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蔺情史录之谁与共醉(生子)+番外--凤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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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蔺情史录之谁与共醉(生子)+番外--凤耶雪-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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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抛给发呆的般幽生。
                  舒轻尘脸扭了扭,走到般幽生身边坐下:“什么血脉相连,人说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你在师家长大,该感谢的是
                  师家,跟我可没一点关系都没有,跟幽生也没有。”
                  “是要感谢师家,所以我永远都是师家的孩子,但这并不妨碍我与你是兄弟的事实。”
                  师芳对舒轻尘的嫌恶一点也不以为意,淡淡耸肩。
                  舒轻尘低咒,没好气地瞪眼:“你不用在这里攀关系,看在救我时你们出了一点点力的份上,我会等到师染茶生产之
                  后再走,不过……”
                  撇嘴扬指屋外弹琴的那抹紫衣:“你能不能让他离我们远点,看他那眼神,活像要吃人似的……我又不欠他的……”
                  般幽生这时抬眸淡笑:“凤公子这是在计较我们伤了你的帐呢?”
                  师芳眼神飘向窗外,挺得笔直的身躯,反复地弹着一首曲子,独坐柳下,冷傲无双。
                  “凤兄一惯如此冷酷……非因我。”
                  “噢。”
                  “前几天,我无意中撞见凤兄半夜到厨房……”
                  “嗯?”
                  舒轻尘师芳两人同抬惊讶挑眉,那动作肖似至极,若非师芳半面脸毁去,两张脸几乎是一模一样,此时一样的动作,
                  看来别俱一翻风味。
                  般幽生浅笑:“煎药。”
                  师芳怔愣:“他……生病了?”
                  他怎么不知道?心底微微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
                  舒轻尘也是好奇,拔毒养病,这段时间,他几乎未出房门,也只是这两日才下地活动。
                  外界的事一概不知,不过……有他这个大神医在,凤随波要看病抓药,居然没找他倒真是奇怪。
                  “我十分好奇,便悄等他倒掉药渣后去察看了下,发现——里面的成份居然与师染茶所服的安胎药相同。”
                  ……
                  师芳僵愣,如石像般,僵立不动。
                  舒轻尘亦是呆了下,尔后放声大笑起来,拍案:“幽生……你是说,凤随波他怀孕了?”
                  般幽生啜了口清茶,浅笑:“如果没错的话,应是如此。”
                  “哈哈哈……”
                  师芳在舒轻尘放肆的笑声中回过神来,脖子僵硬地转动了下,脸色灰败,很是难看。
                  “……他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旋风般刮出门外直奔树下弹琴的人。
                  舒轻尘伸长脖子看着师芳脸色难看地抓着凤随波离开,开心地拍着茶几,连连道:“太可笑了,凤随波居然怀孕了…
                  …这人……没想到啊……只是看师芳脸色那么难看,莫非这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挑着眉坏心眼地笑着,饶有兴味地收回目光,盯着垂眉喝茶的般幽生,曲线优美,淡雅间有点脱俗之气,不由狠狠凑
                  上去在脸颊上亲了两口,忍不住一把抱住他,拥紧在怀,喃昵地唤着他的名字,吻一寸寸滑落至唇上,长驱直入,侵
                  入口腔深处,辗转吸吮。
                  般幽生低喘着配合地回吻,揽着舒轻尘的肩热切地交替着彼此的气息。
                  唇来舌往嬉戏间,两人渐渐情动,绯红着脸相视互相侃调而笑,舒轻尘一只手自腰间滑入般幽生衣内抚摸,低唤着,
                  一把抱起般幽生转进内室踢上门不待般幽生有喘息的机会,双手已急切地解起两人衣物,件件滑落,不多时,纱帐后
                  ,喘息低吟,声声暧昧,引人遐思。
                  “幽生,等我体内的毒素清了以后,我们也生个宝宝吧?”
                  般幽生没有抬头,任他抱着,良久低道:“……等不到了……舒轻尘……毒人的会遗传么?”
                  “恩啊?”
                  舒轻尘愣了愣,又惊又喜,结巴道:“幽、幽生……你是说你……你……也怀孕了?”
                  般幽生幽幽地叹气,挣开他的双臂,低叹:“……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舒轻尘……我怕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带着
                  郁萝香的毒……是不是,不该生他出来?”
                  舒轻尘沉默地抱着他,将头颅埋在般幽生颈间压抑地呼息,难过道:“幽生,我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的
                  孩子……万一……万一……”有什么意外……
                  后面的话终是说不出来,心里搅痛,眼眶不由微泛湿,手掌紧紧贴着般幽生腹部,想感受一下这个小小的生命,却越
                  想越是难过,他体内毒物千千万万难以数清,郁萝香之毒又无药可解,蓝莲虽解百毒,但他身体里,血液的毒素又岂
                  是一朝一夕能解除的?
                  算算时间,这个孩子……正是被舒珂找到的前一夜有的……而那时他一身是毒!
                  “幽生……幽生,幽生……”
                  “舒轻尘?!你……”
                  般幽生惊讶地抬起埋首在颈间的人,绝色的面容上,居然泪痕斑斑,几近呜咽地道:“幽生,留下这个孩子吧,好不
                  好?若真有什么……我也一定会治好他,一定会治好他!”
                  般幽生心尖一颤,猛烈地收缩,苦笑地低骂:“笨蛋……”
                  “笨蛋也没关系,我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是我和你的孩子,不管怎样我都会爱他!”
                  “……白痴,你才是笨蛋!”
                  “……幽生……”
                  “难道我就舍得么?”
