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作者:湖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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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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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戒备,太可疑了,他该如何避人耳目的进入浴室呢?东方凌鹫焦急的想知道浴室中的情况,而浴室中也确实上演着令他心酸的戏。
  来到浴室,赝品终于把岳冬放出来。岳冬出了许多汗,又沾了一身程天官的口水,赝品嫌他脏,直接命人把他从麻袋倒进浴池里。四肢不能动弹的岳冬,入水立刻沉底。
  岳冬先是被药物折磨了三四个时辰至今没得到解脱,后又受到赝品恶劣把戏的惊吓,现在又被丢到水中无法呼吸。他发自内心的悲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不济,真是生不如死。
  赝品站在浴池边,让两个傀儡太监下水,拿刷子把水底的岳冬彻底刷了一遍。岳冬被捆着势必有刷不到的地方。这不要紧,太监们清洗不到的地方,程天官也摸不到,赝品也不计较。太监们将岳冬清洗完毕,把他抬出来放到赝品脚前的地面后退了出去,屋中只剩赝品和神志不清的岳冬。
  赝品居高临下,冷眼看了看岳冬腹下硬邦邦可怜兮兮的♂,说:“药劲还没过去吗?看来你的体质对某些药物没有抵抗力,或者更加助长它的威力。”
  仰躺在地上,被淹个半死的岳冬,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不知是水还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他满眼凄苦的望着赝品,无言的乞求他:要么救他,要么杀了他。
  赝品蹲下身,用手轻轻爱抚岳冬充血到快爆掉的♂,赝品的温柔对此刻的岳冬只是残酷的折磨。岳冬本就颤抖的身子抖动更加剧烈,他也不顾喉管中的异物是否会弄伤喉咙,疯狂摇头。
  赝品停手,一本正经的问:“不要我给你解决吗?”
  岳冬唯恐赝品又丢下他不管,连忙费力点头。
  “要就老实点。”赝品松开岳冬的♂,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轻轻的推入岳冬空虚已久的*,温柔的爱抚他,亲吻他。
  赝品少有的怜惜没能讨得好,岳冬恨死他此刻的温柔,不能说话的他再次摇头。赝品停住动作支起上身,打量岳冬。见岳冬支支吾吾言语不清,他不耐烦的拿掉岳冬的口球,问:“你到底想怎样?”
  “……不……不用这么……温柔……”岳冬言语艰难,声音暗哑。他自觉缓解这药只有粗暴才能满足他,他现在不需要赝品的温柔。
  赝品冷哼道:“你还真当我是暴君。你有意,我还没那个兴致。”说着,赝品退出岳冬体内,提裤站起。
  岳冬见赝品又要将他弃之不顾,忙哀求:“别……求你……放开我……”
  “你不是很会挣断绳子吗。”赝品说着风凉话走开,站到摆满瓶罐的桌前不知摆弄什么,将岳冬凉在地上。
  岳冬害怕赝品真就这样不管他,惶恐的哀求:“没有……这绳……绳子、子……结实……挣不开……”
  赝品也没看他,背对而说:“是吗?也有能束缚住你的绳子?”
  “是……有的!”若不是遭到药物的摧残,岳冬该能想到赝品手里就有能捆住他的红绳,可惜他现在想不起那么多,也没精力思索赝品的话外音。
  赝品见他挣动的厉害,越吵吵声音越大,便说:“你这个状态就是做了也不见得会好,忍着点,我给你配个解药。”
  “……多……久?”
  “不会比你在口袋里的时间长。”
  这话赝品倒是说对了,岳冬确实没等多久,连半刻钟都没有,赝品就端了一碗解药给他。岳冬哆嗦着喝下赝品的药,绳索被赝品解开。他顾不得赝品是否会笑他,就背对着他用手安抚自己的♂。♂根部的绳子已被解开,白液立刻喷涌而出,岳冬也不知自己是连续喷了好几次,还是一次持续了很久。总之在解药和发泄双管齐下后,岳冬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他侧身瘫软在地上,全身疲惫。终于挨过了这一劫,他慢慢平复急促的呼吸。然而还没等他喘匀气,胃里一阵犹如刀绞的疼痛,使他蜷缩了身体。双手按腹,身体又不住颤抖。
  凌空传来赝品的询问:“怎么了?”
  岳冬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声音颤抖的说:“胃痛……不、不是胃……好像有东西在体内……啊!”
