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且醉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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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且醉山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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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不是,也是那样认为,后?”
  “什么?”
  “屈身于我的身下。”
  左和右静静的旁观这两人,他们道,“你们真无聊。”
  左道,“两个人间的某些事,要不是双方的你情我愿,你们还能走在一起。”
  右道,“而且,还能这么淡定的问出来,自找烦恼。”
  两人说完了,随即往前走。
  前和后互相看一眼,他们也跟上去,说的也是吧,这样的事,如果真的不是两个人的情愿,怎么可能在事后,还走在一起,问题,其实很简单的,也许,“校尉,有什么苦衷,而非,皇上误会的那样?”
  前瞬间恍然醒悟,左和右互相看着,他们道,“那这样的话,皇上误会了校尉,那要是,十二卫,真。。。。。。。”
  四个人猛然惊醒,他们急忙去追鬼纤恋,他们必须在十二卫找到尚君相之前,先一步找到自己的校尉,否则,会酿成悲剧。
  风千鹤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内,他左右环顾这偌大的殿堂,之前,感觉有尚君相在的时候,他总觉得,有些安心,而现在,那个人走了,感觉,这是座冰冷的地牢。
  
  这日。
  尚君相再次醒来,也不知过了多少天,这几天过来,他醒来了,又很快昏迷过去,身上的蛊毒,好像是两种极致,他们在他体内时不时的游走肆虐着他,当深受其害的人,实在忍不住,他时常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墨存每一天都是心惊胆颤度过,他怕尚君相昏迷过去,再也醒不来,他想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受尽折磨的人,只要能帮尚君相解毒,墨存什么都愿意做。
  尚君相醒过来,他道,“墨存,你真的不该跟来。”
  尚君相想自己死得干脆一点,终究不过一死,却不知这种折磨,要到什么时候,他不后悔,自己这样做,只要为了风千鹤,即便是死生不能,那也是他自愿。
  墨存扶着虚弱的人,他看向站在一旁的路缃泽。
  路缃泽倒好了水,他正要端过去给尚君相,谁知,身边的另一个少年,竟把水拿走,他道,“你知道我渴了呀。”
  路缃泽咬牙切齿的把水抢过来,他道,“这水,不是给你的。”
  少年脸上立马流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你说话不算话!”
  少年一生气,他伸手,就把路缃泽手中的水打掉,一碗好好的开水,就这么没了,这还是他路缃泽吹了大半天才把水吹凉了,那可是用树叶特别熬制的清凉水,现在,就这么给一个神智只是一个三岁小孩的十七岁少年打翻,他路缃泽还能忍吗!
  “鬼秋龙,你别无理取闹了可不可以!”
  “让你帮尚君相解蛊毒,你不愿意,让你一边站着,你也不愿意,你到底想怎样,信不信,信不信,把你扔出去,喂狼!”
  路缃泽气得想跳脚,墨存和尚君相在一边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争吵,两三天下来,见惯了已经习惯,他们对这两个人,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免疫力。
  路缃泽哼了哼了这麻烦鬼,他走向尚君相道,“尚君相,我想怪你,都是你,把这个麻烦丢给我,你不知道,整天看着他手里把玩着虫子,让人毛骨悚然。”
  墨存把虚弱的人抱住,他道,“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只懂怪人家,那个少年不是和你关系很好吗,你都说服不了他,还要怪尚大哥。”
  “我说他,又没说你。”
  路缃泽最不喜欢别人反驳自己,尤其是自己不认同的人。
  尚君相轻轻的咳了咳,他道,“那你便带他离开就可以了,他姐姐都说过了,我身上的蛊毒,根本解不了。”
  “难道你就这么想死!”