                  ……
                  “幽生——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
                  “我也是……”
                  ——END——
                  谁与共醉 番外
                  某年某月某日明西湖畔明明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但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集居在明西畔附近,以明西湖脉流之水为生的百姓都很不幸地集体中毒了,轻者上吐下泻,重者两眼一翻直接一命呜
                  呼,不多时明西湖附近的小镇哭声震天,棺材铺子倒是一下子发达了。
                  棺木铺空前红火起来,老李头简直都快乐得合不扰嘴了,忙了大半天才终于有空去对面的春风楼大方地点了桌酒菜叫
                  上店里的伙计张小三令官儿一起吃饭。
                  张小三和令官儿都是十六七岁正长身体的年龄,家里穷,虽找了活计,但太平盛世,这地方又不似京城繁华,棺材铺
                  生意又怎不清冷?工钱自然也低。
                  这会儿见了一桌子浑素杂混,看得口水直流当然是狼虎咽起来了。
                  吃得那是呼噜呼噜直欢腾。
                  老李头看着两个拼命三郎样的伙计,直骂不长进,但在心里暗自得意,还好这两小家伙虽然住他的,但也算勤快,没
                  事把水缸填得满满的,昨天和今天他们还有存水吃而没中毒。捡回一条小命。
                  恩,说起来也不错。
                  想着也就眼不见为净地将眼睛转向别处。
                  春风楼明西湖畔也是叫得出名号的酒楼,据说因为这次明西湖水有毒,他们不惜花费巨资雇人从上游邻城寒阳挑水回
                  来,而食价却一分不涨,倒是做了件好事。
                  今日上门的食客自然是平日的好几十倍,人山人海。
                  但就在这人山人海中,他还是一眼就被两个特别醒目青年的煞住了。
                  那两人皆身材高大健美,一个青衣一个紫衣。
                  青衣者,半面俊美如画,半面丑恶如鬼,而紫衣者冷酷俊美如谪仙下凡,都是极端惹眼的人物。
                  这时刚好老李头旁边桌子的人吃好人走了,小二立刻招呼那两人走过来坐下。
                  紫衣人轻轻扶了青衣人一把,低语:“都跟你说不要逞强,身子都还没好全。”
                  人冷,声音也冷,冷得像冰川滴落的冰珠子掉在冰石上叮叮作响,却又迷人得不得了。
                  老李头不由得拉长了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青衣人一笑道:“凤兄也小瞧在下了,那么点毒药还伤不了我,到是可怜这些无辜百姓,平白受累。”
                  什么?!
                  老李头当下一震,几乎就要拍案而起。
                  这么多人中毒居然是因这青衣人而起么?
                  但他只刚手掌动了动,那紫衣人冷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如利箭直射他心窝,当下吓得一僵,立刻泄了气。
                  他可看清了,紫衣人腰间挂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剑,那可是江湖人的玩意儿,他一平头老百姓,好不容活到这把岁数,
                  虽然没几天好活了,但也还是想多活几天。
                  于是立刻垂下头。
                  且说那紫衣人明知道他在听他们说话,声音却仍是那么平稳脆响:“哪天被我捉到舒轻尘,非把他杀了不可。”
                  青衣人听罢只是微笑:“我爹以前就常常唠叨担心哪时我不小心挂在毒上,所以从小药汤就是三天一大泡五天一小泡
                  的,舒轻尘用毒虽然高明,但想毒死我却也难了些。只是……唉,说来他也不是故意要害大家,不是被你逼急了么?
                  ”
                  “嗯,我逼急了他?那是他自找的,他若不是逃得快,我的剑,真想沾沾他的血。昨晚……真不该放过他。”
                  紫衣人虽然脸上表情一直是冷冰冰的毫无变化,但从加重的语气中可以猜得出来,他对那个舒轻尘是恨得咬牙切齿的
                  。
                  青衣握住他按在剑上的手温柔地注视着紫衣人道:“好了,我们是来吃饭的,不说他了。凤兄想吃什么?”
                  “……你吃什么?”凤随波挑着浓密的剑眉,回视青衣人。
                  青衣人轻轻叹了口气,拿起菜单来看了看,指着几样菜问紫衣人喜欢不喜欢。
                  紫衣人先是点点头,但很快又挑了下眉带着溥怒地道:“师芳,你别转移我的话题,舒轻尘,我一定要杀了他。”
                  “……”
                  青衣人静静看着他好一会儿叹气:“凤兄,他害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激动什么?”
                  “……”
                  凤随波冷冷瞪着他,眼睛渐渐泛上红色,然后霍地起身冷冰冰地走出春风楼。
                  “嗳……凤兄?”那叫师芳的青衣人叫唤了几声,见紫衣人不肯回头也不愿理会他,只好叹了气跟上去,嘴中喃喃地
                  道:“……那家伙只是喜欢从我手里抢东西罢了,他真要杀我,早该得手八百回了,凤兄怎么就不明白呢?舒……只
                  是喜欢耍着我玩罢了,这也没什么,反正做弟弟的,就让他玩玩也没什么。”
                  老李头侧着耳朵听了半天半懂非懂的,只知道明西湖的水会有毒是那个叫舒什么尘的造成的。
                  事隔多年后,老李头有时在春风楼偶尔还会叹气,这几年生意是越来越清冷了,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当年空前的兴旺……唉……
                  正叹着气,眼前一亮,一行七八个青年男子,个个高大俊美,十分醒目。
                  其中便有那让他想忘也忘不掉的半鬼半人的青衣人,他还是一身青衣,只是过了这几年,气质更成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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