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明明只是几句话的隔阂,却让两人无端蹉跎了那么长的光阴,爱过,痛过,犹豫过,也纠结过,殊不知一心想念的人就在自己身边。
原来,只要一个人愿意,天涯的距离也可以变得咫尺。
“郝凌掣。”长安唤他,郝凌掣没有回话,只是俯身轻轻地吻他。
曾经有无数个让我认出你的机会,是我亲手浪费。
如果当初没有匆忙离开,就不会错过得这么赤。裸,可是,没有如果,也没有当初。
那时的郝凌掣,只把长安当成雪羽国的礼物,也不屑知道这个礼物的过去。
“再不会错过。”郝凌掣心里默念。
郝凌掣直起身子,捧着长安的头,温柔地吻他,只把自己满心的忏悔传到长安心底。
却突然舔到咸咸的泪水,郝凌掣不知所措地停下动作,小心地问,“你不喜欢?”
泪水还挂在脸上,长安却笑着摇头,“不是,我只是感叹造化弄人。”
“以后再不会这样。”郝凌掣轻轻地吐出一句承诺。
如果刚才只是对长安有身体上的欲。望,那么此刻,那欲。望之前恐怕还要加上一个情字吧。情。欲,发自肺腑,情不自禁。
向来,能控制的欲。望,都不是真实的欲。望。
郝凌掣一手掀开被子,从后面搂住长安的腰,伏在他耳边黏黏地说,“长安,可以吗?”
长安羞涩地嗯了一声,扭头主动吻上他。
郝凌掣简直像得到皇帝的令牌,迫不及待攻城掠地。
长安还主动吻他,顿觉自己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粗糙大掌却不像之前那么急躁,而是缓慢而旖旎地在长安身上摸索。
长安本才十六,连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被郝凌掣覆盖,立刻轻颤起来。
以为他害怕,郝凌掣轻声说,“别怕,我不会伤到你。”边说边更加温柔地吻着长安。
舌尖轻轻吸吮,轻柔地扫过贝齿,搔刮着敏感的上颚,除了感受到温情,长安脸红心跳,体温迅速上升,很不安地扭动身子。身体骤然涌现出莫名的空虚,这种空虚在郝凌掣的挑拨下不但得不到疏解,反而来得更加猛烈。
郝凌掣自知自己那物比常人大太多,长安又体弱,怕乱来以后他心里有阴影,才不得不好做好前戏。
可长安青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挑。逗,郝凌掣于心不忍,忙安慰道,“别怕别怕,一会就好。”
大手握住长安嗷嗷待哺的小东西,轻轻抚动。
长安顿时羞得不行,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要……唔……嗯……不要这样……不好……嗯……唔。快放开……”
郝凌掣知他害羞,若是不帮他舒缓,只怕待会更加难受。舌头突然变得迅猛,右手也在他胸前。前和臀。部逡巡游移。
长安头发凌乱,双颊酡红,两眼迷离,郝凌掣猛地加快手中动作,长安终于在一片疾风骤雨中释放。
郝凌掣随手擦了一手中白浊,拉着长安的手改在自己越发坚。挺的巨物上。轻声道,“帮我。”
长安把头深埋在他胸前不肯面对他。
“这是相爱之人的仪式,最亲密的事情。一点也不羞耻,是世上最神圣的事情,长安,你要习惯我。习惯心里有我,习惯身体里有我。习惯我的心里有你,习惯我进入你的身体。习惯我们紧紧的结合,身体和心灵。”
“这一切都理所应当,因为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郝凌掣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羞人的事情,长安从来知道郝凌掣厚脸皮,却不知道仅仅是很淫。靡的几句话,就让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除了羞涩,长安心里竟然无比的激动,好想全身都兴奋真等着郝凌掣来抚摸他。长安觉得自己骨子里很淫。荡,鸵鸟了半天,终于微微抬头,用很很小很小的声音问郝凌掣,“我是不是很淫。荡?”
郝凌掣顿时被他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笑道,“宝贝,你一点都不淫。荡。”
长安看着郝凌掣一脸戏谑的样子,双眼一横,嘴一瘪,骂道,“你流。氓!”
情事过后的长安魅惑得如同罂粟,郝凌掣身下巨物竟然又涨了几分,长安手还放在上面,顿时吓得怒骂,“还说不流。氓,它……它怎么又变大了!”
郝凌掣笑道,“我流。氓,你淫荡,我们是天作之和。”
长安也不知怎么怒了,一手在郝凌掣的命根子上捏了一把。郝凌掣顿时冒出了一片冷汗,“宝贝,别捏,捏坏了你以后怎么办?”
