总算能得到你了。」沙哑得可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种本能的恐惧令他难堪的蜷起身体,双腿却被用力分开,暴露出被侵犯成玫瑰色的湿润穴口,紧接着那粗热的器官狠狠地顶进了身体。
秦厉风眼前顿时发黑……
而顺利进入他身体的蓝琠则满足地笑了,那是征服强悍的他而得到的快感,这股快感迅疾的窜进滚烫的血液里,他忍不住律动起来,深深地占有他,并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这具充满男人味的男人。
他的身体很健硕,那修长的四肢,结实的臂膀,以及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都映在眼底,心跳逐渐加快,他的视线逐渐上移,自他汗湿的腹部滑落到锁骨,再自性感的锁骨来到他红肿的唇上,他的唇边有暧昧的白色液体,那样的液体衬着他红肿的唇透出股浓郁的淫靡气息……
「你看够了没!」秦厉风被他看得透不过气,沈稳的眸子里蕴着暴怒的火焰,很有气势,只是他的声音又沙又哑,还着着软绵绵的迷人鼻音,这样的声音让蓝琠的眸子暗了下去,再也抑不住心底的渴望律动起来。
那顶进身体的硬物狂野而急切,像要将他揉碎似的粗暴,又仿佛要将他活脱生剥连灵魂都不放过,这麽激烈的贯穿令秦厉风喘息起来,却极为不愿发出任何的虚弱呻吟,他紧紧地咬住线条优美的唇,极力忍耐又压抑,而被他狠咬住的唇红得似血,脆弱得让人想去蹂躏,狠狠的,於是那侵犯他的律动也凶狠起来……
秦厉风痛苦地轻颤着。
凌乱的乌黑长发随着晃动落下晶莹的汗珠……
他的鼻息炽热又沈重,满脸都是湿润的虚汗,紧咬的牙关慢慢松了,然後他的下颔被云降砂强势地捏开,那让他恐惧的凶器粗暴地顶进了喉咙里……
秦厉风的睫毛缓缓地落下去……
他的面容苍白得如屋檐下的雪,眼瞳是没有光的暗,乌黑得没有波澜的深潭,又仿佛是能吞噬进黑暗的漩涡,映着他黑暗的眸子尤为的冷。
仅仅因为喜欢他,在意他、放不开他,就要任意侵犯他,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可他不也用这样强硬的态度对待慕容烨。
承受这样的感情很绝望……
或许他该放弃这段感情好让慕容烨得到自由。
只是,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竟然要用这样的屈辱代价换来现在的觉悟!
秦厉风缓慢地闭起眼,那撞击着身体的残忍力度及在嘴里抽动的凶器都令他无法喘息,那紧掐住他腰际的手又热又烫,杜绝他任何逃脱的机会,浅浅地退出再凶猛地顶入,而随着那没有任何停息地激烈进出,鲜红的液体自交合的地方滑落至大腿,那粗热的滚烫硬物趁机撞进更紧密的深处。
秦厉风的睫毛抖得像蜜蜂的翅膀……
拼命忍耐还是无法压住喉咙里的细碎啜泣声……
那变了调的呻吟夹杂在粗重的肉体撞击声中令他的眸子蒙了层雾气。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26
当秦厉风再次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周围安静极了,仿佛能听见风吹起纱帐的声音,温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落在身上,知晓该起来了,却浑身酸胀的使不上力,而任他没想到的是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这天以後。
他就被囚在这。
云降砂不管场合跟他的意愿,想要就得陪他,若不愿就殴打他,然後换着花样侵犯他,蹂躏他,那贪婪又饥渴的眼神像是狠不得将他撕碎了吞下肚,他根本就是疯子,一定要离开这样的男人。
但没办法走出去。
知晓他有逃跑的念头云降砂愈发神经质,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也不许他靠近别人,未防他离开屋子半步,当他将舅舅的女儿擒来,他真的怕了,他怕云降砂杀了他的表妹……
对於这种只有血缘没有感情的亲戚他大可不用理会,可不管如何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不能被云降砂捏住弱点,可再看到她出现在眼前了。
还是没办法对置之不理……
只是看到她依然会想起过往的自己,那时父母过世他去到舅舅家,那是陌生的环境跟亲戚,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局促又不安,不知怎麽他们
相处,只是安静地站那,看起来一副成熟又懂事的摸样。
担心过於冰冷的表情会吓到他们,於是尽量露出温和的笑容,然後问什麽他答什麽,遇到尴尬的问题就沈默,他不是会活跃气氛的人。
母亲灌输给他的也是陈旧观念。
他没办法极快的融入陌生的环境里,只是逼迫自己去适并告诉自己没有後路可退,然後每天挑着舅舅给他的蔬菜去市集卖,他没做过街边的小贩,又不愿开口问舅舅要怎麽做,他不想被看作什麽都不会的读书人,只是看着别人怎麽喊,怎麽将箩筐里的蔬菜卖完,就依葫芦画瓢跟着学。
等卖完了箩筐里的菜。
他摸着空荡荡的肚子回去,到了家天色黑了,舅妈在小小的屋里做饭,舅舅在旁边帮她打下手,几个孩子都在屋里玩,他没办法融入进去。
那样温馨的氛围里愈发突显他的格格不入。
而当他熟悉了乡下的环境,却又很快的来到了青楼,这麽多年都过去了,还是无法适应,更何况这地方还有云降砂。
他的存在就是无止尽的黑暗,潜意识里也觉得他危险的不能靠近,直至认识慕容烨,他贵族般冷漠的气质,令人觉得无法接近他,只是不管他的表情如何冰冷。
言语如何不多,却比任何人都要温柔,诚然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无关他的任何意愿,只是放肆的去追求,於是走上了不为人知的艰辛之路,所以就算再孤单再绝望也要忍住。
但爱是被接受了才能拥有,他这样理所当然的将满腔爱意加注在他身上,并在暗地里等待着被接受的想法是可笑的,慕容烨只将他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间又怎麽会有特别的感情存在。
早该放弃了,却总这麽不死心,一直相信他能回过身看他,可他连渺小的希望也不给予,而他已经疲倦了,没有力气再去争取,尤其还发生这样的事,他突然清醒起来,明白放手也未尝不好。
不过接下来要怎麽办,坐以待毙是会死在这,他没办法回应云降砂的感情,而他是偏执又狂热的人,得不到也不会放手,要想走出这需要足够强的力量。
秦厉风神色淡然,刚硬的面容如雕像,那紧抿的薄美唇瓣微微翘起,衬着无波无澜的深黑眸子有些沈寂,也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
他缓慢地望过去,只见雪衣乌发的青年端着托盘走进来,那托盘上放着可口的饭菜,他温顺地半跪在榻前,将饭菜放到他面前的矮几上。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不吃东西是顶不住的。」
秦厉风没理他。
「就算你嫌恶我,也不用摆冷脸给我,只要你吃了饭,我马上就走,不待在这让你难受。」蓝琠盛好饭又捻了菜,就将碗递给他……
秦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