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过程,才给了这副夜视眼。
身体被触手死死的卷住,双腿被大开的拉向两边,都被拽的脱臼。可那点痛,远比不上股间的小穴,被贯穿的痛感。内脏好像也被探入人体的触手搅烂似的痛。下体那被腿粗般的触手撑裂的地方,他不敢去看也无心去看。痛感让他发疯似的大喊,可一张嘴声音出不去只有海水涌入,到后来他的口腔和食管被一只触角填满。可悲的是他的私处居然还有欲望的感觉,一定是‘血’的缘故。自从被改造的那日起,他们的身体就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死不了,逃不掉,永无止境的折磨逼得他好想疯掉,也许疯了就可以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过了三、四天,待那三只章鱼把他们都玩弄遍、玩腻了,就把他们抛上岛去。哪些下人来查看他们的情况。岳冬恍惚中听到有谁说:“疯了两个……这个还有意识……”
此后,岳冬就被绑在幽灵岛来往人最频繁的空地的柱子上。双手被一根麻绳捆牢掉起,双腿被分开搭到从柱子后方伸出的两根粗木上,并被麻绳固定,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又是新的羞辱游戏吗?岳冬已经麻木了,被过往的人注视,被路过者停下来侵犯,他的灵魂早就没感觉了。只有不在是自己的身体,还受着原始的欲望支配着。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那个恶魔终于又出现了。下颚被他用鞭子挑起,岳冬再次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睛。
“你为什么还没有疯掉呢?明明是最弱的一个。”
岳冬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三人中最抵触这种事情的就是他。难道是因为他有过那样的经历,抵抗力才比他们强?
“你的精神究竟是强大到了可以抵抗一切打击?还是弱到连疯掉的勇气都没有?”恶魔的发问让岳冬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到现在他还可以保持清醒。
“幸好你还‘活着’,这么多人中我最痛恨的就是你,如果这么快就‘死了’我也很不解恨呢。”淡漠的眼随着主人的话染上了一层仇视的色彩。
岳冬茫然,他不懂自己哪里遭他记恨。他开口问,不想发出的声音竟然发抖:“为什么?”
“你不该拒绝他……”恶魔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清晰,声音也加上了情绪:“你知不知,有人为得到他的认可,哪怕只是一个笑容都难如登天。你却拒绝他的邀请!”
啪啪!鞭子抽打在岳冬身上,伤至入骨,他不受控制的痛喊出声:“啊——”
眼前的恶魔与初见判若两人,狂暴的用刚刚还挑着他下巴的鞭子边鞭笞他,边冲怒吼:“你凭什么拒绝他?……你有什么可清高的!……你连哪些‘猎艳敢死帮’的人都不如。……你活该‘活’受罪……”
指责声还在不断,岳冬起初不明白他到底拒绝谁了,遭到这人如此报复。直到听到‘猎艳敢死帮’才恍然明白——‘主人’。这个恶魔指的是那个美丽的男人!就像李毅断言的,‘主人’就算不是幽灵岛的人,也必定与他们有关系。只是谁也没料到竟是这种关系。可岳冬想不起自己拒绝过‘主人’什么邀请,如果是那晚的事。那也不过是‘主人’跟他开得玩笑,因为在他落荒而逃到屋顶时,他就听见‘主人’好似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声。
要解释吗?那只是对方的玩笑!
