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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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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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之前这段时间没见你在国内,听说,你去日本了?”
  自从那次绑架案后,她的确没有再见过他。
  他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淡淡扯起一抹笑,似嘲弄:“露西疯了,没有完全行为能力了,胡骞予大可以离婚了。你满意了?”
  “我没你想的这么龌龊。”为零尽量让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同时,她看着病房中的露西,那个如同怕光的动物般躲在病房阴暗角落的女人。
  她试图说服自己,她欠露西这么多,就当把一切愧欠都还给她大哥。姚谦墨温和的笑,说的话却恶质异常:“可惜你的胡骞予是个龌龊的人。”
  ***********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他要触怒她,那么,他成功了。为零双手握成拳,侧面线条极其僵硬。
  姚谦墨微微偏头,看着这个女人努力克制怒意的样子,语气变得古怪,“替我祝胡总早日康复。”
  林为零咬咬唇,面上飘过一抹尴尬,最后,嗫嚅着说:“他差不多已痊愈,很快就可以出院。”
  之后,两人都不说话,同样直视前方,看着同一个女人。可就在这时,姚谦墨突然语气落寞地,低低叹了一句:“傻瓜……”
  林为零嚯地偏头,敛着眉目盯视他。姚谦墨此时依旧看着与他们一面玻璃之隔的露西,丝毫不理会为零的瞪视。为零渐渐放松下方才因他这两个字猛然紧绷起的神经线——
  他一句如此宠溺的“傻瓜”,当然是说给他妹妹听的,怎么可能是在说她?
  可是,就在为零放下心中悬疑时,姚谦墨竟又再度偏头看向了她,“我会把她接走。”
  这一句,为零倒可以确定,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原来带走过她一次,可她最后还是跑回来了。你最好不要再贸然做承诺。”
  为零拒绝,虽然,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这个权利留下露西。露西这么痛苦,发了疯都无法解脱,除了托尼,没人能真正拯救她。姚谦墨如果带走她,她也许一辈子就要这么疯疯癫癫地活着。
  可是,托尼至今不肯给任何承诺。
  其实,就算他给了承诺又如何,为零也不敢相信他会信守诺言。
  姚谦墨看着此时这个眼波流转的女人,他那样细致地观察她多年,知道她眼中的光开始闪烁的时候,正是她在思考犹豫的时候。
  但是可惜,心动这东西,应该是已经死去了。
  “你可以放心,托尼已经死了,她再没有理由不顾一切地跑回来。”
  为零愕然,狐疑地看着他。如果……这个男人也知道了些什么……
  姚谦墨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拉起警戒的女人,想了想,放弃了想要触碰她紧绷的眉心的想法,改而用一种冰冷的带着警告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到:“好好替托尼守护他的遗产。我希望环球会在我的手中毁灭,而不是被胡骞予又一次抢了先。”
  是的,又一次。这个女人已经被胡骞予抢了先,他不允许自己再次被胡骞予强占了先机。
  为零顿住。
  ************
  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睛,这让她直觉得察觉到不安。
  这个姚谦墨,到底是聪明绝顶,还是愚蠢之极?
  聪明的话,怎么会用绑架这样的下下策?一场绑架,她毫发无伤,而他,虽然提过和她签订婚姻协议,但是最后,也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同意即她拿恒盛的利益作交换,要他把他所知道的有关托尼的一切告诉她。
  而姚谦墨即使得到了她所拥有的恒盛的部分权益,但是却依旧没有股权的实际控制权。
  可是,如果说他愚蠢,但他的一双眼睛,又总像隐藏了什么,很深很沉。
  “怎么?你现在不要恒盛,而看上环球了?”林为零鄙夷地看着他。
  自私自利的男人,不值得尊重。
  他唇角有微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不要误会,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胡骞予得逞。”
  “你们曾经是朋友。”闻言,这次姚谦墨是真的笑了。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要认为他和胡骞予是朋友呢?友谊这种东西,从未在他们身上存在过。真是傻瓜……
  姚谦墨沉默的微笑只能让林为零焦急万分,可是,偏偏不能表现出来。
  所有情绪,都必须经过伪装。
  “你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姚家?可你的行为,无异于在背叛你的家族。”
  她皱着眉警惕地看他,他终究没忍住,抬手触碰上她的眉心,轻轻揉,要那里恢复平展。一个女人,愁太多,不漂亮了。
  **************
  为零触电般躲开。
  “如果我说这都是为了你,你信么?”