长安已经被郝凌掣调。戏得语无伦次了,“郝凌掣!你个大坏蛋!”
郝凌掣突然敛了笑容,凝视他的眼睛,说道,“叫我凌掣。”
“流。氓!不叫!”
“那叫掣。”
“流。氓。”
“那叫相公,夫君?你喜欢什么?”郝凌掣纠结的问。
“……”又得寸进尺了,长安简直无语了。
“长安,你害羞了么?”郝凌掣笑道。
长安也不说话,反而低头轻轻搔刮着手中一直被冷落却膨胀不衰的坚。挺,郝凌掣顿时闷哼一声,长安以为制住他了,反而更加卖力的挠他,郝凌掣急促的喘息着,声音格外低沉暗哑,“宝贝,往下一点。”
长安抬头看郝凌掣压抑的样子,顿时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吓得马上撤开手。
“宝贝,不要停,不要停。”
郝凌掣难受得蹙起眉头,想起自己刚才也非常不舒服,长安虽然迟疑却还是缓缓摸上了郝凌掣的巨物。
小小的手,微凉,青涩地抚动身下灼热,郝凌掣压制不住骤然涌上的快感,低吼一声,大手拉着长安的小手带着他律动。
约摸半柱香后,憋了很久的郝凌掣终于释放了冰山一角。
长安不动,他不知那等销魂滋味,尚且能稍微克制自己,现在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郝凌掣幽暗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只盯着长安像是要把他拆如腹中。
长安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得往床沿边挪了挪,郝凌掣却一把揪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哑着声音说,“长安,给我。”
长安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不是他不愿意,而是郝凌掣的那物实在太吓人了。
顾盼盼去了一趟城主府中,守卫甚严,但是蛰伏了几个时辰,竟然没发现郝凌掣的踪迹,不得不打道回府。
远远看见长安的房间窗户被人撞破,顾盼盼顿心急如焚,全力跃起,猛地从窗户砸进去,在地上滚了一圈,竟然看见一个赤。条。条的男人抱着满脸泪痕的哥哥!
哥哥被人欺负了!哥哥被人欺负哭了!
顾盼盼怒火中烧,简直把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把侵犯长安的人碎尸万段!
郝凌掣还没等到长安的回答,就看见窗户滚出来一个圆球,立马拉住被子把长安裹好。
顾盼盼一脚踢翻房中的圆桌,抬手就向郝凌掣射出三个长钉,大喝着奔到床前,怒不可遏的吼道,“大胆狂徒!他他娘的真是活腻了!竟然敢轻薄我哥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郝凌掣没穿衣服,又抱着长安,眼看着一个小女孩从袖中射出三颗钉子往自己方向而来,只得一个旋身,把长安紧紧护在怀里,以背却抵挡飞来的钉子。
尽管郝凌掣身手敏捷,却还是有一颗钉子没入背中。
眨眼顾盼盼已经到了面前,郝凌掣右手搂住长安,左手一把拧住顾盼盼的胳膊,怒斥道,“你是何人!”
顾盼盼才不管这么多,看着长安被擒,右手被制,腾出左手啪啪甩了郝凌掣几巴掌,“我去你娘的人渣!色胆包天!老娘要阎了你!”
郝凌掣与顾盼盼的交锋就在瞬间,长安根本来不及反应。
听到顾盼盼的声音才急急喊道,“住手!你们两个住手!”
“哥哥!有我在,你不要怕!”
“长安。她是谁?”郝凌掣显然比顾盼盼冷静多了,要不是听着顾盼盼那声哥哥,他早就一把拧断顾盼盼的胳膊。
“盼盼,住手住手!郝凌掣你快放开我妹妹!”长安奋力从郝凌掣臂中挤出自己的脑袋,慌慌张张地吼道。
顾盼盼的理智终于有些回神,但是胸口还在上下起伏,腾腾地冷气从口中呼出。
冷冷地朝郝凌掣喝道,“你是郝凌掣?!”
郝凌掣不是不放手,是怕眼前的小姑娘过于冲动伤到长安。
尽管是坐在床上,尽管没有穿衣服,但是将军的威严不是吹嘘的,郝凌掣冷冷地说,“我就是郝凌掣。”
顾盼盼心道,果然如此,否则哥哥怎么会这么小鸟依人的窝在一个男人怀里,心中好像失了什么宝贝一样,顾盼盼用尽全力甩了郝凌掣一巴掌,带着哭腔吼道,“你混蛋!”
