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这是为你好。”皇帝的意思岳冬明白,可他自尊无法接受,也害怕皇帝要为他做的事。
对方是皇帝岳冬不敢太过用力反抗,拼命摇头希望能阻止对方。可惜事与愿违,赝品表面没显露不悦,却用腰带将岳冬的双手绑在床头。之后没在理会岳冬的抗议,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
岳冬自知难逃这一劫,任命的闭上眼睛。心中后悔不领皇上的人情,现在不但得罪了皇上,自己也落得被绑,好似被人强 暴的形态。
后 庭再次被异物入侵,岳冬咬着被子强忍。当手指换成赝品的分 身后,岳冬在也忍不住快感的呻吟出来。
做到一半呼闻四经更声响起,岳冬心头一震,这意味着换班时间到了。如果被其他护卫看到他此刻的样子,还不如杀了他。岳冬心急如焚,不安地扭动身体,拼命摇头,嘴虽被堵住却可唔唔出声。尽管他现在欲火难耐,他也仍试图提醒皇上,有人要来请他停下。
岳冬顺从的身子突然又反抗起来,赝品看了他一眼。从岳冬不安的表情猜到是什么事,安慰道:“没事,朕早就跟他们说了,今晚不用来换班。”
岳冬听了这才安心,可转念一想,皇帝由此安排,可见早料到由此一事。莫不是昨夜皇帝就察觉他的失常?
“唔……”未及多想,随着皇帝的抽送,一波一波的快感向他袭来,充斥了全部的思维,脑中一片空白。
岳冬从不知自己原来如此淫 荡,半夜下来竟然泄了8次。而皇帝一次也没有,甚至连呼吸也没乱过。少经人世的他也知道皇帝定力惊人。
天以露白,岳冬一获解脱就滚下床,连裤子都没来的急穿,跪在地上叩头谢罪。说也奇怪,被侵 犯的明明是他,可他却觉得是自己冒犯了皇帝。
“起来吧”赝品不以为意的说,见岳冬还筹措着不敢起身又玩笑道:“你这样撅着屁股趴在那里莫不是在引诱朕?”
闻言岳冬臊红了脸,连忙爬起去穿衣服。赝品也没在说什么。
两天的寺庙行程结束了,赝品想在回京途中顺便游览一下这里的山色。一行人并没按原路返回,而是走得僻静小路。就这么巧,临时改了路线的5人遇上刺客。
刺客也是四人,可袭击的突然,没两下除岳冬以外的3个护卫全部倒地。岳冬以一抵四十分吃力,他能感觉到对手身手都不在他之下,他只有抵挡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岳冬催促皇上先走,可皇上却纹丝未动。四个蒙面人其中的两个,突然转身朝皇帝攻击过去。岳冬心急之下,顾不得另外两个蒙面人的刀会不会砍到自己,也朝皇帝奔去。及时当下一人朝皇帝劈过去的刀,另一个等他撤回剑再拦已是来不及。岳冬只有挺身用自己的身体当肉盾护住皇帝。不想对方却扯了刀,跪在地上,其余3个蒙面人也是如此。岳冬茫然愣住。
事后他才知道,这是皇帝测试新御前护卫的方式,不只是他,其他人都被测试过。当然倒地的另外3个护卫也是装死。
岳冬很庆幸自己的表现得到皇帝的赞许,可皇上在他耳畔低语的一句:“看来朕的治疗结果还是不错的。”岳冬因此很是尴尬。
只有一夜的‘治疗’似乎管用不了多久。甚至比‘治疗’前还糟糕。之前是见到皇帝才有反应,现在连想到皇帝岳冬都会情不自禁的勃 起。痛恨自己的岳冬曾试着用绳子将不安分的分 身扎紧,可除了增加痛苦并没有灭火的效果。气急败坏的岳冬甚至挥刀自阉,结果托不死之身的福他的子孙根根又长出来。岳冬已是无计可施,无奈每晚都很窘困地在御书房的躺椅上接受皇帝的‘治疗’。
以前他都是在殿外值守,虽然现在名义上改在殿内值守实则是‘治疗’,可他发现皇帝确实很有才干。堆积如山的奏折,皇上几乎不怎么看,也不用想似的就能酌情批阅,似乎早就明了于心。效率实在惊人,半个时辰就处理了完百封奏折。如果是岳冬自己,要他在那么短时间光看都看不完。岳冬总算切身体会到为什么父亲和陆大人常说,本朝能有此明君,是万民之幸。
可这也让岳冬疑惑,现在皇帝一批完奏折就为他‘治疗’,可以前呢?皇帝批完奏折余下的时间又在书房作什么呢?当岳冬还在殿外值守的时候,皇帝在御书房一呆可是呆的很晚,有时还彻夜。他究竟在做什么?岳冬想不透,这大概就是天子与他这样等凡人的区别吧!