  之前,将计就计地要她误会胡骞予与露西之间有暧昧,一遍一遍提醒她不要着了胡骞予的道,一次一次要求和她合作,要和她同分一杯羹,以此巩固彼此的关系——这一切,统统出于同一个动机。
  自私又可悲的动机。
  可惜,现在说出来,为时已晚。
  也许,真正相似的,并不是林为零和露西,而是,他和露西。
  露西疯了,他呢,不可能和她一样,用失去理智来获得平衡。而失去的东西,总是需要掠夺另一样东西过来填补。
  他要恒盛,或环球,来替代这个女人。
  利益,爱情,终于,在他的天平上,获得了平等。
  胡骞予总归不能将这两样最珍贵的东西都占尽了。
  林为零看着面前这个面露阴狠的男人,内心挣扎着,她闭一闭眼,再一次试图平静地跟他说,“你的胃口太大,迟早会栽。我看在露西的份上其实可以……”
  他打断她的话,女人的施舍、怜悯,对他来说,无异于极刑,“那么就请你拭目以待吧。”
  ********
  “在想什么?”
  胡骞予坐在轮椅上,身后人的沉默令他不适,他回头抬起眸子看。
  这个女人在走神,他又唤来句“为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眼中的光晃了晃,目光定格在他脸上,“怎么了?”他看了她许久,似乎要看穿她一般,隔很久才摇摇头,“没事。”回过头去,不再看她。
  接他们出院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林为零推着他到车门边,司机下车开门。
  胡骞予腿部感知还没有完全恢复,虽然已经能重新走路,但是不能坚持很长时间,出院前一天为零求了很久,他才同意坐轮椅出来。可是此刻司机作势要过来搀扶他坐进车后座,他脸一僵,眼神肃杀,司机被盯地动都不敢动,他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颤巍巍站起来,一手伸展,死死抓着车门边沿,才终于勉强坐进去。
  为零也坐进车里,车子发动,胡骞予莫名其妙问一句:“失望么?”
  为零肩头一颤,她瞬间的局促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她落寞地低下头,没有回答。
  他也垂下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手,闷闷的声音溢出薄唇:“抱歉。”
  互相折磨,几乎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相处模式。
  片刻后,衣料与车座皮椅摩擦的声音传来,他余光瞥见她朝他靠近的身影,他偏头,她已经吻了过来。
  片刻后,离开他已经濡湿的唇,林为零整理了呼吸,对司机说,“把挡板降下来。”黑色的挡板缓缓降下,隔断驾驶座与后车座。为零只觉光线瞬时暗下来,昏暗蒙蔽双眼的同时,男人急切的吻顷刻间袭上她的唇。
  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喘着粗气,胸口紧紧贴在他胸膛上。他将手覆到她胸口,轻轻地揉捏着细嫩的饱胀,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胡骞予按下对讲机,“到车开到隐蔽点的地方。你下车。”说完便折回来,继续吻她。
  **************
  等到车子终于停了,他的吻也停了。
  他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腿间的器官上,她追随着他,划下拉链,伸手进去,一点点捻弄,要他热起来。
  他解开了她衬衫上的钮扣,雪白而形状姣好的起伏渐渐地露了出来,他贪婪地看着,紧接着倾身过去,她含胸,将他的头揽在自己怀里,他探出舌尖,隔着胸衣将她的乳首含进嘴里,尽情地吮着,如同婴儿一样。
  他将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他一点一点向大腿根部摸去,将她的大腿一点一点撑开。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失了,无力地趴伏在他身上。
  她感觉到,手中的器官,渐渐硬起来,灼着她的掌心。
  他的手指一路挑逗着,终于找寻到了那条隆起的细嫩皮肤。他用手指在其中轻柔地滑动,手指的触感诡异得好,暖暖的,富有弹性,湿漉的。
  继续,向上方摸去,当他摸到硬的核时,她小声哼了一声,身体越发软下去,软成他最爱的模样。胸口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几乎变形。
  他微微的将腰身挤进她的腿间,她顺从地分开了两条腿,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律动,翻搅,她感到一丝酸痛,他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猛地抽出,体*液翻搅的声音大得吓人,他把沾着粘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她眼光迷离地看着,他的目光如同洪水猛兽,她无法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唇,他的手进驻她的口腔,她自己的味道,慢慢扩散。
  她手中的器官像是被注入了生命,活了过来,迅速挺直起来,她低头看,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一个男人的身体。
  笔直,没有一丝弧度,漂亮的颜色,在她手中危险地跳动。
  然而她却忽然间恐惧起来,身体里自我保护的机能迅速统领全身。
  而他沉溺于失而复得的欲情之中,没有发觉她瞬间的僵硬,与她眼中愕然地转动着的波光。  

