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乖乖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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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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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笑得越来越阴险的脸,管不了礼数不礼数,撒腿就跑。
  跑回自己宫中,见门口围了一群人。
  拉个宫人问问,说是王其他宫里的妃子听说王昨晚宠幸了一个男妾,都要过来看看。
  我是博物馆里的文物吗?
  “咳咳!”我在他们身后清了清嗓子,他们全都转头看我。
  脸上有惊讶,有不屑,更多的是鄙夷。
  “妹妹便是桃姬了吧。”你这问得是肯定句,妹妹?啊呸!
  “各位姐姐安好,小弟不才,今日刚封了桃姬。”
  “既同位妃妾怎能称弟?妹妹还是别让姐姐们笑话了。”
  赵政啊赵政,你这都娶得什么破妃妾啊?一个比一个牙尖嘴利。
  “随姐姐们叫,你们高兴就好。”
  我听得到她们小声的嘀咕,大概就是“高兴才有鬼,一个男人也好意思跑进宫跟她们抢恩宠。”
  可我就是一不小心抢了你们的恩宠,你奈我何?虽然这个“恩宠”背后的意义很深。
  “好了好了,看都看过了,也该散了,都回去吧。”一个身穿淡粉色的妃子宣布散伙。
  他们走后我问自己宫里宫人她是什么来路,他说她是之前赵政最宠幸的妃子,泉妃。
  还真是人如其名,到处犬吠。
  瞟一眼宫门,见赵政正依在宫门口看着我,脸上挂着很欠揍的笑。
  虽然我不敢揍他,在心里想想就好。
  赵政走了进来,宫人跟着我上前迎着请安施礼。
  还未起身,他便拉起我的手,“爱妃昨日辛苦了,先歇着,晚上再过来侍寝。”
  我心下叫糟,今晚我的后面铁定不保。昨晚就不该教他教的那么用力。
  他走后,我就让宫人找来乳膏,今晚怎么说也要让自己不像昨晚他那样受罪。
  晚膳后,我正准备洗浴,赵政宣了人让我直接去他宫里。
  宫人们在我眼角画上桃花后,便跟着他们去了赵政的寝宫。
  进了寝宫,其他人又很有眼色地低着头退下。赵政拉着我进了他的浴池。
  这是要洗鸳鸯浴?
  他趴在池边让我给你捏背,我挪啊挪地过去,小心捏着。
  突然他转过身将我拥在怀里,看着他的脸,他真的很美,光洁白皙的脸庞因水温而泛红,乌黑深邃的眼眸闪着水光,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不透露出他的高贵与优雅。
  眉间的那颗朱红色的痣,为冷俊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妖冶。
  我附身吻上那颗痣,因为他的美使我就此沉沦······
  其实我很想问他,我的容貌并不出众(自我感觉,我还是很谦虚的啦!),为何要留下我?却怕问了会得到令人难以接受的答案,我只是想单纯地留在他身边,只要他肯相信我便好。
  已是夜间,他没让我再回去,直接睡在他的寝宫。我想他非常了解我现在的感受。


☆、【008】戏君升为妾3

  八:戏君身为妾3
  第二天中午才有人唤我起来用午饭,是赵政。
  这个杀千刀的,别人欠他一两,他一定要人还他一万,我的腰啊!
  在他宫里用完午膳,他说要带我去太后宫中请安,这都快下午了还请什么安?
  跟着他去了太后宫中,宫人见王来了赶紧去禀报太后。进了殿门,众位宫人下跪行礼。
  殿内垂着青色帐纱,有宫人将帐纱两旁挂起,我看见前方有一中年女子高坐榻上,姿态雍容,与赵政长得极为相似,只是眉眼间多了些年华的垂青。
  下跪对着她行礼,起身后跟着赵政跪坐在软垫上,斜眼看见榻旁立着一个太监装扮的男子,只是身上的料子要比普通宫人华丽得多。
  长得甚为英俊,虽低头不语却不可让人小觑了他。
  那人应感觉到我在看他,微抬起头也看了我一眼,我赶忙低下头,不该惹得人最好别惹。
  太后似乎对他很看重,跟赵政说话时都常常问问他的意见,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王今日来可是为了弱冠礼的事?”太后声音温和。
  “正是,本王的弱冠礼不知母后去不去?”