解释有用吗?眼前的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只要他认定的事自己辩解什么都不会有用的。
在岳冬被打得不成人形后,银发男子终于住手,收了鞭子。看着岳冬慢慢复原的身体,换成冷酷的声音开口:“如果你不拒绝他,我也不会让哪些东西上你了。可惜……”恶魔伸出手摸着曾经被‘主人’触摸过的岳冬的右脸,顿了一下继续说:“总是被不相干的人、物玩弄,一定没意思吧!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两个熟人。”
岳冬因他的话而颤抖,在看到恶魔让开的身后的两人,岳冬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全身抖如筛糠。
“你们是师兄弟,又是好友。平时感情一定很好,就借这个机会在增进一下感情吧!可惜他们的脑子已经坏了,不过身体还正常。而且……你是‘清醒的’。”
“恶魔!”岳冬愤怒地吼着,身子拼命挣扎,刚愈合的身体又因他的扭动磨出新的伤痕。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逃离这里。
许久不见的李毅、陆少龙如没有灵魂的傀儡般,按照银发男子的命令向他逼近。
“不要,师兄、少龙求你们醒醒……”,岳冬的呼唤没有任何作用,他们的手摸上他的身体时,岳冬已经慌得口不择言:“不不……求求你让他们住手……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他能指望的只有那个恶魔,虽然知道不会有结果,可他还是忍不住求他。
奇迹并没有出现,在李毅将他的欲望顶入岳冬的身体中,岳冬彻底绝望了,泪水情不自禁的布满面容。可耻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在‘亲人’的贯穿中一次又一次释放着。
透过李毅的肩膀,岳冬隐约看到银发男子蔑视的眼神和残忍的微笑。他好恨!他想将他千刀万剐,可心有余力不足。
时间好像没有尽头似地,他们三个,就在那个人来人往的小广场上,无休止的重复同一件事。李毅、陆少龙现在好像就为强 暴他而存在似地,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体力。岳冬看似和他们一样,可又有不一样的地方。他有感觉,他会痛,他会觉得累,他想睡觉,他不想在被不正常的情 欲掌控。自从身体变异后他就没睡过,也没有昏厥过,最多是恍惚一阵。——好可怕的人!好可怕的手段!在不知过了几昼夜后,他所剩的只有卑微的乞求,乞求那个不可能怜悯他的恶魔,可以放了他。
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又过了两天,有一日突然来的一群人让岳冬看到一丝希望。
对方只是前几日被抓上岛的普通士兵,刚到岛上时还被绑到岳冬对面的柱子上,是为了让他观看自己被人强 暴的场面。过了一天,就被带走了,直到今天才又出现。
岳冬隐约听见围观的人说,那人是因为惹怒那个恶魔才被罚的。至于处罚内容岳冬不感兴趣,那都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只是激怒那个恶魔的原因,叫岳冬震惊,或者也可以说是惊喜。
原来,那个士兵前几日被带走是去服侍那个恶魔。因为他的乖顺让那个恶魔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被刺了一剑。既然那个恶魔能把岳冬他们变成不死之身,那他自身挨一刀又能怎样。可不想,围观的人里有人提及了‘血印’。岳冬听他们的话意,那好像是那个恶魔的死穴。如果被刺到就会没命,不过‘血印’是活的,可以转移到身体任何地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命中的。
不管这个意外的消息的可信度有多高,对岳冬而言总是一个希望。只要自己能接近那个恶魔总有机会除掉他。可机会要如何来呢?对方厌恶自己,唯一喜欢的地方就是被‘那个人’触摸过的右半边脸。仔细想来,这么多日的折磨,全身只有这半张脸没有遭受过蹂 躏。
岳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主人’那恶作剧似的调戏,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那他现在就不用遭受这些人、畜的侵犯,一定会被那恶魔直接拉上他的床。这样他就有机会杀了他。
就在岳冬苦于没有接近恶魔的机会时,岛上又是一阵骚动。好像恶魔下了什么命令。李毅、陆少龙突然停止对他的侵 犯,把他放下来架到初来时的大厅。岳冬被扔到大厅沿墙而建的铁笼中。没有被绑可他的身体就是动不了,出不了声,连眼也不能眨。李毅、陆少龙也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倒笼中。
岳冬还算庆幸,歪倒的方向正好可以把大厅的环境看个大概。过了一会外面和厅里都安静下来,那个恶魔也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算笼子里的人,整个大厅只有那个恶魔一人。
时间就这么流失,异常的安静让岳冬很不安,他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又过了一会,岳冬看见那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往厅中走了几步。还不等岳冬理解他的行动目的前——“呯”地一声巨响。房顶被什么东西砸穿了,在泛起的一阵薄灰中,岳冬看到了一个他许久不见的身影——‘主人’
岳冬就这么被迫静静的歪着,看着、听着,大厅中发生的一切。从中知道了很多让他震惊的事情。比如:‘主人’就是幽灵岛主——虽然他本人也是才知道。
再来,就是这一切的不幸都是那个叫赝品的恶魔为了讨‘主人’的欢心才做的。——可惜,适得其反。
这些都无所谓,最叫岳冬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是父子!——关系很不好,很不正常的一对父子。而且,他们都不是人!