番外四
 林为零愕然地看着这个男人平坦结识的小腹,没有一点伤痕。可她明明记得他入院时……
  
   她慌张地松开手,连往后退,一直在她甬道里胡乱推弄的手指,也脱出了那紧实的入口。
  
  胡骞予不依不饶,手向前一揽,便将林为零揪了过来,倾身过去,将她强按到身下,沉重的体重全副过渡到这个女人的腰腹上。
  
  他四处吮吻她的脖子,下巴,耳垂,逼得她不得不扭过头去,他的声音沙哑,充满情 欲,含着她的左耳:“乖,给我……”
  
  说完,捏着她的下巴要她的脸转过来,对着她粉润的嘴,唇舌交缠地吻。
  
  熄了火的车内此时就只剩下两人津液纠错的声音。
  缺少她软嫩嫩的手,仿佛失去了温度,他的欲望似乎又一点点冷了下去,撑开她的腿,再啄了下她濡湿的唇角,极其费劲地捧起她的臀,对正自己。
  推进去。
   身体里美好的紧致困住他,他闷哼了声,按着她的肩膀律动了起来。还是这么紧,真是妖精! 
   她被他带着一耸一耸地,头顶硌着车门,身下的真皮座椅磨擦着也并不舒服,私 处又被他撑着,几乎到了极致,隐隐像是要被撕裂 般。林为零皱着眉,顺着他结识的肌肉线条向下望,视线在他的腹部定格。
  
  那里的肌肉拉展出刚硬的线条,流线型的躯体耸弄着,连带着那肌肉线条也兀自起伏着。
 
  胡骞予看着她敛起的眉峰,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情 欲中理智短暂性的丧失,他只当她在看着彼此的交 合处。
  炙热的欲望瞬间充斥进眼里,他扯起她来,没完没了的吻,舌头几乎都要被他吮化 。但他的动作也算温柔的 ,他刚病愈出院,每 次顶弄都极耗体力,因而只是缓缓地动着,并不激烈。
  
  却极深,连根都没入进去,在最深处描摹着女人子宫的入口。
  她一瞬不瞬的盯视终于让他起 疑。这个在性方面劣迹斑斑的 人狠起来,扭过女人的大腿,折起,抵在他的胸口。
  她的臀被迫抬得更高, 男人精壮的腰身再往下压压, 女人的乳 房被 自己的大腿挤压住,为零只觉得胸口闷窒起来,连脑子都开始缺氧。
  为零的视线终于转移开,移到胡骞予的脸上。
  他充满欲望的眼睛几乎要穿透她缺氧的心脏,“宝贝,专心 ……”
  语音刚落,他猛地用力向下,抵住,再一个深顶。
  原本以为已经是极深的 ,但这下却入得更深,为零觉得自己要被穿透 ,子宫被撑开的痛楚,是丝毫没有 情 欲的欢腾的,除了疼,再没有其他。
  
   她的小腹涨起硬硬的一条。那是他,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撤了出去。胡骞予稍微直起了身子,没再那么穷追不舍地压着了,为零只觉内部一阵空虚,她小腹不自禁一阵收缩,他退出的决绝,她几乎要开口求他别走。
   
  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高热的呻吟,这个女人拧着眉,似痛苦又似快 感。
  
  只一声,便要他眼神骤变,仿佛要从眼睛里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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