  路缃泽随口问一句,他不知道这句话,对于墨存的打击。
  “你给我闭嘴。”
  墨存的脸也拉了下来,尚君相眼看这两人又要吵,他道,“你们就不能安静一点吗,我想静一静。”
  路缃泽哼了一声,他扭头,墨存也哼了一声,他观察着尚君相的脸上,怀中的人,脸色越来越糟糕,他心一痛,又忍不住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墨存把人抱紧,尚君相动了动,这几天,都是麻烦墨存照顾,慢慢的尚君相也就知道墨存的心思,为此,被关怀的人无奈道,“墨存,你别犯傻了。”
  墨存抱紧反抗不得的人,他道,“那也是我的事。”
  路缃泽看着那边两个人,整个人心里不爽,他本来扭了头,但是,看见了那可恶的少年,所以,转头,又看见尚君相和墨存,他最后不得不抓狂的走出茅草屋。

☆、第四四章 各相持,难相愿

  尚君相全身无力,他被墨存抱着,整个人不舒服,他道,“墨存,你放开我。”
  墨存看了看面露男色的人,他听话的松开了力度,那边站着的少年,只管争着眼睛观看那边搂搂抱抱的两个男人,他突然道,“我姐姐说,只有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像你们那有做。”
  墨存脸上一红,尚君相脸上一白,他努力挣脱了墨存怀,他道,“墨存,你莫让我生气。”
  尚君相的声色有些冷硬,那是绝对说到做到的意思。
  墨存眼看怀中人冷漠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他咬了咬牙,将人放在简陋不堪的床上,他道,“我弄些水给你喝。”
  “不用了,我想静一静。”
  尚君相的声色和脸色都还没有缓和过来,墨存背对床上的人,他顿在原地好久,而后才道,“那我出去弄些吃的回来。”
  鬼秋龙站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他长年被锁在山上,对外面的事,几乎什么都不懂,他身边的人,教他什么,他便认为是什么,在他的意识里边,只知道好好的守在他以前住过的石洞里,守住他们族里人的平安,他对于那些把自己当成灵童供养起来的长老,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天生对养蛊炼蛊的独到灵知,为那些相亲们养出最厉害的蛊,然后保持他们在其它族人中神圣不可替代的地位。
  若不是那次,墨存带领一大队人马,去他们族里要回他的手下,鬼秋龙也不会跟随他们出来。
  当时,墨存的手下有几个人道,“这个鬼秋龙,他会养蛊,我们不如带他在身边,几位弟兄的蛊毒,我们又不懂解,也许,带他在身边,他能做些什么。”
  墨存当时不同意那么做,他看那少年,少年好像什么都不懂,只一味看着他们这些陌生人,别人对他心存忌惮,而他却是什么都不怕,他的眼里充满了好奇。
  墨存最后还是带走了鬼秋龙,他把他带入繁华的皇城,那是少年从未接触过的世界,他看什么都新鲜,以致,轻易的走丢。
  墨存回去后,跟尚君相大致说明了情况,想不到,尚君相竟把这个少年找到,而且,还把少年托给在路缃泽照顾。
  路缃泽当时原是想回自己当年待的雾城隐居,后来,身边有这个少年,他不仅回不到原来的地方,还一路被人穷追不舍,还好,少年轻功极好,只是和别人打,却不懂怎动作,害得一旁仰仗的路公子,他又是惊又是怒的悲喜交加,路缃泽说自己从未害死过人,但面对那些凶神恶煞,扬言要把自己和少年砍了的人,他只能让少年放了蛊毒给他们受苦死去。
  这一路上,追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有人因为发现这少年身上有蛊,有人觉得这个少年来历不明,有人自然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他们有的想抓他威胁苗家的人,有的则是想除去而后快,路缃泽经过好长一段慌不择路饥不择食的逃离才知道那些人冲着谁来,待他知道那些人不是为自己后,他丢下少年想逃之夭夭,他认为自己这辈子活得已经够苦了,他不想再无缘无故的被人乱刀砍死,最后死于非命之中。
  可少年,最终找到了独自逃跑的路缃泽,少年道,“你放心吧,先前你拉着逃那么远,后面我来保护你。”
  路缃泽当时的表情,可以用吃了苍蝇的表情来形容,他想不到少年的智商,居然是这么这么的让自己崩溃,他发誓,再见到尚君相,一定把尚公子殴打一顿了再问,那个少年是不是你和别的野女人的私生子,为什么他那么笨!
  尚君相躺在床上,眼睛看着窗外,他眼角发现那边的少年,还在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尚君相转头道,“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少年听了躺着的人对自己说话,他不是听话的走出去,反而是走到床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问,“你和他,是不是吵架了?”