不止政务上,皇帝的个人才情也叫岳冬惊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刀枪剑戟无一不晓。岳冬能想到的一个词,就是完美。而且这样如神一样完美的人对自己还很温柔,这让岳冬有那么一点点喜悦,不过更多的是恐慌。岳冬知道,皇帝的那份温柔不应该属于他,应该是属于后宫的那些嫔妃的,是属于玉柔的。
想到玉柔,岳冬也不知道她过的如何?只是听闻她有喜了,刚刚两个月身孕,玉柔还因此被封为贵妃。岳冬觉得她应该是幸福的,皇帝那么优秀,任何女人都会爱上的。而且母凭子贵,皇帝膝下还无一男半女,如果玉柔能顺利产下男婴,有可能就会立为太子,将来玉柔就会是皇太后。这是他这个小小的 诸卫左司阶 无法给她的殊荣。可转念一想,他和玉柔曾作过的事,岳冬自觉愧对皇帝。如果有一天皇帝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无论多么宽宏大量的人空怕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况且,这个男人还是皇帝,就算他本人能原谅,皇室的面子、尊严也是不能容忍的,到那时他俩都难逃一死。一想到这些,岳冬的心就七上八下。幸好玉柔怀孕是两个月,要是再提前半个月,岳冬一定会因那个孩子究竟是自己的还是皇帝的,而想的发疯。
事已至此,岳冬自认也无法改变什么,只有用自己的余生来补救对皇帝的亏欠。
自从皇帝为他‘治疗’以有1月。岳冬惊奇的发现,他见到皇帝就‘起火’的毛病渐渐消失了。而且对皇帝的莫名恐惧在对对方有了了解后,也渐渐淡然。当然对天子的敬畏之心还是有的。这些转变让岳冬很高兴,同时他也很烦恼。自己已经没事了,可皇帝还是天天拉着他为他治疗。以前有情欲,两个男人做起来,他也还能接受。现在情欲没了,他只能是干在那忍耐。岳冬也能察觉到,皇帝对他没那方面兴趣。因为皇帝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兴奋过,如果不是玉柔有喜,还有那么的缤纷,岳冬一定以为皇帝那里有问题,光硬不泄。作为男人,岳冬很是佩服,皇帝的这方面的定力。
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看着批阅奏折的皇帝,岳冬决定等皇帝批完奏折,大着胆子向皇帝禀告,他已经好了,可以不用继续了。
过了一会,赝品批完奏折休息了一下,像平时招手让岳冬到躺椅时。见他立在原地未动,好像似有话要讲又吞吐不言。于是便问他:“怎么了?”
想归想,真要说出口,岳冬还真张不开这个嘴。所以他一直举棋不定到皇帝先开口。机不可失,既然皇帝都开口问了,在不说就难再开口。
岳冬忽地跪在地上,道:“启禀皇上,臣、臣的身子、身子已经好了。”
太过紧张说出的话有些结巴,连岳冬自己都吓一跳。
“然后呢?”赝品开口。岳冬是低着头,看不到皇帝表情,从声音他也不法判断皇帝的情绪,可话中之意他知道。岳冬心道,皇帝是何等聪明怎会不明他的意思,可眼下却装起糊涂,这叫他如何开口。
虽然连月都在做那等,可要岳冬亲口说出,他难以启齿。跪在地上筹措半天急了一头汗,只“臣已经……已经……”半天没道出下文。
“已经好了,所以你不再需要朕这付药了。”
岳冬庆幸皇帝替他说了,可听口气和言辞似有不悦,岳冬不知如何作答。就在这时赝品接下来的话惊得岳冬一阵冷汗。
“岳卿可真会过河拆桥。”
“不、不,臣不是这个意思。”岳冬猛然他头看着以走到自己近前皇帝,急忙辩解。
“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是因为朕,纳了岳卿心仪的女子为妃,所以蓄意报复,刻意引诱朕后,又将朕抛弃。”
岳冬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皇帝知道他与玉柔的关系!而且还用蓄意报复和引诱、抛弃之词,这叫岳冬情何以堪,他哪有那个胆子。
“臣和柔妃娘娘是因为两家世交,所以从小认识,情同兄妹,绝无儿女私情。”岳冬这样违心的说着,可他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臣绝没有引诱皇上蓄意报复之意。”
“是吗?”
