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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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九州-三世为臣作者:绯叶(完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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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晚了,女人略带醉意告辞,北堂勋双眼朦胧,努力维持意识,道:“我送你吧。”
  苏若摇头,想自己出去,步履粗浮,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幸好北堂勋上前扶住。
  女人双颊酡红,无奈轻笑:“真没用,北堂大人,你看,我这是,真是让你见笑了。”
  尝试着再迈一步,但没有成功,女人一下失去重心,反倒跌到北堂勋怀里。
  醉酒的一男一女都愣住,这个情况,显然谁也没料到。
  然后,感受到来自身后胸膛的温暖,女人忽然嘤嘤哭泣。
  北堂勋有点不知所措,讷讷地开口:“为何哭泣。”
  苏若没有回答他,还在哭泣,北堂勋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女人转过来,让她面向自己,然后揽到怀中,才腾出手轻拍她的后背,小心安慰着。
  “北堂大人。”女人吸了吸气,哽咽着说道:“苏若别无所求,只求有个好男人对我好,可是上天待我太不平,我好恨啊。”
  北堂勋很少接触女人,虽然他同情苏若和妩歌,但从未想过她们的苦闷。只道帮她们解了家用之需就算完事,却没想过内心之伤更深。
  刚想开口安慰她几句,却不料女人的饱满红唇覆到了他的唇上,把他想要说的话全堵在了咽喉。
  “北堂大人,苏若知道你是好人,苏若愿意跟着你,只求你别嫌弃苏若。”
  女人低声哀求的话,令北堂勋瞬间如遭雷击。
  怀中的身子非常柔软,女人期盼的眼神非常的澄净。
  北堂勋深吸一口气,把女人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
  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很快雷声滚滚而来,大雨倾盆而下。
  雨点打在窗棂上啪啪作响,屋内烛光忽明忽暗。
  外面的一切,此时都无法影响到摇曳的素色纱帐内,干柴烈火般涌动的热情。
   

作者有话要说:夜里码字真销魂,平时嘴里起泡三五天就下去了,我这可好,舌尖一个,下嘴唇一个,快10天了,那是不消,吃不好,喝不好,快疼死我了。唉,看文的朋友,心疼心疼我吧。故事怎么看随大家,但是作者都会付出10成10的心意和百倍的努力,收藏,留个脚印鼓励下,我们的创造欲望会更高涨,写出的作品也会越来越好。




25

25、再起风云 。。。 
 
 
  雨后的清晨,碧空如洗,处处散发着泥土的芳香。
  北堂勋一觉醒来,看到躺在臂弯里的粉嫩娇躯,不禁大吃一惊。猛地拍着还有些疼痛的脑袋,回忆起夜里发生的事情,吓得冷汗直冒。
  他轻轻撤出胳膊,迅速穿戴整齐,正发愁该如何面对床上的女人时,苏若自己醒了过来。
  “北堂大人,不必担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昨夜,是苏若酒后失态了,和大人无关。”
  女人看起来要比北堂勋镇定得多,默默地穿好衣服,就要告退。
  北堂勋忽然感到自己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自己做出的事,倒让一个女人说出如此坦然的话。
  “我?”犹豫着,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若哂笑一声:“昨夜,我和大人都喝醉了,仅仅是喝醉了,什么也没发生。”
  看着女人纤瘦的背影离去,北堂勋狠狠掴了自己一个耳光,双手捂住脸,一阵羞愧。
  北堂勋,你不配为人,一响贪欢,你做的出却没勇气承认!
  颓然跌倒在床上,思虑良久,他整理好压摺的衣服,去了苏若的住处。
  
  女人在自己的房内无声的哭泣着,并没有留意有人进来,等发现的时候,北堂勋已经进来好一会了。
  “北堂大人,你?”女人抹掉面上的眼泪,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苏若,我北堂勋做出的事,不会没胆子认。但你可否等我找机会和侯爷说清楚,毕竟这关系着侯爷的颜面。”
  “我懂。”女人低声回答。
  “你没有生气?”
  “这个事不怪大人,是我有意许身,怎能怪大人呢?”
  北堂勋欣慰女人的识大体,上前一步,把她紧紧抱住,低声道:“事情已经发生,我会承认,否则枉为大丈夫行径。我会娶你,但要等一等。”
  “嗯。”女人把头深埋在他的怀里,满足地吸允着北堂勋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
  