  “哀家近日身子总是乏得很,想来是去不了了。”
  “母后是该注意身子,即是身子不适那就别去了,此去雍城路途虽不远,可舟车劳顿的也不好,母后在宫中歇息也就是了。”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乱七八糟,反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我跪坐在垫子上,低着头眼睛看着膝盖,想着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聊完。
  “这个可是王昨日新晋的桃姬?”
  怎么提到我了?
  我弯腰行礼,“回太后,正是臣······臣妾。”
  “抬起头来容哀家瞧瞧。”
  我依言抬头,眼睛还是半睁着不敢看她。
  “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王这回挑的不错。”
  为什么总感觉你这赞美有点别扭呢?“谢太后夸赞。”
  赵政在旁边轻笑,眼睛似有似无地瞄着我,又瞄着立在太后身旁的太监。
  好不容易熬过去,出来了。
  赵政走在我身旁,斜着眼睛一直盯着我,“你是要把我盯出个窟窿吗?”
  他没说话,扭过头不再看我。
  “离你的弱冠礼还有几天?”我问他。
  “半个月,明日本王便要起身前去雍城,你这样问可是也想同去?”
  不去我就要在宫里憋死了。
  “王可愿我同去?”
  他搂着我的腰,笑得春心荡漾,“爱妃若想同去本王自然欣喜,明日与本王一起启程。”
  我看着旁边经过的宫人,把他的手拿掉,“别人都看着呢,你害不害臊!”
  “他们不敢看,不用害臊。”
  ······
  隔日,我与他同乘马车赶往雍城嶄年宫,行了十三天的路才到达目的地;途中走走停停,观赏下路上的湖光山色。
  嶄年宫的人前来迎接,我与他同坐在较撵上,受尽了别人好奇的目光。
  夜间他与我缠绵床榻,巫云过后我趴在他胸前,把玩着他胸前的一撮长发,“这两日,你可要小心些。”
  他拉过我的手,挑弄着指甲,“为何这样说,是有人要对本王不利吗?”
  我肯定不能说我知道他明日会发生什么事,且历史上很多都是野史,不知真假。或许我不希望他出事,“这两天眼皮总是跳得很厉害,怕是要有什么事发生,我倒是无所谓,你是王,总该小心些。”
  他翻身将我压在床上,挑着下巴印了一吻,“爱妃竟这般关心本王,该赏。”说完又开始缠绵。
  到了白天宫人们一个劲地往我身上瞄,害得我都不怎么想出宫门。
  两日后便是他的弱冠礼,我是后妃不可前去,可我哪是闲得住的人?躲开众人就往正宫走,到了正宫躲在偏殿内,透着门缝观看。
  司仪主持着仪式,赵政还未来,听说是在洗浴净身。殿上来了很多人,大多是赵政父辈们,我一个都不认识。
  不一会,赵政被拥簇着进来了,身着素衣,发髻梳起却没带玉冠,等会要由祖辈为他带上礼冠。
  赵政跪在殿前,司仪高颂着礼词,完后有人呈上礼冠礼服,为他穿戴。
  权势,果真是个好东西,立于万人之上,受尽别人或真或假地尊敬,跪拜。即使你恨毒了身居上位的人,也不得不对着他卑躬屈膝。
  赵政在参加冠礼的众人当中算是年纪最轻,辈分最小的一个,他跪的是神明,却代替着神明,接受他人的膜拜。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突然跳在我的脑海里,现在便是“强权可替众神明”。
  礼冠刚戴好就听得外面一阵哄闹,围守的士兵倒退着走进殿堂,外围全是士兵,与围守的士兵刀剑相向。
  真的有人行刺?