“你出去。”郝凌掣放开她的手说道。
顾盼盼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委屈地看着长安,“哥哥。”
长安这种时候被人看见,怎么说也非常尴尬,只得红着脸说,“盼盼,我没穿衣服。”
顾盼盼一听长安这话,哭着跑出去了。
第30章 29 浴血奋战
顾盼盼一走,长安就急着穿衣服要去跟她解释。
郝凌掣一把拉住他,“我们又不是偷情,你急什么?”
“……”
“我们继续吧。”郝凌掣豪气干云地拉下罗帐,俨然是不做不休的气势。
“你……你怎么满脑子都是些淫。秽之事!” 长安红着脸反驳。
“为夫被你这么一折腾,只怕是要终生不举了。”郝凌掣摸摸自己的下。身,笑道,“我郝凌掣时时刻刻都能为你怒发冲冠。”
“我忍不了。”说罢不等长安回答就径直吻上他。
长安任命的闭上眼睛,每一次跟郝凌掣犟都没有好结果,世上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
郝凌掣早就看见床头摆着的药膏,心想,长安果然是害羞了。
长安被郝凌掣吻的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却一不小心摸到什么滑腻的东西。
“你流血了!”长安一把推开他,着急地吼道“郝凌掣,快停下!”
郝凌掣捧着长安的头笑道,“一点小伤,无碍。”
“你无碍我有碍!”长安怒吼道,“从今以后你的身体不只是你一个人的!”
郝凌掣听完顿时心里一喜,没想到长安平时温润如玉的样子,竟然这么豪迈奔放!果然是字如其人!一想到长安房中的狂草,再联想长安的妩媚样子,郝凌掣就煞不住地抱住长安乱啃。
“我知道,我的身体还是你的!”
郝凌掣一下子抬起长安的双腿,俯身含住那个白嫩小竹竿。
“啊……”突然的刺激让他一下子尖叫出声,声音也走了调,隐隐带着哭腔,“郝凌掣……快放开……放开……”
玉势被火热的唇舌包裹,长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腰身不按地扭动,伸长手臂想要去抓郝凌掣的背,不料只揪住他的头发。
郝凌掣发根一紧,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快速地挤出一坨绿色的药膏抹在食指,左手稍稍抬起长安的臀。部,右手得空顺着狭窄的股。缝中央探去。
异样的微凉在很快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长安几乎没有察觉。
郝凌掣旋转着食指缓慢进入从未被开发过的谷。道,紧。致。湿。热的触感让自己的分。身一阵激动得颤抖,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
长安一脸荡漾,头发凌乱,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脸色红得魅惑人心。
郝凌掣一阵急躁,一起增加两个指头探入秘。处。
“痛……”长安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一会就好。”郝凌掣直起头啃噬他的唇。
“好痛!”长安激烈地扭腰,想要摆脱身后紧追不舍的手指。
郝凌掣一把按住他的腰,“我进来了!”说罢用力一挺身,却只进去一点点。
“啊!”长安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小竹竿啪地软了,郝凌掣没办法,只得温柔地吻他,“放松,放松。我尺寸比较大,宝贝辛苦了,一会就好。听话,放松。”
长安惨白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病态的殷红,却也听话地放松身体。
郝凌掣也不管怜香惜玉了,猛地挺身全根没入,长安直接疼出眼泪,却死死地咬着下唇。
长安疼成那样,郝凌掣也不好过,长安那里实在太紧,动起来比较困难。
心知第一次都很痛,郝凌掣硬着头皮缓缓律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密集的痛感中终于冒出一丝不一样的快。感,两人终于解放。
巫山云雨,颠鸾倒凤,碧落黄泉,天上人间。
郝凌掣背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裂开,又被长安死命地抓了几下,血流不止。
长安下。身也因为初次承欢而流躺着色。情的红浊。
酣畅淋漓,浴血奋战!
长安已经晕过去了,郝凌掣帮他清理干净,才去隔壁房间找顾盼盼谈话。
顾盼盼一见郝凌掣春风满面的样子,想来也是把哥哥吃干抹净了,顿时怒从心来,甩了他一记眼刀。
郝凌掣心情甚好,倒不与她计较,自顾自找了个凳子坐下,笑道““长安刚刚睡下,我想,事情由你来告诉我会更加合适。”
顾盼盼眼睛还在红肿,气哄哄地说,“郝凌掣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将军还是皇帝,也不管你是阎罗还是帝煞,我也知道我武功不如你,但是,你若是敢欺负我哥哥的话,我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谢谢”郝凌掣莞尔,看来长安有个好妹妹。“我对长安如何,你无需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我哥哥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