  岳冬忍不住惨叫出声。本觉胃痛的他,转瞬就感到疼痛扩散,似乎有无数把刀子在他体内游走,切割着他的身体。他也确实看到、感受到自己的皮肉从内部被什么划开了口子,鲜血喷涌而出。突来的千刀万剐,令岳冬痛的满地打滚,连连发出惨叫声。
  寂静的夜被这慎人心脾的声音打破,更震慑了东方凌鹫的心。忽闻此声的他顿时心惊肉跳。在那持续不断的痛苦声中,东方凌鹫分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他再也顾不得许多硬往药浴室中闯。
  关心则乱,东方凌鹫未发现自己的擅自闯入并没受到侍卫的阻拦。当他见到那血淋淋的场面时,他也听到:“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一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男子,被另一个男子用膝盖压在血泊之中,反扭着手臂,头发被扯起被迫仰着头。那被痛苦扭曲的面容一目了然,纵使被鲜血斑驳,他依然认得那张脸。东方凌鹫顿觉全身血液被凝结,脑中一片空白。
  赝品为了压住岳冬乱动的身子,身上也溅上岳冬的血,尤其他脸上那几滴嫣红的血滴顺着他无情的面容画下缕缕红线,将他抬起望向东方凌鹫的眼衬托的更加骇人,犹如嗜血的恶鬼。
  震惊过渡,东方凌鹫站在门口怔愣片刻才想起冲上去前去,至于冲过去该做什么,要怎么做已经顾不得思索,全凭本能。可惜的是,他错过时机,先前放任他进来的侍卫在他迈出第一步后冲进来,他们不只是阻拦,而是在顷刻间将他制服。东方凌鹫自恃功夫过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连让他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制伏。
  赝品漠然的看着昏倒在地的东方凌鹫,他并不是被打昏,而是被点了昏穴。这些场面可是要给‘主人’看的,他当然不能对东方凌鹫下手过重。他冷冷的对侍卫们说:“送回去。”
  “是。”侍卫将东方凌鹫抬走,尽数退出去。
  屋中又只剩下赝品和岳冬,赝品已经不再需要岳冬的声音做饵,嫌吵的封了他的声音。岳冬只能干张嘴喊痛,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五脏六腑犹如刀绞的他,已经顾不得发生了什么。只想早日脱离这无妄的痛苦。赝品扭住他胳膊的手改为捂住他的口,在赝品做出这个动作后,岳冬感到分散在他全身的利刃开始聚拢于喉部。身上的痛渐消,可喉咙随着异物的汇集越发钝痛,他清晰感到有一活物在他喉管中不断切割、刺穿他的脖子。
  赝品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捂着他的嘴,使他的脖子向后仰到最大角度,喉咙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伏在地上的岳冬很容易就能摸到自己的脖子,他因剧痛本能捂上脖子的手也被里面的东西割伤。岳冬发狂的要把里面祸害他的东西掏出去,拼命挠自己颈部的皮肉,里面的疼已经让他感受不到自己抓挠喉咙的痛。
  体内异物在全部汇集到喉咙中部后快速上移,似乎赝品捂住他嘴上的手吸引它一般,那异物一路伤害着他的食管、喉头、口腔、舌头、牙齿……,岳冬的手也跟着那东西一路上挠,连抓伤赝品的手都不自觉。直至它落入赝品手中,他才觉得救。赝品才松了手,带走了那个痛苦之源,岳冬的头也因没了拉力而栽在地上。接二连三的磨难,使他身心俱疲,昏昏沉沉的他难抵倦意,意识渐渐没入黑暗。
  这一觉,岳冬睡得很香,没做噩梦,只是临醒时,意识恢复,心中的恐惧再度揭起,使他安稳的一觉以惊醒完结。
  岳冬猛然坐起身,神情怔忪,看自己、看周围,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至发现赝品坐在桌边,才醒悟。岳冬身子已被料理干净,衣服整齐的坐于床上,可他身处的不是自己的睡房,而是赝品的房间。想起浴室一幕,他心有余悸,身子又开始打冷战。
  赝品见他醒了,起身,拿杯茶走至床前给他。岳冬见赝品面无喜怒的朝他走来,又是背对烛火更添阴森,本就心慌的他见赝品手中半满的茶更是畏惧,生怕又是什么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岳冬大骇的向床里躲,避开赝品的好意。
  赝品也没强迫他,站在床前凝视他一阵后,叹道:“以为是我害你?” 