  我看向赵政,见他立于众人之间,神情肃穆,目光冷冽,沉着冷静指挥着两军交战,怪不得能做得千古帝王。那姿态确是犹如神明,一丝惊慌也无。
  外围士兵太多,眼看着就要逼近赵政,我闪身从偏殿出来,手拿长剑,开始与他们拼杀。
  我知道赵政一直在看我,或许他就是为了把我逼出了,用自己的生命危险逼我出来,可我还是中招了。
  或许是我犯贱,我担心他。
  他们人太多,砍得我累得很,呼呼喘着粗气,本来就武功不济,身上已经多处剑伤,不过伤口很小。
  他还是立在那里看着我,如一尊神像,临危不振,目光冷清。背后又中了一刀,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转身向着那人的头砍去,斩断了他的刀,生生将他的脑袋削下半截,血溅在我的脸上,温热的很。
  其他人见我如嗜血罗刹,有得双腿开始颤抖,有得连刀剑都拿不稳。
  我转头看向赵政,他还再看着我,却不带一丝情感。他真的很冷血,到现在还不肯相信我,还不肯下令出兵。
  我昨晚已经提醒了,他若放在心上肯定会在周围部下兵力,这些进攻的士兵们或许连宫门都进不来。不知是他太自信,还是我太愚蠢。
  埋下心中苦涩,我朝他笑了笑,脸上的血流进嘴里被我咽了下去。没注意身后,肩上被一杆长矛刺穿,我挥剑斩断长矛,又看了他一眼,仍是无甚表情。
  摇了摇头,扯了下嘴角,自嘲。跃起身踏着众人的头顶飞向殿外。
  你既不肯信我,我为何还要留下呢?
  我很胆小,很怕死,在鬼谷中就数我的轻功最好,两位师兄精于剑术,而我精于轻功。
  踏着屋顶,向着一个方向飞去,我也知道他以后若来寻我肯定会晓得我在哪里,或许他永远不会来寻我。
  师傅曾说我做事从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很欣赏我这一点,可是自我见到他就没这么沉着了。
  桃林中那惊鸿一瞥,他虽不屑,可我却沉沦了,可能爱的只是那绝世的美貌。
  那一句“我是王,你是婢。”将我拉回现实,对呀!他是王,我怎能私自拥有他呢?
  我们早在一开始就被一根线牵引着,却只是你放出的线,我是那个自愿被你牵引的风筝,现在线断了,风筝没了支力只好随风飘落。
  不知跑了多久,身上还流着血。眼睛也开始恍惚,还有最后一丝气力的时候从屋顶落在地面,就再也没了知觉。


☆、【009】离别未断肠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条小溪边,旁边有人为我擦拭伤口,眯着眼睛打量,原来是那日在太后宫中的太监。
  他身上也有伤,不过比我轻很多。见我醒了把水淋淋的布甩在我脸上,差点闷死我。
  艰难地抬手将布拿掉,坐起身,“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他瞥了我一眼,“桃姬娘娘不是应该在王身边吗?”
  我低头沉思了会,“我睡了多久?”
  “两天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呢。”
  我扯着嘴角,“那我是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呢。”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得了吧,你可是王的宠姬,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我答非所问:“太后她,没事吧?”
  他转过头盯着我,“你似乎什么都知道。”又转回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姬儿她应该很不好,都怪我连累了她。”
  “艹贡那里空气不错,倒也清静了,等风头过去你就可以隐姓埋名接着守在她身边。”
  “王不会放过我的,他已经下了我的人头悬赏令,现在只要我一出现没人会放过我。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被发落到艹贡?”
  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忙改了话题,“若你好好呆在宫里,王也不会非要了你的命,可你为何这般沉不住气,跑来刺杀他?”
  他皱着眉看了我好一会儿,“我并没有要刺杀他,是他说的吗?”
  我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若他没刺杀,嶄年宫的士兵是怎么回事?
  “你们走了几天后,王就传来旨意,让我带上太后的风印赶来嶄年宫,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呢。听你这么一说,我想我已经明白了,绝情如他,他不可能留着我的。”
  原来是这样,哈!竟然是这样? 为了什么?怪不得他临危不乱,怪不得他看我的眸子里没一丝动容。
  他就等着我出手呢,就等着我呢。
  都怪我自作多情,还跟他提醒了要他小心?
  用自己人杀自己人,制造出被刺杀的假象,我若不出手他也会让人将我从偏殿揪出来,治我个护驾不利之罪,若我出手他会说我与逆贼串通,邀功求赏,因为我早跟他说过要他小心。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我看成是他所说的相国的线人,不愿相信于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之所以封我为妃,赐我万般恩宠,或许只是为了迷惑别人,以为他沉溺于后宫中行欢做乐。
  真得很讽刺呢,我竟将他对我的温柔看成他已经喜欢上我了?
  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既除掉了身份不明的我又制造出与太后私通的人的罪证。
  理清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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