“请皇上明鉴。”
屋中静了一会,赝品上前,拉起岳冬往躺椅方向带。
岳冬大惊道:“皇上!”
“卿不拿出证明来,让朕如何明鉴?”
这叫什么证明。岳冬不愿,却又不得不从,他不知道,皇帝对他和玉柔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他很害怕!岳冬不明白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他只知道,这次与皇帝的交合是他这一个月来最难耐、最不堪的一夜。反而皇帝到是很开心,从为有过兴奋的皇帝这夜居然在他体内不只一次的泄了。岳冬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在无意中引诱了皇帝?
天快亮时,皇帝在他枕边告诉他,是柔妃对他提起小时候有个很照顾她的世伯家的哥哥。昨晚的话是因为,岳冬要拒绝自己所以吓唬他的。
岳冬不知到皇帝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可有一点他能确定,皇帝是真不想停止他们这样的关系。
就此,岳冬在宫中生活又开始提心吊胆,如坐针毡。
第二十七章 沦陷
赝品对岳冬的态度依旧没变,依旧很温和。而岳冬自觉愧于赝品,拒绝对方的底气不足,无奈经常被赝品拉到书房作那些羞于见人的事。时间一晃又过去5个月。
有一天岳冬在御花园执勤,赝品同柔妃一起赏花。岳冬与玉柔在有皇帝在场的情况下见面,两人觉得分外尴尬。赝品突然有政务要处理,留下岳冬与玉柔让他们叙旧。岳冬本想避开可又想询问对方是否过得安好。他见玉柔对他那日未能上门提亲,有所不满。岳冬在玉柔屏退身旁侍女后。解释当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办法,他被岳骥打晕,岳骥怕他闹事就又给他灌了迷药,在他醒来后已经木已成舟。玉柔听了岳冬的解释才舒缓了眉心愁云,并约岳冬晚上到她寝宫说有要事相告,而且事关重大。
岳冬本不应该去,可见玉柔神色确有大事,无奈岳冬只好赴约。不去还好,这一去岳冬知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玉柔肚里7个月大的孩子竟然是自己的!起初岳冬不信,可后来玉柔说,她进宫半个月后皇帝才第一次碰她。一个半月后,她发现自己有了2个月的身孕。为她诊脉的御医是她的亲戚,此等大事可是要株连九族。无奈她和御医只好串通,硬是延后半个月才宣布玉柔有两个月身孕。
岳冬听了这惊天秘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既然你知道这不是皇上的孩子为什么还要留下。”
“他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希望我打掉吗?”
“可你知不知道,如果事情败露我们两家都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泄露出去。冬哥你放心,我早想好了,这孩子如果是男孩,皇上答应会立他为太子。只要皇帝不在了,那我们的孩子就是皇帝了。到时候我就可垂帘听政,那时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岳冬被玉柔的计划惊呆,这还是他认识的玉柔吗?
“你这么做怎么对的起皇上,他待你不薄啊!”
玉柔冷笑:“皇上待我不薄?冬哥你知道吗?进宫这么久皇上只碰过我一次,之后就没再看过我,直到听说我有了身孕他才来探视过我。每次见到我也只是关心孩子的健康。皇上想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他从没正眼看过我。我是女人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岳冬惊愕,他一直以为皇帝对玉柔很好。仔细一想也是,自从他进宫当差到今天,皇帝几乎每晚都和他在一起,皇帝怎么可能有时间来探望其她嫔妃。岳冬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破坏原本和谐的后宫秩序。他面对玉柔对皇帝的指责,不知该如何解释。
玉柔突然贴到岳冬身上,说:“冬哥,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只是因为他是皇上所以你才不敢……只要这个孩子顺利出生,我们的计划就可执行,那时离我们的未来就不在是梦。谁让那个皇上拆散我们,这是他的报应。”
“不……不行……”岳冬突然觉得玉柔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反射性的推开她,不料用力过猛,把她推翻在地。动了胎气的玉柔腹痛难忍,在地上翻滚起来。岳冬慌了神,忙过去查看,只见玉柔下 身以开始湿了。
在门外望风的奶娘听见屋中异动