疯子!那个恶魔果然是个疯子!这是岳冬得出的结论。
‘主人’走了,孝子又恢复成恶魔的嘴脸。见他向招来的白衣人交代了什么后看向自己,岳冬身子一震,开始发起抖来。
赝品一扬手,岳冬整人破笼而出。在岳冬缓过神来已被他揪着头发,提在手上。头皮脖子都好痛,岳冬反射性的皱了眉心。赝品揪着他向外走,也不管岳冬不能动的身体在地上磨掉几层皮。反正会好,他没什么可在意的。
——来到露台
一人多高的露台下面聚集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数不清人数。赝品站在台前,很有王者风范地对台下的人喊话:“……明天就是总攻的时刻,我会将你们带到一个新的世界,你们再也不用藏头露尾的过日子了。”
台下因他的话一片欢呼。
赝品提起手中的岳冬在他耳畔,用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也看到了,爹爹不喜欢这个游戏,所以我要结束它。明日过后与幽灵岛有关的人事物都会从这世上……”
岳冬恐惧的看着赝品,他明白,他是要杀了他们。自己恐怕也活不过明日,在好不容易知道这个恶魔的弱点后,居然没有时间让他复仇。就在岳冬懊恼时,赝品接下来的话惊的岳冬一身冷汗。
“你来安慰一下那些活着的人吧!毕竟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赝品说完,轻吻了一下惊恐的岳冬的右脸,猛地将他高高提起,双脚离地尺高。
赝品对台下的人喊道:“这人是岳骥的小儿子,也是陆游的得力助手。他的身体已经被我做成‘傀儡’,意识还是清醒的。从现在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把他赏给你们,随你们处置。只是不要碰他的右脸。”说完他将,岳冬抛下露台。
在赝品松开手时,岳冬感觉到身体已经恢复知觉。可那又能改变什么,台下如狼似虎的人很快又夺去了他的自由。
这些幽灵岛的‘活人’,只有一小部分与岳骥、陆游有私人恩怨。可大部分人都是被官府通缉的,听说岳冬是朝廷大臣的儿子同样不会心慈手软。而且,他们的‘神’说了,这人已经是玩不死的‘傀儡’之躯,他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岳冬被那些暴徒无情的撕扯着身躯,他很想告诉他们,明天以后他们都会死,不要在浪费时间折磨他了,可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任这些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毫无还手之力。
漫长的一天就在他无尽的痛苦中过去。岳冬不知道是否所有人都上过他,他只知道他被扔下露台后,嘴里、后 庭就没断过那‘东西’。直到人们因到时间而不得不散去时,也不忘将他双手反绑,大开着双腿倒吊起来。后 庭的秘穴插着一根胳膊粗的树桩,他的分 身被人用绳子一圈圈牢牢的捆住,分 身中的通道还被某人的发簪堵着。因此他在后来的半天里无法宣泄欲望,就算现在被吊的头晕他还是难耐的扭动身子。生理上的眼泪和汗水不断滴到地上。声音已经回复了,可嘴里被人塞了石头,又用布条封住口,布条绑在脑后。他自己无法取出石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你可真够脏的呀!”不知何时赝品来到他面前。
岳冬的头是被吊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所以他可以看到对方的脸。岳冬知道自己现在很邋遢,满身泥、血,更多的是那些男人留在他身上的污物。有的干了,有的还在顺着身体往下流。可对于一个要死的人他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只希望对方快点动手,好让他早点解脱。
“把他洗干净,带上船。”赝品对身后的白衣人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岳冬不认为对方会好心的让他洗干净在‘上路’。难道赝品还要留着他的命吗?可对方也说过,与幽灵岛有关的一切都要销毁掉?岳冬不安地猜测着他生存的几率有多大。在白衣人把他收拾干净,丢上赝品成的船后,他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很幸运。”赝品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甲板上的岳冬说:“没有疯掉,又是爹爹‘欣赏’过的人,所以你可以比他们活的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