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沉默下去。
就是在这样的沉默和隐忍下,魏恺之终于被逼上了绝路,做出了这些疯狂的事情。
接下来说若水的问题。
魏恺之对若水的感情绝对不会是爱,这是一定的。那么他为什么下令说绝对不能对若水下手呢?其实,总有那么些人,既使不爱、既使不知道他的爱,但他在自己的心里,也总是不一样的。你不会愿意有任何人以任何的方式去伤害他,包括自己。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吧。可是很多时候,我们自己身在其中时并不能认识到这种感情。
就像魏恺之,他一直不能对若善开口的原因,第三个就是若水。
他不爱若水,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当着若水的面和若善怎样怎样,虽然他一直以来的态度已经昭示了他对若善的爱,可是更多的呢?没有办法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在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偶尔眼前也会闪过一个影子,既使是一闪而过,可是那样艳丽、超凡脱俗的熟悉身影还能有谁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原本只有那一个人的心里开始空出一点点的位置,既使只有一点点,却也那么清晰地存在着,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可是弥补的,好像只有在面对着另一个人的时候才能被填满。
也许人本来就是贪心的,以为只要那一句话不说出口,就可以同时拥有这两个可以让自己的心没有空缺的人。
可是,不是一直以来爱的人都只有那一个吗?又怎么会把另一个并不相似的人也一起放进了心里?不管另一个人所占的分量是多是少、位置是高是低,总之他是那样鲜明、那样不可替代地存在着。
不需要去否认,也不需要去在意,也许这样就是最好的状态了,因为自己一直都知道,从始至终,自己爱的人,一直都是那一个,他的名字叫:贺若善。
作者有话要说:呼,魏哥哥的心理好复杂啊~
这么说可能有点残忍,但是不得不说若水在魏恺之的心里肯定是有不同的。所以,他们还是有发展的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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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番外三
魏恺之在一阵阵的颠簸中醒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在这里?
头有点晕,他记起那天晚上若善的眼神和他说的话,也记得回房间之后想要跟他们商量对策。然后……然后呢?
之后的事情自己居然已经记不得了!看样子,这是在马车里吧,这是要去哪里?
“停下来。”魏恺之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说,可是外面没有人回应一声,马车也在继续前行,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魏恺之有些恼怒,是什么人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我说停下来!”
外面的人仍然没有动静,魏恺之皱了下眉,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他不再说话,而是直接撩开马车的帘子跳了出去,然后站在马车的前面,负手皱眉看着那个赶车的人。
“公子。”那人勒住马,跳下车跪在地上。
“现在在哪里?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现在赶去南疆。”
“为什么要去南疆?”魏恺之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是什么他又想不起来。
“关师爷说,让公子先去那边休养一段时间再回来。”
休养?自己没病没痛的,要什么休养?
对了,关井云……
“关井云他现在在哪里?”
“在……在曹源县。”
他还在曹源县,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里,现在还要去南疆。难道……
“他为什么让你送我去南疆?”
“公子……”那人低着头,没有回答。
魏恺之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淡淡地说:“行了,起来吧,我们回去。”
那人惊讶地抬头看着魏恺之,震惊之至。“公子!”
“你知道,我自己也可以回去的。”
“公子,你现在回去也不能改变什么的,只不过多几个人死而已。关师爷费尽心思才把你送出来,你这么回去不是让他的努力白费吗?而且,公子,你要丢下我们这么多人不管么?”
那人见魏恺之不说话,又接着说:“大人想必也是知道的,可是我们一直到这里也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来追,所以……所以公子,也请不要辜负了大人的心意。”
魏恺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和他一起的还有谁?”
“还有贺渊。”
魏恺之转过了头,仰头长出了一口气。“你们这样让我怎么能安心?”有这样的手下,无疑是他的幸运,但是越是这样他也就越觉得对不起他们,越觉得良心不安。
“关师爷和贺渊都说过,他们心甘情愿这么做,绝对不后悔。他们还说,只希望公子日后能找到真正所爱,能放下过去的种种爱恨纠葛,一辈子幸福。”
“上车吧。”魏恺之淡淡地说着,走上了马车。
其实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也该由自己去承担才对……可是现在,自己回去的话真的就无法挽回了吗?还是说,不应该辜负他们的心意和期望,好好地活下去?