  霍去病近来发现北堂勋总是神色怪怪的,问他是不是心里有事,他也不说,而且,还时常无故就“失踪”,但他不是多事之人,所以也不愿多问。
  近来,天子又筹划出击匈奴的事情。霍去病一听要打仗,眼睛就放光,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气得天子咬着牙吼道:“给朕滚远点,别往朕身边凑。侍寝不曾如此上心,听说要打仗,这么主动,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去去去,快走,反正你也不在意早朝,干脆就不用上朝了!”
  就这样,年轻的冠军侯,时下最受宠的宠臣,竟然被天子华丽丽地轰回了家,还特许不用去早朝。
  不用早朝,在家里也不会安生,这厢,霍去病瞪着书案上的一堆兵书发愁。这是琅琊奉旨给他送来的,说是陛下的旨意,着冠军侯在家研习兵书阵法。
  对着兵书发了几天呆后,霍去病实在忍不住,揣着兵书,请求面见天子。
  天子其实也想霍去病了,于是放了个台阶,叫人把他喊了进来。
  “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了?”刘彻忍着笑意问他。
  霍去病恭敬地把兵书置于天子龙案上,苦着脸道:“陛下,臣未曾翻看。”
  嗯?刘彻挑了挑眉毛,眯起眼睛,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道:“子崱阌忠怪悸穑俊
  “陛下恕罪。”霍去病赶忙道:“陛下明鉴,臣不是要抗旨,是、是……”
  “是什么?”刘彻气结,想要打仗,竟然不学兵法。
  “陛下,恕臣直言,兵书是前人所著,但未必适合现在战场。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指挥作战也应灵活机动,而不是一味按照书本,一成不变。我汉朝如今对付的是匈奴,应侧重骑兵如何灵活作战,而不是指望那些毫无生气的阵法。”
  刘彻点头,表示赞同,但还是道:“说的有道理,然前人的东西,自有其独到之处,看看也是好的。”
  霍去病毫不退让,道:“陛下,臣不认为看这些书有何益处,臣只信战场上,根据实际情况,采用最有效的应对之策,保证能克敌制胜,就足矣。”
  刘彻气得七窍生烟,偏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他,他说的毕竟有道理,可是心里又不甘。
  狠狠瞪了眼面前的人,堵了一口气道:“不识好歹,若是换做仲卿,这会还在家里苦苦研习阵法呢。哪像你,被人羞辱的时候嘴巴连句整话都讲不出来,偏就这时候倒和朕伶俐起来!”
  嗯?霍去病迷惑了,这话从何说起?
  天子心知他不会明白,叹息一声,“行了,不看就不看吧。过来,让朕看看,这几天是不是为了这几本书,把你搞得寝食难安而消瘦了。”
  霍去病脸上一阵绯红,陛下现在可是越来越……
  “想什么呢,又发呆?”
  天子带着一丝嗔怒,一把把人拉进怀里。
  一边把手探进他的衣襟,一边问:“这几日想朕没有?”
  “唔。”少年微微抗拒着,“陛下,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刘彻哼了一声,忽然问:“你最近似乎又不大对劲,有没有找御医看过?”
  少年抬头,陛下如何得知我又身体不适的?
  刘彻无奈地道:“别这么看着朕,你最近侍寝,夜里又盗汗,不易入睡,朕只是觉得情形和上次相近,和你说,不过让你早些叫御医诊治而已。”
  “臣遵旨。”霍去病低声答应着,自从搬到冠军侯府,他上次生病的那些症状又悄悄出现,只是没上次厉害而已。
  “唉。”天子又叹息一声,“若是生病,就快点叫御医看。身体不好,如何带兵出征?”
  “啊,陛下,您是决定让臣出征啦?”
  天子见怀里的人眼里闪着精光,气不打一处来,佯怒道:“子崱巯旅皇掳桑裉祀薷愀龌幔茨隳懿荒艽与薜氖终菩睦锾优堋!
  “陛下,臣不敢,啊……”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少年被天子抱起,就势拥到了床榻上。
  天子的动作很迅速,一会他和少年便裸裎相见。
  胆大妄为的家伙,今天好好教训你!
  