  墨存打量着少年,尚君相也是这两天才知道少年的智商可能有些问题,也不知是不是炼了太多的蛊毒的缘故。
  “我和他没有吵架。”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没有。”
  “可是,我刚刚看到他好像很不高兴。”
  “我。。。。。。。”
  尚君相不知怎么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墨存想要什么,可是,他尚君相给不起,他这辈子,把自己的心给了风千鹤,也把自己的身给了风千鹤,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远在皇城皇宫里的风千鹤,他再没有任何的东西给其他的人,尤其是墨存,这个自己把他当成兄弟对待的人,他希望他们之间,是兄弟关系,而非那些关系。
  “我问你,你可看得出,我身上所中的蛊毒?”
  尚君相不再想那些事,他忽然问起少年。
  鬼秋龙盯着问自己的人好一会儿,他道,“你身上的蛊毒,可以解,但是,必须要得石洞里的蚕冰。”
  “你。。。。。。。是说真的吗?”
  尚君相难以置信,他当然希望自己能活着,他想要守在自己喜欢的人的身边,他不想他孤独的走下去。
  “嗯,但是,那个地方,外人都不可以随便进去。”
  “为什么?”
  “我们族最高的长老说了,外人都不可以进,就算是族人,没有一定身份,也不可以随便进入。”
  尚君相看着少年的眼神,鬼秋龙的眼神很清澈,他不像是在说谎,而他所说的地方,要么是他们家族的禁地,要么最重要的神圣之地。
  尚君相和少年对视了好一会才问,“若我说,我一定要进去呢?”
  “那么你就必须死。”
  少年说出死的时候,他表情依然是平静无澜,好像他只是在说一句你现在必须吃饭的话一样。
  尚君相有些提心吊胆,他忽然怀疑少年是不是在装,现在,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人,若是这个看似单纯却可比敌江湖上任何一位高手的人,他要了自己的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鬼秋龙和尚君相对视了很久,尚君相最后问,“那么,你现在有没有办法,压制我身上的蛊毒?”
  少年蓦然的出手,他拿过尚君相的手,把在脉上,他道,“有,就是你可以用内力强行逼毒,你体内现在三种蛊毒,一只是蜘蛛的毒,一只是斑蝶蛊毒,两种蛊毒相遇生出了第三种后,它们会在你体内溶出毒液,若是长久不得蚕冰救治,你便死去。”
  “你。。。。。。怎么知道?”
  “我是养蛊最厉害的人,但凡是看到你血脉的流动,就知道,要么是看你脸色上的颜色,前天,你的脸色是紫黑色,昨天是赤红,今天是蜡黄,若是再继续积毒下去,明天你的脸上便是灰色,而你命竭之时,便是惨白之色。”
  尚君相听着少年的话,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是,他的肤色,隐约是蜡黄之色,那是视觉的反应,也是体内之毒积蓄的结果。
  “我可以逼出来吗?”
  “可以,但是只能逼一种,而且,随时有筋脉断裂的危险,一般,都不能试,尤其是作为练武之人,而很多人不知道,我们族里,有蚕冰可解,那是我们流传下来的宝物,用完了就没有了,所以,族长将其封存起来,想要得到的人,都死了。”
  尚君相缓了缓自己的气息,他很想问,那你们还养那些蛊毒害人做什么?
  少年仿佛看出了气力不畅的人的心思,他道,“我们养蛊,也是为保护我们自己,就像,你们这些江湖中人,练武一样。”
  少年的这一番话,让尚君相惊讶,很难想象,这是少年的话?
  可鬼秋龙的话还没说完,他继续道,“这是路痴告诉我的,我之前不敢对别人使用蛊毒,因为长老说,我不可以做那样的人,可是,在我们逃亡的路上,路痴叫我用,他说,若我不用,我就死,他也得死,所以,我只能放蛊。”
  尚君相想了想,终于知道这路痴指的是谁,除了是路公子,还能是谁,真没想到,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却被一个少年叫做路痴!
  鬼秋龙看见了尚君相嘴角边的笑,他问,“你笑什么?”
  尚君相错愕了一会儿,他道,“其实,你之所以没有跟我说,可以逼毒,是因为,我没有力气对吧。”
  “是。”
  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想要逼毒,自己没有力气,就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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