  岳冬不语,可他满眼的戒惧,一身的颤抖已经透露他的想法。赝品无奈:“也罢。这才刚过一更天,离天亮还早,你在我这歇息,有什么明日再说。”
  赝品转身预原路返回桌边,想起什么回身对岳冬说:“你别又落下什么毛病,饮水可是为了生存。”赝品说完,自饮杯中茶,将茶杯放于桌上开房门出去,外面的太监将门关好。悉数一阵脚步声后,外面寂静下来。岳冬自始至终都保持一个姿势,蜷缩在床角,没有动弹。
  赝品的安慰在他听来暗藏威胁,他只有几个时辰可以喘息,天一亮赝品又要怎么折磨他?被受害意识侵蚀的岳冬,越想越绝望,不禁双臂抱膝埋首而泣。
  咯吱咯吱。突来的声音惊扰岳冬,他猛然抬头,屋中并无异状,唯有烛火摇摆不定,原来是未关实的窗被风吹得作响,而屋中的烛火,被风戏弄的忽明忽暗,连带屋中摆设的影子因烛火的摇晃也跟着变换姿态,犹如跳舞的鬼魅嘲讽那在风中挣扎的火苗。岳冬盯着眼前的场面出了神。一个人的夜最容易思维狭窄。什么妻儿、什么家人,已经入不得他的心,他脑海被那惨痛的回忆填满。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明日等待他的又是什么?他凝望那个在风中垂死挣扎的烛火,不自觉将自己搂的更紧。
  透过忽明忽暗的火苗对面的墙上似有什么在向他招手,呆呆望去原来是一把剑,让岳冬看的入迷。
  “……你若被砍掉头也是会死的……”
  是谁说的这句话?这已经不重要,若真如此他就不用忧恐明日的未知。他已经熬的够久,他好累,好痛,他已经不想在坚持下去。望着那把沉重的宝剑,似是看到通往救赎之门的钥匙,岳冬被迷魂般下了床,直直的朝挂在墙上的剑走去。慢慢伸出手,轻轻摘下来,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拔出它。转过身,对照烛火,剑身反照阴冷的寒光,在岳冬眼里却成了希望之光。被死亡的美妙迷住,他不畏反笑。剑鞘脱手落地声,寂静中听了骇人,却入不得岳冬的耳。他眼中除了那把明晃晃的利剑再也看不到别的。他双手用力握住剑柄,运足所有气力,朝自己劲上挥去。那饱满的弧线只要画完,一切就都了解了,可为什么偏偏有人要打断它?
  “你这是在做什么!”
  本该在瞬间了结一切,却被一股外力硬生生拦截下来。岳冬手中的剑被一股大力打掉,他人也被那个突来的力道推得踉跄两步。岳冬大惊,怔忪的盯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衣人,那人脸上的惊恐比他更重。
  东方凌鹫被弄昏后,快到一更天才醒。睁眼看到白杨焦虑的守在自己床边。白杨见他醒来高兴之余告诉他,他是皇帝的人送回来的,正好被他碰上,他们说他喝醉了,要他好生照顾。白杨自是不信,但也不能明面质问,只将他接回屋在查看。白杨使尽自己的本事就是弄不醒他,急得满头大汗,去府里找其他人帮忙这才发现府中上下均宿醉不醒,府中执勤的士兵尽数被皇帝的亲卫军代替。说什么辛苦数月让他们也歇息、歇息才替换的。白杨越发觉得不对劲,想起送东方凌鹫回来的人对他说:“无需解酒,睡到时候自然会醒。”白杨这才赌上一赌,陪在床前。
  东方凌鹫听后,心中已明白大半,想起昏倒前看到的一幕只觉胸口窒闷、愤然。他依稀记得岳冬身旁散落着绳子和溅了血的麻袋,那是之前皇帝要他一同观看的麻袋。东方凌鹫好恨自己的谨慎,若在书房时打开又怎会发生之后的惨剧。可转念想想,对方有意算计,逃得过这一难,谁知还有什么更惨绝人寰的下一劫等着。他实在想不出那人这么做的动机。
  东方凌鹫跳下床,发觉自己身体并无不妥,心中稍有把握。白杨追问出了何事,他是一言难尽,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事情来的太突然,听白杨对府里的描述,皇帝早有准备,他无人可用,就算能调动远处的军队也是出师无名。对方是皇帝,他手中的人都是吃皇粮的,真到了兵戎相见又怎会听命于他。他也不想害了那些人。短暂的时间里,东方凌鹫分析的现状着实对自己不利。他看看一脸焦虑望着自己的白杨,心知不能连累无辜,便要白杨去给他打盆热水洗脸。
  白杨一愣,似有不甘,可欲言又止,顺从地去打水。白杨认为东方凌鹫是要借故支开自己,他打算将计就计尾随,哪曾想不是他看穿东方凌鹫的伎俩,而是东方凌鹫看穿他的心思,他刚转身向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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