  当汉朝天子为了再次出击匈奴而未雨绸缪的时候,北方,伊稚斜大单于也不得安宁。
  漠南一役,伊稚斜大单于虽然加强了侦查,早早设伏,但在龙城飞将面前,还是吃了大亏。
  大单于自认为他的设伏之计安排得天衣无缝,因此将赵信所部几乎全歼,但卫青作为匈奴的克星,还是让他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更令他郁闷的是,首次出得长安的汉朝皇帝宠臣,其神勇超出他的想象,带着八百悍勇,奔袭几昼夜,居然把他祖父的老窝给端了。
  失策,失策啊!
  祖父被杀,叔父被擒,亡两千多人,真乃奇耻大辱!
  此战唯一的收获,便是原降汉的匈奴小王赵信,在此役,又重回了大草原怀抱。
  伊稚斜缺少熟悉汉朝事务的帮手,而赵信正符合他的要求。所以,他命左贤王留下赵信的命,还有他的八百手下。大单于经过此役的打击,实力受到削弱,由此正视了汉军的兵威,开始考虑如何避开汉兵锋锐的问题。
  于是,大单于非常热情地款待了投降的赵信,不但封他为自次王,还把自己的姐姐许给他为妻。
  为了报答伊稚斜单于的信任,他在漠南一战之后,给兵败的伊稚斜提出了一个休养生息的建议。
  伊稚斜单于立即如以采纳,将匈奴人根据地迁至大漠以北,等汉军远征疲惫时再寻机击破。
  这样一来,汉朝正北方向边界的战争因此便相对减少,匈奴频繁扰边的势头已被遏制,而武帝发动漠南之战的初衷,则实现了大部分。
  落日的余晖照耀在漠北大草原上,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披着霞光,坐在宝驹上的身影格外孤寂。
  “苏建,回去后,但愿汉朝皇帝不会为难你。我本就是漠北的草原狼,回到故乡,这也是天意。”
  ……
  
  长安,正与大将军卫青沽酒闲谈的苏建,执起杯盏,心中一阵酸涩。
  赵信受到伊稚斜单于礼遇的消息传回了长安,这个和他打了多年交道的异族友人,如有机会战场上再见,怕是再也不会把酒言欢,闲谈趣事了。
  自苏建缴纳罚金被贬为庶民后,卫青时常邀他过府做客,每每好言相劝,令其振作,不可低迷颓丧,失了大丈夫气节。
  苏建自是感激不尽,平日与卫青闲聊时,出于好意,劝卫青多结交文士,培养门客,平日可为自己多做谋划,还可得到礼贤之名。
  卫青闻言,摇头笑语:“养士多为天子所顾忌,前有魏其、武安二侯养士,招致陛下之忌,我又何必效仿。作为臣子,我只需要奉法遵职就可以了,何必去养士?”
  苏建附和一笑,不再多言,只道:“将军英明。”
  卫青执杯与苏建轻触,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端得洒脱快意。
  远处,平阳公主遥望这厢,见自家夫君似畅快非常,亦是同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在这里,再次谢过。
魏其、武安二侯,就是魏其侯窦婴,武安侯田汀6艘蛭趴椭诙啵兄潞何涞鄣墓思伞




26

26、二次请缨 。。。 
 
 
  在黄河以西,特别是乌鞘岭以西,有一条位于龙首山、合黎山、北山和阿尔金山、南山(祁连山)之间的狭长地带,世称河西走廊。
  这里,本应是枯燥干涸之地,然而祁连山尖皑皑的白雪,如同母亲一般,滋养了这片干枯的土地,使他变得富饶、美丽。
  尽管沙漠,隔壁,沃土在这条狭长的地带交映穿插,仍无法掩饰群山之间这片旖旎土地的壮美。
  嘉峪关依然巍峨耸立在西北边陲的咽喉隘口,秦长城蜿蜒于群山之间,默默注视着脚下美丽而沧桑的大地。
  这里,注定是兵家必争之地。
  现在,匈奴控制着这片土地,切断了汉朝通往西域的道路,使得西域成为汉朝可望不可即之地。
  
  近来,冠军侯霍去病被天子委派,勤加练兵,不禁让敏感的朝臣嗅到一丝战争的气息。
  虽天子不曾表态,但天子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当今天子自窦太后去世后,做事手段虽强硬,但政绩斐然。因此,谁也不会去妄测圣意。
  宣室殿内,刘彻、卫青,霍去病跪坐在华丽的软毯上,正在讨论启用匈奴降臣的事情。
  卫青平静地说道:“陛下,去病的提议固然有道理,但臣担心,会再出现赵信弃汉的事情。”
  刘彻还在冥思,霍去病道:“舅父,甥儿认为,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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