那个人,自己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还是不能挽回……可是,过去的种种,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放下的?
魏恺之闭着眼睛,靠在车上。
真的,很累了。
大牢里。
关井云和贺渊被关在同一间大牢里。关井云不知道若善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因为按照规矩,他们这样的死刑犯都应该分开关,没有理由两个人被关在一起。
“你想出去吗?”贺渊看了看周围,低声对关井云说。
关井云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怎么这样问?”
“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出去。”贺渊很认真地说。
关井云却轻轻地笑了,“真是那样的话,你自己又为什么不出去呢?”
“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关井云摇摇头,站起身,“而是,我和你想的都一样。我们,都是想要为公子赎罪不是吗?”
是啊,是为了给公子赎罪,所以他们才都安安分分地待在这里。“你真的,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永不。”
贺渊轻笑了一声,“我也是。”
因为是那个人,他们才像是获得了第二次生命一般,所以,既使要为了他牺牲自己,他们也可以毫不犹豫,也会永不后悔。
贺华光把信拿给裹在被子里看书的若善,“若水给你的。”
“恩,若水?”若善接过信拆开来看。“他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若善苦涩地笑了一下,“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找恺之了。”信上只有几句话,无非是说要去魏恺之,让若善告诉爹娘他出去一段时间,但是不要说去干什么了。
“哎……”贺华光听了直叹气,“这样做真的好吗?”
“随他去吧。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若善收起信,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你确定他们不会逃吗?”
“恩,他们不会的。”
“怎么这么确定?”
“就是确定啦。”若善说着去拿放在床边的茶来喝,拿在手上才发现已经没水了,“华光,帮我倒杯水嘛。”
贺华光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个人,还真是……使唤起人来越来越顺手了。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贺华光还是认命地去给他倒水。
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贺华光忍不住想调侃一下若善,就捏了一把他的脸,说:“你看你,这么懒,现在都长了这么多肉。”
若善拿着茶笑得甜甜的,听他这么说就睁大双眼无辜地看着他说:“那你不喜欢吗?”
贺华光阴险地笑着,拿过若善手里的茶杯放好,把手伸进被子里,然后继续朝若善的衣服里伸,说:“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我还喜欢……”贺华光说着去捏若善身上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肉。
“哎哟、哎哟……”若善身体很敏感,而且很怕痒,现在被贺华光这样抓着,不自觉地在贺华光的怀里打起滚来,手上的书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贺华光趁机一口咬在若善白皙的脖子上,双手仿佛也忘记了刚才“捏肉”的初衷,开始在若善身上摸索。
若善微微地推拒着,可是都被贺华光无情地镇/压了。看了一眼房门,是关着的,若善便不再拒绝,由着他去了。
贺华光从若善攀上他脖子的手和他变化的呼吸声中感觉到他也已经动情,于是便不再客气,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若善身上的衣服,亲吻的范围也从脖子延伸到了□的上半身。
“恩,华光……”若善仰起头,手在无意识中抓乱了贺华光的衣服。
就在这两人意乱情迷,即将擦枪走火的时候,房门居然被推开了。
贺华光动作顿了一下,若善也从欲望的迷雾中清醒,他看来一眼打开的门,然后看着贺华光,脸红得快要滴血地赶紧钻进贺华光的怀里,贺华光也一把将若善抱在了怀里,生怕被那两人看了去。
站在门口的正是前几天苏醒过来的贺明和贺亮,两人正要把从南院拿过来的公文送到若善的房间,此时也是尴尬得不行。
贺明正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什么,贺亮却眼尖地发现贺华光已经拿起一个枕头要扔出来了,于是赶紧赶在被枕头砸到之前拖着贺明离开,并不忘帮他们把门给关好。
“没规矩的东西!”贺华光震怒地吼了一句。
门外,贺明和贺亮的说话声传来。
“都告诉过你要敲门了,你不相信。”
“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大白天地做那种事嘛。”
“还说……”
被他们这么一闹,若善是说什么也不敢再继续下去了,而且留下的后遗症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不管贺华光怎么软磨硬泡,若善也不会再愿意在白天做了。
当然,为了这个,贺华光之后还把贺明和贺亮两个人狠狠地训了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很甜有木有?我真的是H无能,所以……哎,贺捕头,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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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更新番外四——谎言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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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住大家,明天再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